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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战族传说-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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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女性身上特有的幽幽清香。

范离憎觉得自己的喉间有些干涩,他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液,长吸一口气,尽可能平静地

道:“原来是六师姐,倒……把我吓了一跳。”

杜绣然的双手竟搂得更紧,她的脸贴在范离憎的背部,以略略有些发颤的声音道:“你

……还叫我六师姐?先前你是怎么称呼我的?”

范离憎虽然从不知男女之情,此刻也明白了戈无害与杜绣然之间的关系绝非师姐师弟那

么简单。

范离憎强自平定心情,低声道:“人多眼杂,六师姐快放开我!”

杜绣然双臂略松一些,低声喃喃道:“你不叫我小猫,我就不放开!”

范离憎头一下子大了,他不明白好端端的名字为何不用,而要称她为“小猫”?但他却

明白如此古怪的称谓说明戈无害与杜绣然之间的关系也极不寻常。

范离憎一咬牙,飞快地道:“小猫——这下你可以放开了吧?”

连他自己都觉得“小猫”二字叫得极其生硬。

杜绣然哼了一声,显得很不满意,但终是松开双臂,退后两步。

范离憎赶忙转过身来。

杜绣然站在与他相距不过二尺的位置,如秋水般的眸子凝视着他,眼神似嗔似怨似喜似

痴,双颊微微泛红,动人至极。

范离憎避过她的目光,心道:“女人的心真是奇怪,方才还莫名其妙地向我发了一通脾

气,转眼间,却又如此模样了。”

两人的目光相错而过,各怀心思,杜绣然的神情姿势显然是在等待着什么,而范离憎则

在回避着什么。

不知不觉,范离憎的手心有汗渗出。

杜绣然终于开口了:“你这次自苗疆回来,真的变了不少!你根本瞒不了我,因为,你

看我的眼神,与以前完全不同!”

范离憎的目光落在远处一片空白的墙上:“你太多虑了。”

杜绣然逼视着他:“是不是她对你说了些什么?”

“她?她是谁?”范离憎道,他实在不想陷身于这种莫名其妙的谈话中,但一时间又怎

么可能回避?

“你何必装糊涂?”

“我真的不知你所指的是谁?是九师妹吗?”范离憎道,他忽然发现语意模糊的话似乎

是女人的天性,只要是女人,她就可以把一件本是极为简单的事,迂回曲折说上半天。

杜绣然哼了一声,道:“她温柔体贴,连师父、大师兄都说她比我更适合你,想将她许

配于你,现在你是否后悔在我与她之间选择了我?”

范离憎极为不耐,心道:“你虽然比穆小青更美一些,却未免太刁蛮了。”心中如此想

着,却是一言不发。

杜绣然不依不饶地道:“你不敢回答,对不对?

对不对?!“

范离憎心中一动,闪过一个念头,于是他一字一字地道:“你一定要我回答吗?”

他的郑重与肃然倒让杜绣然怔住了,她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但她终于还是缓缓地点了点头。

范离憎将心一狠,道:“那么我告诉你,你所猜没错,我的确后悔了!”范离憎之所以

这么说,是因为他想从此免去受到杜绣然的纠缠。

杜绣然的脸色一下子苍白如纸。

她的嘴角却浮现出一抹冷笑,那是极冷的笑容,寒彻心骨。

范离憎与她虽然毫无感情可言,但面对她那极度复杂、极度绝望的眼神时,他仍是不由

心中一紧,内疚之情油然而生。

他甚至有些后悔了。

杜绣然的眼中有盈盈欲滴之泪,但她竭力强忍着,以平静得让人心惊的声音道:“戈无

害,你若以为我可以随意玩弄,那么你想错了!”

言罢,她转过身,径直向门外走去。

范离憎怔怔地望着她的背影,茫然失措。

身置完全陌生之地,心中就会有一种莫名的不安,范离憎早早便吹灯上床,却迟迟无法

入睡,但他知道今夜绝不可轻举妄动,因为“戈无害”久出方归,自然备受寨中众人的

观注。

不知过了多久,困意渐浓,范离憎终于进入梦乡。

孰料刚刚入梦,一阵异常的嘈杂之声让范离憎倏然惊醒。

窗外月色朦胧,范离憎凝神细听,发现声音是从山顶“思空苑”传过来的,显得甚为混

乱。

很快,嘈杂之声在附近一带也蔓延开来,范离憎听得一个粗哑之声惊惶地道:“寨主已

遭不幸,寨主被人毒杀了!”

范离憎惊愕欲绝。

他一把抓过长剑,迅即冲出“金戈楼”!

出了“金戈楼”,立见一个偌大的思过寨已是灯光通明,而且有灯光不断点亮,思过寨

被照得如同白昼,人影攒动,几乎全是向山顶涌去。

看来,燕高照的确出事了。

范离憎当然明白,如果燕高照真的是中毒而亡,那么自己就第一个脱不了干系!

他隐隐感觉到,有一场阴谋正向他逼近。

感觉到这一点后,他的心反而平静下来——平静如每一次决战出手之时!

范离憎本就是一个异乎寻常的年轻人。

正 文  第四章 独闯禁地

第四章独闯禁地看守笛风轩的共有三拨人马,日夜轮防。

而每一拨人马中,又有固定守哨与巡守之分。

丁闻一向是那一拨人马中最挨近笛风轩的人,连接笛风轩与外界的三道长廊曲折交错,

固定哨位多半设在廊柱旁或转角交错处,而巡守者一方面可弥补固定哨的视线不足之处,



时也可巡查固定哨是否檀离职守。

都陵甫一出现,立即有两人跃身而出,当看清是牧野静风身前的红人都陵时,立即换上

了笑脸。

都陵沉声道:“丁闻何在?我有事要与他商议!”

那两人迟疑着道:“这……”

都陵虽然备受牧野静风信任,但他在宫中的地位并不甚高,何况即使是风宫四老,也无

法随便调换变动这里的防守。

都陵缓声道:“事关重大,二位适当变通,又有何不可?”

两人相视一眼,终于松口道:“商议可以,但丁闻不得离开此地。”

都陵道:“这个自然!”

两人道:“都统领稍候!”随即转身闪入曲折迂回的长廊中。

都陵虽然平静地站着,但他的脸上却隐隐有焦虑之色。

不过片刻,衣袂掠空之声响起,那两人已去而复返,两人神色皆已大变,其中一人惊惶

地道:“都统领,丁闻他……他竟然不知所踪,他所在之处,只有一件衣衫挂着,巡守

的弟

兄一时疏忽,竟……竟没有及时察觉!”

都陵心道:“果然出事了!”口中却冷冷地道:“丁闻罪已致死!”丁闻是神风营的人,

而都陵是神风营的统领,他如此说,并无不妥。

说话间,三条长廊内已有人影闪动,数盏灯笼先后亮起,喝问声不绝于耳,气氛顿时显

得紧张了不少。

都陵忽然振声道:“诸位听我一言,丁闻擅离职守,当然需严惩不贷,但笛风轩的安危

更为重要,切莫让人趁乱而进!谅丁闻那小子绝不可能逃出风宫!”

一语提醒众人,笛风轩四周很快恢复了平静,一鹰鼻鹞眼中年人自阴暗处闪身而出,走

近都陵,低声道:“都统领,现在该当如何?是否去禀报宫主?”

都陵道:“我怎敢插手包兄份内之事?不过此事宜小不宜大,否则对包兄你也有所不

利!”

这中年人名为包六桑,乃今夜戍守笛风轩众人之统带,听得此言,神色微变,不由感激

地道:“多谢都统领指点!”心中忖道:“都陵年纪轻轻就已在宫主面前大红大紫,看

来不

无道理,丁闻擅自离去,下落不明,此事若是闹大了,宫主怪罪下来,我身为统带,自

是首

当其罪要受到责罚!”

都陵拱手道:“既然无法见到丁闻,我就告辞了!”言罢即转身匆匆离去。

他竟再一次向白辰居住之处而去。

推门而进,走至床边,伸手一摸,丁闻仍晕睡于床上,都陵低声道:“休怪我狠辣,如

今我已不得不杀你了!”

左手按于丁闻胸前,内力倏吐。

丁闻连哼都没有哼出一声,已经气绝身亡。

都陵伸手一抄,已将丁闻的尸体抱起。

蓦地,金铁交鸣声突然由笛风轩方向传来,甚为密集。

都陵神色大变,立即改变主意,将丁闻的尸体放下,身形一闪,犹如淡烟般疾射而出。

但他竟不是向笛风轩而去!

包六桑在都陵离开笛风轩后,仍是心神不定,他想到丁闻所在的位置与笛风轩相距最近,

那么丁闻突然失去踪影,会不会进了笛风轩?

虽然一时无法弄懂丁闻为何要冒死进入笛风轩,但包六桑仍觉这种可能性极大,因为除

此之外,丁闻想要躲过众人的视线,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去,几乎全无可能。

即使丁闻真的在笛风轩,包六桑也不敢擅入轩内搜寻,而需先禀报牧野静风。但都陵的

一番话却使包六桑有了顾虑,一时躇踌不决,在长廊中来回踱步。

几个巡守的护卫迎面走来,行在最前面的是一直暗中与包六桑较劲的马飞驰,对方无论

武功心智,皆不在包六桑之下。

马飞驰本是寒掠属下一名殿主的弟子,所以在各方面总是处处被包六桑压了一头,他对

此事自然一直耿耿于怀。

包六桑与马飞驰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突然在马飞驰的脸上捕捉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意。

那是幸灾乐祸的笑容。

尽管这得意的笑意一闪即逝,却让包六桑猛然顿悟。

纸终是包不住火的,丁闻的事迟早要被宫主牧野静风知道,马飞驰绝不会放过这个大好

机会,如果包六桑刻意掩饰过关,反而更会招来杀身之祸。

包六桑再不犹豫,对他的心腹简单交待了几句,立即向牧野静风安寝的“闲风阁”疾掠

而去。

“闲风阁”是无天行宫中最为清幽的地方。

走近“闲风阁”,使人不经意间会误以为自己走进了江南的一处风景区。

石径通幽,竹影婆娑。

“闲风阁”是风宫白流攻下无天行宫后,牧野静风让人依江南风韵而建的,在牧野静风

与叶飞飞完婚之日,他第一次住进了“闲风阁”,从那天起,他就对这儿情有独钟了,

惟有

在“闲风阁”中,身处清幽秀美之景,牧野静风才有短暂的轻闲。

夜已深。

牧野静风仍未入睡,他拥着叶飞飞,坐在一张极为华贵的床上,叶飞飞微垂着头,看着

自己的裙脚。

牧野静风抚弄着她的秀发,轻声道:“如果那个年轻人真是栖儿,我就是倾风宫之力,

也要将他找到!

也许过不了多久,我们父子便可团聚了!“

他以手指轻拈叶飞飞的耳垂,道:“飞飞,你不是常说一直很想见到栖儿吗?”

叶飞飞轻轻点了点头。

牧野静风道:“栖儿失踪至今已有五年,这五年中,他一定吃了不少苦头,不过日后他

若能成为风宫少主,也算是苦尽甘来,栖儿天资过人,将来必可承接风宫大业!”

叶飞飞的身子轻轻一颤,偎依入牧野静风的怀中,低声道:“杀害敏姐的寒掠已死,栖

儿也极有可能会找到,穆大哥,我们能否离开风宫,找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共享天伦?



想,敏姐在天之灵也定希望穆大哥不要再身陷风宫之中!”

牧野静风重重哼了一声,不悦地道:“今日我的心情本是颇佳,你可莫坏了我的兴致!

正盟重创之后,再难与风宫抗衡,整个武林即将落入我的手中,又怎会退身风宫?更何

况我

本是战族传人,身上流着的是战族血液,容樱惑乱风官,我父亲才被遗弃荒野,我必要

一雪

当年之仇,得到本应属于我们父子的无上荣耀!”

叶飞飞虽然早已料到自己根本无法劝阻牧野静风,但此刻她仍是感到了深深的失望和悲

哀。

牧野静风搂着她的肩,低声道:“时辰不早了…

…嗯?“他的眼神变得格外明亮。

叶飞飞默默搂着他的颈,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激情。

忽听得外面一声轻咳,随即有人在外面低声道:“禀宫主,可能有人已经闯入笛风轩,

请宫主定夺!”

牧野静风眼中的炽热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森森寒意,他缓缓坐直身子,沉声道:“是

宫内弟子吗?”

“是!”门外禀报者显得有些惊讶,他不明白宫主怎能未卜先知。

牧野静风沉声道:“围住笛风轩,我要亲自会一会敢私闯笛风轩的人!”

“是!”

很快,笛风轩四周显得一片肃杀!

牧野静风在离笛风轩二十丈外站定,望着笛风轩,脸上有了愤怒之色。

四名风宫死士肃立于他的身后,一言不发。

神风营属众虽然骁勇忠诚,但比及风宫中的精英死士,却犹有不及之处。

牧野静风听了包六桑的禀报,沉声遭:“此人名为丁闻?”

“是……属下该死!”包六桑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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