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的毒妾-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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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璨回以微微一笑,倾城绝美。
荣骅筝气结。
宇文璨笑得如沐春风。
荣骅筝张牙舞爪。
宇文璨低头浅笑,眼神清浅,却是无限温柔。
房间里面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波涛汹涌。夏侯过原本很尴尬的,听到主子耐着心思逗弄着王妃,总觉得让人有种脸红心跳的感觉,所以尴尬的朝着门口移开了两步,深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
但是他动作刚做,里面就什么声响都没有了,他顿时就更是不敢有动作了;暗忖要是一个鲁莽扰了两位主子的兴致那就罪过了。
两人一人怒目圆睁,一人黑眸盈笑,相互对望着,在一刻钟之后荣骅筝的眼睛都酸涩了,扁嘴哀呼一声,“王爷,您一大早的不好好休息来这里戏弄我作甚啊,吃饱了撑着啊?”
宇文璨再度笑了,轻飘飘的来一句:“筝儿,为夫还没有用早膳。”
荣骅筝脸都绿了,才想说什么这时门外却传来了咚咚的跑路声,荣骅筝皱眉,到了嘴边的话被这声音打断了,这时候门口却传来了夏侯过非常尽职的声音。
“站住!”
“夏管事,求求你让奴婢见一见恭谨王,奴婢有事求见……”
荣骅筝挑眉,她听出来了,那是谷婷菱的贴身侍女的声音。
夏侯过也不和丫鬟多费口舌,冷冷冰冰的道:“现在立刻离开!”
“夏管事,求求你了,奴婢是真的有事……”丫鬟这回声音带上了哭腔。
“有事找三殿下,三殿下是负责谷郡主的事宜的。”夏侯过的脑子转的果然够快,一下就找准了事情的核心。
“不,这事只有恭谨王爷才能……”
丫鬟话还没说完,宇文璨的脸却黑了,冷冷冰冰的打断她的话,道:“何时?”
丫鬟一听到宇文璨的声音传来,蓦地爬起来冲进房间,一进门口就一把跪下来,脸上是未干的泪痕,急急道:“恭谨王,郡主今儿一早醒来情绪就异常激动,摔这摔那的,后背的伤口都扯出血了,闹着非要见您,奴婢着实拦不住,还希望……”
荣骅筝在宇文璨出声的时候就眯起了眼睛,闻言更是双手抱胸,似笑非笑的睨着宇文璨,“王爷,不去处理一番?”
宇文璨睨着她,“筝儿,你吃醋了?”
荣骅筝脸黑了,恼怒,“你才吃醋!”
“其实吃醋是一件好事,忍了也无妨。”宇文璨脸色温和的道。
荣骅筝刚想说什么,谷婷菱的丫鬟却傻了眼,两人竟然当着她的面打情骂俏……而眼前笑得温柔的人真的是恭谨王么?她原本是没有胆子打断两人的话的,但是看他们的模样让她想到了自家主子伤痕累累的后背,顿觉不值,遂鼓起勇气打断道:“恭谨王爷,郡主……”
宇文璨黑眸一沉,薄唇轻抿,轻吐,“滚!”
丫鬟一怔,有点不相信一个人变脸怎么会变得如此快,但生生的被宇文璨一字吓到了,全身软趴在地上。
宇文璨眯眸,“你听不懂么?”
丫鬟哭了,肩膀一抽一抽的,猛地磕头,“恭谨王,求求您去看一看郡主吧,郡主不肯吃药,奴婢也是没办法才……”
“滚!”宇文璨还是吐出一字。
夏侯过冷冷冰冰的上前,对丫鬟道:“请立刻离开。”
丫鬟肩膀一抖,立刻停止哭泣,她能够感觉到,如果她这刻不走可能此生都走不了了,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不想死啊。
“站住。”
她走了两步,背后传来了宇文璨的声音,她以为宇文璨改变主意了,一喜,蓦地回头,宇文璨却冷冰冰的道:“待会让你们郡主如时上路。”
丫鬟傻眼,不敢置信,“王爷,郡主如今都这副模样了,如,如何可以如时上路?”郡主的背后全是大大小小伤痕,那些伤口如今还出水呢,一路上磕磕碰碰的,身体结实的人尚且受不了这样的颠簸劳碌之苦,如今郡主一个病人怎么能够承受?
“你在和本王说不能么?”宇文璨冷笑。
丫鬟身子一抖,“王爷,郡主真的是……”
“皇太后生辰如此重要,别说现在你家主子只是伤了后背,就算是你家郡主现在奄奄一息,就算是骑马的代步的,也要如时到达!”宇文璨的声音冷得可怕。
“是……”丫鬟听了,身子冷得抖三抖,白着一张脸颤颤巍巍的下去了。
“啧啧。”荣骅筝一直听着宇文璨说话,忍不住摇头发出两声。
宇文璨回头看她,挑眉。
“王爷,你真不懂怜香惜玉啊。”荣骅筝眼明手快的拥起被子放下沉重的帐幔,边急急的往自己身上套衣服边道。
宇文璨眯眸,淡淡道:“哦?那本王昨晚那是什么行为?”
荣骅筝手中的动作猛地一顿,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快手快脚的穿好衣服,跳下床直接将这个问题忽略了。
宇文璨挑眉,有时候他真希望这丫头的脸皮能够厚一点。
早上和宇文璨纠结了一大堆,荣骅筝虽然气愤,但是荣骅筝在用早上的时候却是吃得挺舒服啊,心情有点莫名的愉悦,总有种轻飘飘的感觉。
只是,在即将上马车时,却发生了一件并不怎么令人愉快的事情。
看着站在他们马车外端的云青鸾,再看看她手中拿着的鼠灰色的衣袍,荣骅筝的眉就皱了起来。
“恭谨王妃,你绣给恭谨王爷的衣袍不见了,青鸾这里恰好有一件,要不要凑合着代替一下?”云青鸾绝美的容光勾勒出一个倾国倾城的浅笑。
“云小姐倒是有心。”荣骅筝似笑非笑。
“只要能帮到恭谨王爷和恭谨王妃,青鸾也算是有幸了。”云青鸾浅笑。
荣骅筝脸色很冷,冷飕飕的道:“云小姐有心了,不过不用了。”
云青鸾脸色一僵,才想开口,荣骅筝却冷笑道:“云小姐,时候不早了,请回马车上吧。”
云青鸾看她一眼,红唇紧抿,“恭谨王妃,青鸾只是好意。”
荣骅筝耸耸肩,扯一下唇角,“谁知道是不是呢!”话罢,二话不说的将车幕放了下来,淡淡道:“夏管事,走吧。”
夏侯过点点头,蓦地驱车出去,完全无视云青鸾僵硬的脸庞。
云青鸾听着马车离去的轱辘声,看着手中自己一针一线绣出来的衣袍,唇瓣几乎要要出血来。
自己来送衣袍,他连看都没看一眼过来,连点头也未曾……
愣住了神经,她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凭着十二级的功夫她听到了马车上传来的声音——
“筝儿,方才好魄力,为夫万分欣赏。”这声音是多么温和轻柔。
“哼!”这声音又是多么爱娇……
“筝儿,你又在吃醋了……”这声音带着浅笑,还有纵容……
“闭嘴!”
这是恼羞成怒的语气,如果是她发出的该多好……
“……”
“……”
她愣愣的站着,愣愣的听着,有那么的一瞬间她真的希望自己是没有武功的,甚至奢望自己并没有听到这样的对话。那,她连做梦也不曾敢奢望的东西,如今,真实的发生在发生在自己面前……
而,可笑的,可恨的是,对象并不是自己……
呵呵,多可笑啊,自己是多么渴求这一切,日日夜夜!他说的话,多么温和,多么温柔,她曾经想,她从来就不求这些,只求他能看自己一眼就好,真的,看一眼自己就满足了,因为她从来都知道他从来就不是那种善于给予的人。
如今看来,并非如此呢……。
不过,既然他是有那样一面的,那么……就别怪她了,上天从来都是眷顾她的,天下第一的眉毛,无与伦比的出身,超群的智慧和才情……上天给了她那么多,她相信上天会给她更多的,只要得到了那个人,她就什么也不求了……
她是上天的宠儿,上天一定不会置她心思不顾的,无论如何她想要的她都要得到!
终有一天,他,会是她的!
她发誓!
“呵呵,云小姐,心痛了么?”同样是看着马车离去的还有谷婷菱和柳懿心,谷婷菱现在脸色异常憔悴,她早上大哭大闹的,盼的就是那人来看她一眼,结果……
云青鸾将手中的衣袍抱回怀中,面对谷婷菱的讥诮不置一言,淡淡的旋身想离去。
谷婷菱冷笑,后背的伤口猛地在发痛,但她依然笑得胸口震动,“你逃避些什么,告诉你,只要有那个贱女人在,你也休想得到璨哥哥一眼的眷顾!”
云青鸾身影一顿,然后连头也不会的离去。
柳懿心在一旁挑眉,温柔的劝道:“谷郡主,你身子有伤就莫乱激动了,不然痛苦的可是你自己哦。”
“谢谢柳小姐关心。”谷婷菱看着她浅笑温和的嘴脸,讥诮道:“不过,璨哥哥都不在这里,你这副善良的模样伪装给谁看?”
柳懿心清眸一闪,轻声叹息道:“谷郡主,看来大伤一场你开始神志不清了。”话罢,脸色不变,招招手对谷婷菱的贴身丫鬟道:“好生照顾你们郡主吧。”话罢,唇瓣勾着浅笑,淡淡的离去。
各位亲爱的,依然很抱歉,今天依然宿舍发生了一件很严重的事,依然宿舍所有人都吓呆了,忙着劝架也不知道该站在哪一边……抱歉,非常抱歉,影响更新了!
鞠躬!
☆、第一百二十一章 感觉不妙
剩下的日子一路都很平静,没发生什么波折,只是一路上荣骅筝遭受的白眼异常多。其实与其说是白眼还不如说是愤恨的眼神,当然,能这样直接的对待她的当属谷婷菱莫属了。
荣骅筝其实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原来还没出现过用针线缝合伤口的,后来听灵儿一惊一乍的提了才知晓,顿时也不怪那些人在大惊小怪了。
荣骅筝对伤口的处理很有一套,虽说她的针线缝合和上辈子的人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她对药物的处理非常到位,上辈子旁人受了重伤需要阵线缝合的话需要好一段时间才能拆针线。但是经过她用特殊药物处理的伤口却不然,只需两三天就行了。
宇文广的手上的伤口虽然在外人看来非常严重,一个手掌都皮开肉绽的,宇文广认为无论如何都要一两个月才能好,但是荣骅筝每天都帮他用特殊药物消毒,最后还涂上一层特制的药物,结果在第三天就可以拆线了。
当时宇文广吓了一跳,他几乎不敢相信,像他这般严重的伤口竟然只用了两天多的时间就好了,虽然在拆线的时候有一点痛,但是宇文广看着掌心清晰的掌纹,还有那一条条非常浅细的疤痕,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那是宫里最著名的御医也做不到的事情。
宇文广在惊叹,但是荣骅筝却有点懊恼,她发现自己替宇文广拆线是拆迟了的,有好些针线都被愈合的新肉给吞了,费了好大劲儿才把线给拉出来,不然以她的技术还不至于让一个顶天立地的大男人感觉到痛。
有了宇文广的例子,荣骅筝对谷婷菱的伤口就显得谨慎多了。她之前一直以为谷婷菱的伤口大概需要五六天才能拆线,但是她发现郢国的药物和上辈子的不同,虽然是相同的药物,但是它里面包含各种成分的密度要比上辈子要高得多,制造出来的药物要也就比以往的高效得多,愈合伤口的能力非常强劲。
这天是他们出发的第四天,这天他们走了一个早上,在正午的时候遇到了一家客栈,大家就在那里歇脚了。
对于每次正午或是晚上他们都能够遇上一间比较好的客栈或是勾阑休息这件事荣骅筝觉得很不可思议。据她所知,古代人出远门通常要准备很多东西,吃的用的一样都不能落下,怕的就是遇不到歇脚的好地方,从而迫不得已要在大深林里,呆在马车里过夜。
当然,除了大深林还有一个选择,那就是破庙。不过,老实说,走了一天,吃不好不说还要睡破庙,那真是太遭罪了。
虽然如此,荣骅筝其实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她曾经自我安慰的想要是能遇到一些毒蛇什么的倒也好,算是有收获没有白费苦力,自己可以多一两种毒素可以使用,但是她着不喜老鼠蟑螂这些东西,之前在地窖被关了几天她就是靠射杀老鼠度日的,那滋味这心不怎么好。
当然,荣骅筝觉得幸运的是这些状况他们都没有遇到,一路上他们还是吃好喝好睡好,日子除了每天颠簸疲倦了一点之外没什么太大的改变,就连荣骅亭也没有明显的消瘦。
关于这一点宇文广和宇文霖都颇有感概,这天下午下了马,进入客栈之前叹息道:“果然跟着二王兄走没错,一路上还没遭过罪呢!”
宇文霖桃花眼笑米米的,风情万种的勾住宇文广的肩膀,贼呼呼的道:“这次只怕我们要比父皇他们先到龙岩寺了,父皇他们走的那一条路虽然是寻常路但是我们也是走过的,日夜兼程也要三天半才能到达呢,这次那队伍屁股跟了那么多的文官,只怕想要日夜兼程是不可能的了。”话罢,他摸了摸下巴,道:“恐怕这次我们要比父皇他们先到一两天时间呢!诶呀,一两天时间啊,多自在啊。”
宇文广睨他一眼,一把将他的臂膀拉下,“你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