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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鬼喘气-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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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恭告诉我,阴阳狐盯上的人,会根据指示尾随,昨天应该已经跟着窦老头回家了,现在只怕窦家上上下下是鸡犬不宁了。我一听是琳琳的电话,便二话不说挂了。片刻后,电话又响了起来,依旧是琳琳,她声音带着愤怒和哭腔说:“你居然敢挂我电话,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敢这么对我,你……”
我打断她的话,淡淡道:“小姑娘,你先闭嘴。听着,你没资格和我说话,如果想通了,就让你老爹出来说话。”紧接着,我便将电话挂了。我估摸着这位大小姐应该快气疯了,不过现在没空理她,因为豆腐醒了。几天的时间,他几乎整个都脱形了,像个脱水的木乃伊一样,平时那么多废话的人,现在死气沉沉的躺着,我心里别提多难受了,他这一醒,自然不能再随便骂了。
毕竟病人最大,于是赶紧将汤端过去,说:“先喝了。”
豆腐虚弱的尝了一口,有气无力的说:“你自己煲的吧?难怪肖静要甩你,太他妈难喝了,倒掉……我要喝七星楼的龙骨汤,再……再来份闷生蚝,记住多……咳咳多放姜,别放葱……”我将汤往桌子上一放,一时哭笑不得,心说都这样了,这小子还能贫,看样子暂时还死不了,于是说:“别做梦了,看你精神颇佳,估计也不需要补了,这汤我就自己喝了,你是打算吃点儿馒头还是面包还是什么都不想吃?不想吃最好,省粮食。”
豆腐被噎住了,说:“老陈,我都快死的人了,你能不能有点儿同情心?我爹妈那么早就死了,我这还是第一次住院呢,人家住院的病人,都有爸妈照顾,都是千依百顺的……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吗。”
我道:“别……别这么说,我没你这么大的儿子,要有你这么闹心的儿子,我第一个先把你掐死。放心吧,有我在,你还死不了。”




☆、第三章替身

豆腐有气无力的说:“你别骗我了,我是不是得绝症了?你跟我说实话吧,我还能活多久?”
我道:“癌症。”
豆腐万念俱灰,说:“什么癌?”
我指了指他的裤裆,豆腐说:“你肯定在骗我。”
我正色道:“这种事情我会骗你吗?”
豆腐比较好忽悠,看了我两眼,见我神色正经,不像开玩笑,便哭道:“枉我每隔两天就给它按摩,它太不争气了!”
我说:“不过你还有机会,乳腺癌割掉乳房也有治愈的机会,道理是一样的。”
豆腐闻言,紧张道:“那我也要割吗?”我点了点头,他顿时万念俱灰,说:“你出去……”对于他的反应我有些意外,说:“我为什么要出去?”
豆腐悲痛道:“趁它还在,我要跟它多独处几天。”
我正打算嘲笑他太容易上当,手机响了,看号码我认出来,是窦老头的电话,这一头,豆腐也露出疲惫的神色,我赶紧把汤给他,说:“行了,喝完再晕,刚才是骗你的,你的病是你叔叔捣的鬼,我现在正在想办法,相信我、”紧接着,我接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窦老头阴狠又不甘的声音,他说:“是你捣的鬼,我失算了,没想到你还会这些东西。”我也有过被阴阳狐迷惑的经历,自然知道身处镜界之中,会经历多么大的心理压力,这种镜界,是根据每个人的经历不同来调整的,虽说我不清楚窦老头这一天一夜里究竟经历了什么,但听这声音,也知道被折腾惨了。
我道::“所以,老祖宗教我们不要骄傲自满,不要小看别人。废话咱们就不多讲了,我兄弟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可以告诉你,接下来你们将生活在地狱里。”
电话里传来窦老头急促的喘息声,片刻后,他说:“你先把这些鬼东西弄走。”我不清楚他说的鬼东西是什么,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其实是处于镜界之中,周围的一切都是虚假的。
我道:“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窦老头被噎了一下,说:“小子,不要欺人太甚。”
我说:“你大哥对你不薄,连他唯一的儿子都害,你还敢说自己是人?”
他沉默了片刻,说:“好,我告诉你,但你必须过来。”这老小子八成是担心在电话里说完后我不肯放手,让我去他家,也是留一手,一但我反悔,只怕就不能活着回来了。我也不想再这么跟他耗下去,我能等,豆腐那边却是不能等,于是便按照他给的地址去了他家。
布局和之前的房子差不多,我坐沙发上,等着他先开口。除了他,旁边还站在琳琳,估计被吓坏了,疑神疑鬼的四处张望。窦老头率先开口说:“这次是我失算,没想到你还会弄些操神弄鬼的东西,既然如此,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事后你得把这些东西弄走,否则我就算死也要拉你垫背。”
我冷笑了一下,淡淡道:“说吧,我听着,”
窦老头定了定神,开始讲起了事情的起因。
这一切要从一个月前说起,他儿子忽然生了一场怪病,症状和豆腐一模一样,医院也检查不出什么病,想尽了一切办法也无果,眼见着儿子一天天衰弱下去,窦老头心里很急,就在这时,他的一个朋友出主意说:“正路子不行,不如走邪路子,你儿子身体一向很好,这怪病来的突然,会不会是撞邪了?不如找个阴阳先生看看?”
窦老头一辈子干亏心事,根本不相信鬼神,一般迷信的人都干不出坏事,因为他们坚信人在做,天在看,而那些心狠手辣,干尽坏事的,往往都是不相信鬼神的。窦老头同样不信,但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便请了深圳市内的一位名家。
所谓的名家得有名才行,这位阴阳先生据说本领了得,所结交的,也都是富豪权贵,替人问个阴阳八字,看个风水,收费可不是路边算命摊上十块钱一次,动辄都是几十万,上百万都有。窦老头不差钱,便请了这位先生。
别说,这先生真有几分本事。他看了看窦老头的儿子,便说这是‘地阴煞’,也就是说之前住的房子下面,由于这些年城市改建,风水出了变化,聚集了一股煞气。这股煞气会对房屋的主人产生影响,越是阳气重的越是相冲。
窦老头就说:“那我们搬走行不行?”
先生说:“搬走当然可以,不过你儿子的病已经发了,得找替身,而且得是同宗同族阳气旺盛的替身才行。”窦老头一想,立刻就想到了豆腐,便想着试一试,于是才有了后来一出。说来也怪,也就是豆腐发病当日,他儿子的病情竟然大为好转,现在已经能下地活动了,只可惜,他儿子精气神还未完全恢复,我派出去的阴阳狐,直接将他儿子吓的翻白眼,晕过去了,而他们一家人也被折腾的几乎要神经质了。
我心里暗暗夸赞阴阳狐干的漂亮,面上不动声色,说:“那小豆现在该怎么办?有什么解决办法?”
窦老头面露为难之色,说:“这我不知道,我就问了问该怎么救我儿子,恐怕还得找那位先生,不过他出场费很高,一次一百万……”我冷笑,说:“把他给我‘请’过来,钱从你账上扣。”说请字已经是客气,这个阴阳先生也真是歹毒,窦老头给了钱就办事,难道就不管别人死活了?
我倒要会一会,他有什么本事。
窦老头自然不会心疼一百万,立刻答应,紧接着说:“那些东西你可以弄走了吧?”我点了点头,说:“当然,我也是生意人,一向守信。不过,你最好期待这次的事能解决,否则……”剩下的话我没说完,让他自己想去吧。
窦老头也不敢耽误,立刻给那位阴阳先生打了个电话,两人在电话里嘀嘀咕咕,估计窦老头是被那先生训斥了,他脸色很不好,一张老脸变了好几次颜色,便听他声音提高了一些:“大师,那该怎么办?您不能这样啊,我可是按照你说的方法做,现在出了事你不能不管啊。”
我坐在沙发上听着窦老头和对方通话,片刻后,窦老头挂了电话,脸色阴沉,骂道:“那个混蛋。”
我觉得不对劲,说:“对方怎么说?”
窦老头说:“他说地阴煞是因为周围风水影响形成的,替身已经找了,除非将改变风水的东西给改回去。”
我道:“那改变风水的东西是什么?”
窦老头苦笑,说:“是不远处规划的商业区,楼盘都连成一片,好几年前的事了,除非那片商业区拆了,否则……”我也傻眼了,这可不是有钱就能解决的事了,那可是一整片商业区,属于市政规划,涉及到无数人的利益,哪里是我们能动的,我不行,窦老头跟那比起来,也就是个渣渣。
一时间气氛沉默下来,现在就算把窦老头剥皮拆骨也解决不了问题了,我不死心,说:“约那先生见一面,我要当面问他。”窦老头说:“这没问题……那这房子里的东西?”我打量了一眼,窗明几净,采光良好,和阴气森森的阴阳狐沾不上边,不过这镜界里的东西,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我也不说破,便点头,说:“已经收了。”事实上,那小东西就听钟恭的,我说了也没用。
离开窦老头的宅子,钟恭在车上等我,问:“怎么样?”
“事情有些棘手。”
钟恭皱了皱眉,说:“我让小东西再加把劲。”
我道:“让阴阳狐留在这儿,暂时先停止动作,明天我得来这地方见一个人。”一边驱车,一边将其中的因由一说,钟恭点头,说:“我只知道阴宅里,风水出了问题就会起尸,祸及后人,阳宅就不清楚了。”
按照那阴阳先生的说法,那片商业区建成的几年里,地阴煞恰好聚集在了窦老头所住的那一片。只不过别墅区各家各户离的远,周围的几户邻居都移居了,所以才导致窦老头成为唯一的受害者。
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放到这儿又成了空话,他为了自己的儿子,连自己大哥的遗子都能害,这大概就是人的本性,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爱的自私,而神之所以是神,是因为神博爱众生。
我想起了很久之前看过的一句话:当一个人有博爱之心时,他就是人间的神。




☆、第四章   三星对月

转眼到了第二日,窦老头来了电话,约在了一家酒店和那位先生见面。我和窦老头去的较早,等了片刻,那位先生来了。
我一看,这人气派挺大,年约五十来岁,踱着方步,慢慢悠悠的落座,饶是窦老头平日里横行霸道,这会儿也得先问礼。
先生点了点头,三角眼朝着我微微一撇,说:“就是你?听说你还会驱鬼?”他说的驱,当然不是寻常意义上的驱鬼,而是指驱使鬼物为害,民间养鬼聚财害人之说由来已久,这位先生应该是想到这一层面上了。
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这先生也不客气,直接告诉我说没有解决的办法,让我该干嘛干嘛去,别耽误他时间,窦老头害怕我怕找他撒气,帮着打圆场,替我吹嘘说:“这位陈悬陈先生也是青年才俊,在古玩界享有盛名,大家有事儿好好商量,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陈悬?”那人重复了一下我的名字,盯着我的脸直看,说:“你认识陈词吗?”
我心下一惊,不由道:“你认识陈词?”
那先生脸色忽然变得和蔼起来,说:“何止是认识,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是陈词本家的亲戚吧?难怪一见就觉得眼熟,要不是知道你姓陈,我还想不到这一层上去。”说完瞪了一眼窦老头,说:“还不上酒,坐这儿干瞪眼呢!”
窦老头不敢得罪他,赔笑招呼服务员上酒,心里估计已经将这人祖宗问候了一遍。我盯着这阴阳先生的一举一动,暗暗揣测这人和陈词是什么关系?是敌是友?他对我得态度怎么一下子就变了?
紧接着,他一只手打断我,说:“先什么都别说,咱们酒桌上先不谈别的,你想知道什么,我自然会告诉你。”窦老头意识到自己的多余,于是说:“不巧,我突然想起临时有事儿,你们二位聊,帐我结了,慢慢喝。”说完便告辞而去。这老头也是精明,儿子好不容易救活了,便不想再搀和进来,一见有机会脱身,立马开溜了。
待到窦老头一走,包厢里就剩下我和他了。听窦老头之前介绍,这人姓司,叫太平,一般都他为太平先生。不等我发话,他先问道:“你和陈词是什么关系?”
我不知他的底细,便说是远亲,司太平嗤的一笑,说:“别蒙我了,我可没见师父有过什么远亲。”
师父?
我听司太平这么一说,一时间懵了,心说陈词什么时候冒出一个五十多岁的徒弟?正纳闷,司太平便道:“既然你不愿意说明真实身份,那我也没必要告诉你这其中的因果,不过看在师父的面上,我可以告诉你那个破解的法子。”
我被他最后一句话吸引了注意力,也顾不得去想他和陈词的关系,心里暗骂,之前还说没办法,现在就有办法了,实在可恨,但为了豆腐的安危,一时也顾不得发作,忍下心中怒火,问道:“什么办法?”
司太平笑了笑,说:“这个办法,对普通人来说,难如登天,但你既然是陈词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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