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情说案-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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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悠悠想了想换个话题,“那天去图书馆你们宿舍的三个人是约好一起去的?”
“是。”高哲还是有些不高兴,冷冰冰的回答。
“那施柔呢?”
“我不知道。我很少跟她说话。”
“我记得案发那会儿,你去办理借书手续了?”
“没错。我有不在场证明。”高哲还是淡淡的说。
“你是不是把书包忘在座位上了?”
“你怎么知道?”高哲诧异的说,“施柔一直用镜子照我,我被她弄的心烦就随便找了两本书去办手续,结果把包忘了。后来你们快来了,我才想起来包还在楼上,就赶紧上去拿了。”
“你的包还在吗?”徐悠悠兴奋的说。
“在啊,你要干吗?”高哲吓一跳。
“你别问那么多了,先拿过来给我。”徐悠悠拉着高哲就走,“这两天没人动你包吧?”
“没有吧?我不知道。”高哲呆呆的说。
徐悠悠一阵窃喜,看来高哲还不知道嫁祸的事…她想起在图书馆高哲的反应,那时候梁轻舞和施柔吵架才过去一个星期,他也许认定施柔才是凶手,所以才会拖延到最后,可能是想抗争搜查,为施柔争取机会,谁知道最后才发现施柔没有嫌疑,当然会气愤了…哼,这个死小孩还说讨厌施柔呢!讨厌她还这么紧张?口是心非!
那么…只有一个问题了,动机!
23 内战
悠悠亮出警官证,就和高哲一起杀进了男生宿舍。男生宿舍本来管的就不严,徐悠悠在路上遇到一个光着上身穿小短裤的男孩,她害羞的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看了,男孩却只是面目表情的从她身边经过,好像她是隐形的。
高哲又是好笑又是不解,“你要觉得尴尬在楼下等我就好了,我又不能把书包给扔了。”
“你不懂。”徐悠悠低着头急急忙忙的向前冲,“指纹要是重叠就不好办了。”
高哲纳闷道,“我书包平时都是乱放的,碰过的人一定不少,重叠也很正常”
徐悠悠自己也糊涂了。这点她刚才可没想到。
“那怎么办?”她问高哲。
“不知道。”高哲茫然的摇摇头。
“算了,算了。你还是先拿给我再说吧。”徐悠悠说着推开高哲宿舍的门。
宿舍里一团漆黑,ET和疯子好像都睡了,徐悠悠赶紧压低声音做贼似的溜到高哲床前,“在哪呢?”
高哲爬到床上,拿了包下来。
“你小心点!”徐悠悠低呼,“你别碰它好不好?”
“我不碰怎么给你?”高哲没好气的说,“包里的东西你也要?”
徐悠悠东张西望,从高哲的柜子下面找到个塑料袋,“放进来。”
“这里面有我钥匙和钱包。”
“放进来。”徐悠悠坚持。
高哲翻个白眼把包扔了进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要干吗?”
徐悠悠看看ET和疯子地床位,可以听到两人均匀的呼吸声,她觉得这俩人已经睡着了,而且也应该给高哲一个交代,“我怀疑你去还书的时候,有人把作案时…就是杀死梁轻舞时穿的黑T恤蓝帽子放进你包里了。”
“不是吧?”高哲吃惊的说。“我怎么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了。施柔帮你把东西转移了,她以为你是凶手。”徐悠悠小心的把塑料袋系好。
“她神经病啊!怎么会觉得我是凶手?我跟那个梁轻舞又不熟。”高哲气呼呼地喊。
“我觉得你们俩沟通有问题。”徐悠悠摇摇头,“我先走了。明天就会有结果了,到时候通知你来取包。”
“凭什么?”高哲不满的说,“你应该给我送回来。”
“好好好。”徐悠悠笑嘻嘻的说,“谢谢你的合作。”
高哲用鼻子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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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悠悠把装着高哲书包的塑料袋送到警局,这才回家。到家门口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
出人意料的是,项擎朗还在…确切的说。还在和项依然争执。见到徐悠悠,项擎朗更气了,“你跑哪去了?这都几点了?一个女孩子大半夜的不回家,你想…”
项依然地脸气的通红,“你是不是到了更年期?什么事都要管,悠悠几点回来用得着跟你汇报?你是她什么人?”
徐悠悠怯怯的站在门口,恨不得把自己缩到墙里。她发现项爸爸和她一样,站在窗户前面,好像很有种马上开窗跳下去的意思。
“我是她什么人?我是她哥!我管她两句怎么了?”项擎朗脖子上的青筋都冒出来了。
“哼…”项依然冷笑,“我先警告你。你要是敢打悠悠的主意,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徐悠悠很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我的事用不着你管!”项擎朗的脸更红了。
“那正好!我的事也用不着你管。”项依然坐在沙发上冷冷的说。
“我不想管,可也不能让你胡折腾!你多大地人了?你要是不喜欢人家。就别跟人家纠缠不清,现在孩子都有了,你又说不要人家了?没见过你这么不负责任的人!”
这话说的重了,项依然地眼睛瞬时就红了,可还是咬着牙故作坚强道,“瞧你的意思。我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我的私事用不着跟你交代吧!项警官!”
眼看越说越僵。徐悠悠抬起头。却看到项爸爸使劲冲她使眼色…不是吧?徐悠悠缩缩脖子向后退一步,她哪有胆子去摸老虎尾巴。
项爸爸无奈。只好自己站出来,“那个,擎朗你不应该啊,怎么能这么说你姐姐?她当然有自己的苦衷…”话没说完,在项擎朗的怒视下,项爸爸被迫转向,“当然了,依然你也有不对的地方,既然孩子都有了,就不要在任性了…”
依然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眼圈红红地奔回自己卧室,砰地一声关了房门,留下其余三人面面相觑。
看这个情况是,项擎朗已经接受了江守言成为自己姐夫的事实,项爸爸也承认了江守言女婿地身份,唯独项依然不肯面对…徐悠悠自己是独身主义者,她觉得这没什么奇怪的。江守言也说了,有孩子是一次意外,既然是意外,项依然肯承担后果已经很不容易了,凭什么连孩子爹也一块接收了?完全没道理嘛…
爱情和婚姻都太脆弱,项依然饱受其害这么多年,有些不愿意面对也是人之常情。可惜眼前的两位大男人却怎么也不了解。
“见鬼了!她还生气?”项擎朗不可思议的说,“我还不是为她好?单身妈妈有多难,她能不知道吗?”
这句话又说到项爸爸的痛处,半晌才讷讷的说,“我,我也睡觉去了。”
客厅里只剩下徐悠悠和项擎朗。
项擎朗闷声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徐悠悠走也不是退也不是,难受的手都没地方放。
“你去哪了?”过了一会项擎朗问。声音倒很平静。
徐悠悠想转移他的事先,赶紧把今天自己调查的结果和发现汇报了。
“嗯。”项擎朗听完并没有表现太大的兴趣,他站起身,“我回去了。你休息吧。”
徐悠悠如释重负猛点头。
走到门口,项擎朗又说,“你没事的话劝劝依然,我觉得她对猴子不是没感情,可能,可能有那个婚姻恐惧症…算了,你看着办吧。”
徐悠悠很想告诉他,有些恐惧是没有办法克服的…
项擎朗关上门走了。徐悠悠心里忽然浮起一句话,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可是有经念总比只敲木鱼的好。她觉得自己疯了,连别人家里吵架她都要嫉妒。
24 自杀
悠悠早上被电话惊醒。出人意料的,是高哲打来的。
“ET自杀了。”高哲委靡不振的说,“现在在医院。你说有事通知你,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
徐悠悠腾的坐起来,半晌说不出话。感觉脑袋被一个大铁锤狠狠的打了一下,半天回不过神。
她挂了电话穿好衣服,打电话给魏自超,“魏叔叔,我昨天让你化验的那个包有结果了吗?”
魏自超很冷静,“不算重叠无法提取的,我一共找到十一组指纹,请问你到底要查什么?”
“这些指纹都分布在什么地方?”
“这个包是人造革的,很容易留下指纹,我找到的大多集中在包的表面和背带上。”
“那包里面呢?有发现吗?”
魏自超沉默两秒,“你是不是没打开看过?那个包是绸布的衬里,怎么可能留下线索?”
“不会吧?”徐悠悠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拿着梳子随便梳了几下头发,“一点发现都没有?”
“我现在想知道你到底想让我找什么?”
“皮屑组织呢?有发现吗?”徐悠悠没有正面回答。
“还没化验。”
“那你赶紧帮我化验,我着急要结果。还有,你帮我跟队长说一声,我有点事晚点上班!”
魏自超还想再说什么,徐悠悠已经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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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是昨天半夜自杀的,他服用了过量的利尿剂。早上才被人发现,已经昏迷。高哲和疯子把他送进了校医院,做了初步的治疗以后现在已经转入大医院。
高哲看到徐悠悠,急急忙忙的迎上,“已经通知他的家人了。到底怎么回事?他自杀和你们地案子有关系吗?”
“你难道不知道吗?”徐悠悠有些气急败坏。“我问你他怎么那么喜欢哭,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高哲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徐悠悠冷静了一下,“医生说什么情况?”
“还在抢救。本来在校医院医生给他洗了胃,谁知道突然病情恶化,他再度昏迷…”高哲低下头。
“疯子呢?”
“刚才送来一个出车祸的人,伤的很重,血流的到处都是,疯子晕血…现在在里面休息。”高哲无奈的指指一个病房。
“好吧。”徐悠悠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你把经过给我说一遍。”
高哲深吸一口气,“昨天你走了以后我又去隔壁宿舍跟他们聊了会儿天。才回来睡觉。那时候是十一点半。我记得半夜我曾经听到ET起来喝水。迷迷糊糊的我还问他几点了,他说四点五十九,接着我就又睡过去了…然后早上起来,我们都洗漱完毕准备上课,ET还在床上,我就过去叫他,这才发现他已经昏过去了…”
“你怎么知道他吃的是利尿剂?”
“我开始不知道。后来在校医院他曾经醒了一会。医生问他吃了点儿什么,他自己说是利尿剂。”
徐悠悠想了想,“你问他几点了,他回答你四点五十九?”
“对。”
“我记得你们宿舍的表都是指针式的,疯子的手表是什么样地?”
“我好像没见他带过手表,他都是用电话。”
徐悠悠嗯了一声。
“不过他晚上睡觉前都会关机。”
“那他怎么知道几点了?”徐悠悠盯着高哲,“而且,一般人告诉别人时间都会说个整数吧?哪有人会说五十九这个答案?”
“我怎么知道?”高哲生气地说。“反正我没听错。他当时就是这么说的。”
“他喝过水以后就去睡觉了吗?”
“我不知道。我困的一塌糊涂。但是我迷迷糊糊的感觉他好像在窗户前面站了一会,后来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疯子呢?他知道什么?”
“他?睡的跟死猪一样。”
徐悠悠又急又气…如果这个结果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那么ET:自杀到底是为了什么?真地是自杀吗?
“他吃了多少颗?”徐悠悠问。
“我不知道!”高哲烦躁的走来走去,“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你怀疑我和疯子害死他的?我告诉你,他本来心里素质就不好,区令飞死的那些天,他天天失眠,睡觉也会哭醒…我们学校里很多人都瞧不起他,但是他做错什么了?不就是喜欢哭吗?有什么不可以的,谁说男人不准哭了?”
“我没说不可以。”徐悠悠冷静的说,“我只是想知道,他对区令飞是什么样的感情?”
“什么感情?能有什么感情?”高哲的声音越来越大,“我们宿舍每个人都ET都很好,他唯一地感情就是感激了!他长地就是好欺负地样子,刚来学校就被几个坏学生欺负过,后来还是区令飞替他摆平的,他能不感激吗?”
“这么简单?”徐悠悠迟疑地问。
“我知道了,”高哲冷笑着说,“你看他那样子觉得特别像同性恋吧?你以为他爱上区令飞了?我告诉你,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ET有喜欢的女孩了!”
“你怎么知道?”徐悠悠越问心越凉。
“我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