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打脸狂魔-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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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允晟好整以暇的看了片刻,举步走出内室。
李旭东等候在外间,耳膜被李瑾天的嘶吼声刺痛,缓缓从靴子里抽…出一把匕首,胸中杀气暴涨。恰在这时,房门开了,看见漫步而出毫发无伤的君父,他眼中赤红的血色瞬间消退的一干二净。
“君父你无事?”
周允晟不答,盯着他手中的匕首质问,“你想干嘛?弑君?你这蠢货,这么多年白教了……”
话没说完,他已经被李旭东紧紧抱入怀中。少年今年才15岁,却已经长得跟他一般高了,下颚扣在他颈窝里,微刺的胡渣令他感觉痒的难受。但他却并不忍心推开少年,这毕竟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
“君父你无事?”李旭东再次确认一遍,听见房内不断传来的交…媾…声,疑惑道,“那父皇是在作甚?”
“做白日梦。”周允晟冷笑。
李旭东不再追问,缓缓倾诉道,“君父,父皇他凭什么许久没来,一来就如此对你?他只是把你当做泄…欲的工具,或是惩罚高f的媒介,他根本不爱你。君父,你也不要再爱他,他纵容高f给你下毒,指使高朗灭了齐家,还想连你也一并赐死,你应该恨他。君父,你别伤心,因为你还有我,我会永远待在你身边,孝顺你,保护你,变得强大然后为你报仇。我会把世界上最好的一切都送到你掌心,让你快乐无忧。君父,我们除了彼此,不要在意任何人好吗?君父?”
他沙哑的嗓音中带上了迫切和恳求,他受不了任何人意欲将他的君父夺走。
周允晟无奈的摸了摸他脸颊,笑道,“自然,在这禁宫里,我在乎的人永远只有你一个。至于李瑾天,我不会恨他,恨也是需要花费精力的。”
李旭东放心了,反握住他的手,紧贴着自己的脸颊磨蹭,像只需要主人爱抚的小狗。
周允晟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推开他训斥道,“李瑾天伤不了我分毫,下次再发生这种事,你只管在外等待,莫要冲动。若是在紫宸宫内捅死了他,又得让我花费一番大力气善后。”
李旭东连连点头,模样乖巧,哪还有之前的暴戾嗜血。
这孩子非常孝顺,养了确实不亏,只一点不好,就是太粘人了。看见再次贴上来抱紧自己的狼崽子,周允晟无奈极了。
傍晚,李瑾天从睡梦中醒来,就见齐修杰捧着一套龙袍跪在床边,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看上去十分虚弱。李瑾天愣了愣,脑海中不可遏制的浮现许多画面。暴怒中,他撕扯着齐修杰的衣服,咬他,掐他,然后粗鲁的贯…穿他。
那不是一场欢…爱,而是一场暴行。
但是眼前这人对自己却没有丝毫怨恨,反而强撑着病体等着伺候自己更衣。李瑾天抹脸,羞愧的无地自容,却又隐隐觉得心虚,认为自己背叛了高f。
都到了这等地步,自己想的念的却还是高f,简直无可救药。在深深的自我厌弃中,李瑾天迅速穿好衣服狼狈逃走,随后赏了紫宸宫许多宝物。
李瑾天压下此事,并不敢让高f知晓,如此过了半个多月,高f正式向他提出要发兵南越。李瑾天表面上答应,背地里却接连布局。他一面让14岁以上的皇子去各部轮值,一面在军中安插自己的人手,以图削弱高家和璃王的势力,当然还有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也同时在暗中进行。
高f出征的前一天,高家传来消息,老太君得了急症,骤然离世。按照规矩,家中直系长辈去世,在朝为官者需丁忧三年。
高朗为此连夜入宫求见高f。
“你是说让皇上夺情,免了你三年丁忧?”高f皱眉。
“不但让他夺我的情,还有你,你出征南越之事万万不能耽误。我高家好不容易挣来如此大好的局面,这一丁忧三年全都毁了。皇上不但对你特殊,对齐家余孽和六皇子同样不错,谁知道三年后他们会不会复起,会不会危及你和炎儿的地位。”高朗忧心匆匆的开口。
“我已接连废了齐修杰和六皇子,他们翻不出浪来。兄长,老太君对你我二人向来呵护有加,她去世了,我们怎能因为权…欲而罔顾孝道?夺情的事你无需再说,我绝不会向皇上开口。皇上对我和皇儿的感情你不是不知道,所以完全可以免除那些无谓的顾虑。”高f不以为意的摆手。
高朗沉思片刻,只得点头。
二人刚分开不久,密探就已经把他们的谈话内容递到御前。李瑾天看了一眼,轻蔑的笑了。当初齐家老祖过世,齐家在朝为官者统共二十多人,在一天之内相继递折子丁忧,有哪个会像高朗这般恋权?果然是心大了。
………
紫宸宫。
周允晟听说高家老太君过世的消息就知道李瑾天已经动手了。他目前动不了高家,便借着这三年慢慢削弱瓦解高家的势力,正如当初对付齐家那般。这就是朝堂,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朝臣们的生死全在帝王的一念之间。
再过一阵就可以向李瑾天提出收殓齐家人尸骨的事。齐家人尽皆被高朗斩杀,尸骨随意丢弃在城郊的乱葬岗,要全部找齐恐怕很不容易。但再不容易,只要是齐修杰的心愿,周允晟都会为他完成。
思忖间,李旭东背着弓箭满头大汗的走进来,抱住君父的腰,脑袋磕在他肩头磨蹭。
“一边儿去,满身的臭汗。”小崽子得了肌肤饥渴症,得治。
“君父,我想你了。”少年已到了变声期,嗓音十分粗噶。
“只去了演武场两个时辰就想我,你还没断奶吗?”周允晟被气笑了。
当然会想,只离开一息都会想。李旭东不答,嘴唇悄悄拂过君父的耳垂。周允晟拍开他,正色道,“听说李瑾天让诸皇子入朝参政。六部中你打算去哪个部?”
“我想去吏部或是户部。”
“权和钱,你就只能想到这两点吗?”
“那君父的意思是?”
“去出征南越。”
李旭东沉默了,显得很是不甘愿。他不想离开君父身边。
周允晟如何看不出他的小心思,解释道,“实权、人脉、金钱,这些虽然能巩固你在朝堂上的地位,却不能让你登上那至高无上的宝座。都说文人造反三年不成,知道他们为什么不成?那是因为他们没有兵权。枪杆子在谁手里,谁才有坐拥江山的资格。”
不等李旭东回答,他继续道,“别告诉我你不想当皇帝。如果那个位置不是你坐,而是李旭炎,你知道咱们父子两会是什么下场吗?高f对齐家,对我,早已经恨之入骨,现在李瑾天还活着,他不会动我们,等哪天李瑾天死了,他第一个要杀的就是你我。你以为咱两成了废人他就能安心?换做是你,你想想若是不斩草除根的话你能不能安心。”
李旭东当然不能安心,但是把君父一个人留在京城他更不能安心。他眼眶急的通红,却知道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他曾说过要保护君父,成为君父的支柱,现在是该奋起了。
“君父,我去南越,我一定为你打下一片江山回来。你在京城也要当心。”李旭东紧紧抱住青年,赤红的眼珠里遍布杀意,对高f父子的杀意,甚至对李瑾天的杀意。若非这三人逼迫,君父哪会活得如此艰难。
诸位皇子有的要求去户部,有的要求去吏部,有的要求去礼部,总之哪个部门实权大,便都想往里钻。李旭炎理所当然入了户部,其余皇子各自遂愿,唯独六皇子提出要跟随军队去南越历练,倒是把李瑾天难住了。
高f得知消息后轻蔑一笑。一个不良于行的废人,还上赶着去战场送死,六皇子实在是热血过头了。不过这对他来说却是一件好事。战场上刀剑无眼,派人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六皇子简直易如反掌。六皇子死了,齐修杰这辈子还有什么指望?他上辈子尝过的痛苦,这辈子定要齐修杰也一一尝遍。
话说回来,当初李瑾天赦免了齐修杰的死罪反倒是件好事,一刀了结他实在是便宜他了。
如此,高f不但未曾反对,还敦促李瑾天快点答应,同时把重伤痊愈的高念也塞进了征讨南越的队伍中,好让他攒点军功回来。
李瑾天将六皇子唤到书房长谈了一个时辰,当晚就准了他的请愿。这场仗一打就打了足足三年,三年里高家的党羽相继被剪除,璃王也牵连进江淮盐税一案,被免除了职务,一直盛宠不衰的五皇子接连犯错,被李瑾天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训斥,声望大减。
反倒是平时不显山露水的七皇子渐渐展露才华,走到人前。
66、7。11——7。12
7。11
李旭东天生就是打仗的料。他的暴戾嗜血在战场上得到了完全的释放; 同时还没有皇子的娇贵,甚至比出身最贫寒的士兵还能忍饥挨饿; 吃苦耐劳。
从监军到先锋大将再到统帅,他只花了短短两年时间; 并在军队中树立了至高的威望。反观高念,则成了他博取士兵好感的陪衬物,神助攻。高念不能文不能武,偏偏嘴皮子厉害爱吹嘘,最大的嗜好就是抢夺别人军功。别人在前线杀敌,他躲在后方发抖,别人浴血回来; 他立即提刀上前收割死尸的人头拿去领功; 时日久了弄得天怒人怨。
然而他姓高,谁又能拿他如何?旁人嘴上不说,对高f却少了许多恭敬和仰慕,再不把他当做大燕的战神看待。
在李旭东掌握了南境八十万大军的同时; 李瑾天也瓦解了高f的百万军队并分割成几股; 陆续将人脉送到六皇子身边。
经过三年考察,毫无疑问,六皇子才是他心目中最合适的下一任帝王。在京中闹腾的几位皇子不过是他竖起的几面挡箭牌,之前重用过的八皇子、九皇子接连被高家人暗害,如今看似风光的七皇子也面临被群臣弹劾继而圈禁的下场,唯有六皇子因为山高路远战事紧要,避过了一劫。
没法光明正大的除掉六皇子; 高f就授意自己在南境的心腹暗杀对方,三年里频频动作,却无一次成功。李瑾天对此一清二楚,却没办法与高f彻底撕破脸皮。他想着等高家倒了,高f也就安分了,会好好待在他身边与他过日子,就像齐修杰那样。
所以他引而不发,只是加派了许多人手去保护六皇子。
李旭东大马金刀的坐在营帐内,一名长相格外清秀的军医正准备拆开他背部的绷带查看伤口。
“你刚沐浴?”李旭东鼻头微动。
军医把脑袋压得极低,闷声答是。
“你身上总有一股很幽远淡雅的清香,你自己知晓吗?”李旭东如今刚满十八,身高却足有八尺三寸,一身古铜色的肌肤和健硕有力的肌肉隐在半敞开的内衫中,俊伟不凡的容貌和严酷冷冽的气质为他增添了无限魅力。
他稍微凑近,去嗅军医裸…露在外的雪白脖颈,表情似乎很陶醉。
军医吓了一跳,连忙用手捂住颈窝,脸颊浮起两团酡红,本就清秀的五官目下竟带上了几分艳色。都说当兵满三年,母猪赛貂蝉,军医因为容貌问题没少被军士们调戏。
李旭东低沉的笑了,擒住他胳膊叹道,“你捂什么,上次你沐浴的时候本帅已经看见了。”
军医瞪圆眼睛,表情惊恐。
李旭东嗓音变得越发沙哑低沉,“你故意引本帅去你营帐拿药,不正是为了让本帅看你脖子后的朱砂痣吗?本帅不是那等思想狭隘之人,同样是哥儿,高f能上阵杀敌,你为何不能治病救人?”
军医暗淡的眼眸瞬间亮起,感激不尽的看向他,见他伸手去摸自己颈窝里的朱砂痣,竟忘了挣扎反抗。
李旭东掀掉那层假皮,缓缓摩挲艳红的朱砂,叹息道,“高f给你多少好处让你来勾引本帅?是不是还打算从本帅这里盗取军情出卖给越族,好叫本帅死在南境?连国家和百姓的安危都弃之不顾,高f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大燕的守护神么?笑话。”
不等军医挣扎,他五指一并就掐断了对方脖子,将印有朱砂痣的皮肤撕扯下来,扔进火盆里烧成灰烬。长在哪里不好偏要长在颈窝。
他的面色逐渐由阴冷变成追忆和温柔。君父的朱砂痣也长在颈窝里,小小的,红红的,非常可爱。很多次,当他从身后抱住对方的时候,都忍不住要凑过去吸允,舔舐,啃咬。十五岁那年,单只这样想想,他就激动的一晚上没能睡着,胯下那处整整硬…挺了好几个时辰,让他既感到难受,又兴奋地无法克制。
快了,再过不久,君父就是我的了。他志在必得的一笑,旋即扯开纱布,将一坛烈酒倾倒在皮肉外翻的伤口上。
两名侍卫走进来,熟练的将尸体拖出去处理。
翌日战鼓照常擂响,李旭东一路杀入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