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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0章

篡天夺命-第3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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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人都一时口授封赏,任龙家主、刑家主和木家主三人为保国世家,俱封异姓王,猿族两个老祖封为保驾国师,其余云意扬等魏东升一干结拜兄弟姐妹皆封二品一等侍卫,有暗中的影子护卫,将之都记录存档。
至此益皇身边总新聚集了一股势不可挡的能量,开始与元亲王叫板。
益皇也觉得眼睛有些潮湿,别过头去,起身步出屋外,在淙淙大雪中仰望着深不可测的天空,他沉思道:上天的愤怒和咆哮,是在恼怒朕这个“天子”的不肖呢,还是惩戒权臣恶吏的罪孽呢?
纷杂的国事涌现在他的面前:各地暴民之乱四起,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平息不下去;元亲王掌控朝堂,一味篡权夺位;各路地方诸侯等外藩皆被元亲王笼络,坐拥重兵、煮盐铸铜其心难测;人族四面异族虎踞龙盘,元亲王犹自联结人族各大派攻打东海,内扰外困;天下遗老一个个硬着脖子立志不食朝廷之粟……这一个一个的难题自幼起十余年来压在他的心头无从排遣,现在形式更是俞演俞烈。
大雪的纷扬之下,使他渐渐冷静了下来:“丁太师与四学士虽然学不同道,却都讲出了朕的心事;心腹之患未除,则肘腋之疾必然为虞,一个措置不当,万乘之君求为一匹夫也不可得。”
一阵狂风吹来,益皇不由得打了个寒噤,下意识地抚了一下肩头,忽觉身后有人为他披上风衣,回头一看,竟是身后刚刚慕容儿跟了出来!他心中泛起温流,问道:“辛苦了你了?”
慕容儿忙后退一步,在雪地遵了万福道:“老大的雪,主子站在外头,小心着凉!”
一道闪电忽然划过,益皇看得分明,慕容儿是满面春风,一脸喜色,或许是受现在这股凝聚出来的大势所感染和振奋吧,忙道:“你退下吧,朕进屋就是。”
回头看时,魏东升早雄纠纠侍立在身后了。慕容儿诺诺奎声地退了下去。
益皇走进屋来,向墙角的流沙漏斗看了看,已是戊未亥初时分。
因环视屋内新晋的拥护自己的这股子强势实力,心内大定,大手一摆道:“各位都随我回宫坐朝,从今开始,与元亲王这奸人直接叫阵,直至除奸为止。”
“益皇,此时似有不妥,还是丁太师,三位老家主和两位护驾国师先随你回宫吧,我们暂且在宫外为你照应,这叫内外策应,不至于聚于一起缚手缚脚。”云意扬突然上前,抱拳施礼建议道。
看益皇尚在迟疑,丁伏龙赶紧上前道:“皇上,此计甚当,我们在内是为保驾,他们在外是为护权,里应外合是为上策。”
“好,就这么办,我们启驾回宫,魏东升尔等驻防于外。”益皇一时决断,率领丁太师,三位老家主和两位护驾国师以及一干人众,速迅出宅而去,消逝在大雪纷纷的黑夜中,自回宫去了。
这边魏东升宅邸中,丁云飞、杨觉远、魏东升、慕容儿、丁斐飞、云意扬和丁飞飞七个结拜的兄弟姐妹今日重逢,再次聚齐,待益皇去后,于是连夜聚集整宴庆贺。
魏东升手按酒杯,压低嗓门道:“元亲王恃功欺君,擅戮大臣,其心叵测!皇上百般抚慰,望其改恶从善而终不悔悟。我奉皇上密诏,总司除奸之重任。”
丁云飞、杨觉远等人忙低声回答:“惟三弟(哥)之命是从!”
丁飞飞再次自家亲王,今天是心情最好的一个,心里头火热得高兴,饮了一口酒,问道:“皇上何不明降谕旨,公布他的不赦之罪,将其明正典刑?”
魏东升沉思道:“这不成。元亲王此时权高势大,内外乙腹密如罗网,即是天下统兵将士,各地诸侯也多有他的门生故吏和笼络的亲信。明发诏谕,要是他不肯奉诏,激起事端,后果不堪设想……更可虑的——”说到这时便不言语。





    正文 第六十二章 私下密谋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3…8…25 10:52:07 本章字数:2197


丁云飞忙道:“三弟,我等既图军国大事,便当以精诚相见,千万不能有所顾忌。”
魏东升站起身来,以手指沾酒在桌上划了“仙人、诸侯、魔道”三组词汇,又一挥抹掉,问道:“兄弟愚见,不知以为然否?”
杨觉远连连点头,丁云飞却不以为然:“此虑似嫌太远,须知仙人、诸侯、魔道各路虽与元亲王互有勾结,其实各有异志。擒诛元亲王去除元凶首恶,怕正是天下安晋之时,盼之不及的呢!”
魏东升心想,这也是一面理儿,但怎样才能既诛除元亲王,又不至引起各方的不安呢?想了许久,不得要领,于是笑道:“当日某大文人有小令云:‘髡鸦,脸霞,屈杀了将陪嫁。规模全是大人家,不在红娘下。巧笑迎人,交谈回话,真如解语花。若咱,得她,倒了葡萄架……’”说完三个人齐声大笑,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
慕容儿埋怨道:“这是什么时候,你还有心取笑。”
魏东升忙道:“虽是取笑,却也是实话,咱们就是商议怎样既要‘得他’,又不能‘倒了葡萄架’。”一句话说得大家又陷入沉思之中。
半晌,丁云飞起身踱了两步道:“以在下拙见,似有上中下三策。”
魏东升眼一亮向椅上一靠道:“愿闻其详。”
“一”,丁云飞道:“精选侠义烈士,乘其不备之时掩而杀之。事成则由皇上降旨明布其罪,事败则由我一身当咎,此乃上策。”
魏东升摇头道:“元亲王身怀绝技,武功高强;更兼仙人和魔道相助,扈从如云,戒备森严,况且一时之间我们也难以募得许多勇士,如若万一不成,再生别计更不易成功。这是险着。”
丁斐飞似乎也来了极大兴致,因笑道:“大哥,还请讲中策”。
“由皇上置酒伪称为太母祝寿,邀其入宫,用毒酒鸩杀了他!”
魏东升蹙眉道:“兄弟倒也想过此计策。不过元亲王素来诡诈多疑,皇上自己做寿,两次下旨邀请均不赴宴。如其肯来,那倒是好。”
只有云意扬不动如山,默不言声,丁飞飞却笑道:“大哥,再请讲下策听听何妨?”
丁云飞道:“由皇上择一节日,大宴群臣于宫中,待他入朝赴宴时,突发明诏,着殿前侍卫掩而执之——就这么一刀!”他下手用力一切,“不信谁敢异议!”
魏东升轻拍桌面答道:“殿前侍卫中他的亲信昆多,倘若反戈向上,恐皇上危矣!”
慕容儿正呷了一口酒,蓦地抬头道:“这也是不成的。”
三计皆不可用,魏东升很是扫兴,呆呆坐下,忽然心里一动,说道:“不由皇上明诏,各位兄弟哪个敢摔杯为令,魏东升甘冒万死诛此国贼!”
“这叫鸿门宴,有点意思了。”魏东升微笑道:“大哥实在是忠心可佳,报仇心切,兄弟便愿做这摔杯之人。”
话音刚落,慕容儿连连摇着小手道:“使不得!这叫不问而斩,擅杀大臣。朝臣难免议论皇上,也是要‘倒了葡萄架’的。”
丁云飞甚觉窝囊,冷冷问道:“那么依各位兄弟姐妹之见呢?”
魏东升夹起桌上鱼翅送入口中,慢慢嚼着,好一会才道:“元亲王虽有司马昭之心,但要数说他叛逆的实迹却是甚少。掩杀之计从眼下说,一定会弄乱朝纲,这就所失大多——还是要想法子在‘拿’字上下功夫,审明实据,诏告大下,明正典刑才是万全之策。”
这确是老成谋国之言。大家听得不住点头,寻思一阵,丁云飞问魏东升道:“三弟,益皇欲除元亲王,这是定下了;元亲王现对益皇究竟是怎样想的?知已而不知彼,非全胜之道啊!”
魏东升答道:“元亲王视益皇如无知小儿,篡弑之心昭然若揭,肯定是铁定的。”
云意扬拊掌笑道:“着!这句话后半句乃是废话,前半句却大有用场。”
一句话说得众人诧异,魏东升因此轻笑道:“六弟还请批讲清楚嘛。”
“元亲王自视甚高,此是他致命之处。”云意扬讪笑道:“彼视朝中益皇为无知小儿,何妨将计就计,佯示彼以无知,乘其不备,掩而执之,付有司审明罪条,以律治罪。”
魏东升目光炯炯,问道:“怎么着手呢?”
云意扬方欲答话,丁云飞忽然兴奋地将双手一合道:“有了!可否由三弟暗地选少年子弟,专陪皇上作童子游戏,比如作摔跤什么的。元亲王必不为备,乘其落单之时,或于朝路,或于殿中——”
他双手猛地一卡,“还怕他飞了不成?”
“嗯,好。此计甚佳。”魏东升点头笑道。“然有几处尚须未雨绸缪。一,宫中人事冗杂,千万不可声张,我们七兄弟姐妹也须共同发誓;二,慎选人员,宁精勿滥;三,要周密策划,一旦时机成熟,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速擒拿。——一旦事情有变,我七人同受其戮,决无怨言。”
他扳着指头一件一件说完,目光如电,来回巡睃座上各人问道,“各位以为如何?”
杨觉远听后,异常兴奋,眼中放出异彩,腾地站起身来,从桌上捡起七支木箸,一人分发一支,自己正了衣冠,屈膝长跪。
见他如此庄重,其余各人都跟着也鞠躬低首在身后,但听魏东升发誓道:“臣等恭奉益皇密谕,共商大计,扫除奸贼,匡扶家国天下,若有异心,犹如此箸!”
说完,“咔”地一声折断了筷子,将断筷蘸了烛油焚着了。丁云飞、云意扬等六人也都如法盟了誓。
七人呆呆地看着地上的筷子燃成灰烬才缓缓地站起身来。
当宿无话,翌日,便在魏东升的为头率领下了,领了丁云飞、杨觉远、云意扬等一众人直奔皇宫来当差。
咚咚咚……。。
整个皇宫都响彻着擂鼓和钟声。
云意扬随着魏东升,丁云飞等人都一一觐见,到达了皇宫之中,这是云意扬第一次进入皇城,看到了高大的皇宫,大殿,一层层空间幽深,无数的高手卫士,或者是站立在明处,或者是隐藏在暗处。





    正文 第六十三章 献妙策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3…8…25 10:52:07 本章字数:2148


这才是整个皇朝,最为深不可测的地方。
夜色中小雪花如约而至,这种天在中都皇城这种地方是比较讨喜的。下雪时多半没风。雪花反射城中的灯光,天被映照的微泛黄光,中都皇城的冬夜漆黑寒冷,夜幕下雪花反射的黄光珍贵且似别有意味。
于是,云意扬、丁伏龙、丁云飞、龙、刑、木三大世家老家主、二猿老祖等一齐受益皇召见,在宫内上书房中密计。
丁伏龙因复被益皇启用,见朝政日渐没落,因叹道:“时事日没,国将不国啊!”
丁云飞猛地将案一击说道:“休言时事!老贼不死,国无宁日,民无宁日!”
益皇见他拍案而起,吃了一惊。后头的话,他没听清楚,忙问道:“老贼是谁呀?老贼和时事有甚关系,老贼偷了时事么?”
魏东升见大哥情绪慷慨激昂,知是对元亲王所作所为愤懑难平,忙道:“大哥,你说的什么话,今儿个怎么啦?”
云意扬乜着眼接口说道:“实话!元亲王便是当今国贼,元亲不死,天下永无太平之日!”
益皇见魏东升上前搀丁云飞示意他平息怨恨,忙摆手制止,一边问道:“元亲王身为摄正王,为朝廷和皇室效命,功劳卓著,怎么先生倒以为他是国贼?”
丁云飞已是恼意勃发,见益皇盘根问底,像个真命天子,倒觉有趣。便应口笑道:“自古权臣,哪个没有功劳?乱国之臣,非国贼而何?残民利己,非民贼而何!”
说着便用手指着自己和父亲对益皇道:“我丁家世家圣人门梯,好端端的一个殷实人家,如今被弄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这个元亲王排斥异己,为谋大位,实在害人不浅。京城里乞丐成群,城外却是千里沃野成了狐兔之乡!瞧着吧,此次我们必须雷霆,清君侧,巢灭奸党。”说完自将觥中酒一饮而尽。
此时丁伏龙早忍不住,只闭目不语,热泪横流。
丁伏龙接着便略陈帝纪世系,一个一个夹着自己的看法按史作了评介。讲到质帝八岁登极时,益皇眼中忽闪过一丝笑容,双手按膝,身子向前探了探,问道:“那不和当今皇上一朕差不多一个模样吗?”
魏东升知道这个典故,十分忌讳,连连递送眼色示意丁伏龙敷衍过去。
丁伏龙一时情绪颇激荡,哪里管得这些,啜了一口茶接着道:“这小皇帝聪颖过人,如能长成,必可成为一代令主……”
魏东升走过去给他续了茶,笑道:“丁太师,是不是串讲以后,再一个一个从头掰起?”
丁伏龙早察觉出来,忙道:“小魏子也是这么鬼鬼祟祟的。先生讲书哪有你插口的理,岂不闻临文不讳?”
益皇也笑道:“对!对!这有什么呢,质帝是质帝,当今圣上是当今圣上嘛!”
魏东升只好红了脸笑笑,坐下听讲。
丁伏龙这才接着道:“惜乎,这位小皇帝锋芒太露,当面指斥大将军梁冀为‘跋扈将军’,被梁氏恨之入骨,暗以毒饼为饵,死于却非殿中……”他长叹一声道:“实在令人惋惜呀!”
益皇听到这话,心中怦然乱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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