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皇上来压寨:皇牌大当家-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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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段元逸的什么人?
郁子宁笑了一笑,“我以为她杀了我最好的朋友,曾经恨她入骨,不过现在没那么恨了。清越死而复生,公主和皇上平安无事,我在乎的人都还活着,我已经很感激上苍了。
淑妃跟贤妃不一样,她对皇上还是有真情的。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能得到皇上的爱。我身为帝王之妻,能让皇上全心全意对待我,已经很幸运,也很幸福了。相比之下,她不过是一个得不到爱的可怜女人罢了!
现在她对皇上已经没有奢望了,唯一的愿望就是回去陪伴外公。我们又何必把她关在皇宫里,做一个活寡妇呢?
况且,这次我为了对付宣王,利用了刘秉钧大人,欠了他一个不小的人情……”
“行了,你愿意放她走就放吧,不过你要处理妥当,不要让别人说出闲话来!”
郁子宁有些惊讶,“我来吗?”
“那人情是你卖出去的,不是你来还要谁来?况且这后宫迟早都是你的,你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去吧!”说着有些责怪地瞪了她一眼,“你这丫头怎么突然变得唠唠叨叨的?”
郁子宁忍不住笑了起来,“那我就替淑妃谢公主恩典了!”
“你先别忙谢,我有事情要问你!”银双肃起脸色,“你是段元逸的什么人?”
“段元逸?”郁子宁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这可能是段轻韵父亲的名字,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才好。
银双将她刚才那一瞬的错愕看在眼里,表情异样起来,“你……真的是借尸还魂吗?”
“看来穗儿都跟公主说了!”郁子宁苦笑起来,“我知道公主不会相信,不过我真的不是段轻韵。我只是异世的一缕幽魂,附在了她的躯体之内罢了!”
银双眼神晃了晃,“你的原名叫段轻韵吗?”
“算是吧!”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段元逸的小女儿!”
看来她猜测得没错,“公主,你能不能告诉我,段家和施家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她正了神色。
他是东施!
银双愣了一下,“段家和施家?难道那个施东一,他也跟你一样,被抄家灭门了吗?”
“怎么?公主不知道吗?”郁子宁也吃惊起来。
银双露出沉思的表情,半晌才开口道:“在我的印象中,朝中姓施的大臣只有一个,工部侍郎施雪柏,在父皇驾崩前一年因病过世了!”
郁子宁摇了摇头,“肯定不是这个施雪柏,施家和段家应该是同时出事的!”
“不对,当时跟段元逸一起获罪的是伊大人,我不记得有姓施的!”
“啊,对了!”郁子宁突然想起什么来,“施东一这个名字肯定不是他的真名,姓也可能换过了!”
银双闻言眼睛豁然一亮,“没错,他是东施!”
“啊?”郁子宁愣住了,东施?施东一分明是个大男人,怎么会是东施呢?随即意识到这个时代没有东施效颦的典故,仔细一琢磨,便明白了,“他的原名叫伊东施吗?”
“嗯!”银双点了点头,神色渐渐凝重起来,“原来他还活着!”
郁子宁见她眼神悠远,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又想起穗儿曾经说过的画像,忍不住问道:“公主,我能问问,你跟东一是什么关系吗?”
银双回神,看了她一眼,“我原本是跟东亭有婚约的!”
“东亭?”
“嗯,伊东亭,东施的大哥!”
郁子宁【炫】恍【书】然【网】大悟,“难道那副画像的人就是东一的大哥吗?”
银双眼中闪过一抹惊讶,又马上了然了,“是穗儿那丫头告诉你的吧?没错,那的确是东亭。父皇下旨把我许配给他的时候,我很不情愿。后来听别人说,他相貌英俊,又文武双全,就对他好奇起来,于是派人偷偷地画了一副他的画像……”
说起那个伊东亭的时候,她的神情没有了往日的冷厉,眼神甚是柔和。想来她早对伊东亭芳心暗许了,不然也不会将那副画像保存至今!
这让郁子宁愈发好奇了,“既然先皇都已经把公主许配给东一的大哥了,又为什么会将伊家抄家灭门呢?”
看我讨回来!
听她这么问,银双神色黯了一黯,“那是十八年前的事情了!”
又是十八年前,“十八年前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银双看了她一眼,没有言语。
郁子宁感觉她的眼神有些复杂,唇边染上了一抹苦笑,“公主你是害怕我会报仇吗?”
“不是,我并没有怀疑你。如果你想报仇,就不会苦心孤诣地救我们了,而且你之前也有很多机会可以杀了我和皇上!”银双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你找个合适的时间吧,把皇上和东施都叫来,我会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们的。”
郁子宁见她面露疲倦,便告退出门而来。
几天几夜都没有合眼,又忙活了这大半天,她已经精疲力竭了,回到微澜宫倒头便睡。一觉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百里川正躺在她身边沉沉地睡着。
被困在孤岛数日,获救之后马不停蹄地奔回皇宫来,经过一夜的战乱,今天又上了一天的朝,他也着实累坏了!
她翻了一个身,跟他面对面地躺着。他回来之后,大事小事不断,此时有闲暇细细打量他。
几日不见,他黑瘦了许多,两边的颧骨都凸显了出来,胡茬凌乱,显得甚是沧桑,让她心头隐隐作痛,忍不住凑过来,在他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好啊,竟敢趁我睡着非礼我!”原本熟睡的人,突然张开了眼睛,坏笑地欺了过来,“看我讨回来!”
不等她有所反应,便衔住了她的唇瓣,深深地吻了下去。这一吻,包含了太多太多的内容,有与日俱增的爱意,有牵肠挂肚的思念,也有说不尽的感谢和敬意。
他不敢想象,如果没有她,现在他会是什么样的,也许早就被困死在那座孤岛上,变成了秃鹰的食粮。如果没有她,他所在意的一切或许早已灰飞烟灭。如果没有她,就没有他的现在!
这个女人是他的爱人,亲人,朋友,也是最忠诚的战友;是他的至爱,是他的珍宝,不可或缺,无可取代……
姐姐……
虽然大乱刚平,朝中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过百里川体恤朝臣,破例将第二天定为了休朝日,准许他们中午之后再入宫理事,也给自己放了半天假。
郁子宁难得睡了一次懒觉,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百里川还在熟睡,她也不去吵醒他,悄悄地起了身。
简单洗漱过,便带着小喜往天牢而来。昨天晚上她已经征得了百里川的同意,让他赦免了楚月润的死罪。
一夜之间,楚月润变得憔悴非常,看到郁子宁,已经哭得红肿的双眼又泛起了泪光,盈盈地福身下去,“多谢娘娘救命之恩!”
“快起来!”郁子宁伸手扶住她,“你我之间,何必这么客气?我们回去吧!”
“回哪里?”楚月润泪眼迷茫。
“你原来在哪里就回哪里啊!”
楚月润有些吃惊,“可是我……我不是罪臣之女吗?就算不被砍头,不是也也应该被流配,或者被送去司牧园那样的地方做贱役吗?”
“皇上知道你跟楚大人和霍大人谋反的事情无关,所以只是将你从贵妃贬为了婕妤,准你继续留在宫里,享受俸禄!当然,如果你不愿意的话,也可以离宫,总之……”
“不,我愿意留在宫里!”不等她说完,楚月润便急急地说道,“虽然皇上并不喜欢我,不过我既然嫁给了皇上,就是皇室的人了。再说,就算我出了宫,我又能去哪里呢?我的家已经没有了……”
郁子宁走过来轻轻地抱住她,“对不起,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楚月润赶忙摇头,“娘娘千万不要这么说,娘娘对我已经仁至义尽了,我真的感激不尽。至于我父亲和舅舅,他们……他们是罪有应得……”
她发狠一样说着,却已经泣不成声了!
郁子宁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抚,“还有我呢,我会陪着你的。只要我在宫里,就不会有人欺负你,我跟你保证!”
楚月润闻言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姐姐……”
你……你不能杀我
柳婉枼一夜失眠,早上起来一脸恹然。本想作画打发一下时间,可是铺开纸,却迟迟没能下笔。
正坐在桌前发呆,一个宫人便急匆匆地奔了进来,“娘娘,不好了,外面的人都在说您……您悬梁自尽了!”
“什么?”柳婉枼吃了一惊,手中的笔哒地一下落在了桌上,“怎么会有这种传言?”
那宫人迟疑了一下,“听说是……是从微澜宫传出来的!”
“微澜宫?”柳婉枼眼波动荡了一下,脸上便有了怒气,“一定是她,一定是那个女人做的好事!”站起身来往外就冲。
还不等奔到门口,就见郁子宁一脚迈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小喜和巧蕙。
“你如果这样出去了,我辛苦放出来的消息岂不是白费了吗?”她微笑地看着柳婉枼。
柳婉枼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眼中满是愤怒和警惕,“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郁子宁微笑地走近她。
柳婉枼又接连退后了几步,眼中便有了惊恐之色,“你……你不能杀我,我做过皇后,按照东宸国的规矩,我……”
说到这里,她想起自己假传圣旨,犯下过重罪,已经不在免死之列了,脸上的惊恐又浓了几分。
郁子宁笑了一笑,扭头吩咐道:“小喜,淑妃已经悬梁自尽,你送她的尸首去刘大人府上,让他好生安葬吧!”
“是!”小喜应着便上前来。
“别过来!”柳婉枼突然一把摸过桌上那把裁纸刀,惊慌地指着小喜,“你不要过来!”
小喜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身形连闪,眨眼间就到了柳婉枼跟前,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已经将她手中的裁纸刀夺了下来,同时挥掌,朝她后颈重重地砍了下去。
柳婉枼眼前一黑,整个人瘫软在小喜的臂弯里。
郁子宁捕捉到她晕倒之前眼中闪过的怨恨,笑得甚是灿烂,吩咐着小喜,“去吧!”
“是!”小喜将事先准备好的黑布袋子拿了出来,将柳婉枼装进去,扛着便出了门……
竟然耍我!
那个来报信的宫女,眼睁睁地看着柳婉枼被带走了,吓得小脸煞白,浑身都颤抖着。
郁子宁冷冷地扫了她一眼,“刚才你都看见什么了?”
“奴婢……奴婢什么……什么也没看见!”那宫女结结巴巴地答道。
郁子宁满意地点了点头,“嗯,没看见就好。巧蕙,我们走!”
意识在暗黑之中浮浮沉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柳婉枼才悠悠地醒转来。睁开眼睛,一张熟悉的脸庞便映入眼帘。
“外公?!”她惊讶不已,呼地一下坐起身来,伸出双手急急地打量着,“我这是……死了还是活着?”
刘秉钧笑了起来,“傻丫头,你当然是活着了!”
“啊?”柳婉枼愣了一下,抬眼四下打量,却发现身处自己入宫之前的闺房之中,愈发惊讶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宁妃娘娘的贴身侍婢把你送回来的!”又手指了指桌上的一个大包袱,“那也是宁妃娘娘差人送来的,说都是你的东西,要留给老夫当个念想!”
柳婉枼愣怔了半晌,将事情前后联系起来仔细想了一下,便什么都明白了。心头涌起一股暖意,嘴上却恨恨地道:“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耍我!”
刘秉钧笑而不语,起身往外走去。
“外公!”柳婉枼叫住他,“我自作主张出宫来,您不怪我吧?”
“现在放手,总比最后输得一败涂地强。”刘秉钧悠悠地说了一句,起身出门而去。
柳婉枼将这句话细细琢磨了半晌,心头便酸楚起来,其实她早已经输得一败涂地了,从那皇后的高位上重重地跌下来,摔得很惨!
她曾经心高气傲地以为,这天下没有她得不到的东西,可是几番争斗下来,她才发觉,她根本就不是那个女人的对手!这一放手,就等于跟他永别了,跟自己两年多的爱情永别了,跟她梦想的一切光华和荣耀永别了!
那个女人实在是太狡猾太可恶了,就连最后,也没给她说一句谢谢的机会!
(今天更完 5。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