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枝春-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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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大家一见小姑娘的娇态,也都应和着兴两声,直把郭大小姐臊得脸蛋更红,老太君才开口解围,不过这一开口,却是直接把郭大小姐臊出了门去,“筱兰啊,这哪是哪家的姑娘,这是云煦的媳妇宝心,怎么,你这闺女也给我当孙媳不成?”
郭大小姐一跺脚。也不管有礼没有礼地着发烫地脸蛋就跑出去了。害得身边地丫鬟捧着披风追了出去。
这一番又引来一阵笑声。其中老太君笑得最厉害。眼睛微微眯着。看着郭媛地身影跑出外间。才笑吟吟地看向对面坐着地郭夫人。“月牙儿也有十六了吧?”
郭夫人点了点头。“再过两个月就十六了。”
老太君唔了一声。笑眯眯地说了一句。“这月牙儿也大了啊……”
老太君地这两句话似乎没有什么别地意思。却让人觉得她话语未尽∫悄悄地观察了一下这位地表情。却并没有发现什么。
郭夫人笑而不语。转头便把话题引导我地身上来。“是叫宝心吧。老夫人。您真是多了个好孙媳∷庄大方。要是我家地郭暧也能有这个好福气。那就好喽!”
我倒是没开口说什么,不过一直没有出声的大堂婶突然说话,“说起大公子,咱们云裳不是没定过亲吗?这对玉人,门当户对,真是天作之合,老祖宗,您怎么不开口撮合一下呢?”
郭夫人微微一愣,然后又是微笑不语,而老太君瞥过去一眼,手掌轻轻一摆,“就你爱撮合,人家娘亲还没张口,你一个做婶娘的倒是着急了。”
只见郭夫人掩嘴一笑,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老夫人,我倒是想和您结个亲家,只不过外子的想法,我这里尚不清楚,所以……”
郭夫人这样的回应,看老太君的意思,似乎是有一点失望,不过她也没将这神色明白表露,几句闲话,便将话题拐到一边。
才说了几句,郭大小姐又羞羞答答地扭了进来,飞快地瞥了我一眼,然后冲老太君脆声说道,“老太君,各位婶婶,可否让两位嫂子出来,云裳在她那里弄了小席,姐妹们聊聊闲话。”
“去吧,你们小辈去闹,只是别扰了佛门清净。”
得了老太君的旨意,我们几个都退了出来,婉容率先笑吟吟地问道,“月牙儿,云裳那儿有什么趣儿,你先透露些,成不?”
郭媛咯咯一笑,一边带着我们往前走,一边回应着婉容的问题,“这个我可不能说,其实我也没看到什么有趣儿的,只不过听云裳说,是二少安排的,想必,会挺不错的吧!”
乔云宸安排的?
我虽然有些诧异,却没多言,知道这位郭大小姐对我不太感冒,若不是婉容紧紧地抓着我,我其实更想一个人溜达溜达。
“月牙儿,刚刚可是说起你了哦!”婉容冲我眨了眨眼睛,然后对郭小姐说道。
郭媛又是先看我一眼,眉头一挑,“怎地,我不在,倒把我当成了话题?那我可不干。”
“倒说不上是话题,只是要给你说亲呢!”
她微微一抖,脚步不觉停了下来,又下意识地先看我一眼,“说亲?干嘛要给我说亲?”
原本这位郭小姐三番五次地看向我,已经让我颇不自在,可是这个情况下,她还是先瞟我一眼,倒是个什么意思?
难不成她还以为这其中有我什么事儿?
婉容却没有感觉到我们之间的不对劲,依旧带着笑,“要说月牙儿,你也是常到宅子里串门的,就没在宅子里发现中意的人?”
这一句把郭大小姐问得脸蛋飞红,“婉容嫂子,你怎地这么多嘴!”
她在羞涩之中还不忘白我一眼,然后拽着婉容硬是扯开了话题,婉容也不多纠缠,两个人聊到了一起。
我跟在她们的后面,虽然稍稍有点被冷落的感觉,不过也乐得清静,顺便琢磨一下这位郭大小姐的奇怪态度,可惜想了好半天也没想出什么来。
也许,她就是因为和乔云裳是好友,所以对我有敌意吧?
目前也只能是这么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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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七章 夜路
乔云裳那里确实弄了一桌清雅的席面,都是些清淡的斋菜,不过看上去清爽可口,虽然乔云裳和郭大小姐对我一直都不算客气,不过当着婉容的面,她们都收敛了许多,所以这顿饭吃得还算不错。
虽然没有喝酒,不过我也有些熏熏然,婉拒了婉容的同行,我裹好了披风,顶着晚风自己走回去。
可是走了一会儿之后,我发现,迷路真的是我的强项,绕来绕去,又把自己给绕丢了。
寺庙不比宅院,没有所谓的锁门之举,最多锁一锁外面的大门,这样一来,偌大的寺庙大院,都成了畅通之境,而我迷路的范围,也就愈发大了起来。
走在七霞寺的小道上,我仿佛听得见僧人的诵经声,若有似无地顺着夜风飘过来,即使周围黑暗难辨,心中也没有恐惧和不安,这么一想,我反而心情随意下来,慢慢悠悠地一边找回去的路,一边享受着难得的宁静夜晚。
就当我逛得兴起时,前面突然出现一点亮光,而这亮光一点一点地接近我,离得近了,我才发现那是一盏灯笼,而持灯笼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乔云宸。
看见他的那一刻,我不知道该怎样反应,只是愣愣地站在原地,直到他走到我的面前,才回过神,心中有点不安。
这黑灯瞎火的,孤男寡女,乔云宸的名声可不比梁凡好到哪里去,尤其是,他是我的小叔子。
“又迷路了?”只听他轻轻一笑,语气随意地说出这么一句,让我的脸一热,幸好天色昏暗,他看不见我的脸色。
“呃,我该往哪边走?”
犹豫了一下,我还是觉得应该问一问他,既然他能够出现,说明我已经走离女眷的居所挺远的了,恐怕都要走到男眷居住的地方,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他又是一笑。转过身。然后抛下一句话。“跟着我走吧!”便稳步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跟上。还是不跟上?
我其实也没了选择‰想他也没有对我不利过。姑且信他一次。
这一路无语。他没有和我说话∫自然也不会主动去和他搭讪。只是走过地路越发偏僻。甚至路过了一处我根本没有见过地灌丛。
我地心中警惕。连忙吐脚步。扫视一下周围。侧耳听下。连若有似无地念经声也没有了。不禁紧张起来⌒点后悔。“这不是回居所地路。你要带我去哪里?”我边说着∵悄悄地后退。
对于这个乔云宸∫越来越看不明白。
听到我的问话,他的脚步一顿,声音有些飘忽,“先带你去看场好戏,然后送你回去不迟。”
看好戏?虽然他说得轻松,我却觉得没那么简单,又往后退了一步,“我不想看什么戏,你若是不愿指路,我找别人好了。”
没想到,他背对着我,轻轻地叹了一声,“宝心,为什么你信得了乔云煦,却不肯信我呢?”
他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让我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而他语气中的哀怨,更是让我平添了两分恐惧,我认识的那个乔云宸,会随意轻佻的笑,会漫不经心的说,但绝对不会带着这一丝丝撒娇的语气。
可是,从他的身影,他的面容轮廓,甚至是声音,都无一不说明,他就是乔云宸。
再联想一下白日里给我一个冷漠眼神的他,我突然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灵异?还是惊悚?还是神鬼仙怪?
半天没有听见我的回应,他疑惑地回头,他这一动作,我吓得又后退一步,“你怎么了?”
我死死地盯着面前这个身影,声音有点颤抖,“你不是乔云宸,你是谁?”
这次换他沉默,沉默到我几乎想要拔腿就跑,才听见他开口,“其实黑暗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起码它不仅能蒙蔽了人的双眼,还把人的心也一同蒙蔽。”
他的话没头没尾,让我听的糊涂,不明就里。不过,至少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恢复了往日的乔云宸,也让我悄悄地松了口气,不是灵异,也不是神鬼仙怪。
可是,继续跟他走?我犹豫了。
“走吧,我不会害你,只是让你看点东西,很难得的好戏。”他似乎又轻轻地叹了一声,然后继续往前走,我的心里自然有念头是不要跟上去,可是听他说的好戏,又忍不住挪动了脚步。
算了,即使他真的想要对我不利,此时反应恐怕也晚了。
索性去看看,他说的好戏,是什么。
再走了一段有些难走的荒芜小路,我感觉已经走出了寺庙,心中正觉得奇怪时,却看见不远处有隐隐的亮光,似乎是一处不大的小院,还没走近,就闻到淡淡的花香,若有似无。
“这里是梅林,前面的那处小院,自然就是守林人的住处。”他的声音不大,仿佛就够我听得清楚,若我离得再远一点,便听不到了。
我轻轻地嗯了一声,心里奇怪着他带我走出这么远做什么,然后突然想起,好像梁凡就是来找酒喝的,难道说,和梁凡有关?
我的鞋是软底,所以走起路来若是小心些,可以像猫一样安静,而乔云宸的脚步声也很轻微,只有他落脚时的沙沙声才能辨认前面领路的这位,不是用飘的男鬼。
“好了,噤声,我们去看戏。”他的语气依旧是轻松的,似乎想要缓解我的紧张。
灯笼早已熄了,我走得有点踉跄,而乔云宸不再走在我的前面,而是走慢两步,和我并肩而行,在我险些跌倒的时候,他总会先一步扶住我的肘部,手掌的温暖透过衣服传进来,我却打了个冷战,匆匆地甩开他。
这样的情景,就是我自己选择的吗?
看着越来越近的亮光,我突然有点后悔,好像每向前走一步,我的心就会多惶恐一分,也许我会看到,让我后悔的东西。
可是我也明白,即使后悔,我也要去看一看,一直以来压在我心底的古怪心结,是不是能在今天的好戏里,得到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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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次把闲话放在最后,是一个姐姐告诉我的。
我只是针对一个想解决但是解决不了的问题做一个解释,那就是关于本文的严谨问题。
就像某些亲说的,关于妻妾问题啊,礼教问题啊,如此之类的,都说阿笙不够严谨,没有参考史料。
是的,写本文之前,写本文之中,甚至以后,阿笙都不会去看什么史料,因为阿笙本就没想写出一本逻辑严谨的伦理大戏,阿笙没想写大宅门,也没想写乔家大院,我只是想写一个小女子在穿越重生后的一点故事,只是恰巧,她进了深宅而已,情节可能不精彩,文笔不够老练,但是阿笙很用心地去想去写,而伦理大防,阿笙苦笑,我真的记不住啊,哭,我记不住那么多伦理,怎么写出来啊。
亲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啊,阿笙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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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八章 利用
“少爷,你不该来。”
苍老而严肃的声音,我在听见的那一刻身子一颤,差点崴了脚,幸而乔云宸又是一扶,才免得我摔到地上。
此时我和他,已经站在小院的后面,就在小院正房的窗下,而里面的说话声一字不露地能够传出来,传进我的耳中。
我微微地颤抖着,是因为说这句话的人,是我认识的人,因为声音的主人,就是不见踪迹的繁伯。能被他称为之少爷的,乔宅上下不过三个人,乔云煦,乔云宸,乔云河。
乔云宸此刻站在我的身边,而乔云河被老爷派出去收账,此刻不可能在这屋子里,那么屋子里的,定然是云煦。
可是云煦,不是应该在男眷处休息吗?怎么会……
“听下去。”乔云宸微微低头,在我耳边说出这三个字。
我略有些僵硬地站在那里,其实已经是在听着,虽然我明知道接下去会听见的,是那个人的声音。
“我总要来,看看你。”
云煦的声音,我听得出,就是云煦的声音,但是此刻传进我耳朵里的,却那么的陌生,云煦从来没有用如此冷淡而疏离地说话,亦或是说,我从未曾了解过这样的云煦。
繁伯似乎轻轻咳嗽了两声,“看我?这十八年我不仅下毒害你,还瞒了你很多事,你何必来看我。”
“所以我想问。你身后地那个人。是谁?他是为了什么?”
“少爷。老奴只想说一句。一切都过去了。纠缠往事≡少爷你。真地没有任何用处。”
“没有用处?若是没有用处ˇ心地孩子怎么会失去?若是没有用处。自我接手生意—何频频遇阻?若是没有用处—何当我想弄清楚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