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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六泪书-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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垢溪两眼直瞪着罗衣,脸上大惊失色,失声说:“为什么?” 

又听见海龙神说:“不为什么,是你的心神不一。” 

“臭神,别在一旁班门弄斧。你没有本事打败我,反而在这里说天方。”垢溪骂说。 

“别分神了,你的对手是我,不是他。”罗衣对垢溪说。 

“可恶的臭神,等我打败了他之后再来消灭你,现在就多让你活久一些。”垢溪又转向对罗衣说,“小子,你那把是什么剑,普通的剑并不可能四放光芒,而且它的剑刃是特别的锋利。” 

经垢溪这么一说,海龙神才开始留意到罗衣手上的神剑,心想:垢溪他说得一点也没有错,那位年轻人手上的剑确实是有特别之处,有世上最罕见的剑锋。天下奇剑尽多,但散发出金光的却少之极少,那究竟是什么剑呢? 

垢溪又问说:“小子,你的是什么剑?” 

然而罗衣并不回答他的问题,一想到他伤害悯农时的手段是多么残忍,虽然自己没有亲眼目睹情形的经过,但是见到悯农的衣服破烂不堪,甚至有血迹,由这些不想而知。 

罗衣虽憎恨他,但不会用同样残酷的手段来对他,从先前出招的情况来看,罗衣都只是用剑锋稍微伤及了他的肌肤。 

在这短短时间之内,罗衣想尽了解决的办法,始终不想到一法,便一直拖延,仅守不攻。而垢溪,本身是邪恶龙兽,他没有留情半分,招式也越来越凌厉,打得罗衣节节后退。 

突然,一个念头在罗衣的脑海中闪瞬即逝,他想起了一项封印的魔法术,凝冰固。要使用它,离水的距离愈近愈好。如今,罗衣已经开始移向海面,一点点地引着垢溪。 

垢溪手中的电光剑如同若隐若现的闪电划破天空似的,发出的闪烁光芒锐利而又森然,顿时周围的空气有寒气刺骨的感觉。 

罗衣也不再后退了,他的手掌中聚集了很多的寒冰云气,如同簌簌落下的白色飘雪,安谧而沉沉地降落到海面上,一下子弥漫着薄薄的轻雾,模糊得无法隐没任何人。 

垢溪安静地站在罗衣的对面,他的表情平平淡淡,如同洁净的水面,手中的电光剑高举不动,力量也不断地减弱,他说:“我的身体……” 

话没有说完,却见罗衣的手掌早已经打在他的肩膀上,寒冰云气透过他全身的经脉,奇寒无比之气把他体内的血液固结成冰块,肌肉也冰硬硬的,手手脚脚连动都不能动弹了。 

罗衣说:“对不起,我不想杀人,才想出这样的办法来封印你,以后你再也不能够为祸人间了。” 

即使有话要说,垢溪也说不出来了,他经已彻底被封印住了,永远,永远地沉睡,可能千年,可能万年,时间会不断地流逝,如同溪涧的流水,一去不复返,往低处流淌而去。 

罗衣抱住垢溪的身体,来到海龙神的面前说:“神,这里附近有冰寒的地方吗?使用凝冰固学术是有一个弱点的,就是被封印了的人必须长久安置在冰寒的地方,否则,会失去效用的。” 

“好吧,你跟我来。” 

49

海龙神领着罗衣前进了很远的一段路程,抵达一个古怪才小岛,它的中间高高的突起一个睡火山,如同沉睡不醒的姑娘,安静而甜蜜地漫游在美好的梦境之中。小岛的四周,林木苍翠,高的矮的也有,而且序序有列。当微风一起的时候,林海如同跳跃着的波浪。满眼是嵌绿的跳跃,红甸甸又重甸甸的夕阳压在上面,给绿林增添了红色的光辉,如同温暖的火焰在跳跃着。小岛渐变成红绿交映相衬的奥秘岛。 

夜的黑幕逐渐沉重了下来。挣扎的夕阳沉落在烧红的天边,把光明的使命交给了黄金月亮。明天,,它又会继续艰巨的使命。 

罗衣说:“这里有冰寒的地方吗?” 

海龙神指着岛的北面,说:“那里有一个长年冰冷的山洞,你可以把他安置在那里。” 

罗衣跟在他的后面,来到了那个山洞的外面就觉得有阵阵寒气刺骨,但他仍然走进去里面,只见洞墙上凝结了许多冰凌,如果一不小心,就会划破衣服而流血。 

当罗衣从里面出来的时候,海龙神看着昏迷了的悯农,说:“天色已经入夜了,你打算带他去什么地方?” 

“我也不知道。” 

“眼看这岛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晚上又是千般寒冷,你弟弟的身体就难说能不能够耐得了寒气。这样好了,你们来我的海龙宫。” 

罗衣就只好恭敬从命了,随着海龙神来到了华丽而堂皇的海龙宫。 

这一晚,罗衣问神道:“神,你真的是三大圣神之一的海龙神吗?” 

“是的,难道你怀疑我不是吗?” 

“我又岂敢呢。只是觉得惊奇,随便问问而已。是了,今天谢谢你救了我的弟弟,如果不是你,恐怕他已经不在人世了。”说着,罗衣的脸上露出忧伤忧神之色。 

海龙神也并没有留意得到,继续说道:“这只是举手之劳,又何必在意。对了,你们真的是亲生兄弟吗?我看你们不是很像。” 

“没错,我不是他的亲哥哥。因为他哥死了,在临死前把他交托给我照顾,如今他是一个可怜的孩子,无亲无故,我是不想见到他伤心难过,才带着他一起出来。” 

“原来是这样的。那么你们为什么要来无限海?” 

“找人。” 

“找什么人?” 

“我的父母。” 

“你的父母?”海龙神沉思了一会儿,又说,“你的父母叫什么名字?你又叫什么名字?” 

“我叫罗衣,父母是罗海风和夏踪桐。”罗衣回答道。 

然而却听见海龙神自言自语说:“难怪你和他长得那么相似。” 

“有什么问题吗,神?”罗衣不解的问说。 

海龙神又问:“你是古洛族人?” 

“是的,我是古洛族人。神,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你的名字是我起的。” 

“真的吗?为什么我没有听说过呢?” 

“那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当时古洛族发生一场天灾大火,而你的母亲也正好马上要生你下来,可是周围都是汹涌的火势,你的父亲在海边祈祷着你们母子平安,假如没有他的呼唤,我根本不可能从沉睡中苏醒过来。最后,我救出了你和你的母亲,还为你起了罗衣这个名字。” 

“我竟然没有想到神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现在不说这些了,我有消息要告诉你。” 

“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两个都有,你要我先说哪一个?” 

“好的。” 

“好的就是你的父母仍然生存在这个世上,而且和我一样都是神。至于凡世中的那些传说,全都是假的,连传说禁条也是假的,世上根本没有诅咒的这么一回事。” 

“那么他们在哪里?”罗衣激动的问道。 

海龙神回答他说:“天空岛。” 

“那坏的呢?” 

“世界上根本没有无限海的尽头。海是由我掌管的,有没有尽头这个问题,我是最清楚的。你不必再继续寻找下去了。” 

“那么,神,天空岛在哪里?” 

“这个你就不必多问了,到了时机成熟的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的。” 

“为什么要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 

“秘密。” 

50

转眼间,罗衣和悯农已经在海龙神的龙宫里住了几个月的时间,然而罗衣总是苦闷的样子,甚至很少出声说话。 

悯农担心的问道:“哥,你没有事吗?” 

罗衣沉默地站在阳台上,抬头仰望,觉得自己看见的是模糊不清的苍穹,没有注意到悯农在和他说话。却见他的眉头愁愁不展,满怀心事似的。 

悯农又对罗衣说:“哥,你没有事吧?” 

罗衣才听见他的声音,回过头来,说:“农,你找我有什么事?” 

“你没有事吧?” 

“我有什么事?”罗衣反问。 

“你的样子告诉我,你伤心了。” 

这话正说中了罗衣的心,他的脸面上的思情如同缓缓的流水,悠扬长长的琴声,时而低落时而离神,皱纹的额头空洞而又迷茫,恍惚而又飘渺得如同虚幻的梦境一样。 

罗衣斜倚在石柱上,眼边的红晕动荡变化,海上的淡淡阳光折射洒进他的瞳仁里,随伴眼圈红晕起舞,又像在说话。他的手轻抚着神剑的剑身,叹息说:“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吗?是不是一觉睡到天亮,连梦也不做一个?” 

“睡得很安稳,为什么这样问我?哥,你打算走啦?去哪里?”悯农一连问了三个问题。 

“去天空岛找婆婆。” 

“婆婆是谁?是你的婆婆?我们有办法去天空岛吗?天空岛在什么地方,我们根本不知道。” 

“婆婆就是婆婆,说给你听也是不明白的,她的人很和蔼,尤其是待人友善。这几个月以来,我细细的想过了,明天我们就出发去天空岛,反正迟早都要去一次的,不如早些时间起程。” 

“哥你好想快点见到你的父母和婆婆,我是体会的。”悯农拍拍他的肩膀说。 

罗衣一直盯着苍蓝色的天空,没有开声说话。 

过了今天晚上,他们就要别了金碧辉煌的皇宫大殿,别了热情待人的海龙神,别了这几天快乐的日子。可是今天我晚上,每个人都沉默不说话,脸上的表情严肃得很,气氛也格外冷淡,所以,即使有丰盛的晚餐,他们也只是吃了几口就饱了。 

他们三个人当夜无语,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这一晚,罗衣躺在柔软的床上想起了很多事情。当自己与父母婆婆见到面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呢?是问候?做的第一个动作又是什么呢?是拥抱?当自己以后不能再好像和垢溪战斗那样飞翔在空中的时候,他的梦想只有成为泡影。每一次愤怒到达极点,他都是可以自己使用御气飞行之术,他觉得,一时一时的总比一次也没有的好,他期待将来有一日梦想成真。无尽的思绪缠绕着罗衣,差不多到天亮,他才合上眼睛,而且做了一个美梦。这次的梦境如同真实的一样,不是仅仅那么短暂的时间,做了很长,很长,很长…… 

51

屋外飘飞着鹅毛大雪,铺满了路面、屋顶,远边的山头也被披上了一件白色的轻纱。白色的雪鸟在雪地上蹦蹦跳跳地嘻玩,或者觅食,偶尔用小爪翻动地上的雪,如同给披上白衣纱的大地抓抓痒。落雪的冬季总是那么寒冷。 

突然,门“呀”的一声,罗衣穿着棉袄要出外去了,朝着山上的城堡。由于路面积满了白雪,他走得格外慢。 

这个时候已近黄昏了,他还要夜出到城堡做事。 

他,并不屏蔽飘下来的白雪,而是任由落在身上,那是因为他向来都认为,雪是大自然的生命,在和他打着招呼。 

在穿过树林时,他突然停下了脚步,说:“朋友,别再躲了,出来吧。” 

树的后面传来了女子的声音,说:“什么也瞒不过你的耳朵,我只不过是踩断了一条小小树枝,你就听出来了。”说着,树后走出一个蓝衣女子。 

罗衣一边走,一边说:“你回去吧,我是不会带你去圣泉的,秋夕。” 

秋夕没有放弃,紧跟在他的后面,说:“带我去吧,我需要圣泉水来增强我的力量。除了它,我什么希望也没有,又何来谈报仇的事。” 

“你父母的死,我替你难过,可是你的心只有报仇一事,一点也不纯洁,等到你的心完全纯洁再来找我吧。” 

“不要!”秋夕停了下来,大声地说,“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不可能忘记他们对我的养育之恩,所以报仇一事,是志在必做。你没有尝试过失去父母的痛心,不会明白我的心情。当一个人最亲的父母被杀死了的时候,他的心如同刀割一样,恨不得杀死那个仇人。” 

罗衣仍说:“等你洗净你的心再来找我吧。” 

“不可能,除非报仇,否则,我的心灵永远只会这样,你阻止不了我报仇的心切,你没权管我的心灵到底纯洁还上不纯洁。”秋夕满腔怒火地说。她的泪水盈眶而出,在脸面上滑留下两道泪痕,如同可怜的刀伤疤痕,毁坏了她美丽的脸。 

罗衣又停住了脚步,回过头来说:“以前的你,心灵是最纯洁的,最善良的,如今竟然为了报仇一事而甘愿玷污了那纯洁的心。以前的你,从不追求力量的强弱,但现在你变了,完全变了。”他摇了摇头,又说:“我可以答应带你去圣泉,不过你要先答应我一件事情。” 

“说吧。不论是十件,百件,千件,万件,我都答应你。” 

“我不要那么多,一件就已经足够了。我要你做的是不可以杀他。” 

“为什么?不杀他,我如何报得了仇?” 

“还有办法的。” 

“什么办法?”秋夕问。 

“使用封印术,让他长久地沉睡,总比杀了他好。杀人,难免不会有血。你要时间考虑清楚吗?” 

“真的不可以杀了他吗?” 

罗衣摇了摇头,不说话。 

“可是我不懂得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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