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明喜欢你-第11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年好合,有百味却掺一泪,有情化作无情!
拿出此药的时候,玄天唤便已经把这件事告诉给莫铭了,可莫铭却仍然坚持让玄天唤给无风暗夜用药,嘴里只说着一句——“忘了好,忘了好!”
可……真的是忘了好吗?
玄天唤无奈地长叹了一声,搂着莫铭的双手也就更紧了!
**************************************************
七夕情人节里,龙啸堂里迎来了这么多年里最大的喜事,堂内一天办两次婚礼,这怎么说也是堂内破天荒的一次啊!
柳轻盈终于遂了心愿,歪点擒郎抓到了冷且寒这个木头块子,可谁也没想到清醒过来的小枫说的第一句竟然是他要娶吴颜。
就因为这句话,莫语轩老泪纵横地抱着漆风染哭了一下午啊,连夜去了祖坟,又是上香又是扫墓又是祭祀,那都狠不得把墓里那几个已经做古的人都掏出来,让他们看一看,他终于把莫家的那个儿子调教成了正常人了,终于肯娶妻生子过正经日子了!
席间莫铭一直都是笑着的,手紧紧地拉着玄天唤的手,因为莫语轩要做为男方的家长,所以婚礼是由粟晴这个现任堂主主持的,给无风暗夜做伴郎的是安狄幽,安狄幽为了这件事还郁闷了一夜呢,他就是奇怪了,为什么他总是逃不过做伴郎的命运呢?先是给粟晴,现在又轮到这个死人妖,他这么想着的时候,好像忘了他自己也是被莫铭定为小枫的同辈妖精里的一个的啊!
给冷且寒做伴郎的是阿伽,全场婚礼里,他甚至连笑都没有笑一下,摆着比冷且寒还要冷峻的一张脸,心里的郁闷是不言而喻的。
他现在比谁都清楚,等这场婚礼完事以后,他也就被推到全堂的风口浪尖上去了,以老堂主的性格,那还能饶得了他啊?
他再怎么厉害,还能厉害得过无风暗夜啊,无风暗夜都交待了,他又能撑多久啊!
想一想……太可悲了啊!
当年的堂内四大美男子,怎么就落了这么一个可悲的下场呢!
婚礼期间,小枫的眼光甚至都没有落到过莫铭的身上一下,就像从来没有相识从来没有认识过一样……
别人的心里都很宽慰,这场不伦之恋终于可以以圆满的结局告终了,可只有玄天唤的心里清楚……
想是一条路、忘是一阵烟,收起神收起魂收起梦,又启是一个转身一个眼神一粒药能忘得掉的啊!
如果能忘,为什么师傅宁愿有药不用,还是守着孤独的百年,还不是知道长在心里的……就只是生长,拔除不掉了的啊!
只是……事情已经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既然事中人都已经心照不宣了,那他又何苦去点破这一层不宜被点破的纸,扰了大家的兴致呢!
****************************************************
“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坐在黑色的玫瑰花丛中,莫铭轻轻地吟出这首诗,她的话音刚落,身边就已经飘过来一抹艳红的颜色了。
“我家妻主好兴致啊,人家结婚你跑这里来吟诗!”
安狄幽像只小狐狸一样全身柔软地挤到了莫铭的身侧,头也偎到了莫铭的怀里了。
“晴呢?”
这可能是习惯吧,在身边的看见的就不担心,不在身边的看不到却总是想问一句的。
“他带着全堂的人分两批去闹洞房了,不过,闹洞房太无趣了,那帮人一听说要去闹那两对人的洞房,吓得脸都变色了,要说无风暗夜心恨手毒,威吓得住人我也不觉得奇怪了,那个冷且寒……”
安狄幽的话说到这里,莫铭就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莫铭的手插进安狄幽的发丝里,微笑着说:“冷且寒不可怕,可怕的是他的老婆,柳姐姐在堂里名声比夜凝姐姐还显赫呢,得罪她的,没一个有好下场的!”
莫铭的话说完后,安狄幽点了点头说:“噢,原来如此啊!”,便不在说什么了,只是享受着莫铭温暖的怀抱,半眯着眼睛,听莫铭哼唱着的那首很古老的曲子了!
正这时,不远的地方,似乎是从前面的楼里某一间房间里传出来的,——口琴的声音!
一样的曲子,一样的情调……,瞬间的合奏,又都在一瞬间嘎然而止了!
这一刻里,莫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地流了下来,一阵轻风吹过,抖落一地的黑色花瓣,像很多年前,那两颗破碎的心……,再也拾不起来了!
*********************************************************
“在这个忧伤而明媚的秋月,我从我单薄的青春里打马而过,穿过黑色妖娆的玫瑰,穿过时间的空隙,穿过时隐时现的悲喜和无常,在你的心里留又不能留、舍又不能舍,只好把一切都装作不曾发生,不曾有过,这样……是不是就好了呢?”
暗夜无声中,谁的喃喃自语让灿烂的星也黯然而泣!
“曾经也有一个笑容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可是最后还是如雾般消散,而那个笑容,就成为我心中深深埋藏的一条湍急河流,无法泅渡,那河流的声音,就成为我每日每夜绝望的歌唱,可谁的人生都不能只有那一个笑容和一条河流啊……”
又是谁的自言自语扰动夜殇一片,此夜无辉!
时间仍在,是我们你们他们在飞逝,盼十年渡,百年枕,千年缘。然而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有许多事情终不能是我们这些人类所能把握得了的啊!
最好莫过于懂得怜取玲惜眼前人啊!
莫铭这样一想间,唇便温柔地印在了怀里偎着的安狄幽的面额上了,听着那熟睡着仍透着满足和幸福的轻吟声,仿佛自己的心里也跟着喜悦和快乐了!
第5卷 第1章 一相见时难别亦难
有人说相思是刻骨铭心中的痛,有人说相思是行云流水中的伤,诗中说:“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诗中还说:“天涯地角有穷时,只有相思无尽处!”
一个相思两字,话尽天下人对情感的执着,而此时,对于玄天唤来说,相思就是君住长江头,妾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一江水!
他爱的莫铭,明明就在伸手可触之处,却像隔着一层薄薄云雾一样,挑不破、捅不破的,两情相愿却也这般的难,或是,真的只是他自己一厢求情,而铭儿……
玄天唤这样想着的时候,心下一片凄凉。
他从屋子里再也坐不住了,拉开屋门想上院中散散步。
他今天一天都躲在屋子里,不闻不问地坐着一天了,心中的郁闷不减反增,还是出外面透透气要好,这样坐下去,何时是头儿啊?
他走到门口,拉开屋门的时候,却怎么也没想到,外面竟然站着一个娇俏的身影,垂首凝思着。
“你……你怎么来了?来了又怎么不进去啊?”
玄天唤强压着心中的紧张和激动,温和地问着站在那里的莫铭。
“想你了,来看一看,明天,我就离云山去黑水河解救被围困在那里的大军了,这样一别,不知要到何日才能相见啊?这些人里,我最不放心的就是你了,你心思太重,有事也不愿意说出来,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唤,不要想那么多,你是我的男人,我不可能不疼你的,你有孕在身,可莫要在胡思乱想了!”
莫铭说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后,随即伸出了双手把玄天唤紧紧地搂在怀里,眼泪婆嗽着流了满脸,湿了玄天唤的衣襟。
在这一时刻,玄天唤都愣在那里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地抬起了手臂环在了莫铭细弱的腰肢,下额缓慢地摩擦莫铭头上的秀发,轻轻地呢喃着说:“铭儿,我好想你啊,好想!我还以为你不会来看我了呢!我还以……你,你不在喜欢我了,不在爱我了呢?”
“唤,不要这么说,我们是夫妻,我们还有了孩子,我怎么可能不爱你呢,你是我至亲的人,你和孩子都是我心上的宝!”
莫铭这样说完,把头仰了起来,一双雾气朦朦的眼眸深情地看着玄天唤,像是要把玄天唤整张脸都看到眼里,藏在心里似的。
“铭儿,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今天一天都在屋子里,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了,你为什么要去黑水河啊,什么大军啊?”
从莫铭出现到他的门口时,他就已经觉察到莫铭脸上异样的神色了,后来又听到莫铭说她明天要离开,去什么黑水河解救大军,他就更不明白了,可有一点他心里清楚,莫铭今晚来此是与他话别的。
一想到别离,他抱着莫铭的双手也就更紧了。
他不要,他不要分开,他们才聚了几日啊,为什么就要分开了呢?为什么,他还没得及享受到甜蜜就要品尝离别了吗?
“今天早上束昂来此宣旨,我皇姨命我去嘉行关助我二皇姐之力,早日攻退围攻,救出被围困的大军,唤,你知道吗?被围大军的主帅,是我的母亲,是我娘……,呜呜……”
莫铭哽咽着说完后,刚仰起的头又埋到了玄天唤的怀里,哭了起来。
这时,玄天唤已经完全明白,莫铭心里的苦境了。
只是一道圣旨,只是一个消息,就可以使昨天还快快乐乐的莫铭变成现在这个泪流满脸,满腹担忧的伤心人了。
“铭儿,我陪你去吧!”
玄天唤这样说完后,莫铭的头立刻摇得如同波浪鼓了。
“不,唤,你从这里安心养胎,我知道男人怀孕会很难的,可我又不能陪在你的身边,我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原以为等云山上的事处理好后,我就带你们回王府的,让你从那里保养的,这样我还可以时常去看你,陪你,可现在看来,……,你只能从云山等我了,为妻一定会努力,争取可以早日破敌,来此接你的!”
莫铭说完这翻话的时候,已经渐渐止住泪水了,她松开了紧搂着玄天唤的手,轻抚着玄天唤略显憔悴的脸颊,心疼地说:“你瘦了,真的,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比现在神采飞扬许多,我知道是我不够好,忽略了你,以后不会的了!”
“不,铭儿,没有,你……你对我很好了!”
玄天唤这样说完的时候,金眸里也溢出了淡淡泪水,他连忙吸了吸鼻子,咽了咽哽在嗓间的痛楚,缓缓地说:“铭儿,今夜月色如水,真美,我们……我们出去走走吧!”
“嗯,好,唤!”
莫铭勉强挤出一丝淡笑,答应了玄天唤。
两个人手拉着手、肩并着肩地走进漆黑的夜色中,今夜并不如玄天唤所说是月色如水的,今夜无月。
*
“这东西真那么管用吗?我上一次就觉得奇怪,这里面为什么会出现个人形呢?它真能连通两界,联系两个时空的人吗?”
粟晴从那里摆弄着笔记本电脑的时候,安狄幽就像一堆被人剔了骨头的软肉一样,偎在粟晴的身上,看着粟晴摆弄着,心里却想着,莫铭现在正和玄天唤话别的场景。
他不怪莫铭,铭儿此去出征,必竟多日不回,那玄天唤又有孕在身,她怎么能放心呢?
看一晚,说一晚,缠绵一晚也是正常的。
明明心里想通的事,可却仍觉得异样的难受!
“安兄,你能不能从我的身上挪开啊,我很累的!”
粟晴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终于爆发般地低吼出来了。
可安狄幽根本就没把粟晴的这个低吼往心里去,他仍然懒洋洋地偎在粟晴的身上,连动一下的想法都没有。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间觉得这个看似一脸冷硬霸道的男人,触碰的时候却会这般的柔情,那是一种发在骨子里的柔,不是做作得能装出来的。
自从发现这一点后,每当莫铭不在的时候,他安狄幽最大的乐趣就是来缠着粟晴了。
“晴宝贝,你说铭儿的爹爹不会从这个黑盒子里钻出来吧?我觉得他挺吓人的,真的!”
安狄幽这样说完后,粟晴已经一脑袋黑线了。
“谁让你叫我晴宝贝的啊,叫我粟晴!”
粟晴又一声低吼后,安狄幽还是老样子,反而更加得寸进尺地把头搭到了粟晴的肩上,一双绿眸好奇地盯着粟晴摆弄着的黑盒子,然后说:“小器鬼,叫什么能死啊,你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