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警察俏女鬼-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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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应着,转身下楼,秦素儿急急忙忙跟了上来。
“素儿,你知不知道那个老瞎子是谁?又为什么绑架你?”,我一边走一边问。
秦素儿犹豫片刻,说道:“不知道,他好像是要找田伯光的麻烦。”。
“不自量力!”我冷笑一声答道。
“就是啊……”,秦素儿赶忙附和。
我和素儿边走边谈,很快就下了楼梯,出了楼房的大门,我突然停住了脚步。
“玉哥,你怎么了?我们赶紧回家吧?”,秦素儿疑惑地看着我。
“回家?素儿,你说我们回哪里比较好?”。我紧紧地盯着秦素儿的眼睛。
秦素儿慌乱的避开了我的目光,答道:“你说回哪里就回哪里,总不至于我们还去另外哪里吧?”。
我有一种冷到极致的感觉,说道:“素儿,你等我一下,我掉了东西在里头,得回去走一下!”。
秦素儿眉头轻轻一皱,口中却笑道:“好。那你快一点!”。
“很快的!”我说着,转身朝楼房里面跑。
我想到了一个问题,就是楼房里那一黑一白两棵大树怎么跟坟场里那一黑一白两座高坟是一摸一样的颜色。眼前这个秦素儿怎么有些怪!
我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笑意,将全身的力气都凝聚在了右手之上,两步便冲到了那棵白色的大树前,二话不说,用力将那棵白树拔起。
“你要干什么?”,远处的秦素儿失声惊呼起来。
“咣当”一声响,我只觉得手臂一震,白光一闪,那棵树忽然就消失了,我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我瞬间睁开眼,眼前的情景居然变了!
这哪里是十八号胡同的楼房?分明还是那个黑色的大洞里!
那一黑一白哪里是两棵大树?分明是两个纸糊的八卦图案。只是白色的那个被我给打烂了。
那个人哪里是秦素儿?分明便是那个神秘兮兮的女人梅姨。
梅姨此刻所站的位置又哪里是楼房的出口?分明是洞内一个悬崖的边缘!刚才我只要再多向前一步,便会立即从悬崖坠落,粉身碎骨,一命呜呼!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冷汗从额头渗出,一滴一滴的流了下来。我强自稳定了心神,心里叹道:“好一个*地眼阵!竟然还有阵中阵!”。
“姓沈的小子,你是怎么发现的?”,梅姨诡异的笑着走了过来盯着我问道。
“当你抱住我的时候,我就发现了?”,我厌恶地盯着她。她奶奶的,这个女人太可恶了,我没有跟她有杀死的冤仇,竟然处心积虑的想害死我。
“不可能!我和师兄炼制的*地眼阵就是大罗神仙进入阵中,也会像盲人一样,分不清楚真假,辨不明白东南西北!你又怎么可能发现我不是秦素儿?”,梅姨一脸的不可置信。
“那是因为,我的心没有盲。秦素儿知道我除了跟她在老宅有一个家,还有另外一个家,你却回答不上来,我就有些怀疑了,最主要的是我的感觉不对!”,我冷冷的答道。
的确如此,这还要感谢我的第六感觉,!否则,在这*地眼阵中,虚虚实实、真真幻幻,即使我再机敏,只怕也会百密一疏。
“既然如此,那救只有我亲自动手,送你一程了!”,梅姨阴森的一笑,从腰间掏出了一把匕首,凶光展现,杀气毕露。
“慢着!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我?”。我实在想不出这个跟我只在沈家祠堂里见过一面的女人为何要杀我。
梅姨咯咯怪笑:“这个问题,你死后去问你那个死鬼老妈去吧……”,说完,身如鬼魅,挥动着手里的匕首就向我刺来。
事关生死,紧急关头,我求生的本能就显露出来,一个漂亮的旋风腿踢出,一脚正踢中梅姨的手臂,匕首脱手飞出,梅姨被我踢倒在地。
“啊——”的一声惨叫,梅姨被空中落下来的匕首刺到了胸口。
我呆了一呆,为何这个神秘兮兮的女人这么不经打!我没有理会她是死是活,救田鸡要紧,那个老瞎子才是一个劲敌!我飞奔着向前面跑。
田鸡会坠落在什么地方,遇到什么局面?能不能像自己一样,化险为夷?
我沿着洞里面的墙壁,一瞬间跑出了几百米。一路之上,发现洞里每隔一段距离就摆放着一堆石头,石头中间还插着半截断木,断木之上贴有黄符。
我顺手抽了一张,塞进了自己的怀里。心里隐隐猜想,说不定这就是*地眼阵的玄机所在!
前面的地上出现了零零散散的一行血迹,我心头一惊,田鸡不会受伤了吧?
我跑了差不多有一千多米了,可依然不见田鸡的身影,整个黑洞似乎没有尽头。
田鸡,不见了……
我和他几乎是同时钻入生门,可是提前一步到达的田鸡却不见了!
甚至,连那个布阵的老瞎子也不见了!更别秦素儿究竟有没有在这里了!
田鸡和老瞎子是同时失踪了,还是说,他们还在这十八号胡同,只是在一个我看不到的角落里,两人在搏斗?
不,如果还在搏斗,不可能这么安静,一点动静也没有!难道是田鸡已经救下了秦素儿,撇下我走了?
以田鸡的个性,不可能会这样做,我太了解他了。
我一面提醒吊胆的朝前奔跑,一面破坏那黄色的纸符,我的怀里已经塞进了三十五章,再有一张就是三十六张了。
我忽然被一种异常的感觉吓住了,一抬头,我吓得心脏差些停止了跳动。高高的墙壁上,竟然挂着一人!不,是钉着一人!而且是头下脚上地被钉入在了墙壁里!血沿着墙壁在汩汩地流着……
而钉住那人的东西,可以肯定是玻璃!一片一片,数不清多少断片,尽数插在了那人的身上、头上、臂上和腿上……
“田鸡!”,我一下子辨识了出了这个人的摸样,不由得失声惊呼起来。
我无法想象田鸡在临死之前受到了怎样的一番酷刑,头皮一阵阵发麻,我疯了似的大叫:“田鸡……哥们……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啊……”,我的眼泪放肆的流了下来。
这个跟我亲如兄弟一般的铁杆哥们竟然被老瞎子害死了,而且还死得这么惨!我怎么对得起他,又怎么对得起田老道!我将脑袋使劲的在地上磕着,“哐当”有声,心里犹如刀割。
我哭泣了良久,一眼看到不远处一堆石头上插着的半截断木上的黄色纸符,疯了般的扑上前去,扯了下来,然后撕得粉碎。
我刚无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眼前的景象竟然忽然就改变了!
这哪里是什么黑洞,我明明就坐在了十八号胡同楼房后面的废井旁,废井的另一边站着游目四顾,惊慌失措的田鸡!
我忽然傻傻的笑了起来,原来,刚才的一切全部是幻觉!
田鸡听到我的笑声,赶紧跑了过来,大声叫道:“哥们,你在这里啊?吓死我了,我到处都找你不到!”。
他一眼看到我脸上的泪滴,又问道:“我说哥们,你不会是被吓哭了吧?”。
我爬了起来,一拳擂在他的身上,叫道:“田鸡,我以为你死了……”。
田鸡笑道:“哥们,我哪会那么轻易的就死啊……”。
看着这恐怖诡异的十八号胡同,我也不管秦素儿究竟在不在这里,那老瞎子、还有梅姨究竟去了哪里?
我拉着田鸡逃也似的离开了十八号胡同,在西湖桥边上了车,往田氏扎纸店方向疾驰。
他奶奶的,太诡异了,得找田老道问个清楚。那老瞎子和梅姨为什么要害我们?田老道或许会知道!
☆、第十八章 田家的禁忌
我和田鸡回到田氏扎纸店的时候,田老道还没有睡,坐在灯下似乎在等着我们回来。他看到我和田鸡惨兮兮的小脸,不紧不慢的问道:“怎么?出什么事了?”。
我喝了一口茶,心有余悸的把碰到瞎眼老头和神秘兮兮的女人梅姨的事情说了出来,田鸡在一旁补充,说到了老瞎子摆下的*地眼阵,分明就是想要他的命!
田老道听我们说完,脸上的神色一惊一乍,看得出他的心里有些激动。田鸡不解的问道:“爹,怎么了?莫非你跟那老瞎子有仇?”。
田老道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伯光,我们的麻烦来了……,那老瞎子叫李天一,正是我的死对头,你以后要小心了……”。
“李天一?你的死对头?田伯伯,究竟是怎么回事?”。我有些吃惊。
田老道望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些犹疑,又看了看田鸡,说道:“小沈,你和伯光坐下来,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
我知道,田老道并不是要真的讲故事给我们听,他讲的一定是关于那个老瞎子的事情。
我望着田老道,也很想知道那老瞎子究竟是怎么与他结下的冤仇,竟然处心积虑设下一个这么大的局想要田鸡的命!
田老道清了清嗓子,给我和田鸡讲出了一段尘封已久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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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我是跟着爷爷长大的,爷爷告诉我,母亲生我的时候难产;大出血而死,不久父亲又在一场意外中离开了我和爷爷。
记忆中,爷爷的身体并不太好,总是低低的咳嗽。但他是村里的郎中,懂得很多的土药方,效果很神奇。
邻近村子中常常会有一些医院都无法治疗的怪病,到了爷爷这里,几乎都是药到病除,因此,爷爷在村里非常受人尊敬。
爷爷脾气很好,对人总是笑呵呵的,很慈祥、和蔼。同时,爷爷很会讲故事,他的脑袋里就像个装有故事的大口袋,只要心情好了,就会给我们一群小孩子,讲很多山外的故事,很多神奇的故事,直到现在,我依然记忆犹新。
有时候,爷爷的脾气又很古怪,总是不许我这,不许我那,比如,晚上的时候不能照镜子,半夜去厕所要先大声咳嗽,立夏的那一天不许坐门槛,七月半不许我离开家门一步,中午太阳最烈的时候,不许我和小伙伴去野外玩……
每当我瞪着眼睛问爷爷的原因,爷爷总会用他的旱烟袋重重的敲着桌子说:“这是禁忌,犯忌,就是要遭到报应的……”。
虽然,那时候的我并不明白这些所谓的禁忌都是从何而来,也不明白为什么爷爷总是有数不清的禁忌让我遵守,但我却还是牢记爷爷的话,从来没有违反过一次。
童年的生活,总是无忧无虑的,爷爷对我的严加看管,并不影响我的快乐,相反,我却把这种种禁忌记在心里,常常出去悄悄的当成故事讲给小伙伴们听,那时,在孩子们中间,我就像个无所不知的神。
我十岁那年,有一天家中来了两个人,一个四十多岁,高个子,瘦的像根竹竿,长脸,眼睛总是眯着。
另一个人是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男孩,看上去病怏怏的,左侧脸颊连着额头的部位,有一块巴掌大的淤青,他嘴唇发紫,脸色苍白,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看起来有点吓人。
平常家中来病人的时候,爷爷从来不避讳我在旁边,而这一次,爷爷的脸色却非常难看,他把我赶出门外,让我独自去玩,随后便紧闭了房门。
爷爷的举动很怪异,我有些好奇,在外面转了一圈后,便悄悄跑回屋后查看动静,听到了他们的一些对话。
“。。。。。。田大叔,我几乎跑遍了整个大江南北,好不容易才找到你,只求你发发慈悲善心,救救我的儿子,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
那中年人的话音听上去阴沉沙哑,让人心里莫名的生出厌恶。
爷爷没有说话,我在外面能听见他低低咳嗽的声音,半晌,爷爷才说:“算了,我还是刚才那句话,不过我也知道,要让你放弃现在的一切,你肯定不会同意,所以,你还是走吧,自己的债自己偿,我帮不了你。”。
中年人急切的说道:“田大叔,你救了那么多的人,为什么偏偏不肯帮我?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我儿子死么?”。
爷爷缓缓说道:“各行有各行的禁忌,我已经禁术二十多年,可我的儿子还是死了,我又找谁帮忙?”。
那人好像拍了桌子,啪的一声响,随即说道:“好好好,你田家的禁忌我懂,这次我本就是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来的,既然这样,我走!”。
脚步声传出,那人抱着那男孩大踏步出门,却阴测测地对爷爷说了句:“别忘了,你还有孙子,有本事,你就把禁忌破掉,让他不再接触你们田家的道术……”。
爷爷的语气仍然平静,仿佛在桌子边磕了磕烟袋,缓缓说道:“李天一,你也一样,如果不听我的劝告,等灾难临身,谁也救不了你。”。
那人转身而去,等我跑到屋前,再想找那两人的身影,却已经不见了。
他们这几句没头没脑的对话,我确实没有听懂,跑回屋子中,却见爷爷脸上少见的挂着愁容,抬眼看了看我,没有做声。
我向桌子上望去,一个清晰的掌印留在上面,让我很惊恐。
这件事虽然蹊跷,却很快就被我淡忘了,只是,从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