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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替魂锁-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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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简单啊!要生鸡蛋,只不过不吃喝,而是打破了涂在鼻子上,嘿嘿,信不信由你啦!我有课,先下了,886!“挺有意思,这是什么偏方?生鸡蛋涂在鼻子上,长力气?我宁可相信一棵葱三分钟,往死了吃大葱去。不过一想起鸡蛋,我就想起来小时候冲的鸡蛋水,天天守着鸡轱辘(鸡窝),鸡下完蛋就偷偷藏起来,整的奶奶总说鸡不下蛋,再不就说鸡丢蛋。

    想到这,我还真有这种想法,想把鸡蛋涂在鼻子上,我自己都觉得很荒唐。我慢慢的,偷偷来到食堂,居然没有人,看见有一筐鸡蛋,估计是打算什么时候改善伙食用的。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打碎了一个喝进了肚子里,有打碎了一个涂在鼻子上,闻着鸡蛋的腥味,我顿时一阵恶心。跑到厨房的水池旁一顿呕吐,居然突出了许多小虫子。擦他妹的,果然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下药了,难道是那只烧鸡?

    吐完以后,我坐在一边的地上,过了一会真的感觉身上渐渐有了力气。继小白脸之后,我是第二次与毒蛊打交道,没想到却再次中招。倒是她怎么知道,是偶然还是必然?她不会真的跟欧阳楠那个大骗子有什么关系吧?

    我马上打消了自己的想法,她怎么可能和欧阳楠那么猥琐的人认识呢?时间不早了,我又缓了一下,感觉差不多了,又揣了两个鸡蛋,走出了食堂。

    我要摘些柳枝柳树叶,外加买一瓶白酒,只是这时候了,新鲜的柳树叶不好找,但是总该能找些吧!我在野外走了好远,终于摘到了几片还算得上绿色的柳树叶,柳树枝还是蛮好找的,随便弄折几个带回去就行。

    我又去小卖店买了一瓶酒,擦他妹的,这次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等晚上管你是人是鬼,老子要你好看。我把柳树枝剥皮,把树皮和树叶泡在酒里。

    这酒变成了降低人阳气的酒,到时候树叶涂在额头上,酒喝进肚子里,准保让他大晚上也跟白天似的,通亮。上次胖所长和镇长老色棍就是喝了这酒才看见鬼的,我喝了也应该能看见。

    就在我美得时候,手机响了,是胖子打来的:”喂!咋了胖爷?想兄弟了?店咋样了啊?“”想你妹啊!店没事,我决定等你回来以后,来年去哈尔滨发展,一个小县城也不行,太小。“”也是!哎,咋的?回家没相个亲啥的?屁股大的生小子!“说完我哈哈大笑,胖子自然之道我在耍他玩。

    ”我在这边就算出来了,兄弟你有桃花运,红颜霍霍水啊!你可当心,别二十来年的积蓄全给人家了!“胖子在那边说着也哈哈大笑,显然他觉得他自己的这个低级笑话很有意思。

    ”拉倒吧!说正经的,你打电话就为这事啊?没别的事吗?我这边可是很忙啊!“”有正事!“胖子说话的声音一下子降了下来,弄得我都跟着一紧张,”我做了一个卦外梦!“胖子说完,我知道他打电话肯定有急事,而且多半是关于我的。所谓卦外梦,就是不在卦象与周公一书之内的梦,多半是仙家所托,做梦的同时也会给你解梦。

    ”梦到了什么?“”活死人!“胖子说着,我听得心咯噔一下!

第一百零二章 闹堂口

    虽然我不知道这”活死人“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是感觉绝对不能是什么好梦。“这活死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问胖子。

    “活人与死人差什么?差的就是一口气,人活一口气,气没了,便是死了。这所谓活死人,说白了,就是半死不活的人。或者是本该死了,但是却没死的人。我也说不太好,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好梦,你要当心。“”你这稀里糊涂做了个梦就来忽悠我来了?这家伙整的,吓人鼓捣的。还整自己也说不好!“我在这头说着,没准是胖子做了个破梦就来吓唬我,”你自己想多了吧?你家仙家什么时候不给你奶托梦,改成给你托梦了?“”我没吓唬你!我做的只是半梦,最近家里比较乱,开始闹堂口了!店被封估计就是因为这个。“胖子在那头说着叹了一口气。

    ”闹堂口了?好端端的闹什么堂口啊?“我有点不解。

    所谓闹堂口,就是供的仙家发生了分歧。有的时候因为供的是全堂的仙,仙家不一样,就容易闹分歧,胡黄稍差些,有柳仙的容易发生,柳仙好斗。胖子家供的什么堂口我不清楚,但是我觉得这事按理说不应该在胖子家发生啊?

    ”倒不是堂口不和,是闹着让我当出马弟子,说我奶岁数大了,在这作呢!“胖说话的语气很无奈。的确,这东北的野仙有时候你真整不了,一个个有时候让你哭笑不得,他们本事都不小,可是有时候就爱有小脾气,小脾气上来就不好弄。

    ”那你打算怎么办啊?“我问胖子。

    ”没想好呢,挺一天算一天,谁有工夫陪这帮山上的小动物们玩?我又不拍《动物世界》。“”行了,你自己注意点吧!我也得注意点,先不跟你聊了,我得准备一下。“说着,又和胖子扯了几句没用的,便把电话挂了。盯着手里的这瓶酒,我长叹了一口气,该着井里死,河里死不了。今晚上就和他拼了,非得抓住他不可。

    拎着这棒子酒,吊儿郎当的往回走,哼哼唧唧的唱着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刚走到敬老院的门口,我就发现不对劲了,什么时候敬老院里多了个美女呢?

    这个美女看上去好眼熟,我擦,不会我的桃花运真来了吧!这不是俺当年初中时的暗恋吗?她在院子里往楼里走,虽然这么久了,但是她还是那么美,越长越漂亮了。不像我,越长越磕碜,越造越没人样。

    我这眼看要立秋的人了,没想到上天还给我个春天,正应了那句话——秋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貌似是冬天)

第一百零三章 我的暗恋

    一提到我的暗恋,各位看官肯定眼前发亮,或者很鄙视。别看我不咋地,但是我的暗恋那绝对是没的说,当年初中时的班花。其实暗恋之心,人皆有之。班花?各位看官肯定想问,前几章怎么我没提起过?其实我不想提。

    哪位看官敢说当年自己没暗恋过?没有过谁的铅笔、谁的橡皮、谁的半截格尺?虽然说这都是故事了。不过既然提到我的初恋了,我俩还在这里相遇了,那就不放提提当年我和她的过去。

    那时候我刚上初中,新转来个女生,大眼睛,双眼皮,一看就是大美人。估计不光是我,班里很多男生可能都暗恋他,包括刘大乐。

    但是那时候也小,我开窍晚啊,整天上课就盯着她看,有时候一看就是一节课,其实我觉得我学习不好,有很大一部分因素是因为她。后来有人给她写情书,我亲眼看见她骂了声“流氓”就把纸条给撕了。

    我当时对她的这一举动很吃惊,因为给她情书的是我们校园一霸,没想到她都给拒绝了。我就莫名其妙的更喜欢她了,不知道怎么的,这事胖子知道了。

    这小子跟我说:“喜欢就去追呗?怕啥的?兄弟我是你坚实的后盾!”

    我看了胖子一眼:“拉倒吧!人家看不上我!”

    “怕啥的?我有好主意!”胖子挤眉弄眼的,肚子里的坏水又冒出来了,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就听他的了。趁着放假,那时候屯子都骑自行车回家,我和胖子一人骑一台自行车,跟在她的后面。

    当然我是没有恶意的,只是想知道她家在哪。眼看找到她家了,胖子跟我说:“犯浑!赶紧跟上去,表白的时刻到了。”说完胖子把自行车掉头,向一旁骑去。

    我有点发愣,但还是紧着跟了上去,组织语言想搭讪,可是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在跟到她那个村的时候,拐了几拐,我把人跟丢了。愣愣的站在村子里,白跟了20来里地了,这么长的工夫全白搭。

    后来这件事情就成了我心里永远的伤疤!我不愿跟人提起,不过随着自己越来越大,倒是觉得这事很有意思,没事当笑话讲给别人听。胖子有时候也拿我这件事开涮,还编了个顺口溜:“董凡魂,暗恋人,骑着自行车跟进屯。人家拐,他也拐,最后跟丢犯了混!”

    “哎呀!董凡魂!你怎么在这呀?”就在我发愣的时候,她不知为什么,突然转过身,在那看着我,但是她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我开了门,走进院子里,“我姥爷在这家敬老院,我过来看看!你怎么过来了?”

    “哦!我也过来看看人,对了!你帮我找找东西呗!”她看上去很焦急,我那个不能拒绝美女要求的病又犯了,“什么东西啊?我帮你找吧!你看你穿这一身,找东西也费尽。”

    她穿着一身风衣,里面紧身衣,看上去很妩媚。她冲我笑了笑,她看上去还是那么可爱,只是少许擦了些化妆品,不过淡妆浓抹总相宜,底子好,怎么弄都好看。

    “哦!是一枚戒指!”

    当她说到戒指的时候,我的心咯噔一下,虽然我知道自己和她没关系,但还是忍不住心里酸溜溜的不舒服。

    “怎么了?”她问我,很显然他发现了我脸上表情的变化。

    “没怎么!刚才看见一只松鼠跑过去。愣了一下神。”

    “哦!“她说着开始四处寻找,我也慢慢的帮她找。心里却感叹着,时光真的不等人啊,时间会把一个人变成另一个人,如那首歌写道”谁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谁看了你的日记,谁把你的长发盘起,谁给你做的嫁衣。。。。。。“她怎么看都像仙女下凡,我抵了着酒瓶子,怎么看怎么像村里的二溜子,这就是差距吧!

第一百零四章 守株待兔

    我帮她满地找那枚戒指,皇天不负有心人,最后没找到。不知道为什么,没找到戒指我居然有点高兴,好像小人得志了一般。感觉自己这种想法很bt,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猥琐了呢?

    她叹了口气:“找不到就算了吧!别找了。”

    其实我等她这句话很久了,但还是装模作样的在那找,她上前拉了我一把,我才罢手。“肯定很贵吧?不找多可惜。”看着她,我突然感觉她好像傍了那个大款,凭她的姿色,那些喜欢吃嫩草的人肯定会上钩的,现在这种事情很平常。我突然感觉自己对她有些厌恶了,虽然我也知道,这是自己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想办法让自己好受罢了。

    “也不是很贵啊!只是有些纪念意义罢了。”她虽然这么说,但脸上还是透出了失望。

    “你最近忙什么啊?看你这身行头,应该不上学了吧?”我看着她,突然问了这么一句,她显得一愣,但是很明显没听出来我这句话内含的意思。

    “没干什么啊!学幼师,初中毕业就不上学了。你也知道,上学一年的费用要很多的,我家根本拿不起”她说着叹了口气,但是马上又露出笑容,摆出一副积极乐观的态度。

    “哦!那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我还有事。”我轻描淡写的说着,晃了晃脑袋,摆出一副农村二溜子特有的样子。

    “哎!时间真是不等人啊,连你也变了。”

    我没有理会她这句话,往楼里走去,感觉自己这么走很潇洒,嘴上说了一句:“我们都变了,被社会强奸了。”

    走进楼道里,我把酒藏在怀里,回了姥爷的房里,姥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我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突然有一种想喝的一醉方休的想法。

    我变了吗?或许真的变了,从我离开学校,不对,应该是在学校的时候,我就在改变。在学校,老师们只看分数,没有教我什么是道德,他们宁愿一学期强调分数,也不愿意花一节课时间叫我们传统道德。

    每当有什么事情发生,那些领导就在前面信誓旦旦的腆着啤酒肚发言,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在这样的环境里,那个叛逆的年纪里,就产生了异类的我。

    当我被学校开除的那一刻,我又成了社会上的一个异类,不单单是因为我与别人的不同,而是因为学校在教我们如何步入社会,社会又企图把我们带回学校,压制着我们。

    在这样矛盾的环境里,我们每个人都是矛盾的结合体。叛逆,叛逆,叛逆,但很多事情却无能为力。

    瞪着天花板,有时候很喜欢这种感觉,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古希腊的哪位哲人,站在演讲台上,高吟自己的想法。都说读书无用,可是在这个看中文凭的时代里,我们又不得不去被学校加工。

    想起她,当年上学的时候是多么可爱,单纯。如今呢?不单是我,连她也变了,如果当年的她就是这样,我会暗恋她吗?

    “有钱男子汉,没钱汉子难!”我突然喊出了这么一句。

    “咋的?小魂,缺钱啦?姥爷这有,要多少?”我一看,姥爷不知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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