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魂锁-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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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的太阳烤着山中的草木;右边的峭壁挡住了每一丝风;深渊的雾气散了;露出的依旧是陡峭的岩壁;人们热得直喝水。
鸟和野兽却依然鸣吼;仿佛在向这一路人示威;嘲弄他们。马车吱吱的响;他们像一支送葬的队伍;压抑阴沉的向前行走着;终于他们没有回来。
定量的人参交不上去;清官僚是不会罢休的;小河村的人派人出去寻找;但是全都音信全无。
清人催得紧;一村人无奈。村长夜里与人商义起义;杀了看守他们的人;连夜带村里人向深山行走;一来为躲避清兵追杀;二来也为寻找先前失踪的人。
村人在山路上行走;感觉与第一辆马车行走时一样;压抑阴沉;酷热烦躁。一村二十来人有老有小;村长只好让大家休息;晚上凉快了再赶路。
夏季长白山的天似唱京剧的脸;说变就变。刚近傍晚;天空阴云密布;雷声翻滚;电闪交加;似黑夜降临一般;不一会大雨倾盆而下。
雷声轰隆;似在耳边炸响;闪电霹雳;像在眼前落下。每一下闪电;都将四周照得通亮;可以看见天上黑云翻滚着。
村长赶快让大家向前赶路;雨天呆在这里太危险了;山体滑坡一个也活不了。可是在这山路上雨中行走速度很慢。
正走着;身后一阵马蹄声传来;马车吱吱的响着。一辆马车像幽灵一样穿过众人的身体;向前方驶去。
〃1;2;3;4;5;6!加上赶车的正好六个人!〃队伍里的**喊道。
当然全村的人都看得很清楚;只有第一次进山的才是六个人。全村人加紧步伐;跟着前面的车走。
渐渐前边的不见了踪影。后面的人也放慢了速度。现在已经走出那段山路很远了;进入了一片茂密的丛林之中。
那辆马车果然是幽灵;四周的草没有丝毫被碾压过的痕迹。
雨停了;四周依旧漆黑一片;众人点了火把;四处寻找那辆马车留下的痕迹。
有人发现远处亮起了火光;一村人寻着光亮摸去;只见前方是一片圆形开阔地。一群人围着烤火。足足十四个人;三辆马车;正好对上了失踪那些人。
村里这些人上前跟他们说话,可是这些人却理都不理村长他们。一群人各顾个的在那里吃着猪肘子,啃着猪蹄,地上还放着一些血淋淋的猪头。
村里人也饿坏了,反正都是一个村的,也不见外,上前也拿了一个猪肘子准备吃,反正他们十四个人十四个猪怎么都吃不完。谁知失踪那些人却像疯了一样,一下子向这小子扑来。
就在快扑上时,那人身后一阵风头上掠过,一条大黑狗冲了出来,把当头那人的头咬了下来!剩余的十三人一见傻眼了,个个愣在那里。那条全身黑毛的巨大野狗一声犬吠,惊得剩下的十三人隐去了地下。
村里人不知哪来的野狗,起初以为伤了人。现在才明白过来,上前一看,隐在地上的都是一株株人参,可是那狗却走了。拿猪肘子那小子一阵尖叫,他手里的猪肘子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人的大腿。地上散落的全是被肢解的尸体,正好十四具!
后才村里人怕官兵追杀,就在以前采参的地方安居下来,为了感谢那头巨犬,村子命名为野狗村。又雇石匠打了一尊石像,村里虽然不富裕,但是很太平,就连文革都为受影响,因为地方太偏僻了,就连现在都未供电。
为了统一规划,现在政府下令野狗村改名为金山村,并且今年铺设线路给村里供电。村里的年轻人很高兴,可是老人却不愿意,野狗村是天神护着的地方,能随便改名吗?
可是政府下的是死令,名还是改了,最过火的是为了破除迷信,把村子口的石像砸了。没过几天村里的老人受不了这气便死了,死后没多久村里开始闹灾,村里人都开始往出跑,现在就剩四五家了,大叔的父亲不愿意揍,也留在那里。
大叔出去打工,听说在哈尔滨有能人会看风水,就像去请个人回家相风水。终于在嫩江这个下地方找到了那位师傅,不过师傅说派他徒弟来就可以了,因此他才与这个少年同行。
听完大叔的讲述,我望了望那个小子,我这才明白过来,我说他的特殊气质,估计是骗人的时候练出来的吧!
胖子一直闭着眼睛,我知道他没睡着,他肯定早就知道这小子不是好东西,所以不愿意说话就装睡觉。我不得不佩服胖子的观察力。
“咱们去的时候也得坐马车吗?”我问了问大叔。
“哎!现在哪里不通车,而且没几户人家,恐怕咱们得步行了。白天赶路,晚上歇着,大概两天的路程!”
“那早晚赶路一天不就到了吗?”我有些不解的问。
“白天还好说,可是晚上走那条山路总能听到马蹄与马车的声音,遇到阴天下雨,就会看见那辆马车!”大叔一本正经的说,弄得我有些毛骨悚然!
我又看了看年轻的那小子,他跟胖子一个德行,抱膀闭着眼睛。心道:到了地方就有好戏看了!
第三十九章 第六个人
车到了抚松县;我们还要坐客车去驿马镇;这些小地方地图上都没有标识;我不得不庆幸遇到了大叔。如果光靠我跟胖子的话;说不准多久才能找到。
客车在县里还好;一人一座;可是刚过检查站;有蜂拥而上十多人;本来就不大的车一下子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还好大叔有先鉴之明;在票贩子手里买了四张加价的有座票。
大叔在车上说驿马镇以前是小河村往出运人产的马站;现在改名叫驿马镇;别看是镇子;什么东西都很全。但是人很杂;属半旅游;半度假的地方,山高皇帝远,地痞无赖比较多。
因此在这些地方有一句谚语:〃进了驿马镇;一半牲口一半人。出了驿马镇;只有牲口没有人。〃说的是这个地方一很乱,人很杂,第二说出了驿马镇后其他地方很偏僻,几乎看不到人。
车上人很多,修的村村通全是豆腐渣工程,表面的水泥全跑没了,露出下面的鹅卵石垫层,车在上面跑起来跟过电了一样,不停地颤。车上闷热,我也不愿意说话,开着窗户不停的出汗,现在的天能热到这个份上真不易啊。
热热的睡着了,看来我这辈子注定甩不掉“东方觉主”这个雅称了,做了个梦,让我感觉心情很压抑,总觉得这趟出行不会一帆风顺。
梦里我一个人在荒野中行走,天上电闪交加,雷云滚滚。每一下闪电都将一切照的惨白。四周空旷无物,我看见不远处有一所建筑物,似西方的教堂,我向那个方向走去,想避开即将来临的瓢泼大雨。
我向那所教堂走去,教堂似乎被大火焚烬过,屋顶向下一点有被火烧黑的痕迹,整个建筑物没有西方教堂的雪白,而是漆黑带着灰,风呜呜的嘶鸣着,我裹紧了衣服,继续朝他走去,仿佛它就是我的一根救命稻草。
走着走着,我来到了教堂的门前,门虚掩着,里面一片漆黑。看样子没有人,我伸出手推了一下门,好让门能通过我,门发出了“吱吱”的声响,声音在教堂里回荡,久久不散。
走进去后,我发现教堂里全是神像,他们在墙壁上雕刻着,有的被大火烧裂后掉在了地上,每一座都被大火烧得面部漆黑,表情狰狞着,瞪着眼睛看着我,弄得我毛骨悚然。
地上的老鼠都不怕人,盯着我好像在看着它们盘中的食物一般。我想出去,但是里面就好像有什么魔力一般,吸引着我继续前行,我抬头发现这座教堂根本没有屋顶,前面有一个方形的平台,似乎摆放着什么!
我走上前去,那不是一个床,而是一口棺材,一口雪白的棺材,只有它未被大火吞噬。我第一次看见雪白的棺材,我很好奇,我心中想起的是水美人的故事:一个王子吻了公主后,两个人快乐的生活着。
我心中发出一个声音:“打开它,打开它。。。。。。”声音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我伸出手想打开它,当触摸到棺材时,它的冰凉感让我意识清醒了,这是哪里?我要离开这里。
我转身想向外走,可是门却没有了,我还是站在荒郊野外,身后是一口雪白的棺材,四周是一片坟墓。坟的墓碑歪歪斜斜的躺在地上,有的残缺不全,有的被雷劈得粉碎。
坟墓很多地方都塌陷了,露出了白森森的人骨头,天上电闪交加,雷声滚滚,可是雨却久久不下,仿佛酝酿着一场特大的暴雨,这暴雨能吞天噬地。
我撒腿往出跑,不时地有死人从坟墓里爬出来追我,有的则伸出手想抓我的脚,我拼命地跑,拼命的跑,可是就是跑不出这片墓地,那些死人在呼喊:“打开它,打开它,打开它。。。。。。”
我跑着,眼看筋疲力竭了,这时传来一阵马蹄声,我回头一看,是胖子和大叔他们三个人坐在马车上,还有两个人我不认识,一个在赶马车,另一个坐在马车上。
马车在我身边掠过,大叔他们阴森森冷笑着,居然没有带我走的意思,我彻底的绝望了。
胖子在车上不知道做了什么,那辆马车又跑了回来,胖子一伸手,我抓了个结实,连滚带爬上了马车,我彻底放松了。如果马车够大的话我恨不得躺在上面,那些爬出来的死人渐渐远去看不见了。
马车比我预想的泡的要快,很快行驶到了一段山路,有点像大叔讲野狗村来历时的那段山路,一面是峭壁,一面是万丈深渊。还好遇到了胖子,可是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正好六个人!”车上的那个人第一次说话,声音我却听得很熟悉。
“嗯,哈哈!”赶车的人一阵奸笑。
除了我以外车上的人都笑了。他们在笑什么?马车突然一倾斜,我们掉下了万丈深渊,掉下去的时候车上哪还有胖子他们?全部都是五个已经死了并腐烂的人,他们穿着清朝时期人们穿的衣服,留着大辫子。
在我下面依旧是那片墓地,无数死尸正在下面等着我,许多老鼠等着血红的眼睛看着我,等着我这个肉食。天空一个闪电,雷声传来,大雨顿时倾盆而下。。。。。。
大叔拍醒了我,“咋了?睡毛楞了呢?下车吧,车坏了,咱们徒步走吧!”
“没什么,做了个噩梦!”我看了看胖子,他已经拿好东西了。看来真的不是很顺啊!才到半路客车居然坏了,总之一种不祥的预感总是萦绕我的心头,但是我没对任何人说。
第四十章 途迷深山
我们一行四个人走在路上,天气还算可以,毕竟这时候了,不怎么热,可是这大包小裹的着实不轻。尤其胖子,在那热的直咧嘴。
我们三个都是轻装上阵,我只带了点换洗的衣服,那个小子带的什么我看不见,总之是一个长条的箱子,外边一层红布包裹。大叔的东西比我们俩多一点,我想上前帮忙拎着,可是大叔说不用,这点东西根本不沉。
按照大叔的说法,车抛锚的地方离驿马镇不是很远了,但是开车也得两个小时左右。我们带着包裹抄近路走,大概走两个小时就到,算上歇息的时间三个小时怎么也到了。
走在这条小路上,两旁的植物已经没有那么生机勃勃了,大叔在前面带路,他说这里有蛇,走的时候要小心。大骗子跟在大叔后边,胖子在我前边,我在最后。
一路上走着,起初这条路还有一些比较明显的人走过的痕迹,可是到最后全是杂草和榛材棵子,一点都不好走。一路上我们未曾歇息,连续走了两个多小时,可是依旧是眼前的这幅景象:齐腰深的杂草、杨树桦树松树还有我不知名的树。
我们走着不时就有树叶上叼着丝的虫子掉到脖子里,花花绿绿的什么样的都有,全都手指一般粗,看得人直恶心。一路上最善言语的大叔一直没说话,只是用一根棒子不停的打着前面的草带着我们走。眼看太阳都要下山了,我终于沉不住气了,这得走到什么时候啊:“大叔!咱们都走了三个小时了,太阳都快下山了,怎么还没到呢?”
大叔依旧没说话,而是站住了,然后回过身来看着我们,我吃了一惊,大叔的五官都快挤到一起了,脸上居然还长出了棕色的毛,这哪里是人的脸?冲我们“唧唧”的笑了一声后,居然像猴子一样攀着树跳走了。
这一切太过于突然了,我没有一点防备。怎么会这样呢?胖子在那把包裹一摔,大骂:“md老猴子又成精了,把胖爷领到这地方来!让我抓住他非把他的猴脑挖出来。”
胖子这么一说,我想起了小白脸那次也是从楼上摔下去不死,跟大叔还真有点相似,只是那次小白脸的脸没有变得大叔那般模样。
“我早发现这个人有些不对劲了,恐怕是中了什么降头或者毒蛊吧!”一直未言语的大骗子说话了。可他这一说,惹的我和胖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