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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奸臣当道-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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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分说捉过面前人提到身下,这小妖精本就令他神魂颠倒的不能自已,偏偏还生得如此诱人垂涎!如此岂不是要让他卖了力气往死里疼爱这妖精!

两束眸光似炽烈燃烧的荆火,刹那间点燃了其中所有的爱恨嗔痴念,火热疯狂燃放的如火如荼,霸占着身下女体燃烧着自己也燃烧着她……

莫子谦疯了——这是被迫运动于他身下,淌眼抹泪的爷此刻得出的唯一结论。

“鼠崽,只有你,纵观尘世却只有你能让我如此满足,却有如此不知餍足……只有你!我只要你!!”咬着身下人白瓷般润滑的脖颈他快慰的嘶吼,大掌早已失了力道,只一味的箍紧柔软腰肢配合他狂野猛浪的动作,理智早已丢到了九霄云外,沈吓人的哭喊讨饶丝毫入不了他耳,身下人的承受能力压根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无止尽的索求,无节制的求欢,凌乱的湿发因动作的狂野而垂落女体诱人曲线上随之浪荡摇曳。

两人的脸朦胧婆娑纠缠,濡湿的身体,呢喃的情话,如胶似漆纠缠不止的肢体,缠缠绵绵,如痴如醉,勾勒成活色生香的涟漪……

潮红的脸似绽放的红梅,抱着他的脖子近乎艰难的承受着他每一次的冲击。无数次泪眼汪汪的望着他恳求,却每每遭受他更加猛烈的进攻,毫无疑问爷的眼泪攻势对他不起作用,无数次放低姿态开口讨饶,却此次遭他以口封缄继而更加霸道的开垦耕耘,无疑示弱依旧作用不起丝毫。

男女这档子事会让人欲仙欲死这话说的真不赖,可不是,此刻被人猛烈的撞击的近乎灵魂出窍不就是飘飘欲仙?眼前一黑彻底晕死过去,不就是欲死?

眼前黑过去那刹,爷庆幸的吁口气,终于解脱了……

再次清醒缘于下腹酸痛却快慰的抽搐。

眼皮沉重,仿佛被吊上了两锭沉甸甸的成色十足黄金,勉强睁开了缝隙转了转眼珠,刺目的金光无疑昭示着天已经亮了……

“啊……”

“鼠崽,你醒了,早膳想吃点什么,我吩咐下人去准备……鼠崽别捣乱,哦嗯……”激烈运动之际俯身亲口那微微张开的嘴儿,沙哑的声音伴着粗重的喘息,撩乱在身下人惨兮兮的面上,吹拂她凌乱的鬓发。

“够了,够了……不要了……”爷够了,爷吃撑了——!

“不够!还不够!鼠崽你不可以不要!”握住抵在他胸前的两只小手不容反驳的掰开箍在她头顶,面对她的哭泣她水蒙蒙讨饶的魅惑猫眼,他只会更加兴奋,恨不得用尽全身力气的爱,猛狠的索求,他要不够,还是要不够……

待某人餍足了停下来,爷几欲报废。

荷尔蒙得以释放纾解的男人心情自然绝佳,就连唇角上扬的弧度也绝对是发自真心,绝不是先前的笑里藏刀。此刻的莫子谦,惬意慵懒的舒展着身躯于床上,一手支着头颅,一手温柔的抚摸着旁边软成春水的女体,整个人舒服适意的如只吃饱餍足,舒爽的眯眸回味余韵的雄狮。

“鼠崽,你饿不饿?我吩咐下人给你送些午膳可好?”

原来再睁眼就该吃午膳了。

爷瘫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唧唧哼哼。您老人家几时改性了,竟学会询问别人的意见了?

“鼠崽是在生气吗?的确也该气,是我不知节制,又太过猛浪,才累你至如斯可怜模样。是我的错,我该罚——你看这样可好,要不我答应帮你做成一件事以此将功折罪,行不行?”

莫子谦的确不愧为商场狐狸,情场老手,心思缜密又善于布局,几句话的功夫就将人引诱的不得不钻入他的话圈里。可不是,只要心中有所求必定跳进他的局中,而爷扮着男装迟迟留在京城不是有要事要办还能是什么?

如此大方的给出这么大的承诺,看来他极满意了从爷身上所讨得的好处。

一口郁气堵在喉咙迟迟不去,这算什么,算什么?等价交换吗?靠!

“怎么突然起了这么大的火气?怎么了?”

他笑着搭上爷的肩膀,被爷莽着脸躲开,他不以为意的再次欲搭上来,爷拿爪子狠狠拍飞,索性身子一扭,留给后背留他自个YY吧!

“鼠崽……”

“以后别碰爷,这就是爷要你为爷做的事。”

凉凉的话讲完,身后好长时间没有传来动静。

在爷以为一场浩劫在所难免时,一声带着热气的轻笑吹拂在耳旁:“我刚刚才想明白了鼠崽生气的原因。鼠崽别气,你是我珍视到骨子里的人,若轻视你岂不是连我自个也一并轻视了去?我说答应帮你做件事只是为了讨你开心罢了,若你不喜欢,就当我没提——不过,我真的很高兴。”

掐着手爷闭目养神,这种神经不正常的人爷懒得搭理。

“鼠崽,我娶你吧。”某人犯神经毫无预警的丢给爷一个惊雷。

眼皮一跳,爷浑身的皮紧绷。

“鼠崽,即日赶路怕你身体受不住,今日就且留此休整一日,明日我就带你回去见我爹娘,定个日子咱们成亲吧。”

商量的话却是毋庸置疑的肯定句,这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鼠崽怎么不说话?有什么意见你尽管提就是,毕竟成亲是两个人的事。”

“不想和你成亲。”既然你让爷说,那就休怪爷直言不讳。

“鼠崽就会说笑……”

“爷这辈子讨厌说笑。”

“不要惹我不高兴,鼠崽。”

泄气,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不想和你离开都城。”

“有什么事我会替你办,无论如何明日一定要离开。”

“你说过成亲是两个人的事。”

“鼠崽乖,你提的无理要求要让我如何答应?”

指头将床单抠出了个窟窿,在背对着他的地方爷咬牙:“反正横竖都是你有理,既然这样,你何必假惺惺的询问爷的意见,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定个日子直接将掳过去不就得了!”

“一切谨遵娘子大人的旨意,为夫定会好好选个黄道吉日,将娘子给掳,哦不,是隆重的将娘子给娶回家。”从背后将爷环抱,他吻吻爷的侧颈,无限愉悦道。

靠!这叫什么,给个竿子他就蹭蹭的往上爬喝!

“记得你的娘子中好像有个叫苏婉的……”

话未讲完环在身前的臂膀就猝然勒紧,身后拂过侧颈的气息似乎愤怒了起来。

“你不提我倒是还忘了你对我做的好事!你给我起来,今日我定要好好跟你算算旧账!”

威慑于某人滔天的盛怒,爷忙闭着眼儿,瘫软着四肢装死,任他在耳旁又恐又吓的,愣是意志坚定的将装死任务进行到底……

莫府门外,于初晓时分得知了消息的司徒俊浩,即刻火烧火燎的奔来了莫府,敲门人家不搭理,硬闯被人抬了出来,叫嚷怒骂人家视他无物,派人去皇宫调来禁卫军谁知那群猴崽子们不知为何都过了午时还未来。

司徒俊浩万分恼火,好你个莫子谦,平日里对堂堂一国太子殿下没大没小倒也算了,他竟可恶的、可恶的掳他的女人!!

淫贼!放荡!

还有皇宫里的那群废物,迟迟不来,莫不是不把他堂堂太子放在眼里?!

旁边心急如焚的王凌眼巴巴的瞅着紧闭的莫府大门,只要一想到那刻于醉生坊里莫大人对沈弟那种火辣辣的眼神,他额上的冷汗就如雨般哗哗而下。莫大国舅的强势早在醉生坊时他就敏感的从国舅身上的气场深刻领略,掳了人于府中这么多时辰,脚趾头想想也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虽然沈弟偶尔脂粉气了些,但他终究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更何况他向来洁身自好没有那种癖好,这要真是被国舅大人给糟蹋了——王凌的冷汗再次冒了出来,双手合十祈祷他的沈弟能豁达些,想开些。

在莫府门前一行人束手无策的等待中,在司徒俊浩急的几欲爬墙时,威严的莫家大门竟然幽幽开启,霎时亮了王凌和太子的眼。

“沈弟他到底如何了?”

“你们这群狗奴才,还不快给本殿下让开!”

莫府小厮不卑不亢,单臂拦住要往里闯的王凌,转身对太子殿下躬身:“太子殿下,公子只允许您一人进入,其他人等,一律于府外等候。”

小太子忍了一腔怒气,也罢,只要能让他进去先看看那贼婆娘是否安好,待日后,他再来收拾这群不知尊卑的奴才!

留了王凌于府外,跟着引路小厮,在他不停的催促下,快赶慢赶的绕了几个廊庭,终于在一处庭院前住了脚步。

小厮退后几步,再次冲着司徒俊浩躬身,手左下低垂明确指向一个方位,卑微道:“太子殿下,公子的房间在那,您请便。”语毕行了一礼,矮着身子退出了司徒俊浩的视线范围。

目光顺着小厮所指方向看向了不远处那两扇紧闭的猩红大门,不知为何,他的心猛烈开始跳了起来,不知是迫切还是不安。

生生拉住了想要逃离的脚步,一步一步的,迎着平地而起的萧风朝着两扇门步步趋近。一枚落叶贴上了他的发间,他无暇理会,脚前一块尖石划破了他的脚腕,他似无所知觉,他的全部注意力全部感官只在那紧闭的缝隙,他在想,隐没在那道紧密缝隙之后的房内,会是怎样的一种情景呢?

抓着首辅的手颤抖的握成了拳,深吸一口气,猛地睁开刚刚闭起的眼,手上力道用力向前——

入眼的这一幕恐怕到死都无法从他的脑海中抹煞。

十七年来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伤痛加起来都不及这一刻。

扶着门摆他拼命的眨去眼里的水雾,虽然他恨不得此刻刺瞎自己的眼,但他还是强迫自己仔细看着,牢牢记着,永生永世牢记今日之耻!!

他司徒俊浩对天发誓,不雪今日之耻,誓不为人!!

被翻红浪,呢哝娇语,肢体纠缠,缠绵悱恻……

诉不尽的情话衷肠,激情下的巫山云雨……

屋内欢好的气息陌生的让他惶恐,床上激情正浓的两人熟悉的令他想要拔腿而逃——

一双含着挑衅的目光直直射了过来,他不由抓紧门摆,愤怒的眼神迎了上去。

对方挑衅的桃花眸微微一挑,似讽又似不屑,好似示威般,只见他猛然抓住身下女体加大了动作,娇媚的如泣如诉的呜咽声讨饶声断断续续响起,如故酥软,荡人心魄,但唯独对门外的司徒俊浩来讲却是把杀人不见血的利剑,残忍的将他维持的所剩无几的骄傲击的粉碎!

来的时候,他尚是一身骄傲意气风发的小太子,走的时候,他却如磨平了棱角的铜镜,如丢了利爪掉了利牙的小兽,一夕之间失了所有的骄傲……

莫子谦够毒!

呼吸尚未平复,爷喘息着抬眼,复杂的看着已然空荡的门扉,再垂眸看了下因‘不听话’而被掐得发紫的小腰,眼神不由自主的飘上了某个正起身,慢条斯理的开始穿戴衣物的人身上,看着他穿戴整齐利落,折扇潇洒一打,整一副浊世翩翩公子的模样,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话……

“你在想什么?”折扇合起,他俯身趋近,湛黑的眸霸道的将人攫住,仿佛在无声告诉爷,不仅是人,就是思想他也得牢牢霸占。

扭过脸躲开他垂落于爷脸上的发,爷意兴阑珊:“说了你会不高兴的,自取灭亡的事儿爷可不会做。”

手捏上了爷的鼻子,他宠溺的笑着:“听你这般说,我今个还非听不可了!说吧,我心情好着呢,没那么容易惹得我不高兴。”

“真的要说?”

“说。”

“那,是你自个非要爷讲的,你要恼的话就恼你自个,千万别迁怒到爷身上。”

不应下来但也不否定:“你尽管说就是。”

掐着手指爷垂了眸:“其实吧,也就是觉得你这个人脱了衣服就是禽兽。”顿了顿,严肃了小脸一本正经:“可穿了衣服就是衣冠禽兽!”

听罢他不恼反笑:“总之,我莫子谦不是人,是吧?”

抿着唇角不接花,继续将手指玩得出神入化。瞧,连你自个都这不能认为,看来还有些自知之明。

桃花眸闪过不明意味的色彩。

折扇击掌踱步至铜镜前坐下,拉过抽屉拿出其中的桃木梳和一个别致华贵的紫玉冠,握在手中把玩片刻,他垂着眸淡淡吩咐:“鼠崽,过来给我梳头。”

什么?是爷耳朵出现幻听了吧?

扯过薄衾翻了个身,直接盖过头顶将讨厌的人事物统统隔离在外。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过来,我知道你听得见的,惹我不高兴你是知道后果的。”

不高兴,不高兴?!!

谁,是谁刚刚大言不惭的说心情好,不会那么容易惹得他不高兴?!是谁,究竟是哪个王八蛋王八羔子说的!!

出尔反尔,心眼比针眼小的男人,究竟是哪对父母早就的这样的极品!

跟我一个小女子瞎计较,他瞎了他的狗眼!

“第三遍,过来。”

不听,不听!蒙着被子捂着耳朵打滚,爷听不见,谁惜理你!

“第四遍,过来。”

爷耳残疾,您老人家再大声点!

“第五遍……哦我差点忘了,女人只会给自己的夫君梳头,你尚且没名没分的,也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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