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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灵怪笔录-第2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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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稍迟疑之后,庄天师开口问道:“王老哥,你……找我有事?”

王长贵呵呵笑道:“我只是想问,为何庄天师在得知李家的血玉就是传说中的龙血宝玉之后,会这么急着走呢?难不成你还怕那一块石头?”

庄天师皱眉道:“你也知道那是龙血宝玉?你偷听我跟李家主的谈话?”

王长贵摆手道:“只不过是无意撞见罢了,还请天师莫怪。”

庄天师冷声道:“既然你知道那是龙血宝玉,想必李家前些日子闹鬼的事情,也定然跟你们有关吧?”

王长贵不置可否的答道:“龙血宝玉,乃是举世无双的珍宝,可放在寻常之人手上,也只不过是凡物一件,根本就发挥不出它所蕴含的能力。可庄天师你却是修道之人,若得了那玉,定然会获益无穷,可为何还……”

“唉!”庄天师摆手道:“虽是珍宝,缘者得之,我庄某自问与龙血宝玉无缘,又何必要将其占为己有呢,那样只会徒添烦恼罢了,另外此物的来历非同一般,可不是任何人都能降得住的,李家便是一个最好的例子。”

“好!”王长贵哈哈笑道:“不愧是浙江庄家之人,当今能说出这等话的,想必已屈指可数了吧。”

庄天师听了这话,神色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既然知道我的来历,敢问你是……”

王长贵道:“贫道不才,乃是王家当代掌门。”

“王家?”庄天师闻言,颇为惊讶的说道:“可是业火王家?”

王长贵点头道:“正是!”

庄天师闻言,急忙抱拳道:“原来是王家的高人,今日有缘相见,实乃三生有幸,可不知您为何会在这四方寨中?”

王长贵叹气道:“说来话长,若庄道友赏脸,还请屋内一叙,另外还有驱魔马家、御兽徐家,以及异术慕家的当代掌门,尽数在此!”

听了王长贵这话之后,庄天师的脸色更是大惊,这些道门大家,无一不是修道界中的顶上大派,而如今这些大派的当代掌门,却尽数聚集在此,到底这四方寨有何等魅力?

如是想着,庄天师点头答道:“那就有劳王道友了。”

来到屋中,众人皆在,王长贵先一一做了介绍。随之,徐云德当先笑道:“庄天师,那天多有得罪,还望海涵呐。”

庄天师转眼看了看叵蓉,随即说道:“这位小姑娘年纪尚轻,却已经有了如此修为,他日定是无可限量呀。”

叵蓉嘀咕道:“可还是被你发现了呀。”

刘萍笑道:“好了好了,此事就莫要再提了,只是误会一场,下面栽归正传。庄天师,关于龙血宝玉之事,您知道多少?”

听了这话,庄天师微微皱眉,随之说道:“诸位,不是我庄某托大,我只想奉劝大家一句,那玉乃是不祥之物,万万不可染指呀!”

“哦?”徐云德好奇道:“此话怎讲?”

庄天师道:“龙血宝玉,乃是神兽金龙,呕血浇石,历经万年演化,终成玉器,里头夹杂了无上的龙威,因此佩戴此玉者,可不受蛇虫叮咬。进深山更能驱虎兽之流,但你们可知,龙为何会吐血呢?”

徐云德道:“龙乃上古神兽,龙血的价值,也是众所周知的,可关于龙为何会吐血,我却从未听说,还请庄天师替我解惑。”

庄天师道:“龙乃兽中之神,不死不灭,受百兽朝拜,高高在上,但正因有着漫长的寿命,使得年过几万年的龙,心生孽障,扰乱其心性,犹如不治之症,令它苦不堪言。但龙就是龙,它们自行想出了解决之法,那就是吐出心中怨气,但此事听起来轻巧,可做起来就难如登天了,每当倾吐怨气之时,必会带血数十升,这便是龙吐血的原因。而那龙血,在历经万年之后,化作宝玉,自会占有龙之怨气,这怨气厉害无比,但凡持有龙血宝玉者,定会受到诅咒,轻则身死,重则祸害子孙后辈!”

王长贵道:“这龙血宝玉中竟然还隐藏着此种秘密,我还是头一回听闻,只是既然这物件如此邪乎,那普天之下,就没人可以拥有它了吗?”

庄天师道:“据我所知,龙血宝玉既附有龙之怨气,这怨气又是龙心生业障之时所产生的,因此只要有道门高人,也在心生业障之时,以心头之血祭器,那么这件‘器’便可压制龙之怨气,但此类宝物比起龙血宝玉而言,更要难寻,所以说……”

谁料还未等庄天师的话说完,徐云德却是哈哈大笑起来。

庄天师见状,万份疑惑,可刘萍他们却清楚的很,因为庄天师所说的能压制住龙之怨气的宝物,徐云德身上恰好有一件,那便是他永不离身的业障短刀!

当王长贵对此做了解释之后,庄天师哑然震惊,满是不可思议的说道:“徐道友竟身怀此物!难怪……你们一心要得龙血宝玉呢,不错,徐家被称为御兽世家,若此番拿到了龙血玉,那必能发挥出应有的力量。只是……”

478第二十七章第四十节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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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8第二十七章第四十节

“只是什么?”徐云德迫不及待的问道。(书海阁无弹窗)㏑

庄天师答道:“只是我有一事不明,据我观察,李家上下对这血玉都是极为忌讳的,容不得旁人议论,更别说这宝物在他们手上的消息会走漏了,既是如此,那么你们又是如何得知这龙血宝玉在李和宇手上的呢?”

徐云德道:“实不相瞒,这消息是我家的老祖宗告诉我的,但对于他是如何得知此事的,我们就不得而知了,我太爷爷如今在身在老家,也不便询问,要想弄明此事,还得等我们回乡之后,再找他老人家问个明白。”

庄天师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并答道:“原来如此……”

这时,王长贵又开口说道:“庄天师,贫道还有一个问题想要向你请教。”

庄天师摆手道:“王道友说笑了,请教之词我庄某哪能担当的起?”

王长贵道:“庄道友,你觉得如今天下的形式如何?”

庄天师一听这话,神色顿时一惊,他与**一高官交好,于情于理,自是偏向**一方,但从大局来看,共军这边打着百姓的旗号,再说他们这些年所做之事,也无一不是再为贫下农某求生存之道。更加之如今世道大乱,百姓出于水深火热之,是以饥荒便也,举国上下,满目疮痍……须知修道之人,本应心系天下,眷顾苍生,可奈何他力量微薄,仅靠一己之力,根本就无法改变当下的局面!

见庄天师神色闪烁,半晌无话,王长贵开口道:“道友似有心事?”

庄天师长叹道:“既然今日在场的大多都是道门人,那我就不妨说说自己的真实感想,如今国难当头,战乱不已,受苦最深的自然是黎民百姓,但常言道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世道会变为今日的模样,也是遵循了历史的发展规律,我们难以改变。但又有话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眼见苍生受苦,我庄某又岂能无所动容,只是奈何势单力薄,根本就改变不了什么……”

王长贵闻言,点头说道:“庄道友,倘若如今有一个足以救世的法子摆在你的面前,你会如何抉择呢?”

庄天师一听这话,神色顿然大惊,开口道:“什么?王道友,这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堪比登天呐!”

王长贵摆手道:“庄道友有所不知,此事说来话长,请容我跟你仔细说来……”随之,王长贵便将所有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期间,庄天师的表情,历经了数次变化,当王长贵说道魔神之事的时候,他更是满脸的惊诧。听了王长贵的讲述之后,庄天师震惊道:“王道友所言,都是真的?”

王长贵点头道:“道门人,不说虚话,我所讲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真切切!”

听了这话后,庄天师陷入了沉默,短暂无言后,终是下了决心,开口道:“王道友、诸位,我万没想到,今日会碰到你等做此大事之人,兴许这就是缘吧,若你们不嫌弃,我庄家当代掌门庄钏愿为救世大计,献上一份绵薄之力。”

徐云德等人闻言大喜,须知这庄钏的修为不低,那浙江庄家也是正道名门,其家传绝学慈悲引举世无双,有了他的加入,想必再往后的道路,应该是多了一份不可忽视的力量了。

刘萍笑道:“有庄天师相助,我们定会少了许多坎坷!”

庄钏摆手道:“刘姑娘严重了……请问下一步我们该做什么?”

徐云德道:“鬼城的三只鬼王告诉我们,卉丘山有一密境,那里头隐藏着惊天的秘密,既然后土说线索会自行找上门来,所以我们决定去那山里找寻密境,并揭晓其的答案。”

庄钏点头道:“卉丘山距此倒也并不算远,不如我们择日启程,快些去那山探寻密境之秘?”

王长贵点头道:“时间紧迫,我们明日就出发,庄道友今晚我们且好生休息。另外,我听闻你是因好友相邀,来替李和强解决家闹鬼之事,如今发展到这般地步,你又如何向你的好友交代呢?”

庄钏道:“无妨,那**的友人,在前几年曾帮过我一次,此番我虽答应他前来帮助李家,但并没有允诺必会成功,更何况他们家有龙血宝玉,受此宝玉的诅咒世家,命该遭此难,纵使我有心相助,却也无力回天,这些等日后与他碰面,我自会解释清楚,有劳王道友挂心了。”

王长贵闻言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随即,庄钏似乎又想到了某件是,开口问道:“王道友,贫道还有一事不明,李和宇说他家闹鬼,可我去了艾蒿屯探查了多次,却并无一丝有鬼的迹象,阳气有余而阴不足,试问这种地界,又怎么会闹鬼呢?此事……是否跟你们有关呀?”

王长贵笑道:“实不相瞒,我们确实是为了救人,才出此下策,那天出现在李家的十方恶鬼,正式贫道施法唤出来的,他们虽未恶鬼,但因逗留时间极端,所以并没有扰乱李家的阴阳之气,因此你才没能发现任何线索!”

“啊?”庄钏道:“你是说十余只恶鬼同出,是你施展的道术?”

王长贵笑着点头。

庄钏脸色更显大惊,开口道:“过不愧是王家掌门,修为竟已达到如此地步,贫道自愧不如呀。”

王长贵笑道:“已我道业,如何同时召唤十几只恶鬼?实不相瞒,我之所以能唤出数量如此之多的十方恶鬼,全是依仗了祖上留下的傀符至宝,因此才能轻易的做到。”

庄钏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对了,那血玉如今还在李和宇手上,若我们明天出发的话,难不成这玉不要了?”

徐云德笑着从怀里掏出来一枚通体血红的圆润玉佩,说道:“庄天师你看这是什么?”

庄钏一件,顿时惊诧道:“这……这是李家的龙血宝玉呀,怎么会在徐道友这儿?”

徐云德道:“方才你前脚离开后院,我们便后脚赶了过去,那李和宇当时已经疯了,大小老婆跑的跑逃的逃,更为可笑的是,年过半百的他竟然没能留下一儿半女,神情恍惚的李和宇再没心思惦记这玉,所以我没有费力,就轻松得手了。”

“原来如此!”庄天师闻言笑道:“诸位心机当真叫人惊叹呐,方才问了我那些关于龙血宝玉之事,我却半点都没看出玉已得手之状,贫道佩服,佩服呀!”

徐云德哈哈笑道:“庄天师莫怪,只因那时我们还不能断定您的立场,所以才出此下册……”

夜色已深,众人各自散去,刘萍与孙季携手回到房,不等刘萍说话,孙季便开口道:“小萍,明日一别,你我不知何时才能相见,你做的是大事,季哥自会鼎立支持,但此去必定险恶,你要答应我,不论发生什么,都要保护好自己!”

刘萍听了这话,心头不由一酸,连连点头道:“季哥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倒是你,现在形式紧张,说打仗就打仗,你可要万分小心才是,要知道那枪炮无眼,你若有个什么闪失的话,可叫我们娘几个还有公公他老人家怎么活……”

话未说完,刘萍的嘴已经被孙季堵上,两人对彼此的关心,此刻化作了爱的火焰,通过交汇的唇,一直传达至彼此心田……

翌日,大伙儿早早的起床,告别了孙季、魏八指还有马师长后,便骑上了魏八指送的骏马,踏雪离去。

此时大雪依旧,一路上行人稀少,就连铁路都封停了,寒风,一行十余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西安,直奔卉丘山而去。

卉丘山脉,连绵不绝,深山之内更是人迹罕至,更有传言,山有凶兽出没,善吃人脑,纵使是当地的老猎户,都不敢太过深入。赶了两天有余的路后,刘萍一行人终于到了卉丘山脚,这里有一村落,放眼看去,规模倒是不小,少说也得四五百户人家。

徐云德下马道:“诸位,我们紧赶慢赶,总算是到了,连日来奔波,想必大家也都乒了吧,不如咱现在这村子里歇上一宿,待明天天亮,在行进山,另外乘此机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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