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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章

女皇十二钗-第3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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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还有没有体统!”凤太后拍案喝道。

    一众君侍都起身跪在地上,齐声向凤太后告罪。

    “怪不得大明宫里的小小夕宝林,都敢跟未央宫的一宫主位大打出手。原来,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来啊——”凤太后话音刚落,他身旁的何宫侍便向前走了一步。

    “哎呀——这一大早上的,就听见哥哥发了这么大的脾气。没的吓坏了连傛华腹中的龙嗣,就不好了。”文德太贵君被竹虚扶着,从殿外走了进来。

    “还愣着干什么呀?快把连傛华扶起来!”文德太贵君满脸堆着笑意,对跪在地上的一众人,说道:“看你们把凤太后气的,这都忘了,连傛华,还——怀着龙——嗣——呐!”

    一众君侍再度叩头谢罪。

    而文德太贵君却抢在凤太后前面,说道:“行了,都起来吧!凤太后这样一个仁慈宽宥的人,生生被你们气的忘了顾虑龙嗣,当真是你们的不是了。以后一定要谨记着自己的错处。”

    凤太后脸上有些触怒,文德太贵君往常一向是对他礼让三分的,而今天,他这是摆明了来跟他叫板的了!

    “不知文德太贵君哥哥,今日如何这般得闲啊,哀家正在教诲女婿们礼仪周全得事宜呢!不知哥哥此番造访,是为何事啊?”凤太后依旧面上挂着无懈可击得笑意。

    这每个人都有自己特有的逆鳞,文德太贵君比如今得凤太后年长七岁,而他的逆鳞就是——最讨厌别人拿年纪得事情说项。

    文德太贵君因为母家低微,虽然算得上是先帝后期最为宠爱得人。可他位份却不高。可是,一般这后宫的尊卑长幼,都是先按位份叫的。所以,每每听着那些位份比他高的君侍,唤他做哥哥,他就很不舒服。

    文德太贵君依旧保持着和煦暖阳的笑意,说道:“弟弟也是过来人,咱们男子的身子最为要紧。唐修仪刚生下皇长子不久,这又蒙陛下恩宠,自然是要补一补的。哥哥这叫人煲好了乳鸽汤,本想等他们请安完毕,当面送给唐修仪,以免啊,有的人再趁机从中动了手脚。(慕容浅秋孩子没了,就是所谓的“有人”动了手脚。)”

    “谁知呢,在这寿康殿门口,就听见弟弟大发雷霆。其实,依哥哥拙见,陛下愿意跟着唐修仪走,自然也是陛下心有属意的。咱们何必非要拿规矩套着他们呢?这眼下的规矩,定然是赶不上皇嗣重要的不是?”

    文德太贵君原本只是想略说几句,奈何凤太后先踩了他的痛脚。人这情绪会影响理智。文德太贵君这一席话说出来,凤太后脸上一阵青白交替,可他断断不能在皇嗣这事上反驳什么,只好作罢。

    “既然如此,唐修仪也不便博了文德太贵君的美意,就趁热把乳鸽汤用了吧。”

    凤太后闻到唐越打开汤煲的浓郁味道,忽然觉得胸口腻堵,忍不住用手背掩住鼻子,说道:“这上好的参汤就是不一样,这汤,怕是昨儿夜里就座在火上煨着了吧。”

    文德太贵君笑了笑,说道:“咱们年事已高,自然比他们年轻的更加知道这些进补的好东西,一定要把精髓全部熬透了才最好。只是,哥哥记得弟弟以往很喜欢喝这乳鸽汤的啊。怎么如今,却好似连这味道也闻不得了呢?”

    凤太后脸色忽然像降霜的茄子,可他还得故作镇定地浅笑着说道:“先帝去了,弟弟许多为着先帝养成的喜好和习惯,便也随着先帝一并去了。”

    文德太贵君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他倒忽然想起了康正帝跟他说的,关于年轻的那几位太医的事来。

    “行了,都散了吧!虽然皇嗣最为要紧,但是,拈酸吃醋的事切不可发生。今儿个,哀家叫大家重提规矩的要紧,也是怕你们为着争宠,再惹出什么大打出手的事情!既然文德太贵君帮唐修仪求了情,罚就免了吧。都退下吧。”凤太后忍住不断在胃里翻涌的呕吐感,说道。

第二百二十七章 陆员外打错算盘

    何宫侍待众人走后,问道:“凤太后,您何必要让文德太贵君呢?这规矩是祖上就立了,传下来的。就算今日罚了那唐修仪,也没有人能挑出来凤太后您的不是。”

    凤太后冷笑了一下,说道:“文德太贵君自己就不是清白之身跟的先帝,因此,他最是看不上门第不高,身世不清白的人。你没看那柳倢伃,最是受他不待见了。”

    “奴才还是没能理解,凤太后的深意。”何宫侍说道。

    “挑拨人,最高明的就是:没有人觉得你挑拨了。哀家,就是要他们自己个儿窝里斗!你想想,陛下曾经不顾先帝的口谕,偏要把那柳氏以侍君的名分抬入府中。后来,又专房专宠。即使那柳氏不能生养,当今陛下也全不在意。”

    凤太后继续说道:“与其是暗中作梗,不如在制衡方面下点儿功夫。哀家也算是想明白了,咱们慢慢来,不着急!反正,哀家是这大月氏的凤太后!日子,还长着呢!”

    何宫侍在一旁点头应承,可凤太后皱了皱眉,说道:“去拿些杨梅糕来,这乳鸽汤的味道也太腻味人了!”

    慕容浅秋昨夜听到了些流言蜚语,原本倒是没太往心里去。可是见到文德太贵君竟然把这样偏袒的关爱给了唐越,他心里就不是个滋味了。

    慕容浅秋给文德太贵君行了礼,便走了。

    “以往,慕容修仪定是要来寿安殿陪太贵君说会子话的。”竹虚看着慕容浅秋的背影,转而对文德太贵君说道:“太贵君,不会是慕容修仪轻信了什么谣言吧?”

    文德太贵君叹了口气,微微蹙眉地说道:“算了,你去交泰殿等皇帝下朝,你告诉她,哀家有话要问她。”

    江珵鹤在凤仪宫的娰睦馆里,潜心练画。他的陪嫁刘鑫在一旁一边研墨,一边问道:“主子,尚仪局的严尚仪和尚服局的赖尚服,一会儿就来商议过几日百五节祭祖事宜了。奴才是叫他们来这里,还是去椒房殿候着?”

    “来这里就可以了。”江珵鹤继续安静的画着画。

    刘鑫抿了抿唇,他试探地说道:“主子,奴才听说,晨贵人为他父亲要了诰命。而陛下又让柳倢伃嫂子家的庶女跟在左右,说是伴读,今儿个又拨去户部钱司度那里了。看样子,陛下这是要开始给柳倢伃扶持母家支持了。”

    江珵鹤心底虽说堵着气,可他知道,自己不能怒。人一旦发怒,就想不到好的注意解决问题。问题出现了,发怒是最不能解决问题的方式。

    江珵鹤深深地吸了口气,又缓缓地呼了出来,他说道:“前朝的事,就由着陛下去操心吧。”

    刘鑫真真是叫急坏了,他瘪了瘪嘴,说道:“那晨贵人的父亲,不过是一介江湖人家的身份。主子您的父亲,可好歹也是奉国公府出身的呢!”

    江珵鹤不怒反笑道:“在陛下眼里,比出身就有用吗?”

    刘鑫的小三角眼犯愁的耷拉着,他知道凤后江珵鹤说的有道理,可他忍不住还是说道:“主子——,奴才实在是为您鸣不平啊!论英俊貌美,主子是这后宫翘楚,论才情,也皆在那些人之上……”

    江珵鹤淡淡地说道:“行了,别说了。本宫知道你是心疼本宫。可是……”

    江珵鹤叹了口气,说道:“本宫也希望与陛下琴瑟和谐,可是,只要凤太后一天不甘心,陛下就一天难消芥蒂。”

    刘鑫蹙着眉,再多的话也如同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没回应。他也知道,这些问题都是横在康正帝和凤后江珵鹤之间的重要因素。

    “可是……可是主子若是跟陛下解释清楚的话,陛下会不会就可以消除疑心了呢?”刘鑫知道答案,可是他是真的着急。

    现在连拿月例银子,都只是纯纯的月例银子了,以往都还有多余的孝敬钱。那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呢?不受宠的凤后不如君侍的例子,这在前朝的历史当中,简直是不胜枚举。

    而这些道理,江珵鹤自然是比任何人都清楚。他自己是什么出身,他为何会被凤太后好心的说给当今的陛下做正室……他都清楚!

    可是,清楚就有用吗?

    江珵鹤的眉型前端偏于一字,眉峰的弧度并不显尖锐,衬得他的瓜子脸稍显圆润平和。刀削般的玉鼻,挺立的凸显着五官的精致俊美。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虽不似独孤染珂那般深邃的嵌在眼窝,倒也不是南宫紫晨那般的清逸凤眸。江珵鹤的双眸睫毛浓密,多一份楚楚,可比得过我见犹怜的连烨和柳书君,多一份自持和坚韧,可赛得过百里凌风。只是,江珵鹤的眼眸清澈明亮,还没有属于他的故事。

    江珵鹤知道自己生得好看,曾经先帝看他的眼神,当真让他害怕又抗拒。他庆幸的是嫁给了康正帝。至少,她的年纪与自己相差不大。

    江珵鹤被这样青灯寂寞熬的,早已没了初做凤后的那种锐气锋芒。想来,他自己都害怕。他才正值青年,缘何心境已经这般老陈。

    可是,又有什么法子?没有值得他肆意锐气的事,而他此生唯一的那个人,也没有给他锐意风发的资本。

    “你去问问陛下,她是否要来一起定夺祭祖事宜。”江珵鹤说道。

    他看着刘鑫的背影,其实心底知道刘鑫会带什么答案回来。可是他忍不住,他忍不住找些由头去问问她,看看她会不会来。

    康正帝终于尽力的做到了“雨露均沾”。今日,慕容浅秋又叫苗善儿递来了话,说是抱恙。

    康正帝地垂着眼帘,她倒不是因为慕容浅秋往苗疆送过信,就卸磨杀驴的认为:既然已经达到了目的,这样就罢了。

    只是,她也是会累的。一直一直的哄一个根本不和你吵架,不给你回馈的人,是谁都会累的。

    康正帝叹了口气,对梁斐芝说道:“看看陆馨睡了没,没睡的话,叫她过来。”

    梁斐芝先是一愣,便道:“诺。”

    梁斐芝退下之后没多久,陆馨便来了。康正帝看着手上的前朝的一些野史杂记,头也没抬地说道:“过来,坐。”

    许久之后,康正帝听见了悉悉索索的声音,这才抬起头。

    不抬头不要紧,一抬头把她吓一跳!

    陆馨下唇紧闭着,下巴不停地抖。一脸准备英勇就死的样子。而她也脱的就剩下了一件水红色的小肚兜,和一件单薄的绞经罗的里裤。

    康正帝一脸惊呆了的表情,和陆馨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她气的眉心紧锁,掀了掀嘴唇,怒极反笑了起来。

    她低低地笑了一会儿,便道:“去把你的衣服穿上!”

    陆馨依旧紧紧地瘪着嘴,双眼中打着泪花,一圈一圈的在眼眶里打着转儿。

    康正帝对着陆馨拎着衣服,准备离开的背影,说道:“回来!”

    “把衣服穿上!朕有话问你。”康正帝将手肘支在矮几上,扶着自己的额头。

    少顷,康正帝问道:“是梁斐芝告诉你这么做的吗?”

    陆馨低垂着眼帘,依旧紧紧地瘪着嘴,摇了摇头。

    康正帝松了口气,对外说道:“梁斐芝——”

    “诺。”梁斐芝恭恭敬敬地进来了,而她偷偷地瞄了一眼陆馨,并没有再多的举动。

    “去准备些糕点来,还有朕上次要的那种红豆奶茶。”康正帝看似漫不经心地说着。可是,从梁斐芝一进门开始,康正帝就已经开始仔细的观察她了。

    待这偏殿里就剩下康正帝和陆馨,康正帝又问道:“究竟是谁教你这么做的?”

    陆馨听不出康正帝的喜怒,更加不敢妄言了,只死死地咬着下唇不松口。

    “你若不说,明天就叫人把你送回去。”康正帝一副正欲起身的样子。

    “陛下——!”陆馨着急了。

    康正帝斜眼看着她,静待她张口。可是这孩子脾气倔强的可以,就此又像被人点了静音的穴位。

    康正帝眯着眼,叹了口气,说道:“这样吧,你不必害怕朕会降罪给谁,朕只是想知道,给你出这损主意的人,是不小心犯了蠢,还是朕的身边有人想试探朕。”

    陆馨瘪着嘴,就在康正帝马上要不高兴的时候,她才开口说道:“回禀陛下,是臣女的母亲叮嘱的,如果陛下夜里叫臣女来陪陛下,就把衣服脱掉……”

    康正帝深吸一口气,翻了一个白眼。说道:“行了行了行了……你也别委屈了!朕还委屈呢!”

    “你这个娘!你这个……”康正帝指了指陆馨,又用手指狠狠地戳了她的脑袋,问道:“平时看你不是挺倔的脾气么?怎么这么……怎么……”

    陆馨躲过了康正帝的手指,自己揉了揉,一脸怨怼地说道:“寻常人家的庶女,哪有陛下想的那么好当?”

    康正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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