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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女皇十二钗-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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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第一次东方花烛夜的被劫持,我这回便提了十二分的谨慎。来到唐越的房间之后,我挑了他的盖头,给他拿了些吃食正准备走,这位奇葩大人又开口吓人了:“你什么时候给我第一个孩子?”

    我浑身打了个冷战,惊呆了地看着坐在创边的唐越,他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本医书,边看边说:“我娘说我们唐家的血脉不能断,第一个孩子跟你姓,第二个孩子要跟我姓。唐家的医术不外传,只能传给第二个孩子。”

    我满脑门子的黑线,问道:“你会……你懂怎么生孩子吗?”

    唐越继续看着书,点头嗯了一声。我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便问道:“你有守宫砂吗?”

    一般的男子,在新婚之夜被妻主问道这样的问题,一定是极其羞辱的。幸好唐越不是什么正常思维的男子,虽然我也并没有任何侮蔑他的意思。唐越放下书,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衣服,露出胸前的红点,问道:“你说得是这个东西吧?”

    那这么看来十五月圆夜那晚真的不是唐越……我又好气又好笑的问他:“你知道怎么做才能生孩子么?”

    唐越不疾不徐地托着衣服,也不管我尴尬的神情,一本正经地说道:“知道。”

    我嘴角下拉,眉眼抬的愈发高了,说道:“你……你别托了,我今晚不住这。”

    唐越身着大红色裘衣的走到桌边,边看书边开始吃东西,说道:“我知道今天十五月圆夜,我又不想死,当然不会留你过夜。你走吧。”

    我心里的情绪简直五味陈杂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境地,僵楞了片刻后,客气地对唐越说了句:“你早点休息。”

    唐越唇齿间都是五芳斋的桂花绿豆糕,含糊的嗯了一声算作回应。我在春风瑟瑟中走向塞巴斯酱的别院。因为我现在已有四位夫侍,所以跟娘亲商量了一下搬入了原来的塞府。塞府的牌匾在新婚前三天换上了金府的牌匾时,流言蜚语也跟着呱噪起来。虽然我并不想搭理这诸多版本的流言,但是不知为何,心下开始有些隐隐的不安感。

    侍郎是不必带红盖头的,但是因我坚持,塞巴斯酱除了坐的四人轿和迎亲队伍比唐越少几分礼制以外,其他与唐越并无不同。

    我掀开了塞巴斯酱的盖头,红烛之下看着塞巴斯酱麦白色的肌肤衬托着他精美的五官,让我有了片刻的失神。塞巴斯酱眨了眨他饱满灵动的大双眼皮,嘴角浮起发自内心的笑意。我咽了咽口水,感觉到梯内的变化,可正在这时,彻骨的寒意开始从脚底袭上心头。我走到桌边,放下怀中塞巴斯酱爱吃的蜜饯,便说道:“你吃完东西早些休息。”

    塞巴斯酱一脸复杂情绪的抬眉望着我,而我只留下头也不回的背影,就快步离开了他的房间。

    我一个人去马厩牵了我最心爱的马匹,疾驰到小瓦院。狡兔三窟,有个属于自己的地方,真好。

    小榛的母亲做了现在我自己府宅里的总管,他的父亲也在我府里帮忙管理厨房,所以小瓦院偶尔会派人来打扫,却并没人居住。我拴好马儿,便跌跌撞撞的钻进了卧房。

    这一次痛彻骨髓的寒意并未有丝毫减少,为了打发因疼痛才显得更漫长的时间,我开始想:上一次十五之夜的男子怕是凶多吉少了。若是塞巴斯酱的话,我不是应该没有那么痛了么?这一波更胜过一波的寒意,应该说明了上次十五之夜帮我化解的并不是塞巴斯酱。

    就在我臆想连篇的时候,我忽然警觉的发现屋内还有人!

    我咬紧牙关,艰难的喝道:“谁!”

    一个带着面具的男子缓缓走了过来,他脸上的面具就是我曾经梦中的“马面”。那个用口度给我火焰灵芝,为了救我却反而让我“早衰”的那个男子。

    他的心跳速率出卖了他一直压抑的情绪。我看着他的眸子因夜色而变成深蓝色,嘴角不由自主的浮现了温柔的笑意。然而,我立刻收住了情绪,冷声问道:“独孤染珂,你来干什么?”

    独孤染珂甚子颇为震动,眉眼中闪过一丝哀伤,淡漠的问道:“为什么没有留在塞公子的院内?”

    我皱着眉,双拳紧紧攥着身下的被单,忍住身上一波更甚一波因寒冷引发的疼痛,从牙缝中挤出声音:“与你有何干系?”

    独孤染珂神色复杂又百般纠结的缓缓从怀中掏出意志钗,问道:“这是给我的?”

    他去过了,我的染珂他去过了那里,他看见了我为他做的钗。我嘴角不停的抽搐,我极力的想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欢喜,而我的肌肉和神经已经被这彻骨的冰痛扰乱了机能。我忍耐了半天,才从口中蹦出几个字:“不过是为了对得起我自己的诺言罢了。”

    独孤染珂眼中燃起的火苗在他眸中跳跃了几下又不复存在了。独孤染珂用淡漠略发冰冷的情绪对我问道:“你能不能好好的与我说话?我还不能死,你是不是担心我献身为你化这冰魄神功的余毒?你放心,我没那么傻。”

    我一直紧绷的情绪瞬间像大楼坍塌一般垮了下来,一改先前的口口勿,虚弱的说道:“果然是我的染珂,原来你懂我。”

    独孤染珂的心绪又乱了几分,他微微震荡的甚子又定了定。独孤染珂也一改他那让我无比陌生的淡漠又冰冷的语调,一如我记忆中他的口口勿问道:“你……你其他的承诺可还作数吗?”

    我笑了,我面前的染珂,一如去年我愈弃他于不顾的那般神情,有几分期盼,几分悔意,几分爱恋不放,几分畏惧的望着我。我说:“染珂,我爱你。”

    独孤染珂垂下头,一滴泪砸在脚尖前的土壤里,他缓缓地抬起头,一脸释然的说道:“谢谢你给我一个答案。”转而又变得满眼冷漠,眸子里再无一丝留恋的盯着我,冰冷的说道:“若你是为了想让我留下来给你解毒的话,就不必有这种念想了。”

    我蹙着眉头,汗从眉心流入我的眼里。沉默良久,我说道:“在外面不开心就回来吧。我娶你。”

    独孤染珂冷笑道:“我要嫁的人,必是只属于我一人的女子。你能够给我全部的爱吗?你不能。那你凭什么要求我给你全部的爱?嫁给你?你能告诉我你有什么值得我嫁的地方吗?”

    我不知这钻心的寒冷是因为独孤染珂的话,还是因为我梯内冰魄的余毒。但是我又有什么资格说我心痛呢?试问天下人,哪一个不是希望一生一世一双人?独孤染珂说的没有错,也许正是因为他说的没有错,我才更痛。

    独孤染珂满眼不屑的垂下眼帘,毫无情绪起伏地说道:“今天我来,一是想要一个过去的答案,现在我已经要到了。二来呢,是想问你……”独孤染珂骤然抬起眼,犀利的目光从他心底探向我的心底,问道:“你们金府愿不愿意帮十二皇女夺嫡?”

    我心下一惊,独孤染珂也卷入了这场纷争吗?那么,他的立场是什么呢?风语阁背后的主子究竟是谁?风语阁参与朝政的程度又有多深?塞巴斯酱家里的惨案和朝廷究竟有没有瓜葛?按理说,三颗千血丸一颗也没有落入朝廷之手,那么雍信山庄的灭门惨案就应该与朝廷无关,可为什么我往这方向想下去又总觉得不安呢?

    我按捺住心中不断涌现的一系列疑问,虚弱的问道:“珂儿,你希望金府参与吗?你希望金府支持谁?”

    独孤染珂的心跳出卖了他佯装的一切,他既然知道我能听见他的心跳,又何苦要这样待我呢?独孤染珂嗤鼻冷笑道:“我和你已经没那么熟了,好吗?独孤染珂乃堂堂风语阁阁主,岂是你肆意轻薄的了的?金府若想两边都不得罪,怕是不可能了。若是金府想帮太女,本阁主只能奉劝金家四小姐准备给金府订制好上百口棺材了。”

    “你!染珂……”我已然痛的浑身打颤,疼痛严重影响到我思维的判断,我现在因疼痛扩大的愤怒情绪,只能靠本能的把焦点锁定在独孤染珂冰冷待我的态度上。我不免愤怒的还击着独孤染珂:“你既然知道我可以听见你心脏的跳动声,又何以装作毫不在意我的样子?”

第四十三章 缥色玉柔尤纤纤

    独孤染珂满眼的嘲笑,说道:“是啊,完全不在意怎么可能呢?毕竟你是本阁主第一个女人呢。虽然本阁主后来找过与你类似的女子试图忘却你,但是她们毕竟不是你,尤其是在创额上的反应,与你更是没有办法比。但是,本阁主究竟是否还在意你,接下来你会深刻体会到的。本阁主实在没什么兴致与你证明什么。”

    我整个人都崩溃了,独孤染珂他成功的击碎了我对他全部的情意。自己喜欢的人,被别人碰触了。对自己说的话,做的事,他全部都拿去对待别人做一样的事……我不知道别人遇到这样的情况是什么感受。我只知道我身心的疼痛已经逼到我完全崩溃了。

    一个人,只有真的已经准备放弃,或者已经放弃了,才会懒得再多做解释。活久见的我,这点经历还是有过的。独孤染珂,他说得是真的。心,是还会有悸动,可已经决定放弃了,所以不必再争辩什么。我懂,我懂了,所以,我很痛。

    独孤染珂继而又犀利的盯着我,问道:“你真的是今年才到豆蔻之礼吗?或者,我应该问你,你真的是路州金府的四小姐吗?”

    终于,我来这异世已然将近两年了,终于有人开始质疑这个问题了。我是应该庆幸,终于有一个关切我至深的人出现呢?还是应该感到悲凉,这唯一一个这样起疑甚重到忍不住要问我的人,竟然是我曾经的爱人,现在却站在敌人立场才问我的人。

    哀大莫过于心死,我竟然冷笑了一下就昏睡了过去。我不知道我究竟是该说自己心大好呢?还是说自己鸵鸟好呢?支撑不住疼痛的昏睡过去时,我心底竟然掠过一丝高兴。因为我不必再看见独孤染珂那冰冷彻底的湖蓝色眸子。

    当我渐渐转醒的时候,一个男子在我体二内。律一动着。又是他!我的手依然是绑着的,我的眼也被蒙住了。对方依旧是边流泪,边在我体二内横冲直撞。虽然这次他并没有一直用蛮力冲撞我脆弱的宫啊额颈,但是我是愤怒的。

    在我运气想要冻结我手腕上的紧缚时,对方竟然先我一步点了我的穴,阻止了我脉上的畅通。

    我开始泪奔了,对方点了我的哑穴,可是即使他不点我的哑穴,我想我也会哭的歇斯底里却没有声音。我浑身的细胞像是死去一般,任凭对方对我的*。可在我这样悲恸的用泪水浸透了鬓边的发丝,像死人一般的对对方的行为毫无反应时,他愣住了。

    他的手臂穿过我脖子和发丝之间,环住了我的脖颈和肩,另一只手轻轻抚摩着我的脸颊。他用面颊蹭了蹭我的面颊,开始轻柔无比的亲口勿着我。他想叫我的名字,被我感觉到了。但是他始终没有出声。是塞巴斯酱吧。我一直不加抑制的泪,更加肆意的奔涌出眼眶。除了他,应该没有人能活到第二次月圆之夜。

    我不疾不徐地期待着,等到了他,真的是他,我却又无比的心痛。人就是这样一个矛盾体。

    他的泪也一直在流,滴在我的颈上,滴在我的胸前……我很难想象得到,塞巴斯酱究竟是受了什么样的折磨,才会让他变成现在这样。

    偶有一次,我与如郡嬅闲聊,她告诉我:

    郝家的银啊啊乱花名是流传在外的,她们家全部都是男子在学月火神拳,女子们则是出名的月火镖局的押镖师傅。经常参与什么“赏宝会”。所谓的“赏宝会”就是喜好房一事的一些大户们在私下里组织的一种勾当。大家会带自己的侍从或者小爷去参加这种聚会。晒宝就是参与的人在薄纱帷幔之下,旁若无人的跟自己带的小爷或者侍从行二房中之乐。鉴宝就是看中了别家的小爷,以互换或者出价的方式买下当时的“使用权”。

    这其中怎么玩,用什么玩,千奇百怪都有。用药和粗暴都是最普遍的了,甚体上穿孔,带饰物什么的也都不足为奇,这些病态的一群人们,还有比着玩新花样的。我记得如郡嬅第一次红着脸,又一脸不齿和愤怒的神情对我淡淡的继续诉说着她们怎样虐出新花样的招式。我听完之后整个人都懵比了。什么在男子的铃唔口绣花啊……尼玛……听着都从脚趾抖到头发丝了。其他不再多举例,我本人不喜好这些太过虐的东西,便不做赘述。

    郝家花名在外,是因为他们在“鉴宝会”上经常兄妹一起玩死小爷。经常,兄妹一起,玩死。听如郡嬅隐忍的,缓缓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当时把整个房间都冰封了,毫无意识的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

    我都不必去想我那已逝的祖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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