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十二钗-第2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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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是有什么得意之处,比别人更胜之处,忍不住都会显出来的么?比别人略高一筹,比别人优势,比别人见过的东西多,吃过别人没吃过的奇珍,都会不由自主地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这是人性啊!不是么?
她竟然没有!她一点都没有显出来。
她已经坐到了皇帝的位置,却还小心翼翼地敛藏着自己的情绪,这是多么可怕的人。扭曲了自己的人性,行事所为违背了人的本性。
执羽之子以往不信,她曾对他说过,她同情他,怜惜他,是因为她知道那种感受。她也告诉过他,她曾经得意忘形,害死了自己珍视的人,最宝贵的东西也被夺走了。执羽之子微微调查过康正帝。她并不曾有什么她说的那样的经历。
那时,执羽之子只以为是她浮夸了自己的感受,扩大了自己的不幸。那时候,执羽之子认为,她不过是没有吃过多少苦头,只是不被自己的母皇所赏识,就觉得自己是人间第一惨。
可是,这时候,执羽之子坐在离康正帝不远的距离,却觉得他似乎从来没有看透过这个人。所有人,他都看得透。唯独她。为什么?
第三百八十三章 立誓言又起争端
康正帝下了早朝,便去了华清宫。
永宣殿里,南宫虹夕还未出月子,所以坐在软榻里,正在喝着乳鸽汤。
梁斐芝在门口唱报完,康正帝便快步地走进了永宣殿的寝殿。
“别起来!朕是亲自来给你宣读你晋位诏书的,开心吗?”康正帝坐在了南宫虹夕旁边,说道。
南宫虹夕看着康正帝,忽然眼底就布满了泪花。
“怎么了?这么不愿意看见我吗?”康正帝一面帮南宫虹夕拂去眼泪,一面说道。
南宫虹夕一把将康正帝拥在怀中,说道:“你真的是吓死我了!你以后再也不许出去了!一步都不许离开皇宫!”
康正帝抿着笑意,嗅了嗅南宫虹夕身上的乳臭味道,抬头,蹭在他的耳畔说道:“我想吃乃。”
南宫虹夕瞬间涨红了脸,轻轻地拍了一下康正帝娇俏地囤部,说道:“真是够讨厌的!”
康正帝去完南宫虹夕那里,便回了昭顷殿。
可是,康正帝刚到昭顷殿,江珵鹤便来了。康正帝刚坐起身,招呼江珵鹤过来,楚瑰便也来了。
陆陆续续的,康正帝的几位美夫郎便都坐在了她的软榻上。只不过,江珵鹤为保持凤后的端庄,坐了片刻就回了凤仪宫。而唐越去给萧烬把脉,便也没有来。
楚瑰靠在被褥里,环着康正帝,冷笑道:“连着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一休息就招幸了一个新鲜的,是吧?”
康正帝无辜地摇摇头,说道:“我没有啊……”
楚瑰不顾其他人的目光,邪肆地笑着,轻轻噬咬着康正帝的耳畔,沉声说道:“没有吗?听说雪白的皮肤都被你掐紫了呢!”
康正帝没有像以往那样,给楚瑰他想要的回应。而是略带沉静地说道:“他害的凌不能再有孩子了。”
楚瑰抬眼,这才发现百里凌风没有来。
“话说,你们来,都是为了来对我兴师问罪的吗?”康正帝看着面前不同类型的美男子,问道。
“我不知道他们,我反正是想你了。”楚瑰说着便咬住了康正帝的耳珠。
慕容浅秋没好气地看了楚瑰一眼,说道:“要说还是经常与人接触的好,像楚哥哥这样子快人快语,就不会像我们这样连说想陛下这样的话,都赶不上热乎的说。”
楚瑰才不管慕容浅秋在那拈酸吃醋,他捉着康正帝的手放在了他敏锐的部位,让她感受到他究竟有多想她。
康正帝红着脸,赶忙把盖在自己和楚瑰身上的被子又拽了拽。
南宫紫晨用指背轻轻掠过了康正帝的面颊,问道:“怎么这么烫!”
康正帝却抓着南宫紫晨的手,问道:“倒是你,怎么还是这么凉!”
康正帝拉着南宫紫晨钻入了被子里,又对其他的君侍说道:“你们都钻到被子里来!这样暖和!”
楚瑰眯了眯眼,把康正帝的手放入了自己的里裤。康正帝只好装作,和南宫紫晨继续说话的样子,可是手却不停地捋动着楚瑰最脆弱的地方。她时不时的,还用食指和中指分开他可爱蘑菇前的细缝,然后又用大拇指揉开那细缝里吐出来的露珠。
这使得楚瑰邪肆的魅眼中,染满了青玉。
南宫紫晨知道他面前的花心猫在做什么,可是他却不愿意退步。
谁都不愿意离开,虽然心底都很不舒服,看着她一面在被子里摩挲着楚瑰,一面附在南宫紫晨的耳畔挑逗着他。大家好似在赌一口气,谁先离开好似就是认输了似的。
昭顷殿的寝殿中,一室的暧昧夹杂着硝烟战火。
康正帝忽然感觉到有人轻咬着她的趾豆,苏麻湿濡的感觉从脚尖传了过来。慕容浅秋趁着楚瑰附在康正帝的耳畔时,从被子里钻了过来。
“唔——”
楚瑰没有料想到,他煽情了半天,终于让她像软泥一样沉醉的时候,竟然被慕容浅秋捷足先登了。
秦楚笑直接赤着走了过来,抱起了她,掀开了她的氅衣。
“楚笑!那里……啊——”
康正帝惨叫着,手指也忍不住加大了力度。楚瑰和南宫紫晨,一个蹙着眉,在这痛与快乐之中闷哼出声,另一个侧过头去,轻咬着唇,发出轻微呜咽地声音。
秦楚笑的蘑菇刚刚沾了些她泛滥的泉水,卡进了前端,便觉得再难深入了。
“那里……第一次,求你了楚笑,轻些……”康正帝泪水涟涟地忍不住告饶道。
秦楚笑扳过康正帝的脸蛋,亲了亲她的小口。康正帝“啊”尖叫一声,还没等她适应,却见秦楚笑把她身体重重的又是往下一按,让她完全坐在了秦楚笑的东西上,包容了他。
慕容浅秋拥着她,在她的前面完全的堵住了她的山泉。秦楚笑也从她的身后环着她,磋磨着她一边的颤栗红梅,火辣辣地塞住了她的后方。在那一瞬间,疼痛和块感,让康正帝的脑袋无从思考。她只觉得浑身脱力,直直地坐在慕容浅秋和秦楚笑的东西上面,套合的天衣无缝。好似要把她撕裂了似的。
“啊──”慕容浅秋忍不住叫出了声。
秦楚笑只是艰难地微微动了动,就已经让她们三人都把持不住了。
康正帝告饶道:“楚笑,饶了我吧,太痛了,比前面的第一次都痛!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秦楚笑一面轻轻地亲着康正帝的后背,一面安抚地说道:“好,我不动,我不动。等一会儿你适应了,想让我动的时候,我再动好不好?”
楚瑰钻入她们中间,低头咬着她心口的豆子,说道:“不许偷懒!”
康正帝只好听话地继续辛劳卖力,可她看见了坐在不远处一脸痴怨地柳书君,便气虚地说道:“君君,你来。”
她三下五除二地将柳书君地里裤拽掉了,便晗了上去。
慕容浅秋有些不悦地开始耕耘,秦楚笑好似把这当成了比赛,两个人你来我往,谁也不愿放缓节奏。康正帝被伺候的头皮发麻,可是口里堵着,喊也喊不成声,只得用力地收敛着下方。
秦楚笑快要被苏福死了,那里面紧的无法想象!再加上康正帝这样紧紧地收敛起来,他像是被她狠狠地攥住了最脆弱的地方,每一个神经都痛并快乐着。
就听到康正帝“唔──”地惨呼一声,浑身脱力。可是柳书君却正开心的紧,便捏着她的下颌不让她逃脱。可怜的小东西眼睛里全是水,可怜巴巴的流泪,凄惨的看着柳书君,几乎叫他不忍了。
惹得慕容浅秋和秦楚笑都被紧锢的闷哼出声,可是他们知道,越是这样,才是叫他们舒坦的发狂了起来。
于是,谁都不肯先让步,更加卖力地伺候着他们这个花心的妻主。
康正帝还要分心去考虑南宫紫晨,他不像楚瑰,会主动推开慕容浅秋,抓着她的一只玉兔不停地磋磨噬咬。
南宫紫晨虽然不愿退步,可他也没有争抢。所以,康正帝只得更加花心思,让手上的技巧更加花样繁多。
秦楚笑看着康正帝的偏心,自然不愿再缓缓地厮磨,开始慢慢的推动,尽量顺着她的肠道深入。可是,无奈康正帝因为紧张和破裂绞的尤其的紧,秦楚笑都几乎给紧的有点生疼了,却又在那种极致的紧中,生出无法形容的爽快!
“呜呜……呜呜呜呜——”康正帝是真的给疼哭了,她后悔极了,为什么她不把他们赶走?反倒对几个夫郎一起来,充满了好奇和向往。如今倒好了,真的是不论选择什么,后果都要自己扛的。她快要扛不住了,好痛,痛的都有些忍不住想咬柳书君。
康正帝慢慢抽泣着,企图打动身后这位“说话不算数的人”。可是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却让面前的慕容浅秋热血沸腾了起来。真是不妙啊,慕容浅秋的加快速度和加大了力道,不光是他一个人的事情。隔着中间那一层,秦楚笑感受到了慕容浅秋的挑衅。
这就好比在斗牛群里,使劲地挥着红布,大喊:“停!停——”
他们爱怜又心疼的看着康正帝娇弱告饶的模样,稀罕的不得了,可是他们的下方却丝毫未减冲击,越发天衣无缝的融进她的甚子深处,在两条山涧小道里上下起伏的厉害。随着不间歇的抽查,两人原本的不睦,却慢慢配合的越来越娴熟了起来。
康正帝觉得,后方这回真的给秦楚笑撑得到极限了!一点都无法收拢,堵在里头的东西还不安分的上下攒动,前方的慕容浅秋也在有节奏的深入和退出,不停地反复。这让康正帝脑子里一下子被抽空了似的。只能感觉得到那种全是抽查的感受,可是,她又分辨不出哪里是哪里的感觉,两个地方的感觉渐渐混在了一起,只觉得自己整个全被他们宠溺着,填满了,没有了自己……
康正帝只能随着他们两人上下耸动,慕容浅秋和秦楚笑,依旧隔着薄薄的地方来回较量,厮杀征战,难分胜负。康正帝又赐激又痛苦。那种赐激吞没了她全部的思想,已经让她几乎麻木,所剩无几的感触,全部用在了体会这种快乐之上。
许是半年多没有见到她了,他们再比赛,也抵挡不了她的吸引力。终于还是忍不住交代了。
“起来,该我了!”楚瑰急不可耐地拍了拍一脸讫情尽意的慕容浅秋。
慕容浅秋只好退了出来,躺在一旁,意犹未尽地用指尖掠过康正帝的基肤。
秦楚笑则是起身,毫不避忌地走去把屏风搬动了位置。然后对着门外喊道:“梁领事——”
第三百八十四章 解释春风无限恨
“若我早先就要求你这么做,你会不会立誓?”南宫紫晨抬眼看着康正帝,不喜不怒。
康正帝看着南宫紫晨,低垂眼帘,她知道,她的da an会让柳书君心碎的。
康正帝沉默了许久,喃喃地用低到再不能低的声音,却清晰地说道:“我会。”
“你一向是尽力保证你承诺的人。这也是我尊重你,敬你,爱你的原因之一。如果当初我让你做了这个承诺,我根本不敢想象你会如何!”南宫紫晨说道。
“我说这些并不是……”
南宫紫晨的话,却被柳书君打断了:“陛下当初不是答应我,这一世只爱我一人吗?所有背叛过陛下的人,陛下当初不是说,不会再原谅他们了吗?”
“可是,我即便是吃醋,我也会尽量让自己去体谅,去理解陛下了。因为,陛下的宽容,才是我更看重的。”柳书君说道。
南宫紫晨很想反驳,可是,曾经南宫虹夕的伪证,也确实是一种背叛。而他本就与南宫虹夕是双胞胎,就算他是无辜,可是不知为什么,他没有办法理直气壮地怒斥柳书君。
然而,康正帝越听,越觉得执羽之子没有错,执羽之子说她是人渣。这样一看,她怎么不是呢?人活着,没有信任,说出去的承诺做不到。她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了,可是,这么看来,她也是这样的人,不是吗?
康正帝一直想做一个受人尊重的人,不管坐到什么位置。尽全力的保证自己的承诺,这是她一直希望拥有的品质。也是她一直想要尽力坐到的品质。当然,与敌国玩文字游戏,与对手打哈哈,与不清楚详尽会妄加置喙,与在她身边企图算计她的那些人,斡旋的那些话不算承诺。
但是,除去那些,她希望她每一次郑重其事说出去的话,都能掷地有声,都能信守其言。可是,这样一看,她连给自己身边的男子说出的承诺都做不到。这和她以往瞧不起的那些渣滓般的男人,又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