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十二钗-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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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紫晨细想着,却又觉得不可能,便道:“唐越也绝不会真的抱恙的如此严重啊!他产下五皇女的第二日,我还去探望过他!只是那时候陛下似乎就是要守在他身边似的。可是他除了有些虚弱,没有什么大不好的征兆啊!”
“咱们在这瞎猜,得猜到什么时候啊!凤后那边怎么说?一点异样的神色,也没流露出来么?”南宫虹夕有些按捺不住地问道。
慕容浅秋嗤鼻了一声,说道:“凤后那边也是焦心着呢!之前看他还气恼陛下,天天的不给陛下好脸色!现在竟也知道焦心了!”
南宫虹夕敛着脖子,忍不住怼道:“哟你还说凤后呐!前几天,你不是这样的?”
慕容浅秋脸一红,抻着脖子说道:“我哪有机会跟她闹脾气掉脸色啊!”
“好啦!你们谁和那边的关系好一些?去问问吧。”南宫紫晨说道。
南宫虹夕和南宫紫晨都看着慕容浅秋,慕容浅秋忍不住被水呛到,指着自己,说道:“我?”
南宫紫晨和南宫虹夕一副“除了你,还能有谁?”的神色,看着慕容浅秋,慕容浅秋只好硬着头皮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气。
可是,秦楚笑这边面对着柳书君,也是愁眉不展的。
“哥哥,我生产那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柳书君头戴抹额,可他还是觉得有些偏头风的感觉,便忍不住用手扶着额头。
秦楚笑给他掖了掖被子,说道:“你怎么操这么多闲心呢!原本不应该叫你挪动的!可是昭顷殿这几天做法事,驱赶一下血房秽气,过几天,你便可以见到陛下了。”
柳书君面露不解,他有些急了,问道:“哥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这样顾左右而言他,不是叫我更焦心么!”
秦楚笑那桀骜地凌眉,微微蹙了蹙,他低垂鹰眸,说道:“我若是知道,就好了。”
柳书君眉心不展,又问:“这几日,我还不能下床,哥哥可去看过仁德君?”
秦楚笑摇摇头,说道:“不是我不去看,是根本不让看!大明宫门口就像是防贼一样,守卫森严。也不知道到底怎么了!总觉得不对劲!”
秦楚笑见柳书君又要张口,便道:“你也不必问了!我还能没去求见过陛下么?根本不见我。但是,不光是不见我。翊坤宫的那位,求见了三回,也被推搪了回来。”
柳书君忍不住微微咳嗽,秦楚笑给他顺着后背,不由地责备道:“就给你说了,月子中是要静养的!你偏要巴巴儿的叫我来!又要寻这些烦心的问题!真的落下什么病根儿,她到时候岂不是要怪我!”
柳书君摇摇头,说道:“她这样子我许久都没见到过了!决计不是小事!哥哥你叫我如何安心!”
秦楚笑刚想问,却又猜到了是什么时候。柳书君也点点头,说道:“就是那次,看见过一次她的魂不守舍。莫不是?”
秦楚笑摇摇头,说道:“你在孕中,没能见到唐越,可我是去见过他的,除了憔悴,并无大碍。按理说,不可能一下子就病倒了的只是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外面的浮翠虽然恭敬,可是声音却冷冷地通报道:“慕容昭容求见”
柳书君和秦楚笑都微微有些蹙眉,却还是见了慕容浅秋。
三个人客客气气地嘘寒问暖了一番,慕容浅秋便忍不住问道:“本宫本是想去探望楚笑哥哥的,却听得楚笑哥哥在书君哥哥这里,这便来叨扰了。还望两位哥哥切莫怪罪浅秋不请自来啊!”
柳书君和秦楚笑都客客气气地接过了话茬,三人聊了几句,实在是觉得有些尴尬,柳书君便主动问道:“慕容昭容前来,也是想知道陛下近况的吧?”
慕容浅秋杏眸微沉,听到柳书君的这句话,他便知道了。
秦楚笑看着慕容浅秋泄气的脸,也微微蹙了蹙眉,可他刚要张口,便又说道:“算了,晚些时候,本宫再去交泰殿求见一次吧!”
慕容浅秋听着,也没了心气儿,只闷闷地向两人告了辞。
秦楚笑见慕容浅秋走了,这才对柳书君说:“你别焦心了!我去兴庆宫,问问那位!”
柳书君微微蹙眉,这才想到百里凌风可是必知阁阁主!
可是,他又一想,便摇摇头,说道:“咱们眼前的事情,咱们都不知道,他岂会知道?这样封锁消息,恐怕出自孝惠太后之手。他能知道的可能性不太大倒是那位宁阳宫的那位,那位还是我去问吧!”
“别!”秦楚笑赶忙阻止道:“月子中落下头风的病,可不是好玩的!你这因为迁出昭顷殿,我看着已经有些不妥了。你若再有个病症落下,到时候她比现在的样子还难看,最后难过的还是我!你好好在这待着,一定要见他,便把他叫过来就是了!”
“这样吧!我先去问凌傛华,然后回来告诉你结果。死马当活马医着看看吧!若是能问到最好,问不出结果,我再帮你把萧倢伃请来。总行了吧!”秦楚笑说道。
柳书君抬着眉,一双麋鹿眼,像看着可以依靠的大哥哥那样,看着秦楚笑。
秦楚笑免不得发了个冷颤,说道:“咦不要这样子看着我!我又不是陛下!真是受不了!”
秦楚笑这厢想的妥帖,可孰知,事与愿违,十之**。
第三百三十四章 杏梁还又爱君欤
康正帝坐在御书房里,看着桌案上的那张纸,纸上是俊逸的行楷。
她记得,她每每去见唐越,唐越总是在写字。
她便会说:“越,你的字真好看。”
她也总期待唐越微微抿着唇,用他那褐绿色的眸子温柔的看着她,然后说什么“我教你”这样的话。
可是,唐越,她的唐越只会头也不抬地,说:“嗯。是的。”
康正帝想到这里,笑着,滑落了眼泪。
这俊逸的行楷,写的是:一别两宽,各生欢喜。从此帝君是路人。自此相诀,永不相念。
他,不要我了。
康正帝坐在鎏金龙椅上捂着心口,万分的懊恼。
康正帝不吃不喝,终于扛不住,在起身的时候,“嘭”的一声,昏倒了。
秦楚笑那边去过了兴庆宫,却只瞧见穆子衿一脸愁色地向景阳殿的方向张望。
秦楚笑便直接问了景阳殿当值的宫人,听罢,不由得眉头紧锁。
兴庆宫景阳殿的正主儿——百里凌风,放下的茶盅,并没有说话。
萧烬也不着急,不慌不忙地用他富有磁性的嗓音说道:“凌傛华雅兴,莫不是闲来喝茶的?”
百里凌风看着夜,说道:“不是。”
萧烬也看向夜,直到夜退下,萧烬这才拿出棋盘,问道:“不知凌傛华可否赐教一二?”
百里凌风笑着应诺了,却以内力传音,对萧烬说道:“外面已经有人看见了,鬼医唐洋抱着女婴在江湖出现。”
萧烬心底一凛,面上却波澜不惊。他以棋子为语,问百里凌风:什么意思?
百里凌风又用千里传音对萧烬说道:“明人不说暗话,你知道多少,我差不多也知道。仁德君,恐怕早已不在皇宫。”
萧烬拾起了棋盘上的棋子,低垂眼帘,并不说话。
百里凌风又以千里传音对萧烬说道:“有人已经向必知阁买消息了!恐怕是孝惠太后的人!若是孝惠太后……”
“秦倢伃求见——”宫伺唱报道。
百里凌风和萧烬又一副继续研究棋艺的样子,秦楚笑觉得古怪,可是也并没有说破。
就在人刚打过照面,要坐下来聊天的时候,夜慌忙跑了进来,说道:“各位主子!陛下……陛下昏倒了!孝惠太后和凤后,叫主子们准备侍疾呢!”
昭顷殿还没有完全避秽,所以,康正帝被安置在了凤仪宫。
江珵鹤坐在榻便,忍不住轻轻地用指背滑过康正帝惨白的面颊。
孝惠太后又气又急,一国之主,在这个时候倒下了,还是为了一个男人!这传出去可怎么办呢!
“去!发布哀家的懿旨!仁德君……”
“太后!”梁斐芝斗胆跪在了孝惠太后的面前,她不知道她这样做,还能不能活过今天。
但她跟在康正帝身旁伺候,早已把康正帝看做她自己的半个孩子那样的情感。她知道,若是孝惠太后颁布了旨意,康正帝怕是要一病不起了!
孝惠太后也是气急了,他指着梁斐芝,竹虚也轻声地劝道:“还望太后息怒,眼下是陛下要紧!”
濮院判给康正帝请脉之后,满头是汗,只是怯怯地说道:“陛下这是忧思过重,不思茶饭,才气血不足,以至昏厥的。卑职这便去开副药。”
江珵鹤听着康正帝迷糊,不停地呢喃着唐越的名字,心底无限酸楚。
他握着康正帝的,说道:“陛下眼里,便只有仁德君了吗?其他的人,都不重要了么?竟要这样糟蹋龙体!”
江珵鹤有些哽咽,继续说道:“陛下醒来吧,臣侍这便去请仁德君过来!”
孝惠太后看着江珵鹤从寝殿走出来,沉声道:“凤后要去哪里!”
江珵鹤给孝惠太后福身行礼道:“回父后的话,儿臣去请仁德君来。”
“不许去!”孝惠太后果断地回绝,转身对竹虚说道:“去勒令各宫,谁都不许去请仁德君!”
江珵鹤微微蹙眉,不解地道:“父后……”
“哀家说不许去!”孝惠太后语气不善地斥责道。
“凤后只管守候陛下醒来就是了!仁德君病重,陛下忧思过度才导致昏厥的!难道没有听见太医说什么吗!”
“凤后守在陛下身旁就是了!其他的事情,不必凤后操心!”孝惠太后说道。
江珵鹤只得应诺,又走回了寝殿。
康正帝喝了药,这才微微转醒,她看见身旁的江珵鹤,什么也没说,继续闭上了眼睛。
孝惠太后这时才叹息着,坐在软炕上微微发愣。他对竹虚轻声说道:“原先,老佛爷不允许,先帝对任何君侍重情、钟情!哀家原是不懂。如今,竟是以这样的方式,懂了。”
竹虚也微微蹙眉,叹了口气。
康正帝消沉低靡了一阵子,甚至还全国张榜地招神医来给她瞧病。可是能治好她这病的人,没有来。
新晋的家人子,除了之前晋升过的白景裕和穆子衿,再除了康正帝不去招惹的建章宫那两位主子,剩下的两位已经一同侍寝,一同晋升了位份。
康正帝坐在软炕里侧,身旁坐着西门青玄,对面坐着尉迟畴。她靠在西门青玄的身旁,看着他们二人黑白对弈着。
秦楚笑冲进了交泰殿,梁斐芝跟在后面看着神色冷凝的康正帝,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请罪。
“秦倢伃——你是不知道规矩么?”康正帝沉着脸说道。
秦楚笑桀骜地眉目愤怒地蹙了蹙,狠狠地说道:“是啊!我就是忘了规矩!不如你亲自教我吧!”
说罢,秦楚笑一把拉起康正帝的胳膊,便扛在了肩上。
康正帝冷怒地说道:“秦楚笑!”
秦楚笑顿足,又将康正帝横抱起来,说道:“要不你就叫你的御前侍卫杀了我吧!”
康正帝冷着脸,说道:“你别以为朕不敢!”
秦楚笑自嘲地笑道:“原来,一直以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我以为,你多少是喜欢我的。原来,不过也是骗我的床笫间的情话罢了。”
康正帝别过头去,堵气地说道:“反正,你们不都想离开朕么!要不是这皇宫锁住了你们,你们谁会心甘情愿的陪在朕身边似的!嘁——”
秦楚笑把康正帝放在了地上,抓着她的衣领,问道:“你是一定要为唐越一个人,伤了我们所有人的心么!”
康正帝别过头去,倔强地噘着嘴,不说话。
“你确定你一定要为了他一个人,否定所有人么?”秦楚笑紧锁眉心地道。
康正帝还是不说话。
秦楚笑把康正帝推到树边,从背后贴着她的耳畔,用他低沉又邪肆的磁性声音说道:“好!那我就抱你最后一次,然后,如你所愿地离开这!”
“嘁——你不过就是给离开我找一个借口……啊——”康正帝扭不过秦楚笑,被他按在树上生生地占了去。
康正帝伏在树干上,不管秦楚笑怎样百般的磋磨她,也不给任何反应。
“都是骗我的么……你曾说心悦我……是骗我的么……”秦楚笑低沉的嗓音在康正帝耳畔说道。
康正帝的指甲深深地抠在树干上,感受着秦楚笑**的鼻息呼出的灼热气体,一下一下的喷薄在她的脖颈脆弱之处。
“嗯——你我的最后一次,也不愿意给我任何反应么?”
康正帝咬着自己的背,倔强地不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