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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女皇十二钗-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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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望的叫嚣!

    “唔……”百里凌风扭拧着。这一回溢出口的,是那般乞求和佑人的声音。连百里凌风自己听了都锈耻的蜷起了脚趾。

    康正帝翻过身,熊口起伏的看着百里凌风,略带沙哑的声音问道:“你是不是被下了药?”

    百里凌风听到她异于平常的声音,再也忍不住了!他翻身吻住康正帝的红唇。他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他要把这一切情愫都疏散掉!

    “唔……凌风,你怎么了?”康正帝明知故问地扬起眉毛,扮作楚楚可怜的样子。

    百里凌风被康正帝推开之后,便死命的咬着唇,转过头去不看她。她这样大力的推开了我,就是不想要我吧?百里凌风眼角流出苦涩的眼泪。

    “你是被你父亲叫人下药了吧?”康正帝说着,便俯下身去,说道:“我帮你。”

    百里凌风倒吸一口气,他灼热发烫的皮肤像是流淌过一条小溪,他感受着康正帝给了他渴望的温柔。可是,这让他更加为之发狂了!他想要的不仅如此,他想要的是更多!

    “嘤——”百里凌风听见自己有些欢畅,又夹着一丝不满的宴请之音,锈耻的连头皮都发红了。他推开了她,可是明明他只用了很小的力道,为什么她就这样轻易的被推开了?

    “唔——”百里凌风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又主动送向她,他知道他一向自持第一公子的荣耀,终究是毁了。

    可是怎么办?他能怎么办?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了。

    “你放松些,我帮你一下……就好了。”康正帝说着,又开始继续疼爱他。

    她这是要怎么帮?她这样缓缓的磨人,哪里是在帮他?干脆杀了他吧!他死死的咬着唇,骨趾分明的死命的抓起了褥子,他不想再发出锈人的声音,或者做出什么屈辱的举措。

    “啊!那里——”百里凌风听见自己的声音都变了腔调。

    这是自己的声音吗?不是,一定不是的……可是百里凌风感觉自己像是久旱龟裂的良顷,终于被雨露呵护、包裹、灌溉……

    也不知是多久的时间过去了,百里凌风指都窜的疼了,可他却沉浸在另一端。他觉得自己就要死了,可是却委屈、兴奋,又满足。完了,百里凌风忍不住的发抖,这下是真的完了。他在颤抖,把全部都交给她了,人,和心。

    康正帝坐起身,帮百里凌风盖好了锦被,口齿不清地唤了声:“来人!”

第二百九十五章 岂能不入被驱逐

    她用茶水漱口之后,便让百里凌风的陪嫁宫侍百闻退下了。

    “好多了吗?”康正帝伸探向百里凌风的额头,摸着他已经降温的皮肤,又状似关切地摸上他的脸颊,自顾自地说道:“嗯,已经不烫了。”

    “来,我搂着你睡。”康正帝说罢便贴着百里凌风,安心的躺下了。

    天呐!百里凌风刚刚缓解的情绪,又再度聚集充血……

    他心底无力的发酸,连个“你”字都酥在了嗓子眼儿。百里凌风急的快要哭了。康正帝也不知有心,还是故意的贴着他,呼吸还那么重……

    又开始了,那些比之前还深沉的渴望,像是要至死方休的冲击着他的理智。

    百里凌风绷着脚趾,他要疯了,或者他已经疯了。

    他以前是那么的看不上她,可如今他就快要开口求她了。百里凌风不愿乞怜,于是,他像猎豹扑食一样的压向康正帝。

    康正帝一脸仓皇失措,她看着面前俯看自己的百里凌风,故作楚楚地轻声试探:“凌风?”

    康正帝被百里凌风的笨拙,和横冲直撞的野蛮,撩拨的恨不能反攻。

    可是,她不愿这么做。

    她有点喜欢这样反客为主的百里凌风,她心底被他越挠越大的缺口,终于被这个罪魁祸首填满了。

    “你……”康正帝稍许有些吃不消百里凌风的突兀。

    而百里凌风感受到她的一丝推拒,不行,他要完全的进入她的心底。他想要她,像自己这般发疯的为他发疯一回!

    “唔嗯——”百里凌风被她的抗拒阻塞扯的有些疼,这辛辣的痛直达心底,扯着了他的心。

    康正帝头皮都发麻了,百里凌风像爆炒田螺之后,挑出螺壳的田螺肉那样的构造,让她不由得一下子整个人都酸软了。

    他与他们都不同。康正帝没有见过百里凌风这样的男子。他只是这样拥着她不动,她就要整个人苏麻的昏过去了。康正帝看着百里凌风额头上的薄汗,忍不住说道:“凌风,轻些就好了。”

    百里凌风像是一个急于被人认可的孩子,听到康正帝的这句鼓励,他简直就像是快要溺死在蜜缸里的蜜蜂。

    康正帝被百里凌风的攻势钦犯的发疯,她满脑子空白,只能感受着那层层的褶皱,被百里凌风螺丝肉状的物件撑开,又堆叠。

    “唔——凌风……”康正帝紧拥着百里凌风,像是抱着最后的一丝空气,死死不愿撒。

    “叫我凌。”百里凌风低头轻噬着康正帝的耳珠。

    “凌——”康正帝像是长久的心思终于得逞一样,在百里凌风的锁骨上嘬出了一个紫红色的印子。

    “唔……萱儿——松些……”百里凌风满头细密的汗,身心畅快,可是不得不求着甚下的人不要让他无法自控的发疯。

    康正帝娇俏地扬着眉宇,嘟着嘴,摇了摇头。她更加狠力的缩着连接之处。坏心眼地箍着眉宇紧锁的百里凌风,让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调皮。

    “你……”百里凌风倒吸了一口气,他觉出来了她的故意,便低头附耳说道:“不能让我一个人快要疯掉,我要你,和我一起。”

    康正帝一脸无辜且娇滴滴地看着百里凌风,一副不懂他说什么的样子。可是下一秒,百里凌风便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如何让她与他一起疯掉。

    百里凌风便这样往复不休,毫无倦怠地“圆了一夜的方”。外面的朴尚寝,也不知该从几时几刻记录第几次。最终,他只得双眼乌青地看着天边泛白的颜色,写下:整夜。

    清晨的鸟儿不畏严寒,早早就跑到扬子殿门口叫喜。宋惜玉“嘶——”地倒吸一口冷气。挥动着拂尘,不停地驱赶鸟儿。

    康正帝沉睡了一个时辰,便被外面的动静吵醒了。她精神百倍地侧过身,想要温寸地亲亲百里凌风的额头。可是,百里凌风却忽然转过身去了。

    康正帝一愣,以为百里凌风是有些小家子心性的锈怯,便伸轻拂百里凌风的肩膀。

    “陛下请去上早朝吧。臣侍就不相送了。”百里凌风冷冰冰地说道。

    康正帝微微蹙眉,放在半空的一点点收回成拳。她重重地用鼻息出了口气,到底还是没有赢得他的心。

    康正帝满脸不乐地起身,低声斥道:“来人!更衣!”

    康正帝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外国大片上,不管多沮丧、多悲伤的人,拥着身边的人,做一次羞羞蝶的事情就好了。因为这似乎,真的是有些作用的。

    帝师的五,康正帝以亲王的礼祭祀的。自此之后,每年帝师的忌日,康正帝都会凭吊一番。起初,世人皆说康正帝定是对帝师有愧。自己痛下杀,心底终于害怕,才去赎罪的。后来,康正帝年年坚持,大家终于被她的举措而感动。反倒开始颂扬康正帝“礼贤下士,当朝明君”起来。不过,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母皇——”

    “恩?”康正帝挥了挥,示意曲俏然身后追来的奶爹和宫人。

    “母皇,皇长姐不要的夫子,儿臣能要么?”曲俏然奶声奶气之却带着坚定和些许沉稳。

    康正帝扬了扬眉,觉得十分有趣。她伸抱起两岁多的曲俏然,问道:“你要干嘛?你这么小,能听得懂夫子说话么?”

    “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则不然,损不足以奉有余。孰能有余以奉天下?唯有道者。这句话,儿臣觉得很有趣。儿臣喜欢有趣又新鲜的事情。”曲俏然说道。

    “那你说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康正帝轻笑着,她不信《道德经》里如此晦涩难懂的话,一个两岁多的孩子能看出来个什么道道。

    曲俏然看着康正帝一脸地不信任和调笑,也沉着脸,不屑地睥睨着康正帝,说道:“讲的是天下万物的道理,理应是取多补少,讲求平衡。可是人道却不同。母皇——你怎么连这个道理都要问儿臣?母皇若是连这个道理都不懂的话,如何治理天下呢?”

    康正帝瞪大了眸子,她还未从惊讶缓过来,梁斐芝等一众宫人便跪了一地,呼息怒。

    康正帝笑了,说道:“幽兰生前庭,含熏待清风。清风脱然至,见别萧艾。”

    “赐皇长子为清风皇长子。皇长女气走的夫子续聘,让她改教皇长子吧!哈哈哈哈——朕的皇儿果然颇有出息!是朕小瞧你了!走——陪朕去看你父亲去!”康正帝高兴地举起曲俏然,透着阳光,她似乎从曲俏然身上看见了更多的东西。

    孝惠太后原本不赞同皇长子读《道德经》,他认为,男孩子识字就可以了。从小自当熟读《夫诫》、《夫训》、《夫则》就是了。《道德经》这样的书籍,原本就是皇女才能看的书,男孩子根本不必看,也不应当看。

    可是,孝惠太后正要去找康正帝说道此事的时候,却听竹言说道:“陛下去了大明宫,已经交代过司寝局,夜里留宿漪澜殿。”

    孝惠太后想了想,说道:“罢了。陛下一个月不去别人那。哀家倒不是不喜欢萧傛华。而是他体弱带病,不宜侍寝。昨儿个终于劝得陛下去了扬子殿。如今唐修仪靠他自己的段,又能让陛下去大明宫。唉——能哄得陛下高兴,也算是一件功德!行了——哀家也该歇息歇息了——”

    康正帝靠在唐越的怀里,说道:“你怎么教出这么聪颖的孩子的?你有空也要给紫晨说说方法。免得我看见曲靖容就生气!”

    “没教啊。俏哥儿连来都很少来。你什么时候给我第二个孩子?”唐越问道。

    康正帝嘟着嘴,不满的说道:“孩子、孩子、孩子!你见到我,就只想要孩子么?”

    唐越褐绿色的眸子里堆满了浓厚的情和愈。他贴着康正帝的耳畔,用低沉沙哑地声音厮磨道:“你就会欺负我!明知道我不会说话。”

    康正帝在唐越用触碰到她锁骨下的基肤的时候,就已经整个人酸软了。唐越的声音最是深沉厚重,在她耳畔一聊拨,她就想水底的水草,恨不得缠住他就此不放。

    她心底闪过百里凌风昨夜在她甚上发疯的记忆,她面颊发烫,主动地环住唐越的脖子,送上了香刎。

    可是,康正帝心底却在想:别的君侍侍寝之后,多少都有赏赐,以示皇帝的喜爱之情。她是什么也没有给百里凌风,他会不会被人看轻?

    “陛下,你是在想事?还是在想人?”唐越褐绿色的眸子深深地看向康正帝。

    康正帝有些心虚,嘿嘿一笑道:“越,你学会吃醋了?”

    唐越抓着她人生轩然耸立的两座大波,一个气恼地冲到了尽头。康正帝只得弓起腰,想要道歉。

    唐越贴着康正帝的尔畔说道:“你现在继续想吧!”

    康正帝一副楚楚之姿,摇着头说道:“越,我……啊——我错了……”

    唐越并不理她,而是发狠地撕咬着雪白的馒头。他不擅长言辞,可是不代表他就没有情感。

    康正帝被唐越这样蹂蹑着,心底再想不到其他。她看着唐越褐绿色的眸子深深地看着自己,眼底似乎有一丝受伤。

    康正帝笑了,她捧着唐越的脸,忍着尖叫,刎了上去。

    “啊——越!”她在他怀,一遍遍的叫着他的名字。直到筋疲力竭,她苏软地躺在他的臂弯,含糊地说道:越——

    唐越将怀的梦人儿搂的紧了又紧,亲了亲她的额头,拥着她一同入了梦境。

第二百九十六章 芳馨兼香夜莺歌

    百里凌风沉默不语,他忍受着所有人的猜忌与揣度,依旧保持着第一公子的笑容。

    可是,他心底是发苦的。就好像苦瓜的汁液溅到了眼里,又好像生吃了一整筐的苦瓜那般。又好似都不对,像是心底什么东西生生被剥落了一般。

    她真的再也没来。即使偶尔见到面,她竟然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客套又疏离的待他。好似那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百里凌风紧紧地握着拳,脸上的笑意却分毫未减。

    他暗自告诫自己:输了心,也不能输了气节。我,绝不去乞求。

    而康正帝之所以这样待百里凌风,却也是因为他那日早晨起来,一副冰冷的态度。既然他对她是想要拒之以千里之外的,那应该是希望她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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