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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女皇十二钗-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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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娇儿这趟出了大理寺,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放肆。可惜恶人自有“天收”,她吃花酒喝到忘形,竟然从楼上的窗口跌了下来,脑子磕破了一个大豁豁,当即就一命归西。

    由于在场之人众多,仵作鉴定后,确实是酒后失足,忠义国公府只好悲天哭地的为这竖女ban li了后事。

    “晨儿,你怎么了?还好么?”康正帝火急火燎的从交泰殿赶来。

    南宫紫晨被南宫虹夕扶着,想起来给康正帝行礼,可忍不住反胃的又干呕了起来。

    “别起来了。”康正帝赶忙从南宫虹夕,接过南宫紫晨的,坐在床边陪着他。

    康正帝看着南宫紫晨额头上挂满了汗,怒道:“去把唐修仪请来!”

    喜太医候在门口,听见屋子里康正帝这样发话,只好既委屈,又惶恐地擦了擦额头的汗。

    天气炎热,可南宫紫晨本就早有亏空,更是不敢摆着冰块来消暑。康正帝看着他满头满脸的汗,惨白着一张俊美的容颜显出无限的凄楚。

    “怎么还这样凉!”康正帝握着南宫紫晨修长的玉指,心疼极了。

    南宫紫晨扯出一抹笑意,说:“陛下不必忧心,只是寻常孕吐罢了。”

    “喜太医说,咱们的孩子,很可能是龙凤胎。朕已经想好了名字,女儿就叫曲靖蓁,蓁,茂也盛也;且诗有云:桃之夭夭,其叶蓁蓁。儿子便叫曲沛然,充盛也;沛雨甘霖,不轻然诺。将来儿子像你,女儿……也要像你。”

    孩子还在腹,皇帝便起好了名字的,这从太祖至今,唯有庆顺帝有这待遇。

    南宫紫晨微微动容,他伸摸着康正帝的面颊,说道:“陛下……”

    “嗯?”康正帝星眸熠熠,目光灼灼地看着南宫紫晨。

    南宫紫晨忍不住有些鼻子发酸。

    “蓁姐儿,沛哥儿,你们两个不许不乖啊!以后给朕老实点儿!再这么折腾你父亲……”康正帝想了想,似乎觉得不妥。

    “好孩子,母亲以后好好心疼你们,你们现在先帮母亲,心疼你父亲好不好?”康正帝又放软了姿态,对着南宫紫晨高高隆起的肚子说着话。

    康正帝轻轻地将脸贴在南宫紫晨的肚皮上,说道:“你们要乖,母皇前朝忙碌,分身乏术,不能常常陪伴你父君的左右。你们是懂事的乖孩子,是不是应该好好的,帮母皇照顾好你们的父君呢?不要再让他那么辛苦了……”

    南宫紫晨看着康正帝对着他的肚子讲话的样子,惨白的脸色缓和了许多。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她。

    包括对着涵姐儿的时候,她都未有显露出如此的喜爱之情。

    当初南宫紫晨跟着还是瑾王的她,回路州探望奶奶慕容狄。他看着她抱着涵姐儿那爱不释的模样,曾一度暗自难过。

    如今看来,原来弟弟一直忌惮自己,是真的因为她对自己是那么爱么……

    南宫紫晨忍不住有些窃喜。

    说来也怪,康正帝对着南宫紫晨的肚子哇啦哇啦的讲了一会儿故事,这对胎儿真的就安生下来了。

    唐越赶来的时候,只道是胃有寒凉,寻常孕吐,并无大碍。不过,他倒是也确诊了,南宫紫晨的腹,确实是龙凤胎。(医真的是很深奥的一门科学,是可以辨别男女的,小伙伴可以去查看相关资料。)

    康正帝安静地看着南宫紫晨,用锦帕擦了擦他额角渗出来的细汗。又用握着南宫紫晨的,贴在她的面颊上。两人静默无语,只是这样静静地彼此看着,却好似,比说了千言万语更加情浓。

    康正帝这才觉得奇怪,这么热的天,为何南宫紫晨还要盖着脚。

    “陛下别看!”南宫紫晨着急的拉住了康正帝的衣袖。

    康正帝不解地看着他,问道:“你都满头是汗了。还要盖着小被是怎么回事?”

    南宫紫晨通红着面颊,低垂着凤眸,轻声说道:“肿的厉害,所以就盖着。”

    康正帝颇为担心,不依不饶,终于还是在她的固执之下,掀开了被子。

    这哪里还是脚呢?南宫紫晨的脚,原本是瘦骨纤长,白若葱芯的。而现在,这两团肉陀上戳了十个小肉陀,哪里像人脚,更别提是南宫紫晨的脚了。

    南宫紫晨倍感羞耻,他偏过头去不看康正帝。

    “肿成这样,会很胀很痒吧。辛苦你了。”康正帝心疼的抓着南宫紫晨的,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南宫紫晨再顾不得自己的情绪,他有些发慌地轻声道:“陛下……”

    “我什么也不能帮你,甚至想再晋一晋你的位份,还要和别人斡旋;还要让你母亲与你们不得见;还要跟人讨价还价……深怕别人为着我疼你,更来害你。你这般辛苦……可我什么也没为你做到……”康正帝自责地淌着眼泪。

    南宫紫晨原本还是很不解的。自从康正帝让南宫紫晨的母亲赶回边防州城,她便也很少来了。

    一周能见到次,却也是看一眼就走。有时候他还在睡着,她来看过,只是问问若福一些琐碎小事,便走了。他以为,她再一次的用完他,又要放在一旁了。

    他一向自诩很了解她,每次猜她的心思,八八都能算。

    原来不是。

    南宫紫晨听见康正帝这样说,既感动又窝心。

    “晨儿,你怎么哭了。”康正帝赶忙擦着南宫紫晨的眼泪。

    南宫紫晨摇摇头,略带沙哑哽咽的声音说道:“晨儿没事,晨儿……很开心。”

    康正帝与南宫紫晨彼此凝视着,她说道:“我不该说这些让你担心的,让你伤心,倒是我的不对了。”

    南宫紫晨微薄的嘴唇轻轻的抿着,他摇了摇头,满眼心疼地看着康正帝。

    当初他第一次开始猜忌她究竟是谁的时候,他一面期盼着,一面心底有一丝丝的怨怼。

    当他和唐越一起认定了,她就是那个唱着《月半弯》,偷走了自己一片芳心的那个人时,他既欢喜,又悲伤。

    这四年来,有两年,他都沉溺在不见天日的痛苦之。从得知她的死,到知道她以另一种姿态活在自己的面前,再到安静的看着她对自己的抗拒,对柳书君的独宠。

    南宫紫晨一度以为,这一辈子,唯一幸福的事情,恐怕只有那年过年。冰天雪地,一个女子为了见他,摔得面颊淤紫,浑身脏兮兮的,冒着会染病的可能,搂着他,陪他看月亮。为他作了一曲《月半弯》。

    他不曾想过,他还能再触摸到这样的幸福。

    那时的南宫紫晨,并不觉得那时有多甜。如今,他知道了,看着她,她的瞳仁映射着自己,这就是幸福。

    南宫紫晨双捧着康正帝的脸,轻轻的吻了上去。

    康正帝被他突然的主动,扰的满面赤红。

    “陛下,你能不能在为我唱那首歌?”南宫紫晨深深地望着康正帝。

    康正帝坐在床边,轻轻地靠在南宫紫晨的怀,额头抵在他的脸侧,像两只相依缱绻的鸟儿。她轻声地,再次为他唱起,那首属于他们两的定情曲。

    康正帝唱完,便觉得南宫紫晨在自己耳边的呼吸越来越沉重。她倒是难得的反应慢了一回。

    “晨儿,你是不是不舒服?”康正帝轻轻的扭过头,害怕头上的饰物刮着了他。

第二百五十三章 秦楚笑心生退意

    南宫紫晨红着脸,低声说道:“陛下你走吧,臣侍要休息了。”

    康正帝看着南宫紫晨惨白的面颊上泛起的人色,终于明白了问题。她清了清嗓子,小心翼翼地起身。说道:“好,那朕便走了。这几日……朕可能都不便来,有什么事,让若福来……不不不,若福贴身伺候着你,遣个你宫里的人来告诉朕。”

    南宫紫晨缓缓抬起眸子,带着几分不舍,轻轻地嗯了一声。

    康正帝看着这样的南宫紫晨,恨不得扑上去……但她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御花园,柳书君扶着秦楚笑,按照魏院判的叮嘱在散步。南宫虹夕带着若苍,碰巧迎面遇上。

    南宫虹夕本不欲向柳书君行礼,可他见到秦楚笑像是没瞧见他似的,他就顿住了脚步,退了回来。

    个主子各自带着一个贴身伺候的,就这样,六个ren mian面相觑地站在这里。

    天气炎热,南宫虹夕本就吃醋恼火,方才康正帝看见他,像是看见了一个什么茶杯、凳子似的浑然不觉,还对他说:闲杂人等先出去。

    南宫虹夕气不顺畅地,正没处发泄呢!这便开口就道:“秦美人,你位从六品,看见我不应当行个见礼么?”

    秦楚笑冷笑了一声,说道:“本宫虽然位从六品,不及位正六品的夕宝林。可位正六品的夕宝林,不还未向正五品的柳倢伃行礼么!本宫岂会先声夺人呢!”

    南宫虹夕凤眸微眯,他转身对若苍说:“哥哥的安胎药可要凉了,我为避免有人趁暗下药,只好亲自去取药了!唉——日防夜防,小人难防啊!”

    秦楚笑看着南宫虹夕远去的背影,冷冷地瞥了一眼。

    “哥哥别往心里去,他这人,无聊惯了。”柳书君也一脸鄙吝的,用眼角睥了一眼那一抹渐行渐远的枣泥色。

    秦楚笑垂下眼帘,并没有说话。

    柳书君不由得有些紧张,赶忙上前问道:“楚笑哥哥,你是不舒服么?”

    秦楚笑脸色泛白,捂着肚子,说道:“不碍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柳书君赶忙扶着秦楚笑去向凉亭,对身后的浮翠斥道:“愣着干什么!去请魏院判!”

    “没事的,不用了。”秦楚笑说着,额头上就冒出了细密的汗。

    “浮翠!”柳书君一双大眼怒瞪着浮翠,浮翠再不敢发愣,慌忙往太医院的方向跑去。

    柳书君伸去摸秦楚笑的额头,对念生说道:“去请陛下吧。开始发热了!”

    秦楚笑倔强地说道:“不许去!”

    “不要叫他去!”秦楚笑眉心拧出了一个川字,他的桀骜终究还是未被完全驯化。

    柳书君蹙着眉,他知道秦楚笑为何这样自罚自虐。他明白秦楚笑的不肯低头。柳书君虽然着急,可是他只能对秦楚笑说道:“放宽心,暑天太热,应当是没事的。不去就不去。我陪着你。”

    魏院判吓得一路小跑,跟着浮翠赶到了御花园的凉亭。

    魏院判诊脉过后眉头不解,说道:“这……敢问秦美人,最近可食用过什么寒凉之物?”

    秦楚笑轻轻地摇摇头,说道:“不曾。”

    魏院判满是褶皱的眼皮垂了下来,从身上挎着的药箱里取出来银针,对秦楚笑道了一句:冒犯。便刺破了他的指腹,又用白色的绢帕按住。

    魏院判说道:“体寒才会血热,这绢帕用药沁过,血热才会使血渍呈现褐黑色。先前下官给秦美人问脉,虽有贫血孱弱之症,可是却并没有体寒的现象。这是这两日里误食了极寒的东西,才会有的症状。”

    “那会不会有事啊!”柳书君反倒比秦楚笑显得更加急切。

    魏院判尽量不想显出她的不安,提起了恭顺的笑意,答道:“秦美人只消这几日在歧阳宫静养,下官这便去开一些滋补培元的方子。”

    柳书君并不懂医术这些,他看着魏院判虽然心存疑惑,但也只能作罢。若说柳书君的心底,一丝私心都没起,是不可能的,他也不过是个凡人。

    秦楚笑听罢便也没再说什么,忍着不适,与柳书君向歧阳宫走去。

    柳书君见秦楚笑固执的不让他相送,便生出了不安。他垂下眼帘想了许久,这才向大明宫的方向改道。

    秦楚笑的这股子执拗劲上来,痛到满头发汗,也不愿意让念生去通报给康正帝。

    就在念生又害怕,又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柳书君带着唐越,来到了雍和殿。

    柳书君看见站在门口,满面焦灼之色的念生,无不担心地斥责道:“怎么回事?你不在里面,好好陪着你家主子,你在门口站着干什么?”

    念生虽然委屈,可眼却像看见了救星似的,赶忙回道:“主子疼的满头是汗,把奴才赶出来了。”

    柳书君与唐越快步地向寝殿内走去,而浮翠见柳书君轻轻摆了摆衣袖,便会意地快步向歧阳宫外走。

    唐越问脉之后,眉心紧促地道:“你若是不想要这孩子,便尽早拿掉!”

    柳书君麋鹿般的大眼惊恐地瞪大了,他看看秦楚笑,再看向唐越。唐越便道:“这是服了少许红花的症状。服用不久,怕是刚有一周。前几日应该是微量的,今日用量较大。”

    “哥哥!你糊涂啊!”柳书君再顾不得想别的,一时间万般不解。

    秦楚笑微微蹙眉,眉心的川字既像是愤怒又像是疼痛。他冷声说道:“我没喝!”

    柳书君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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