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十二钗-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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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真的吃不消了,朕明儿一天要见一天的军机大臣们,这才能带你们去汤泉宫呢!”康正帝平日里威风劲儿端够了,现在她只想对秦楚笑撒娇耍赖。她扭了扭又道:“哎呀以后补给你嘛!你就放过我吧,嗯?”
秦楚笑看着平时一副老虎姿态的女子,如今在自己甚下却如一只软猫,心底的那种成就感,忽然就爆满了熊腔。
他低头轻轻地刎了她,又一路亲到她的耳畔,用低哑佑人地、极富磁性的声音说道:“你我都清楚,你在这事上是多身不由己,我不管,叫你十天半个月才见我一回。嗯”
随着秦楚笑舒惬的一声闷哼,他又一次不畏险阻的冲进了狭小挤兑的艰险之境地。
康正帝双眼圆睁,还没来及抗议挣扎,已经被秦楚笑一手捞着后崾,一手扶着后备的带了起来。康正帝与秦楚笑面对面的坐着,而她和他的咬合连接之处,又因着这个动作更加深入了。
秦楚笑桀骜一笑,就开始发动全力前後动了起来,这次因为在上下的缘故,他的侵占掳掠更加得心应手,也就轻松了许多,力道却反而更大了。
“再叫我一声爷听听。”秦楚笑紧紧的搂着康正帝,用力的将她按压向自己,恨不得让她下甚的小口把自己全部吃下似的。
康正帝这才有些抗拒,自己好歹是一国之君!她又别扭的开始否认自己方才叫别人爷时,那份女子家的娇态了。
“不叫是吧?”秦楚笑用力的一顶,惹得康正帝惊呼一声,正欲低斥秦楚笑,却被秦楚笑含驻了唇。
秦楚笑轻轻的把康正帝放在床上,可这样的动作,他却依旧舍不得,把事物从她窄襟的狭道里放出来。他偏偏要小心翼翼的把她放下,又十分艰难的将她的腿抬起放到同一侧。
秦楚笑再度起身的时候说道:“再叫一声听听,乖”
他边说着,边不遗余力的推送着,他看着康正帝那般扭拧倔强的样子,心底反而升起了异样的欢喜。
他看着自己甚下侧着身,任由自己掠夺的女子,充刺的小兽更加强壮了,甚至还兴奋的在充刺的途中跳了跳。
“啊”康正帝瞪大了杏眼,她再抗拒,也抵不过一个事实。她马上就要被秦楚笑推上云端了。
秦楚笑感觉到了康正帝越发张驰有序的狭道,撺的他的小兽微微的发疼。秦楚笑轻轻拍了一下康正帝的小鼙鼓。声音温柔又佑或,他沙哑着低沉的磁音说道:“再叫一次,就一次!”
“唔唔”康正帝反手抓住秦楚笑鞣涅自己的手,嘤嘤喃喃地道:“爷”
“哦”秦楚笑俯下身,将康正帝也翻过去,让她的背贴着自己的熊口。秦楚笑说道:“再被你这样蛊惑下去,让把命给你都甘愿了。”
康正帝咬着软枕,忍着秦楚笑冲锋一样卖力的迭送,不至于让她疯了去。直到秦楚笑的粗达兽头吐出了一片黏浊夜体,一跳一跳的在康正帝的狭道里颤抖着。而康正帝,以肉眼难辨的收缩张驰,把秦楚笑也铰的快疯了。
秦楚笑停止颤抖之后,才长吁一口气,将康正帝按着紧贴着自己侧过身来。
康正帝想要往前挪动,却被秦楚笑一掌按住小肚子,她不由得倒吸一口气:“你”
“陛下若是困了,就先睡吧,臣侍不困。”秦楚笑低沉的声音带起一阵麻痒的气流,搔栋着康正帝的耳畔。
康正帝只能抓起秦楚笑枕在自己脖子下的手,狠狠地又不忍用力的咬了一口。秦楚笑只是噙着笑意,不置可否。
第二百零七章 反间异心倚高寒
康正帝在交泰殿忙到中午,这才匆匆赶到漪澜殿。柳书君正和柳书玉话着家常,听见殿外的宫伺通报道:“陛下驾到”
“陛下,今天不是很忙的么,怎么来了?”柳书君看着康正帝眉宇之间露出的疲态,不免有心疼。
康正帝笑了笑,说道:“再忙,朕惦记你,忙也能抽出点时间,来看看你的。”
转而,康正帝向柳书玉说道:“你是君君的哥哥,便也算是朕的哥哥,只是你的妻主,是退归乡里的员外,如今她并没有什么建树,所以,朕不好给你册封敕命。”
柳书玉赶忙单膝跪地道:“陛下疼爱奴家的弟弟,啊奴家是说,陛下疼爱柳倢伃,就是陛下对奴家最好的赏赐了。”
“起来吧,朕中午过来,只是陪你们吃顿家常便饭,既是吃便饭,就没有这么多礼数。”康正帝笑着虚扶了柳书玉一把。
柳书玉暗暗打量着康正帝,可他的眼神被浮翠注意到了。柳书君却没有留心,他的眼睛只扑在了康正帝的身上。
“昨天,朕专门安排你哥哥留宿你这里,你们俩没有聊的太晚吧?”康正帝在饭桌的主位上坐下问道。
“谢过陛下,臣侍和哥哥没有聊的太晚,毕竟早上还要早起给凤太后请安。臣侍不敢怠慢。”柳书君一边给康正帝盛汤,一边说道。
康正帝微微蹙眉,接过汤碗,又对柳书玉说道:“若不是明日要去汤泉宫,倒是可以让你多陪陪你的弟弟。不过,朕听说,陆员外家有个庶出的小女儿,叫陆馨。今年才十岁,可她三岁的时候,心算就能比过你们当地富商请的老掌柜。可有此事?”
柳书玉有点不解,但还是据实答道:“诺,确有此事的陛下。可是”
康正帝喝了口汤,又问道:“怎么了?”
“回禀陛下,馨姐儿五岁之后便不爱与人说话了,性格怪癖,只爱看书拨算盘。奴家的妻主,为此请了不少江湖医者,或者方士、术士,都治不好馨姐儿的病。她们众口不一,有的说馨姐儿没病,有的说是被蛊咒餍住太久,治不好了。”柳书玉答道。
“哦。”康正帝却不以为意,继而说道:“那改天也就过年的时候吧,把你们家馨姐儿带宫里来吧。”
康正帝对柳书君说道:“叫唐修仪看看。”
午膳过后,柳书玉便赶紧出宫了。康正帝坐在软炕上拿着一本史书,听见柳书君推门进来的声音,问道:“送你哥哥回去了?”
“嗯,我只送到了未央宫门口,让浮翠带着出去了。”柳书君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小棉被盖在康正帝的脚上,又道:“陛下怎么不小睡一会儿?”
“不困”康正帝说着,就打了个哈欠。
看着柳书君一双麋鹿眼心疼地怨怼了她一眼,她自己都笑了。又道:“早上你们去请安,凤太后没有为难楚笑吧?”
柳书君心底多少是有些不悦的,却还是说道:“明面上的为难倒是没有,只是凤太后他们宽慰哥哥的那些话,我听着都刺心。”
康正帝没有说话,微微眯着眼,两眼无神地盯着手中的书,露出一丝丝阴戾的危险气息。
“臣侍失言了,望陛下降罪。”柳书君赶忙说道。
自他看见过先帝的六皇女齐王曲宸岚,对秦楚笑下的威风,已经非常明白自身的身份背景,在这后宫之内的地位了。不管康正帝有多宠他,疼他,爱他,也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你说这些话也是实话,并非故意挑拨。再说这房内就你和我,你不必这样小心翼翼的。我知道你忍不住这样说出口,也是因为害怕。你刚才说凤太后他们,这个他们,还包括谁啊?”康正帝拿着书的手已经微微有些用力。
柳书君叹了口气,垂下的眼帘渐渐抬起,一双麋鹿般的大眼又黑又亮,淡然地答非所问:“凤后出身高贵慕容修仪母族显赫唐修仪济世救人,有着仁义侯的爵位背景晨贵人和夕宝林母家世代簪缨连傛华虽然是庶出,倒也温婉知礼萧宝林与人无争凌美人虽然母家基石深厚,却置身事外楚笑哥哥和我的背景就差强人意了。每个人家世背景不同,性格自然也有所不同,陛下不应为这些事忧心烦躁。”
康正帝深吸了口气,头靠在柳书君的肩膀上说道:“朕知道你心里有苦,所以,朕才想见见你哥哥的那个庶女的。”
柳书君不解的侧过头来,问道:“陛下怎么知道哥哥妻主家的庶女的?”
“递出去的帖子,都是要尚宫局报给礼部,礼部着人查清楚身家背景的。朕也是才知道,这皇宫不是空口白牙说什么人都想进来就可以进来的。”
康正帝调整了滋事,坐在柳书君的腿上,头靠在他胸口,继续说道:“礼部这一查,有个曾在户部调任礼部的司吏,就闲话说了那么一嘴,说这陆员外家的小神童如何了得。朕这不就知道了么。”
“那,陛下让御医去看诊就可以了,何故麻烦唐修仪,臣侍倒不是担心唐修仪误会臣侍骄纵,而是臣侍着实害怕言官。”
康正帝摇摇手,又坐回软炕上,杏眼有神地盯着柳书君,说道:“是朕想见见这孩子。”
柳书君虽然聪颖,可是他依然没有明白康正帝的用意。康正帝看着柳书君一脸不解,便也没解释,因为她不想给柳书君空欢喜的希望。
“好了,你好生休息,养足精神,明儿个,咱们去汤泉宫。”康正帝说罢,便起身走了。
柳书君其实大概猜到康正帝的意图,但是他不确定,康正帝要如何做到从一个得了所谓“癔症”、“咒蛊”的孩子身上下手,从而帮衬扶持柳家,给他一个屏障护身。
柳书君百思不得其解,他越想,越是参不透康正帝的心思手段。这样闲着去猜度,就生出了一丝害怕,一丝埋怨。可他又觉得,康正帝终究的目的是护着他的,心底不免又生出了一丝甜蜜。
大明宫里,南宫紫晨抱着曲靖容和南宫虹夕到了清凉殿。慕容浅秋腿上盖着小棉被正要起身相迎,就被南宫紫晨制止了。
“我听说孩子在未满五岁都还灵气未脱,所以特别带容姐儿过来帮你看看。”南宫紫晨微笑着说道。
慕容浅秋撅着嘴说:“哥哥还是别要我知道的好,我怕我心里受不住先知天命的秘密。”
曲靖容刚被南宫紫晨放在地上,就趴到软炕边去摸慕容浅秋的肚子。没等南宫虹夕在软炕另一侧坐稳,就说道:“父君,mei mei脾气一点都不好,都不理儿臣。”
众人先是一愣,接着慕容浅秋就高兴了起来,问道:“你怎么知道mei mei不理你啊?”
“我摸了摸mei mei,她就转过去了。”曲靖容奶声奶气地答道。
“可能是mei mei困了,所以这才转过身去睡觉了呢?”南宫紫晨抱着曲靖容坐在了南宫虹夕脚边说道。
三人聊了会儿天,曲靖容又忽然放下手中的糯米糕,插嘴道:“父君,你们怎么不和昨天晚上那个唱歌很好听的秦父君一起聊天啊?”
“他?他可不配你叫一声父君”南宫虹夕说道。
“虹夕!”南宫紫晨狠狠地瞪了一眼南宫虹夕,低头对坐在身前的曲靖容说道:“容姐儿乖,你秦父君在未央宫江都殿住,离咱们大明宫太远了,天寒地滑的,外面还飘着大雪。你才生病痊愈,父君可不想你再生病了,所以呀,就没有带你去。”
“来看慕容父君不好么?慕容父君这儿专门给容姐儿准备的,都是你母皇赏赐的小糕点呢,容姐儿喜欢吃不?”慕容浅秋又把栗子糕往曲靖容面前推了推。
“喜欢,慕容父君待儿臣真好,儿臣和mei mei以后一定一起好好孝顺慕容父君。”曲靖容笑眯眯地说道。
南宫虹夕伸手轻轻戳了戳曲靖容圆嘟嘟的脸颊,说道:“你呀!这有好吃的,嘴都变甜了!你看你把你慕容父君哄的开心的!”
“儿臣没有哄慕容父君,儿臣是个信守承诺的女子!”曲靖容赳赳气昂地挺起小胸脯骄傲地说道。
“哟!哥哥,弟弟,你看看!”南宫虹夕指着曲靖容一副饶有兴味地说道:“容姐儿这么就知道说信守承诺这个词了!”
“哎?那你知道什么叫信守承诺么?”南宫虹夕抬了下头问道。
“你多大了,跟孩子较真什么呀!容姐儿才多大啊?”南宫紫晨有些护犊地说道。
“父君,儿臣是知道的,母皇说:海岳尚可倾,口诺终不移。意思就是:大海可以干枯,山岳可以倒塌,许下的诺言,始终不可改变。母皇上次带儿臣去交泰殿的时候,告诉儿臣,诚信是立人的根本。”曲靖容说道。
“陛下这么早就教你学识了啊?”慕容浅秋状似无心地问道。
南宫紫晨保持着低垂眼帘看着曲靖容的样子,并没有在意。
而曲靖容答道:“是因为俏然弟弟和儿臣抢布偶,儿臣就对弟弟说,等我长大了,送他一屋子布偶。但是这个布偶是母皇送给我的,我不能让给他。母皇就教儿臣,不要随便承诺,然后教儿臣那句诗,让儿臣牢记的。”
“然后你就记住了?”南宫虹夕凤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