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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女皇十二钗-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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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我最后在荣都待的几天都在书房,吃喝拉撒睡都没有再步入后院半步。整个瑾王府上下看似红灯高照,可人人都自危不已。仿佛这年节是别人的事,而王府的气氛离丧葬也差不了多远了。

    我让轩辕林楠偷取了铁帽子王徐静的一枚皇帝钦赐的玉佩,轩辕林楠易容成瑾王府小厮把玉佩交给我的时候,他那周身散发出来冰冰冷的气场,倒是让我郁结不化的心情缓缓有了暖意。

    看着他从来一副寒天雪地的样子,我就忍不住有些想笑。

    长得挺好看的人,身后又是当朝权贵家世,偏偏要做个小偷,还永远一副少年老成的冰冰冷冷的气派。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变成的这副样子。

    想到也许别人过的也不好,我竟然就好了。人性就是这么险恶。至少我的是。

    跟着出使的仪仗出了荣都,我又着轩辕林楠给徐静留信一封:谢谢姑母。

    想着堂堂铁帽子王徐静,如今恐怕坐在书房又怕又气的在跳脚,我便忍不住吃吃笑起来。

    一旁的百里凌风似有不解,却也不问。聂有一真的率军跟随出使仪仗,可是也就比护送郡王的礼制更添了一千轻骑罢了。

    我把府里暗卫带出了一支,共八人,六人是包括隐月在内,和她掌管的一队里的全队的暗卫,另外两个也是一直没有出任何错漏的心腹。

    原本可以一个月快马赶到的边境,因为有长长的仪仗,所以行走特别的慢。而我正好可以借此做一些别的事情,当然,这在百里凌风的眼里,不过是我沽名钓誉的一些手段。

    我利用徐静御赐的玉佩,一路留下了许多好名声。而我小指的禅抖越来越频繁,找随行的太医看了几遍,都不知道结症在哪里。想了想,便就此作罢了。

    “你要出门?”我看着百里凌风有些焦躁的神色,不冷不热地问道。

    “明早还要赶路,我们脱离队伍三天了,您还不休息?”百里凌风有些戒备地看着我。

    “嗯,我是准备休息。”在外面微服私访,我特许百里凌风不必再称我为殿下,对外也留名为黄萱。

    “您要在这休息?”百里凌风有些骇然。

    我挑了挑眉,问道:“怎么?不可以?”

    百里凌风有些气结,虽然我一直没有要求他伺候我,行使身份和义务的权利。但我不要求,却并不代表我和他的关系可以不存在。

    百里凌风垂下眼帘,不露声色地道:“凌风先去沐浴。”

    “你若是想现在去救人,我劝你还是别白跑这一趟了。”我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地说道。

    “凌风不明白您的意思。”百里凌风顿足在门口,背对着我说道。

    “我来,并不是需要你侍寝,只不过是不想让你破坏我的事情罢了。”我一脸平静淡然,说的云淡风轻。

    “你还有没有良心!你明明知道若是这样,今晚那家佃户会死的!”百里凌风赫然转身,愤愤不满的有些怒意。

    “百里公子这是在给我讲良心?”我一副:你喝多了?的眼神看着百里凌风,蛇尖抵着后槽牙,半张着嘴一派嘲讽作态,冷笑道:“百里公子身为大月氏第一公子,过万卷,曾经齐兰儿为投你所好,把一些历史**也偷偷那给你看,也是有的吧?”

    百里凌风瞿然惊愕,却已然面不改色地冷声问道:“凌风愚钝,不知殿下是什么意思。”

第一百六十三章 寡欲难说暗重城

    我又续了杯茶,淡淡说道:“成王败寇,自古历史就是出自君王的允许之下,才能记载的东西!自然一片歌功颂德,即使有对前朝旧事相对客观的指戳论调,也不过是残酷事实的冰山一隅”

    百里凌风打断了我的话,说道:“若是您想与凌风讨论这些,不如明日路上再论,也算是打发时间,现在凌风先去沐浴,然后再来伺候您。”

    “来不及了,县令怕是等不及,早在刚才我拖住你的那一刻就已经下手了。”我轻挑着眉宇,半耷眼皮,不以为意的把玩着被子。

    百里凌风瞪大了眼睛,襟襟握拳,周身爆发出一丝薄怒和杀意。莞尔,他还是收拾好了心情,沉沉冷冷地问道:“您是要等凌风伺候歇息的话,怕是不太妥当,好歹你我是以兄妹的名义住店的。”

    “嗬!”我懒懒地笑了,打趣地说道:“刚才谁说要服侍我的来着?这扭脸就不认帐的本事,纵使是无赖似我,也对公子你自叹不如啊!”

    百里凌风没有接茬,只是林下风气地静立一旁,好一副道貌岸然,德馨蕙芷的做派。

    我骤然冷漠地道:“百里公子不是素来对我有所好奇么?有人重金请你从我甚上寻得一个da an,你总偷偷摸摸的做梁上君子不太好吧?不如自己与我多接触接触,da an不就昭然若揭了?”

    百里凌风眉峰的青筋忍不住跳了跳,他心下骇然,却面上依旧静仪体闲的样子。

    在我对他伸手示意之后,也不推辞,便落落大方的坐在了我对面。一面垂眸看着我给他倒茶,一面安心恬泰地好似刚才什么都不曾发生一般地问道:“那凌风便恭敬不如从命好了。”

    “你倒是不否认了?”我见百里凌风淡笑不语,反而有几分悻然。

    也是,他否认也没有什么意义,我既然笃信的说出口,他一定以为我查到了什么,与我纠缠那个话题,说不准就有疏漏。

    可他却想不到我只是根据猜测诈他而已。只是他避而不提,就让我无从知道这幕后买消息的人究竟是楚瑰,还是另有其人了。

    我不愿就此失了主导权,也转而说道:“之前我即使看着地方权贵鱼肉百姓,也会找一些恶徒换走无辜的人,从而让你觉得我既收拾了权宦,又心地纯善。让你对我的理解有了误差,真是抱歉。”

    百里凌风微不可察的眯了眯眼,也不接话,我继续说道:“今天我不是没想过找人替换这家佃户,可她们家有个孩子,无论找什么小孩来代替,都是无辜生命。”

    我见百里凌风握襟了修长的纤纤玉指,暴起的关节盖不住他心地的愤怒和对我的不认可。

    可我不以为意地继续说道:“做什么事都是有牺牲的。这是天道。农户想要种田,就要付出劳动。权贵想要攀贵,就要先卑躬屈膝。就连你,想要不再为别人左右,都要先学会自保一样。做什么事,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你认不认同,都改变不了这个规律。”

    我看着百里凌风虽然表面没有什么变化,但是我知道他心底的挣扎,再让他的防线变得有绽可寻。

    “你读了那么多书,圣贤书也好,秘辛野史也罢。大道理我不必跟你说,你自己也有固有的一套辨别斟酌的方式。如今那一小户人家的牺牲,可以换许多人的昭雪晴明,这就是我辨别道理斟酌轻重的方法。若是我能有一日为天下担当,我自然会尽量减少这一切弊端祸事。但我现在没有这个能力,而我凭借一己之力,若一直施以援手的小打小闹,路遇这个不平,帮一把,看见那个祸事,护人躲一遭。你觉得这能改变什么?”

    “我并不能永远护在他们左右,也不能阻挡所有当权为官者的利益。有时候,毒瘤必须养到一定得程度,才能一举把它切除。这个县令作恶多时,如今他有持无恐的杀了告她私占她人田地的佃户,只会让她愈发的得意忘形。我今天若是救下了这户人家,便会让她心生忌惮,小心行事。那我何事才能除掉她?你也知道我明日必须赶回出使的仪仗。我没有耐心留下来布局,不过这个佃户也算死得其所,这样大的动静,巡按御史是再无法装作看不见了。不出事,她们就只会得过且过。出了事,才有整顿的理由不是?”

    百里凌风有些震怒,他浑身僵直却绷不住他散发出来的愤怒气息。百里凌风冷笑了一声,抿了口茶,说道:“殿下说那么多,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开脱罢了。殿下这么做,无非是想让人顺藤摸瓜的去查一直护着这个县令的阚州知府吧!若是巡按御史没有来查,或者查案不明,殿下更是顺手要除掉四皇女当初保荐的这个巡按御史了吧?殿下一手好棋,下的凌风只有佩服。听殿下这么说,差点要为殿下鼓掌喝彩了!”

    我微微颔首,满面笑意的看着百里凌风,可眼中枯冷的寒意如同冬日湖泊,一滩彻凉。

    原来百里凌风揭开贵公子mian ju的点在这里,我堂而皇之的欣然首肯,说道:“不错,我是这样想的。你还算是聪慧。”

    百里凌风面色青白交替,他发现了自己一时口快直言的失态,已经不好挽回补救,只好不再言语。

    “其实谁想做那个位置都没有错。为了扶持自己的势力,不得不拉拢一些官僚也是每个皇女的手段。有本事,就不要让她们尾巴翘得太高被人抓住把柄。没本事就应当承受输赢带来的影响,不是么?你倒是终于像个鲜活的人了。只是我没想到堂堂必知阁,其实手底下也见过不少脏事吧?你能有这样一份恪莼之心,倒也不易。”我淡淡地说道。

    我不知道是我大方坦然的态度,让百里凌风愕然怔忪,还是我夸他保持赤子之心,让他不觉恍忆。但又似乎是我那句“你倒终于像个鲜活的人”,让他冰封沉黯的眸子忽然闪过了一丝意味不明的光彩。

    我没有细细品察,只是起身看向窗户,不知何时窗户外凝结了一条脏污的化雪痕迹。我知道这是隐月的暗号,说明我的屋子造访的那波人已经被打发了。我便不再说话,仿若无人的离开了百里凌风的房间。

    这一段时间以来,不光百里凌风在观察我,我也在观察他。

    必知阁接活或者卖消息,都很挑剔。但是暗地里却经常根据人和事易价。再有名望的江湖人士,或者官宦权贵到他们那里买消息或者下定求事,他们的收费都是很贵的。

    可我发现,越是他们收费高的人,办的事也许也有血腥肮脏之流,可彼此之间都不是什么善茬儿。也有孤苦落魄凑足银钱想要求消息求fu chou的,若是委托人真的没行过什么恶事,他们就会偷偷的把银钱以别的方式还回去。

    这也就难怪糜夫人这样刚正不阿的人,也会加入他们麾下了。

    我今天这样跟百里凌风套话,一是想证实自己猜他人品是否正确二是想探个虚实究竟是不是有人还在查我身份三是想看看这个一天到晚板板眼眼装腔作势的主儿,究竟会不会有令他色变的时刻。

    我听百里凌风的房间忽然传出低低沉沉的陶埙声,似呜咽,似哭泣。百里凌风,他在想念什么人?是齐兰儿吧。我淡淡的抿着唇,从行囊里拿出笔墨纸砚搦管懆觚。我也该给柳书君报个平安了。

    荣都城里年节的气氛还未散去,可瑾王府里自从瑾王出使的那一刻开始,似乎就和年节完全不相干了似的。

    瑾王府的下人们虽然很是感念慕容侧君在上元节这天,特别放了大家的假,可还是不敢放肆。

    眼瞅着龙头节就要到了,可府里上下的气氛么,实在是感觉阴云惨雾的。

    凤太后越发的不行了,听宫里的宫伺宫侍们说,凤太后现在已经不止夜里经常呓语梦醒了,好似白天都会站在永寿宫的寿康殿门口说胡话。总是说凯宣帝戎装战马的要来接他了,把庆顺帝忧心的几日都没休息好,连上早朝都是恹恹的。

    慕容浅秋一反常态的没有草草了事这一日的晨昏定省。而是留下了所有的侍君坐在他的香苗居。南宫虹夕自然是第一个沉不住气的人,因为他怀中的涵姐儿已经到了对什么事都好奇的年纪,自然不能老实的在一个地方待上很久,哪怕这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

    “慕容侧君可还有别的事情?”南宫虹夕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骄躁不安。

    慕容浅秋本来还在暗自斟酌,究竟该不该拿多虑这件事,又该如何去插手这件事,可一见南宫虹夕这样的态度,无疑是在他心里窜了把火。

    “怎么?虹夕侍君有什么要襟的事?”慕容浅秋轻轻的端起小叶紫檀雕花方几上的茶盅,掀起茶盖,轻轻的抿了一口。

    慕容浅秋除了在瑾王面前偶尔会叫南宫虹夕为虹夕侍君以外,平时都是以堂哥相称的。慕容浅秋今天忽然这样,连柳书君也有些疑惑难解。

第一百六十四章 众夫婿为妻权谋

    唐越因着孕激素影响,情绪波动较大,他不由得面露担忧地问道:“可是玲瑾王她有什么事了?”

    南宫虹夕方才尴尬的神情还未消散,就又换上了打探的得色。

    南宫紫晨听唐越这样一问,便也忍不住有些心惊忐忑。

    这两天慕容浅秋频频应召入宫,虽然是以侍疾凤太后为由,可皇宫那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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