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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声声漫-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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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想……想见……见到你。”

    虽然阮小鱼的人在天网做事,却不能整天见到钦涯。更甚者,几日不见。相思病的她,痛苦如身在地狱。没有钦涯的日子,就是地狱般的生活。

    钦涯的手丝毫不老实地伸进阮小鱼的衣裙里,暧昧地说道:“然后呢?”

    然后,她说不出口。

    钦涯抱起她,扔在床上禽兽一样地撕了她的衣服,精光。那是阮小鱼第二次同钦涯鱼水之欢。他一次一次地要她,凶猛地,用力的。她在痛与欢愉中一次一次飞升,一次一次跌落。她甘愿地躺在他身上,任他发泄,任他冲刺。事毕后,他翻起身拿出一个瓶子,“以后做完后,要吃掉它。”

    阮小鱼不明白的问道:“这是什么?”

    钦涯冷声地说:“我不想有孩子,记得每次把它吃下去。”

    阮小鱼听到每次,忘记了他的冷漠。得到他的肯定,她欣喜若狂,哪怕只是他的**隶。

    从此,偶尔替钦涯暖床的人多了一个阮小鱼。

    荷衣的心里酸酸的,那是过wàp.①⑥kxs.com去的钦涯,和眼前的女人寻欢作乐的男人。醋味在她心里,除了酸,还有苦。

    阮小鱼轻问:“怎么了?羡慕了?还是心痛钦涯曾经跟我如胶似膝?”

    荷衣轻问:“后来怎么没有得到他的心?”

    阮小鱼疑问:“后来?”

    荷衣认真地听着。只要是关于钦涯的故事,她都万分的在意。

    “后来,钦涯说我在床上很死板。”阮小鱼如实地回答。

    “他总是会叫我去他的暗室,没完没了的要我。”阮小鱼高傲地看着荷衣,“他说,我是他所有女人中第一个知道他身份的女人,第一个踏进他暗室的女人。可是他不喜欢我的死板,尤其是在床上。”

    阮小鱼幸福的道:“作为他的女人,我甘愿为他改变。那天,在他的浴室里,我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钦涯就在浴室外的大床上等我。我穿了一件粉色的缦纱裙,性感、美丽,火热过玫瑰。”阮小鱼毫不谦虚地夸赞自己,理所当然。

    “那一条裙子真的很漂亮,穿得恰当。钦涯很喜欢,我站在他面前时,他眼睛一亮。没等他抱住我,我就奉上我的狂吻。本来,我不会吻一个男人。是钦涯教会我欢愉的事,欢愉地亲吻一个人。我学着他曾经挑逗人的技术,热情地吻他,爱他,让他意敌情迷。”阮小鱼招摇道,要把所有的春光**都摆在荷衣面前,让她心酸,让她羡慕。可是荷衣平静地听,平静地目视阮小鱼。尽管她的心底正波涛汹涌。

    阮小鱼高傲地道:“怎么?不想知道那一次他是怎么要我的吗?”

    荷衣移开目光,淡淡地道,“后来?”

    阮小鱼笑道:“怎么那么着急知道后来?不想听他跟我之间故事的细节吗?你也是他的女人,应该知道他是一个霸道的男人。那一次过后,每一次他都很霸道的要我,不让我有歇息的时间。他说,他喜欢我变得风,让他一次又一次地想着我。”

    阮小鱼更得意,道:“我痛恨风勾引男人的女人,我却为了得到钦涯不惜一切勾引他。我的人生从此翻天覆地地改变,没有原则,没有人性,只有一个目标,得到钦涯。”

    一直,一直,阮小鱼在自言自语。说到他与钦涯暧昧的时候,她故意不甘示弱地死死盯着荷衣。仿佛在说,钦涯是他的男人,谁也抢不去。

第138章 心也可以硬抢

    荷衣坐在被囚禁的那间黑暗屋子里,安静地听完了阮小鱼讲给她听的关于她和钦涯之间的故事。

    一段故事,爱与不爱如此分明。而阮小鱼还如此坚定。她那没有出路的爱情,正如这间黑暗的屋子。她就是折了翅膀的小鸟,想要飞向天窗,飞往她的爱情,却只能拼命地在原地扑打翅膀,越来越疲惫。

    “你真的不羡慕吗?”阮小鱼疑问地道。

    “你不羡慕曾经我受尽钦涯的宠爱,与他日日交欢吗?他的身子碰过别的女人,对别的女人说过情话?”她煽风点火,夸大事实。钦涯碰过荷衣以外的女人,动情的情话却没有说过。

    荷衣平静地道:“那是曾经。”

    阮小鱼火了,“你别什么都装作不在乎。你真以为钦涯一直是你的吗?就算现在钦涯不爱我,至少以前他是专宠我一个人的;至少曾经睡在他身边的人是我;至少他夸过我漂亮;至少他热情的吻过我,至少我怀过他的孩子,打过他的孩子;至少我们在一起也很像一对夫妻;更何况还会有以后,更何况……”说着,说着,阮小鱼的声音渐小,怒火化为悲伤。其实自欺欺人的感觉并不好受,明明心知肚明,还要硬撑。

    荷衣轻问:“更何况还有结怨是吗?”

    阮小鱼明亮的眸子失去了光泽,心底疑问万千,依玛的结怨真的可以让钦涯痛恨她,杀她,再爱我吗?

    结怨是郝尔漠国留下来最毒的妖法,不用阮小鱼疑问,答案也是肯定的。倘若依玛真对钦涯施法,荷衣必死在钦涯手下。阮小鱼安慰自己,没事的,区区一个岳荷衣怎么能胜过妖法的利害。没事的,没事的,“你就等着如同我一样伤痛的失去钦涯吧。十日后就是你岳荷衣倒霉之日,我阮小鱼的翻身之时。呵……呵……呵……”

    阮小鱼的笑声就是那浑浊的湖水中央漫延开的黑色涟漪,荡漾在荷衣心间,扩大,扩大,再扩大,无边的痛刺着荷衣千疮百孔的心灵。自从钦涯跌崖,她在深山雪林里寻夫千百度,终究还是失望后,她就犯下了心痛的毛病。那痛,活生生地从肉里生出来,如一根尖锐的银针,弯曲的生长,伸向每一处神经。

    可是,再痛也要忍住。不是吗?在阮小鱼面前,不可以倒下。荷衣痛得失去知觉,全身发冷了,还镇静地目视她,咬牙字字句句道:“我能生下来就认定要嫁给钦涯,就能知道最后的结局。既然有妖法,自然会有克制妖法的道法。而我,定会是你阮小鱼的克星。”

    荷衣依旧同情阮小鱼,并不讨厌她。只是,在爱情面前,无论谁对谁错,爱了就不顾所有,“你也有你的权利争取你想要的爱情,只是我劝你换一种方式,硬抢的东西总会再失去。”她忍住心脏的巨痛,字字句句化作锋利的矛,刺还给阮小鱼。

    阮小鱼闻言,容颜失色,指尖颤抖地直指荷衣,道:“你……你……你猖狂……猖狂什么?结果还没出来,你别得意。你等着,你等着……”

    荷衣的镇定与自信,无疑是最好的武器,进攻阮小鱼。本来,她的心就已经被钦涯伤得没有任何自信。她失色地站在原地,苦恼,不可能,不可能。她的心里矛盾、痛苦。我不可以失去钦涯,不可以。这一生都毁在他手里了,如果到最后让他甩了,那我还活着做什么?做什么?

    荷衣亲眼目睹阮小鱼的苦恼悲痛,是同情,也是坚决同她奋战的决心。她们,没有谁错了。错了的是该死的爱情。荷衣如是想,对阮小鱼的同情越发利害。

    阮小鱼心底默念,不可以失去钦涯,不可以,不可以。结怨,还有结怨,我去找依玛。依玛一定会有办法。她匆匆忙忙调头,向墙边走去。那一道无形的门自动而开。轻功了得的阮小鱼飘飘然地飘出去。荷衣还来不及看清楚门外是哪般光景。等她冲过去时,门已经重重地关闭,碰的一声,把这间黑暗的屋子又死亡般地隔绝开来。这道门真是神奇,关闭后连门缝都没有。荷衣摸着那门开的地方,苦恼,该死。本想臭骂一顿,心间的疼痛利害起来。

    钦涯,你不可以忘记我,不可以,不可以。哪怕是妖法再利害,也不可以忘记我。

    祈求了万千,她痛得没有丝毫力气,无力地滑落,重重地坐在地上。冰凉从地面传遍全身,好冷,心亦如此。

    阮小鱼说,十日后的月圆夜便是施法之时。十日?荷衣不但不期望这十日慢一点到来,反倒想它明天便是十日后。该面对的,逃不了。见到钦涯,什么妖法都不会再怕。她只要见到钦涯,才得以安心。可是,这个昏天暗地的屋子,没有机会让她逃出去。她冲到井口大的天窗正下方,抬头遥望天空,看到了星星。春天的星星,就像眼睛,总是眨啊眨。她把星星当作是希望,明亮地照在心间,笑了,欣慰的。从那天窗,荷衣记下了过去的时间。一天,两天,三天……

    阮小鱼从荷衣那里离开后,飞快地冲向依玛的闺房。

    依玛每天没有太多的正事可干,不是纯阴女人的血,就是纯阳男人的身子。阮小鱼闯去的时候,依玛正在床上气喘嘘嘘。年轻总是好,她要永远留着她漂亮的脸蛋享受男人,享受人生。

    依玛那漂亮的闺房内,春光无限。她搂着那男人光光的膀子,失声地、欢愉地大叫。肌肤如此亲密,却没有半点感情,只为练功。也许,也有她从折枝那里得不到的**吧。她身下的男人都是初尝男女之间这等欢愉之事,并无经验。

    依玛累了,停下来,暧昧地对男人道:“喜欢吗?知道怎么做吗?”

第139章 钦涯的痛苦(上)

    依玛身下的男人脸上泛着红潮,可怜巴巴地望着把他拉入红尘的仙女,微微点头。因为是初次尝试这等男女之事,难免有些害羞。

    依玛诱惑道:“那换你出力,好吗?”说罢,她娇媚地侧躺在男人左身侧,眼神勾走了那男人的魂魄。他爬上依玛的身体,私处抵住她的。依玛轻笑道:“对,就是这样,用力。”那男人把持不住,一个凶猛挺身,完美地同他的仙女结合在一起。

    这时,阮小鱼冲进来,撞上他们的春光,“不分白天黑夜地做这种事,想找死吗?”

    依玛身上的男人见到来势凶凶的阮小鱼,吓得滚下床,哆嗦。

    “没用的东西,把衣服穿上滚出去。”依玛恼火道,冲着阮小鱼叫,“你说你做什么缺德的事,每每挑到这个时候闯进来。有什么大不了的事?”

    阮小鱼吼道:“非要十日后才可以施法吗?我要你现在就施法,让钦涯恨她,杀她。”

    依玛火了,道:“我并不是你的奴隶,非得什么事都要听你的。”估计这一次阮小鱼坏了她春光好事,她是真的火了。她利索地套上迷人的衣裙,眼光凌厉地看向阮小鱼。

    阮小鱼气愤地道:“你别忘记了,你的任何事情都被我知道得清清楚楚,你这地宫随时可以被我移平。更何况,你需要我帮你摆脱那个人。否则,你一辈子都只能活在她的阴影下。你忘记你是怎么变成今天这个风样的吗?不是她,你可以清清白白地去追求殿下哥哥。你若让我不高兴了,我让你两头空,不但做不成这地宫的主人,更不能在郝尔漠国生存。”

    依玛顿赛话语,道:“你……你……你就抓住我这点把柄欺负人。”

    阮小鱼得意忘形,把从荷衣那里的气气愤抛之脑后,得意道:“哟……哟……哟……这话说到哪里去了?这哪里是欺负你。我们都是女人,都有自己喜欢的人。你帮我,我帮你,我们是好姐妹来着。怎么叫欺负,我是提醒你不要误了大事,乖乖地把我的提醒记在心里。”

    依玛不悦地应付道:“并不是你想快就快的。那结怨**必需在月圆之夜才可以成功,否则永远不能再对你男人施法,施了法也没用。你就耐心地等到十日之后。不就十天吗,急什么。想他了,可以悄悄去看他,只要不让他见到你就好。”

    阮小鱼着急地疑问道:“一定要十天吗?”再等,她会疯掉。

    依玛如是说:“一定要十天。我说过,你可以悄悄去看他。”

    阮小鱼陷入沉思,疑云布满她的脸,恍惚道,“结怨有用吗?岳荷衣似乎有一股神奇的力量,让我一见到她就怕。能抓住钦涯真心的女人,究竟用了什么样的方法。我做了那么多,几乎失去了所有都没有得到过钦涯的真心。她竟然做到了,到底是为什么?”

    依玛道:“阮小鱼这么没自信吗?你可是个很好的杀手,更是郝尔漠国的雅娜公主,怎么没有一点自信?”

    阮小鱼紧张道:“不是自信的问题。是你那结怨真的有用吗?可以让钦涯忘记她,恨她?真的可以吗?”

    依玛再三确定,保证道:“我摩梭姑娘手下的妖法没有不成功的。结怨是所有江湖人世害怕的妖法,闻者拒之千里,不敢提及半字。怎么可能不成功?”

    阮小鱼还疑问,道:“真的吗?”

    依玛肯定道:“放心。”

    “那么钦涯忘记岳荷衣过后,怎么样记得他爱得刻骨铭心的人是我呢?”阮小鱼疑问道。

    依玛笑道:“呵……别急。到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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