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才县令-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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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看乌野子那猥琐的表情,“大胆,你竟敢给我拿春药。”
“草民知错,大人你饶了我吧!”乌野子认错认的可非常快。
“还有没有啊?”
“有有,但是大人你年轻力壮,这种东西还是少用为好伤身啊!”
白肖:“这么说你挺懂的吗?想必青楼是经常去了,不知道你对兰楼熟不熟悉?”
乌野子是出了名的为老不修,别说是一个兰楼了,金山县所有的青楼他都熟悉,“大人真风流啊!是看上哪个花魁了,草民这就去安排。”
敢夸下如此海口那就好,“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一个昏迷的人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入兰楼天字号房。”
“确定是兰楼吗?那不可能,除非从外面翻进去,要知道天字号房可是在最上面,普通人可以随便上去,但绝对不会神不知鬼不觉,花姑可不是一个等闲的女子。”
有很多线索已经表面马新不是凶手,凶手肯定另有其人,可就是找不到那个关键的线索,现在看来最重要的线索,要落在这个花姑的身上了。
一听去兰楼,乌野子老来劲了,“草民带路。”
白肖大白天的又一次闯了兰楼,这次那些龟奴可不敢放肆了,春生更是在旁边斟茶递水瓜果点心摆齐。
“大人,今天天子三号房没人。”春生这个龟奴还是挺识趣的,怪不得会被花惜看重。
“我不去那,我今天是专门来见花姑的。”
“没想到妾身半老徐娘,还容县令大人如此惦记。”
白肖就奇怪了,这个花惜走路怎么没声呢?她怎么走过来的白肖都没有注意到,“花姑,本官前来是想问你一件事,赵磊那晚发生了什么?”
“不知道。”
好一声不知道,把自己摘得很干净,现在就连路边的百姓都会知道点什么?可兰楼的老鸨却什么都不知道,这就恰恰证明她知道的最多,只是不想说而已。
“接下来几天,我会带人经常光顾这里的,直到花姑你回忆起当晚发生的事。”
“大人愿意捧场,荣幸之至,我这里的丫头还是不错的。”
“晚上见。”
紧接着白肖又带人去了赵府,要找到真凶赵府是必须来的,看看谁最有杀人动机。
李耀年:“少爷,我们这次带的人是不是少了点。”
“不少,这次跟上次不同,上次是兴师问罪抢人,这次是拜访查案,更何况树倒猢狲散,又有几个人愿意留在这个赵府呢?”
郑屠:“凶手,会不会杀人跑掉了。”
“不会,玩了那么多花样,当然就不只是为了杀人了,我敢断定真正的凶手还在这个府衙之中。”
乌野子拿出了一个护身符,“大人你收好,这个符是我从一个高人那里求来的,可以挡煞保平安。”
什么怪力乱神这些东西,白肖压根就不信,“你怎么还跟着?”
“大人的生辰八字和草民的生辰八字很合,相辅相成您是我命中的贵人,让我跟着你吧!”
“你是不是听见我说晚上要去青楼,才跟着我的?”
“草民是修道之人,酒色财气与我无缘。”
就凭这句话,白肖就决定把乌野子给收了,不要脸又何尝不是一种本事呢?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更何况乌野子还会很多旁门左道奇技淫巧。
赵府跟上次相比真的是冷清了不少,连看门的都变得无精打采了,又是左斌出来招待,“县令大人,你又有何贵干?”
“本官要查案,闲杂人等让开。”
“我姐夫就是马新杀的,证据确凿铁证如山,大人你迟迟不开堂审理,是不是想包庇啊!”
白肖一直以为郑屠是个猛人,但是乌野子更猛,上去就是一脚,“放肆,敢挡大人的路,要不要把我抓进去。”
只是这一脚踹的太没有力气了,左斌身子晃都没晃,乌野子差点摔了一个大跟头,幸好李耀年从后面扶住了,要不然就真给白肖丢人了。
狐假虎威可以有,但是也要量力而为。
白肖:“好稳的下盘,左斌你的腰马功夫不错啊!但是我提醒你,官字两个口,还不给我让开。”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白肖就不相信左斌还能动手了,直接把人散开都去询问,白肖要对赵府的事一清二楚。
底下的人都动起来了,白肖这个当县令的自然不能闲着,白肖就去见了赵磊的夫人,也就是左斌的姐姐。
一身白色的孝服,并没有遮掩左氏的美貌,环肥燕瘦,左氏应该算是环肥了,“赵夫人,赵磊平时有什么仇家吗?”
“我家夫君,才短气粗难免会得罪一些人,但是仇家真的谈不上。”
白肖进来的时候就感觉左氏的这身孝服有些奇怪,就在刚才左氏回话的时候,白肖终于发现奇怪在哪里了?
左氏的这身孝服,袖子太长了把手都遮住了,外边是挺冷的,但是在这深宅大院之中,房间里还放着火盆,可没有一点冷意啊!用不着这样的。
越不让看,白肖就越想看,“赵夫人,日后有什么打算,是改嫁还是守节啊!”
“大人未免管的太宽了吧!”
“如果夫人想改嫁,可以考虑一下我。”白肖的手已经摸过去了,紧紧的抓住了左氏的手。
“啊!”原来左氏身上有伤,十根手指都肿了,“妾身会为夫君守节,大人请自重。”
白肖一点都没有觉得难为情,“情不自禁,夫人见谅。”
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妇人,手上有伤总不能是干粗活吧!
乌野子突然跑了过来,就像是献宝一样神神秘秘的,在白肖耳边说了一句,“大人,草民发现了一些好东西跟我来。”
看左氏那个表情态度就是再想问也问不出什么,白肖索性就跟着乌野子走了。
“再好的东西有用吗?我们又不能带走,偷鸡摸狗的事可不能干。”
“大人你跟我来就是了。”乌野子直接把白肖带到赵磊的内室。
这个内室显然没有被打扫,已经有浮灰了,虽然说人走茶凉,但是也没有凉的这么快的,赵府又不是没有丫鬟又不是仆人,这就是动几下的事。
乌野子从里面拿出来一个木箱子,里面有夹棍又蜡烛各种器具,再联想到左氏手上的伤就不言而喻了,“赵磊,还真会玩啊!”
“大人,您在仔细看看。”
“这是人家自己的闺房乐趣,你觉得我会感兴趣吗?”白肖可没那么无聊。
“大人这些器具上面都有血迹。”
这些血迹都来源于左氏,一个长期被虐待的女子,竟然要守节,这就没有道理了。
守节对一个女子来说非常重要,这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而左斌又是左氏的弟弟,为姐杀人也是说的通的,这姐弟俩越来越有嫌疑了。
有句话叫做贼心虚,没过多长的时间,赵府的人就跟白肖带来的人发生了冲突,只是问话而已又不是骂人,看来有人不想让白肖这些人问了。
既然如此,白肖就不待了,只要凶手还在赵府还在金山县就跑不了见好就收吧!如果又是不欢而散,白肖就害怕有人说他欺负孤儿寡母。
天色还早,自然不能去青楼了。
白肖就带着人去了廖广生的赌坊,要想让花姑说出实情,就必须来硬的,来软的肯定不行,自然就需要一些人手了。
赌坊这个地方三教九流,廖广生应该认识不少人。
廖广生当然盼着白肖来了,要知道廖广生可从来没有放弃过仕途,来年乡试他还想让白肖照顾呢?如果没有这个原因,廖广生可不会一见到白肖就表忠心。
第十一章 开堂显官威
青楼最热闹的时候是晚上,而赌坊最热闹的时候就是白天,这二者是正好相反的。
白肖上次来赌坊的时候是晚上,所以还显得有点冷清,但是这次来那人就是密密麻麻的,走就靠一个字拱。
有脾气不好的赌客,回头就看骂,但是看见郑屠又都闭嘴了,看来郑屠在这里也是有点凶名的。
廖广生:“大人此次前来,所为何事。”白肖很明显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有没有能闹事的人?”
“很多,大人要用吗?”赌坊这个地方,从来都不缺滥赌鬼,这些人为了钱什么都干,可以说都是地方上的祸害。
白肖当然要用,而且多多益善的,廖广生把这些人聚集,也是费了很大的劲,转眼天就黑了。
以前白肖带人出去的时候最多是被人注视,但是带着这些祸害出去的时候,百姓都绕着走,就差鸡飞狗跳了。
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都不知道好好走路。
春生看见这帮人自然好生伺候,可是这些祸害却吹毛求疵,这次他们可是有白肖做靠山,自然不会怕了。
喝口茶都说茶塞牙,一句话没整。
白肖的身份在那摆着呢?当然要上天字号房了,白肖就看那个花姑能挺到什么时候。
乌野子在白肖旁边就坐不住啊!来青楼可不是为了喝茶吃菜的,“大人,你用人伺候吗?”
“不用,清静点好,我们是来做正事的。”
乌野子又看向了李耀年和郑屠,意思是你们两个到是说话啊!
可乌野子还是没有如愿,李耀年可不是他都那么大岁数了为老不尊,再说他好赌不好色啊!郑屠就更别想了,他正对着一桌子菜努力呢?
如果来几个女子,那不是耽误事吗?
乌野子:“大人,你要是想吃饭,来什么青楼啊!这里饭菜挺贵的,还不好吃。”
郑屠:“不会啊!挺好吃的。”
白肖一语道破天机,“你没看见我点的都是最便宜的菜吗?再说花姑也未必能要钱啊!”白肖其实就打着吃白食的算盘。
白肖这个县令都想着吃白食,那些祸害就更不用说了,他们压根就没带钱。
站在青楼门口那就跟门神一样,还到处揩油,青楼女子虽然一双玉臂千人枕,但也不能让人白碰啊!
花惜见多识广,也跟一些官员打过交道,有的官阶甚至比白肖要高得多,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
掐着腰扭着胯,“大人,你到底想哪样?”
“你知道我想哪样。”
“大人想难为一个弱女子吗?”
一个青楼的老鸨可不是什么弱女子,真正的弱女子是她手下的那些女儿,“我不难为你,你只要出面作证马新不是凶手就好了。”
花惜也是左右为难,让她作证绝对不可能,青楼里面藏污纳垢的事多了,她要是出面了以后恐怕就没人敢光顾了,“妾身只能说,天字三号房门前没有天字三号的字样,而马新却是第一次来妾身这里。”
有这句话就够了,虽然说的有点隐晦,但谁都能听得出来,当晚马新并没有在天字三号房。
那么马新所看到的一切就是假的,也就是说杀赵磊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伙人,还真是大案子。
刚刚上任就碰到这样的大案子,白肖觉得是自己的幸运,“花姑放心,明晚你这里就能恢复往日的平静。”
“那今晚?”
“人都来了,你就好好招待招待吗?你这么八面玲珑的人,不可能不会吧!”
乌野子还挺怜香惜玉的,“大人,花姑都交待了,你怎么还难为她。”
“她说了多少就隐瞒了多少,心思太多的女人不值得被怜惜。”
白肖也没有做的那么绝,他也怕楼下那些祸害把事闹大,所以一直留在青楼,还别说青楼还真吵啊!
有句话叫色胆包天,几个祸害还真吓不住所有的色鬼,食色性也拦是拦不住的,白肖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就让底下的人放行了。
可是倪颖却走了进来,还男扮女装,她到底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白肖一眼都能识破她的女儿身,更不用说那些青楼熟客了,天天玩的人还分不清男女了,这小妮子太大胆了。
她没有上天字号房,而是去了地字号房,以白肖的位置正好能看见他,出手还挺阔绰,白肖倒想看看她还想怎么着?
没一会几个公子哥,就围了过去。
说了几句话,白肖也没听清,反正倪颖是先动手了,一动手就让人断子绝孙摔碟子摔碗的。
青楼那些龟奴连忙把人分开,花惜也过去调解,花惜当然也识破了倪颖的女儿身,但更知道倪颖是什么人,本地首户倪家的千金,家主倪坤的掌上明珠,这要是处理不好,她这兰楼就要关门了。
花惜就不明白了,今晚到底是什么日子,能要命的人怎么都来了。
花惜只能把那些公子哥送走,然后好生伺候倪颖。
白肖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