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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诡才县令-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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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罗俊不断的推进,瀛州人的防线也出现了缺口。

    就在此时德川纲出手了,直接就对上了罗俊,罗俊很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他现在有点不信了。

    他仿佛看见了双影,而且德川纲的刀很奇怪啊!竟然不反光。

    罗俊的大腿瞬间被划开了,“不堪一击。”

    罗俊勇武,哪怕是许墨典柔等人,在他面前都不会说这样的话。

    一个从瀛州而来的小矮子凭什么这么说,“给我闭嘴。”

    正所谓旁观者清,严槛在一旁看得很清楚,他发现罗俊的很多动作都是无用功的。

    对于罗俊的枪法,他刚才就见识到了,绝对的干净利落不拖沓。

    突然变成这样,这是失了章法了。

    罗俊是白肖的心腹将领,这在北疆何人不知啊!

    严槛可不想他在自己面前出事,“罗将军,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这话是好话,但是传到罗俊的耳朵里就变成了讽刺。

    什么意思?是说他不行吗?

    罗俊的动作越来越大了,严槛看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他就在一旁放暗箭,以牵制德川纲的动作。

    典柔赶到了,直接就把罗俊拽了下来,“你给我清醒一点。”

    “怎么会这样?”罗俊双目无神,非常的失准。

    身体伤痛上,可远比不上心里的打击。

    “你先下去。”

    典柔的眼睛也看向严槛,谁让严槛跟别人穿的不一样呢?

    严槛自然明白接下来要做什么?扶着罗俊就下去了。

    罗俊受伤不奇怪,可失魂落魄的罗俊就很奇怪了,“他怎么了?”

    严槛也不好明言只能说,“罗将军太累了。”

    罗俊可不会为自己找借口,“请主公责罚。”

    就在罗俊跪下的那一刻,借着月光白肖发现罗俊的脸上有一层白粉,“你脸上涂的什么?”

    可这一想不对啊!如果是事先涂上去的,早就被血水掩盖了,这应该是后撒上去的。

    “你赶紧下去,让随军的郎中看看。”

第四百一十四章 奇葩瀛皇

    没过多久,随军的郎中就过来上报,罗俊中毒了。

    虽然不致死,却能影响人的心绪。

    要过几天才能缓过来,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先是暹罗烟,这又是白色粉末的,这瀛州人就不能好好的打仗吗?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白肖连忙鸣金收兵,也算是见好就收,他就怕呀典柔有什么三长两短,那就后悔莫及了。

    典柔回来的时候果不其然,她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白色粉末,白肖连忙用汗巾给她擦拭。

    “夫君,还有人看着呢?”

    “看就看呗!我关心自己的女人谁敢管?”

    白肖的近卫多识趣啊!纷纷转过身去。

    只剩下严槛直愣愣的站在那,严槛心想你们这帮家伙能不能事先知会我一声啊!

    “那个。。。主公,还是先让郎中看看吧!”

    这可是中毒,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罗俊也在那,他显然恢复了一些,眼中闪烁着寒光,知道真相的他肯定是愤怒的。

    “主公,我给你丢人了。”

    “没什么?能活下来比什么都好,再说了我们并没有输。”

    要是往常瀛州人不追击一下就怪了,可现在连大营都没有出,就很说明问题了。

    全军上下,只有罗俊和典柔中招,就说明这种白色粉末不能量产,要不然瀛州人早就使用出来了,也不用等到现在。

    这种粉末在一对一的情况之下有奇效,那就尽量避免一对一就好了。

    在本土作战,白肖有的就是人多。

    接下来的几日,白肖疯狂的运用弩弓,后来弩箭都跟不上了,只能用掰折的弓箭代替。

    这样一来,威力就大大折扣了。

    但好在能消磨瀛州人的气势,瀛州人再也不敢炸刺了。

    事情不出所料,瀛州人的援军到了,头前竟然是一个黑色战旗,诡异的图腾表明的来者的身份,竟然是瀛州的瀛皇。

    他还是来了,或者说早该来了。

    不亲临战场,就想着夺下中原,那不是白日做梦吗?

    只是这个瀛皇的样子让白肖刮目相看,为什么呢?太像是正常人。

    他的身高虽然不算是高,但也不算是矮。

    脸上白净无须,显得文质彬彬有一股书生气。

    实在难以想象,他是如何驾驭疯狂的瀛州人的。

    难道是心有猛虎,不想在外人面前表露。

    可他一开口,白肖就知道想错了。

    “白肖,可敢与孤一战?”

    “你有病吧!”白肖当场就破口大骂。

    不是不可以斗将,哪有一见面的斗将的,而且他们又不是将领,而是各方的主上,怎么可以轻易冒险。

    就是再勇武,这么做也是不可取的。

    “北疆之人,果然粗鄙。”

    对于一上来就喊打喊杀的人来说,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瀛州的人都是一群太监。”

    “胡说八道,大放厥词。”

    这要是看不惯一个人啊!他说什么你都看不惯,“你没长胡子。”

    “这是我瀛州的风俗。”

    “只有太监才不长胡子。”

    “你。。”

    “。。。”

    瀛州瀛皇在瀛州那是说一无二生杀掠夺的,像白肖这样的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你是不敢战否?”

    “确定是你我吗?”

    “自然。”

    典柔一旁劝阻,“夫君,不可啊!”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白肖从来都不是冲动之人,他的仰仗就是身后的弩弓,让他上阵可以,但他绝对不会近身的。

    而在对面的德川纲也在劝自己的瀛皇,“皇上,这太危险了,还是让末将来吧!”

    “孤岂是言而无信之人,大将军放心我的武艺不比白肖差。”

    德川纲就不明白了,这跟武艺有关系吗?

    这是安危的问题好吗?谁能放心啊!

    斗将当然是可以压阵的,一般而言就两个,也就是一边一个,可白肖和瀛皇这么一出手,压阵的人就多了。

    双方恨不得把所有的人都压上,白肖和瀛皇都是一脸的不快,瞧不起谁呢?

    “北疆白肖。”

    “瀛州瀛皇。”

    瀛皇刚要出手,就被白肖问住了,“你就没个大名吗?”

    “瀛州历代君上都是以瀛皇为名,孤就是瀛皇。”

    “省事是吧!”

    “徒增口舌之利,拿命来。”

    瀛皇手中的瀛州刀是玉柄的,而且是上好的紫玉,非常的华丽。

    而白肖的弩弓就差点意思,不过更实用,“我射。”

    “我再射。”

    “我再。。。射。。。”

    瀛皇被射得手忙脚乱,“你就不能玩刀吗?”

    “你管我呢你。”

    德川纲趁机进言,“皇上,白肖卑鄙无耻,他不配与你一战。”

    “大将军说得对,我们走。”

    白肖拿着弩弓叫嚣道:“你过来啊你。”

    典柔上前也把白肖拉了回去,这真是一场闹剧啊!

    两军对垒,双方君上在阵前斗将虎头蛇尾闻所未闻。

    身为白肖的正妻,典柔不好说什么?但斗将之中用弩弓的人,白肖算是第一人了。

    瀛皇回去之后不由的感叹,“白肖,乃我毕生大敌。”

    德川纲就不明白了,这从哪看出来的。

    怎么就打了一场就变成毕生大敌了,是不是太草率了。

    “皇上,这里还是交给末将吧!”

    “不行,我要看着他。”

    德川纲一脸的无奈,不过正因为有了瀛皇的存在,瀛州人变得越发疯狂了,这真是很难让人理解啊!

    可是这种疯狂却不是德川纲想看到的,疯狂本身是好事,但不听将领的疯狂就是坏事了。

    白肖也跟着傻眼了,这乱糟糟的场面还是原来的瀛州军吗?

    “这个瀛皇,不好对付啊!”

    白肖身边的众将纷纷请战,这有什么不好对付,这不就是送上门的战功吗?

    “守。”

    白肖和瀛皇的相遇,那就是驴唇不对马嘴,让双方的将领都大为头疼,这都是怎么回事啊!

    一天下来,真是稀里糊涂。

    次日还是如此,这样的好处就是,双方的死伤在大大减少。

    相互僵持变成了相互试探,直到瀛皇坐守大营,这种情况才发生改变。

    白肖看着眼前汹涌而来的德川纲,“你们在搞什么?”

    德川纲硬着头皮说了一句,“吾皇的智谋,岂是尔等可以知晓的,杀。”

第四百一十五章 愈发黑亮

    每当瀛皇出手,战事就会变得非常离奇。

    就连白肖也跟着大失水准,真是跟臭棋篓子下棋越下越臭。

    连带着典柔看白肖的眼神都变了,“夫君,你是不是太累了?”

    白肖能解释吗?白肖也解释不了。

    瀛皇是漏洞摆出,但每个漏洞后面都仿佛隐藏着一个圈套,让人不由自主的往里跳。

    这不是瀛皇的能力,而是德川纲的能力。

    德川纲总是在瀛皇背后做出弥补,这对君臣真是相得益彰啊!

    而白肖的每一个决定,都关乎着将士的性命,他也不好胡来啊!

    弄到最后反而是因为谨慎,而错失了良机。

    这样在外人看来,不免大失所望了。

    白肖不怪他们,也不奢望他们能理解,他只是再做自己觉得对的事。

    这个时候严世称也到了,这个曾经的均州牧。

    严家对白肖的助力很大,于情于理白肖都不可怠慢。

    所以白肖非常的礼遇,“严大人,你我早就该见一面,可世事难料,没想到今日才能相见,果然见面更胜闻名啊!”

    “白大人说笑了,这话我可不敢当。”

    “日后全仰仗大人了。”

    识时务的人总是会让人喜欢的,而严世称就深谙此道。

    这一来就表明态度,真是让人放心啊!

    “听说严大人原来也是一位武将,后来弃武从文成为封疆大吏,一时佳话让人佩服啊!”

    严世称连忙摆手,“这话切不要再说了,那都是不知情的人追捧而已,我原来是一员武将没错,但我的这个武将是太平武将,说白了就是什么也不用干,底下的人都给你做了。”

    “这种日子我过了十年,本本分分,然后我才等到了一个从文的机会,才有一番作为的,一切收起来都是运气。”

    白肖相信,一时的成功不是成功,一辈子的成功才是成功。

    严世称顺风顺水了一辈子,他的成功绝非偶然。

    只是喜欢藏拙而已,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明日还有战事,到时候一起去领略一下吧!”

    既然滴水不漏,那么白肖就逼他一下。

    严世称也不好拒绝,“那就却之不恭了。”

    为了看严世称的反应,白肖特地把弩兵排在前面,双方攻防,弩兵如往日一般箭箭追命。

    严世称在一旁不时的点头,这些可都是他的心血啊!

    总算是没让他丢人,“不知我那个犬子在哪?”

    按理来说,严槛早就该请安才是,可到现在严世称都没有见到人影。

    白肖指着弩阵的最前面,“不是在那吗?”

    严世称眼神不好,“哪?”

    “穿红色披风的那个。”

    “什么?”

    此时严槛所在的位置,乃全军最前,严世称简直就不敢相信,这还是他那个温文儒雅的儿子吗?

    非常的粗鄙非常的张狂,堪比军中的蛮汉。

    在沙场上嘶吼,尽显豪迈之色。

    “大人,他会没事的,对吗?”

    严世称的反应,很像是一个父亲的反应,却不像是一个封疆大吏的反应。

    怪不得严家的子孙,不成器的那么多,与他的溺爱不无关系。

    “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可没人逼他,那么他就要承担选择的代价。”

    “雏鹰展翅需要不断的折翼,一个人才更是如此,严槛天生就是人才,这是他必须要经历的。”

    严世称叹了一口气,“我只希望他们好好的,平平安安。”

    “可他们心中却有不同的心思,没人会喜欢平凡的。”

    “也是。”

    每个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子女长大。

    可当他们长大的时候,却又无法完全接受。

    亲情越远是最复杂的一种情感,严世称的想法并不是错,只是在他寄予的父爱中夹杂了太多的控制。

    不过这样一来,白肖也就放心了。

    从严世称为人就知道,这个人的野心不大。

    瀛州方面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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