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英雄-第3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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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洛希洛夫战士”牵引车牵引t34很轻松,“斯大林型”也能拖得动,不过对那三辆德国坦克估计够呛!
少校的预计还算准确,虎式足足有56吨重,德国人自己拖它就常常要用三辆o半履带拖车一起拖!
市政厅城防司令部,巴秋宁再给炮兵部队下达命令:“等牵引车出现在车站南侧,炮兵要做好掩护,用烟雾弹,一定多拖几辆回来!”
内里斯河上,动力强劲的“伏洛希洛夫战士”牵引车通过浮桥,驾驶员们看到有几个人正在桥边‘激’烈的争吵!
他们是在争论预计55吨重的坦克开到承重45吨的钢制浮桥上,能不能安全通过?!
不过不行也得行,就看坦克兵们敢不敢gan!
浮桥就是按照“斯大林型”的重量研制,还没有试过通过那么重的家伙!
德国人也知道虎式坦克对多数桥梁而言实在太重了,因此它被设计成可以涉水四米深,不过红军这会可没有它用的潜水系统,再说宽阔的内里斯河河‘床’也不止四米深。
。。。
第五百九十五章 雨
可以说参谋的眼光很准:历史上42年德军在东线面临的尴尬已经提前半年多到来。
从望远镜看,装甲兵们正在将坦克里还剩下的炮弹全搬出来,装在边上的一辆中型吉普上,这样大概能够减轻一吨的重量,不过也耗费了不少时间。
终于,所有准备工作完成,那辆坦克发动起来,为了保险、安全,就一名驾驶员在坦克里,轰隆隆开上了桥。
前边有人指挥,钢制浮桥立刻一节节被压下去,桥面距离河水非常近,所有人都看着绷紧了神经。速度不快,好一会后坦克终于通过浮桥,抵达北岸。
林俊这时走到那辆坦克边上:是虎式,最初期生产型,从几个细节能够看出来。
问驾驶员:“‘操’‘操’纵‘性’能怎么样?”
“报告元帅,作为一辆重型坦克,如果不考虑耗油量和悬挂系统的承载能力,我认为它的机动‘性’还是非常不错的。”驾驶员钻出坦克,敬礼后回答,“从油量表看,它在作战中最多跑个100公里就需要重新加油,从南边开到这这油就烧了一大截。”
驾驶员会说的是实话,虎式坦克的设计是着重火力和装甲,而适度牺牲了机动‘性’。
不过这牺牲机动‘性’也不是慢得开不动:事实上,它的机动‘性’相对于德军其它坦克只是没有提高而已,而和之前的三号、四号坦克差不多,仍然拥有德国中型坦克的机动‘性’!
就是虎式坦克上那台hl230p45型23公升700匹马力的直列式汽缸汽油引擎似乎回到了坦克早期发展的汽油发动机的老路子上,但这台发动机还是相对可kao的。先进的液压控制可变速齿轮箱和半自动传动系统,给了这辆具有极端重量的重型坦克还算很不错的爆发‘性’机动能力:虎式坦克的‘操’控系统是双斜齿轮类型,配有有八段速度齿轮箱,‘操’纵相对灵活。
在必要情况下,虎式坦克最小半径旋转可以透过单边煞车来进行旋转——虎式的‘操’控系统在这回来说是容易使用而且非常先进!
驾驶员指了指坦克下半部,“元帅,这些负重轮的设计有问题,相互‘交’错,维修起来一定麻烦。而且中间的间隙如果在严寒和泥泞季节很容易出问题,还有这杨宽度的履带估计上铁轨运输也会碰到麻烦。”
它本来就宽大,履带也宽,对于一般铁路平板车而言超标了——要是履带太窄,这样的重量就会陷进泥里,就当固定炮台用得了!
“中士,这个问题就要kao你们想办法解决了,你们至少要有两个人一同去列宁格勒,铁路站的同志会给你们想办法。”
不用担心,铁路方面总能相处办法,虎式坦克还没宽到两边会撞到路边标志杆的程度。
“战争是新式武器诞生最好的催化剂,就不知道在北非的英***队要是碰上这些虎式会是什么感觉,和它比美国佬的m3和那些英国步兵、巡洋坦克就像上个世纪的产物。”
林俊心里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就是早期的m4坦克对上虎式,美国人都会感觉自己手头的是个十足的废物!
现在英美的坦克发展水平已经被苏联和德国远远甩在身后,大概想赢就只能;kao这数量优势了。
、、、、、、
火车站阵地,六辆“伏洛希洛夫战士”牵引车已经在阵地北侧等候,成员们先上阵地查看实际情况,确定了可以拖曳的三辆虎式。
先把需要拖曳的坦克的传动系统挂上空档,在统一安排下,以烟雾弹为掩护,牵引车开上阵地。
这下声势有些浩大,南边的德军观察站发现了火车站的异常,立刻向上汇报:不过等炮兵们反应过来,整片车站地区都已经被烟雾弹和烟雾罐发出的浓重黑烟遮蔽。
德军大炮一发威,红军远程大炮就压制!
粗大的钢丝绳被拴在一起,两辆“伏洛希洛夫战士”对付一辆虎式,就‘花’了十分钟,连成一串串的钢铁车队就消失在车站北面。
牵引成功,不过让阵地上的红军指战员们吃了点苦头,有点小麻烦,都是那遮天蔽日的烟雾惹的祸!
红军阵地上很多人都没有配备防毒面具,还要挨德国佬的炮击,特别是民兵们只能窝在战壕里用沾了冷水的‘毛’巾捂住口鼻,忍受这难闻的烟雾。
虽然没有毒,但还是有些刺鼻!
摩西被熏得眼睛直流泪,好不容易挨过了这顿自己人制造的“毒烟”,坐在掩体里灌了两口马丁递过来的温水,又洗了洗眼睛,咳嗽了老半天才算回过气来。
“还好,那帮王八蛋不敢用毒气。”
“什么,毒气?”托济奇正好听到,他的防毒面具早丢失了,刚才也是难受了好一会,问身边的银行家。
“一战时常用的那种。”
“他们不敢用,因为我们也有很多。”托济奇这倒不是在瞎说:在参加明斯克会战前,在半路一个火车站的货场上他就见到过很多标识独特的货物,警戒非常严格。不过上士从那些外包装上就知道那些是毒气弹,而且是比芥子气还要厉害的化学毒气弹!
“你怎么知道?”问话的科杰利尼科夫,他刚把自己的防毒面具摘掉:他们师配备了的,人人都有。
“我弟弟就在防化部队,公开的秘密而已,不过还有很多事他也不告诉我。”
托济奇算是吹下牛——他弟弟在战前探亲时跟他说过不少防化知识,比突击工兵部队里培训的还要多,包括世界各国各式化学武器的识别方式。不过他弟弟也没违反规定,至少他所在部队的情况是基本不说。
和一战不同,夸张点说这会苏德双方都能把对手全杀死几回,谁都不敢用,倒不是战争变得“文明”了。
“上士,你有几个弟弟?”
“两个,一个原本还在读9年级,不过现在已经在机械厂里工作了,上个月接到过家里来信,运气不错。以前我们三兄弟常一起去钓鱼,我和亚历山大休假都是一个时间。”说着从上衣口袋里拿出自己的证件,里面夹着张照片,“全家福。”
摩西接过来看了几眼,照片显然是上士刚参军时拍的,那会他还穿着新兵的***,连军衔标记都没有。不过照片上的人只有母亲和三个孩子,显然上士同志的父亲已经去世了。
不怎么好受,银行家想到了自己那个生病、饿死的儿子,就把照片还给了上士。
一边的科杰利尼科夫也掏出张照片来,那是他的全家福。
大家一看吓一大跳,真是好多人!
“你全家?好大一家子!”
“这是我父母和我的兄弟姐妹们,还有他们的孩子和孙子。“看着有几位有点惊奇的表情,中士说:“我母亲18岁生了我大哥。”
密密麻麻排了前后三排,真是好大一家子!照片上的那一对正在微笑的老年夫妻怎么看都有70了,而中士同志今年才25岁。
“我说中士,哪些是你兄弟?”
科杰利尼科夫一说自家人就来劲,“这是我大哥,这是二哥,这个是我三姐……这个是我大哥最小的孙子萨沙。”
同志们真是对科杰利尼科夫的大家庭刮目相看——他是老幺,有5个哥哥4个姐姐!
边上几位真想说一句:你爸妈真厉害!不过还是没说出来,那样有些不礼貌。
在苏联一家有个四五个兄弟姐妹的情况比较常见,独生子‘女’那才是稀有动物,不过像中士这样加起来有十个兄弟姐妹,还都养育长大***的同志们还真没见过!
很好奇,虽然要礼貌,托济奇最后还是憋出句:“中士,难怪你看上去长得像个小老头!”
折下除了还在伤感的摩西,其他人都笑了出来——都说老来子人会长得老像,托济奇要比中士大三岁,不过看起来科杰利尼科夫反而要比上士同志老个十岁,脸上皱纹不少!
科杰利尼科夫笑笑,取回了照片,也不生气:这样善意的玩笑不是第一次有人对自己开,无所谓。
“据说上头可能会给孩子多的母亲设立个什么勋章,要是真的,中士,你母亲一定能得一个。”说话的是尼古拉,“我也有6个兄弟姐妹,不过已经有两个哥哥在乌克兰战死了。”
“谁知道呢,不过仗才打了大半年,这死的人已经不少,是该有那么枚勋章了。”任谁都能想到,国家的男‘女’‘性’别比例在这次大战过后会出现严重失调,劳动力也会缺乏,多生育是唯一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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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真是有点奇怪了,除了在维尔纽斯防线两翼远方能听到炮击声,火车站这边是安安静静,德国佬都不知道跑哪去了。战士们都窝在掩体里尽量休息,一下子除了有时候传来的喊话声,一切都变得静悄悄。
不正常,显然不正常。
在市政厅指挥部,巴秋宁认为德军目前的安静是在酝酿更大的攻势,到了晚上,维尔纽斯就会面对更大的考验。
白天进攻伤亡大,换成自己是德军指挥官,那也会选择在黑夜发动进攻。
时间在让人有丝难受的安静中缓缓流逝,火车站阵地上的人除了上午吃了顿热饭外,大部分人已经老半天没吃东西,有点饿但都得撑着。
在赶到车站时所有部队都是轻装上阵,除了***都没带什么补给,有的那些也在上午吃完了。
饿肚子感觉不怎么好,不过很多人还不在乎,“在明斯克保卫战那会,前期抵达的部队常常是要隔个两三天才能吃上顿饭,一条黑面包十个人分,当一天的口粮,零下三十度!那会才叫艰难!”科杰利尼科夫在对边上人念念叨叨,转身问马丁,“感觉怎么样?”
“不饿,隔离区里天天挨饿,有水就行,习惯了。”
他才不在乎,“上午吃的还在肚子里,呵呵。”对于前段时间,这两天他已经算是吃了个饱。
不过说归说,忽然之间马丁拉开了那件套着的中午从德国死尸上扒来的德***大衣,从上衣口袋里翻出两袋压缩饼gan,“差点忘了,我还带着点。”
打晕头了,连出发前塞进口袋里的存粮都给忘了——这可是害怕挨饿做的准备,好多犹太志愿民兵都这么gan,不过像马丁这样忘了的也就他一个了吧!
两包压缩饼gan,附近的同志每人分点,抵挡一下。
那个设施完备的车站厨房让枚航弹给炸上了天,没指望了。照理各连的炊事班会在后方几百米的地方做饭,不过现在所有人都上了一线,也没有什么存粮,原本就指望上级来解决的。上午那顿早不早、晚不完的早餐又实在丰富,让人反而容易感觉到饿——如果上午吃的是有些难以下咽的冷食,战士们还不会太饿。
压缩饼gan很难吃,就像在嚼水泥做的饼子,嘴巴根本觉不出什么味道。
“这饼gan厂也该改改配方,就像嚼水泥!美国佬的资产阶级军粮比这要好不少,不知下顿能不能吃上。”托济奇发发牢‘骚’。
“要是我们在美洲也行,天天吃。”科杰利尼科夫咬着压缩饼gan,对此不屑一顾。
后边有点动响,是车站大街上的汽车声。
往后看了一眼,一队步兵扛着装备猫着腰过来了。
援兵,托济奇负责的这一段补充了两个班的步兵,配备有一‘门’50毫米迫击炮,他们还带来了补给。
补给是一个大箱子,上头写着“排级补给品”,标志显示是莫斯科食品厂出产的军粮。援兵们带来的还有些装在亚麻袋里的硬面包,标准的“大列巴”。
打开箱子,里边基本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