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联英雄-第3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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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中步兵44师在二战结束时被称为维尔纽斯步兵师,而她的全称这没这么简单了:非常长,也非常响亮——“荣获苏沃洛夫勋章、库图佐夫勋章和亚历山大-涅夫斯基勋章的红旗维尔纽斯步兵师”!这表明她曾经被授予全称中缀有的勋章,而且显然能看出她在解放维尔纽斯地作战中立下过重大贡献。
旗是一支部队的灵魂,响亮的称号是看不见的巨大战军队的光荣传统,也是这支部队中每一名成员的荣耀。
林俊对于有功之臣的嘉奖毫不吝啬,而统帅部对于他个人的荣誉更是不小气,根本就是符合什么条件就授予什么荣誉。苏联有大量地有‘色’金属同贵金属,有足够的原材料资源,而这这颁发勋章也是传统,不过前段时间林俊自己委婉地拒绝了两枚提议要授予他的勋章。
那是一级苏沃洛夫勋章同一级‘波’格丹-赫梅利尼茨基勋章,这会就将它们别在右‘胸’,林俊自认还不够格:在进攻中歼灭敌人优势兵力的军事***和指挥员;同德国法西斯侵略者的战斗中立功的军人和游击队员——什么都沾点边,但说明确了又不是实打实。
不过就是这样,林俊那件挂满勋章的元帅礼服上又多了两枚新的勋章:一级卫国战争勋章同一级库图佐夫勋章。
到目为止林俊的元帅礼服已经是“全副武装”,那重量都有点夸张了!在获得一级卫国战争勋章后,林俊在家里曾经看着镜子对妻子说:“很重,很厚实,就像防弹衣。”
夫妻间的话,在面那是绝对不能说地。林俊这倒不是自嘲,而是骄傲——是骄傲,对于勋章自己本就有着特殊的爱好,这一身荣誉可都是自己实打用命去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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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肚子有点饿,林俊不喝咖啡:“尼古拉-费多罗维奇,再不休息可要天亮了。”
瓦图京憨笑了一下,‘揉’了‘揉’太‘穴’:“不睡了,还能扛一天。”
林俊觉得上将同志有点憨,概是瓦图京长相的原因。“不睡觉那就吃东西,我是快饿坏了。”
对着稍远正子上打盹的阿廖沙说:“去给我们‘弄’点吃的来。”
能在副统帅谈论工作时打盹,大概只有阿廖沙那几个能做得出来。这倒不是没有忠于职守,而是林俊要求他们在条件容许时尽量休息。当然外面的卫兵是要在值班时时刻保持警惕,打瞌睡是不可能的。
很快勤务兵就送了一大盘吃的,看着基本都是美国货外加烤土豆。林俊已经厌烦了美国“灵‘肉’”的味道,纯粹就是为了肚子在作战。不过这次有个小小地惊喜——一瓶红酒,而且还是法国产的高档货!
“一师后勤处送来几箱,他们缴获了整一个仓库地法国红酒。”勤务兵解释了一下。
“发财了!要让费科奇诺夫多送出来,给兄弟部送一些。
”林俊拿着酒瓶子说。说着端起酒杯尝了尝,不能多喝,就意思一下,负伤后酒基本就不喝了。
“元帅,我们这是有点‘浪’费。”瓦图京对着桌子上的食物说,“这是拉图酒庄出产地。”
林俊拿着瓶子老半天,没明白上头的法语,就看出这是陈酒,上头标着年份呢。
他不懂不意味着所有人不懂——费科奇诺夫同兰德斯科齐就是半个红酒专家,谁让他们有着特殊地出生呢。送到指挥部的都是好酒,不过听到林俊接下来的话,哥萨克有点没语言——“我还是喜欢莫斯科酒厂的伏特加。”
边上阿廖沙这会正拿着个酒瓶吃东西,就站着,拿着两颗大号土豆,咬一口再一口喝下小半瓶!
兰德斯科齐终于“忍无可忍”,抢过大块头的酒瓶:“唉!”看着剩下的说:“知道吗?你这一口至少喝掉了1美元。”
哥萨克摇摇头。耳朵有点尖的瓦图京接过林俊手里的酒瓶,张了张嘴,不过最后还是没说什么。
林俊倒是笑了出来,说:“贵!真贵!”
自己实在喝不出个好坏。
00美元,这会的购买力可是有夸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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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一章 大概是我上辈子不喝酒的原因
!更夸张地是都还没喝醉过!
“作为元帅的卫士,就是休假时也不能多喝,时刻等待召唤!”
去年有一次林俊问过一帮正在聚餐的卫士,阿廖沙是这样回答他的——当时大块头已经干掉了一瓶600毫升装53度的伏特加!
“尼古拉-费多罗维奇,你似乎对这葡萄酒还有点研究?”
林俊懒得去理会阿廖沙,转头问瓦图京。
“算不上研究,只知道法国有五大名葡萄酒庄园,不过连具体的名字都叫不上来。以前朋友送过我一瓶这种拉图酒庄出产的葡萄酒,所以认识商标,不过没想到会这么贵。”
“这些都应该是德国佬总占领区搜刮来地,提供给部队。”看了眼兰德斯科奇,“对于葡萄酒还是少校有研究,我完全就是个‘门’外汉。”
哥萨克听到了瓦图京的话,不能不表个态,走过来说:“以前培训时就有辨别各种酒类产品地训练。”
契卡为了训练这些特殊的人才可都是‘花’了心思的,要是培训出个普通餐桌酒和***葡萄酒都分不出的***特工去西方执行任务,那真要让西方的同行们笑掉大牙了!
林俊桌子上同阿廖沙手里的酒瓶子上都标着“1920年份,都是一批的,不过就是连兰德斯科奇这会也说不上来它们现在具体的价格是多少,那一口1美元也是猜地。如果几年前被派往欧洲工作,那哥萨克也许会说得出,不过这几年的心思可没放在酒价上。
瓦图京眨巴眨巴眼,叫过来自己的参谋:“你去叫人把送来的酒都搬这来,让少校看看。”
看得出元帅有点兴趣,反正这一会功夫没什么十万火急的军情,就当增长些知识。
“元帅,据说你那有不少好酒?”
不怎么喝,不意味着不喝,也不意味林俊没好酒。
趁着工作,瓦图京提到了莫斯科高层中的一个公开的秘密:少数人到副统帅在茹科夫的别墅时,尝过元帅珍藏的超级好酒!每一个喝过人都是恋恋难忘,发展到最后都说亚历山大同志为什么有事没事往茹科夫跑,不为别的,为了好酒!
真是冤枉内务人民委员了,亚历山大基本就不喝烈‘性’酒,他喜欢地是葡萄酒。
“恩,还有几瓶,不过不多了。”说着林俊似乎做了个决定:“把我的那瓶好酒去拿来,还有,把古谢夫几个都叫过来。”
一听元帅地话,阿廖沙是两眼放光!兰德斯科奇走路的速度都明显比平时快!
“武金斯卡娅说时候寒冷天气时我稍微喝点有好处。“说着指了指曾经中弹地‘胸’口,“没影响,就带着一瓶,不过不能过量。”
“听说是中国产的?”
“恩,中国茅台,全世界最好地白酒!得过1915年巴拿马国际博览会金奖的好酒。”
元帅说一种外国酒是全世界第一,对此瓦图京有所保留,不过也不能辩驳:克里姆林宫的高层都对此赞赏有加,总是有它的原因的。
不过以前很可惜,当副统帅家有好酒的传闻范围稍微扩大时,市面上已经见不到中国白酒了,不用说原本就不多,不然瓦图京早就想试试元帅的藏酒是不是传说中的那样一级‘棒’。
几个参谋和几名贴身卫士都找齐,被人从睡梦中唤醒的那几位是一点怨气都没,谁让这种机会少之又少:那可是元帅的宝贝,轻易都不会示人,更不用说把它给喝了。
兰德斯科齐拿来的是个很朴素的瓶子,瓦图京接过后看了看,似乎是陶瓷一类的质地,容量大概就毫升。
“中国贵州茅台,这瓶是当地“成义酒房”生产的“回沙茅酒”,中国清朝末期生产地陈酒,到现在至少四五十年。”林俊说的有点自豪,“别看这酒只陈了几十年,在中国也没几个人能享受哦!”这一段是汉语俄语一起来,再解释了一下“酒房”差不多就是制酒庄园地意思,不然瓦图京还听不明白。
“这酒产量一直以来很小,手工作坊一样的工艺,还没办法大规模工业化生产,连换个地方酿都未到不一样。”
个我明白,手工工艺做出来的传统工艺很多时候是机达不到的。
酒厂嘛,好酒常常出在小酒庄里,规模大了质量有时候就上不去——就像苏联这会的葡萄酒,有几家大厂主要关注的就是数量,没办法,需求量太大!对于品酒师而言,有些品种的品质就比不上每一批都‘精’工细作地小作坊产品了。
克里姆林宫宴会里都出现过放在地窖里超过1年的***陈酒,不过对于那些酒林俊没什么感觉,他无论对于白兰地还是红白葡萄酒都兴趣一般般。
古谢夫准备了几个陶瓷地小酒杯,很小的那种,连阿廖沙习惯拿酒瓶子扬起脖子灌的人都拿得很小心,没像瓦图京那样惊异于酒杯的袖珍。
元帅说过这些酒杯也很名贵——其实是在骗一帮子外行的,以前为的是不让他们嫌杯子小酒少:都是新瓷而已。当然了,比商场里的玻璃杯要贵,不过莫斯科市面上基本就找不到这么小容量的酒杯。
成义酒房“双德牌”,荣和酒房“麦穗牌”,林俊怎么会有前清时期的茅台?问孔祥熙要地——中国茅台早就有出口,不过这量实在小的可怜,在莫斯科更是见不到。
林俊想搞几瓶送人,在南京那会孔祥熙就给他过一批,不过是没多少年头的那种。后来老孔托军事代表团的人又给林俊捎带了两批,开箱后把林俊给吓了一大跳——第一批是清一‘色’前清时期出产的陈酒,“回沙茅酒”、“荣和茅酒”都有,满满几大箱!
“四大家”的老孔能量还真不小,对安德烈这个兄弟也算够义气,没小气:在林俊看来他大概是让手下人把茅台镇给彻底搜索了一次、挖地三尺,不然这些陈酒怎么会各式包装都有?!
要一瓶都难,别说一下子就是几大箱!
“罪过呀罪过!要是因为我的原因害得茅台镇再没有清代的陈酒,那这罪过真是大了!”
钱对于自己已经没多少意义了,林俊没想到的是这些茅台要多少钱,而是它们的珍惜程度!为了拿到这些,孔祥熙这个爱财如命地家伙估计使了不少坏招吧!
不过林俊的这个担心显然是多余地,别说孔祥熙,就是老将派戴笠去茅台镇搜刮,也不可能把那里的好酒都挖出来。
不怪睡觉地卫士都这么积极、不怪兰德斯科奇走路都快了些,当酒瓶塞子打开,浓郁的香气顿时弥漫房间,瓦图京地鼻子都‘抽’了‘抽’!
“好香!”
谅你就是天上长翅膀的天使,闻到茅台香那也得跳过墙!更不用说嗜酒如命的苏联人!
古谢夫给每人都倒了一杯,阿廖沙是闻了一刻,陶醉在那酱香浓郁的气息中!就是没喝过的瓦图京也学着闻了闻之后才喝。
“好酒!好酒!”
这一刻林俊看瓦图京就像一千多年前号称酒仙的某个大名人:喝上一口后赞叹一句,可惜估计上将同志不会为此再赋诗一首!
“闻到茅台香,将军也跳墙!”林俊现在心情很好,因为雅科夫的原因吧,为此符合这会的情景赋歪诗一首。不过这俄语说得贼别扭,让瓦图京一师没法理解。
“隔壁人家正在院子里喝这酒,你在这边闻到了香气想喝,连从大‘门’口走过去这一会功夫都等不了了,直接翻墙而入!你的明白?!”
说着说着林俊自己大笑了起来,边上站着回味好酒滋味的卫士参谋们也都在微笑——这样的比喻他们听过,元帅是在同将军同志开玩笑,他们可不能大笑出来。
卫士们因为身份原因不能大笑,并不意味着“主角”不能笑,“元帅,如果翻墙就能喝到这样的好酒,那我不介意天天翻院墙!”瓦图京笑着说,“就怕元帅没那么多好酒。”
半两的景德镇制白酒酒杯,一圈下来瓶子里还剩下一半多一点,刚才都没倒满。每个人再倒了点,还剩下四分之一的样子。
林俊把瓶子用塞子塞紧,‘交’给瓦图京:“还能喝两口,就这么点了,下次回莫斯科我送你瓶。”
送礼不送双,俄罗斯习惯,再说林俊也不舍得一次送两瓶,风俗习惯真当好!
沉醉于茅台那无穷的回味之中,“元帅,你怎么不喝?”
看到林俊没让人给自己倒第二杯,瓦图京问。
“不多喝,我还要品尝这贵死人的法国葡萄酒,再说这酒量也有限。”
“楚科齐、西伯利亚大荒原出身的”普伦雅科夫元帅酒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