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别过分-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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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临死前清醒了,是带着对爷爷的恨离开的。
爷爷在奶奶去世又怀恨的双重打击下,在奶奶离开的第二天夜晚,在大家都准备给奶奶送葬的时候,点燃了床帐,引燃了屋子,跟着安放在棺木中的奶奶一起葬身火海。
所以,痴情毒,痴情一生,最终是以悲剧收场的。
“你真的有痴情毒吗?”
宫主的声音突然在冷清秀的身后响起。
“你可真卑鄙,偷听我们说话。”冷清秀站起身,转向身后,跟着上了一个台阶,跟宫主处于一个高度。
“你们的说话声音那么大,我犯得着偷听?”宫主嗤鼻冷哼,“在我的屋子门口教唆墨海给我用毒,你胆子也真够大。”
“仗着武功高,你就了不起吗?”冷清秀一脸鄙夷。
她知道自己说话声音并不大,而且这段石阶已经离开了山顶处的屋子,这个女人要是不故意注意着他们,还得依靠身后的内力去凝听,根本听不到。
冷清秀很看不惯这个女人,缠着两个男人那么多年也不知道好歹给出个选择。
说是没有选择吧,又跟楚一天生了个女儿,还口口声声说只是她一个人的。虽然冷清秀很讨厌那个女孩的出生,但是也为楚一天不平,凭什么这个女人说怎样就怎样?孩子凭什么跟楚一天没关系?
真是个自私的女人,有什么好,偏偏被楚一天放不下。
“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有多了不起,也不会在乎你的看法。”宫主能够看到冷清秀眼中的鄙夷,还有……杀意。
“那你找我来问痴情毒做什么?”冷清秀冷哼,这个诡计多端,满脑子算计的女人肯定又在打什么主意。
“如果你真有的话,就给我用用,我会设法让楚一天跟你一起去办事。”宫主笑笑,她知道冷清秀最想要的是什么,怎样会让她点头答应,“我可以给你机会,你能不能抓住就是你自己的事了。”
“说话算话?”冷清秀果然心动了。
拿着毒没地方用的话倒不如换做别的用处。
“当然。”宫主道,“一天也就是听我的话,我让他跟你去办事,他不会拒绝的。”
冷清秀知道,让楚一天为这个女人去死,他也不会不眨眼睛的答应的。
这么一想,冷清秀更加嫉恨,恨这个女人对楚一天感情的控制,楚一天就甘愿做她的感情俘虏。
“说吧,你又想害谁?京城那边的事似乎不用你理会了吧?”冷清秀问。
“痴情毒成就一双有情人,怎么能说是害人?你这么一说,是不是你刚才是存心想要害我?”宫主随意的整整衣袖,山风吹动着衣摆翩飞。
冷清秀看在眼里,不能不说这个女人虽然年近四十,但是她有年轻的女子无法相比的风华。
“痴情毒是成就一双有情人,但是也会拆散一对有情人,只是看用毒之人的目的,我想你要用的话必然不会是好事。”冷清秀道。
“没错,在我眼前除了嫣儿的出生,就不会再有什么好事出现。我就是一个索命的恶鬼,去索讨那些欠下我的人的命,让他们不得好死。”
冷清秀看到这个女人眼中寒光闪烁,喷着恶毒的芯子,若说毒,她才是当之无愧的毒女。
最起码她冷清秀不会残害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
第四二六章 沾了刘大人的光
经过二十来天的马不停蹄,队伍抵达北疆边界。由于战事的影响,原先在北疆跟属国做倒卖生意的人都散去,为做生意临时搭建的小城宛若死城一般荒凉。
受气候的影响,北疆整体是呈荒凉之色,大风不断,时时吹打着脸面。
林馨儿已经两年多没有感受这种环境了,脚步刚踏入,就好像从未离开过,还是那般的熟悉,似乎又回到当年顶风冒雪习武练功的记忆。
北疆要比京城寒冷的多,虽然正值秋季,但是这里已经开始飘落雪花。虽然很少,飘落到地下就散去,没有留下痕迹,但是仰望天空,那确实是来自天国的洁白之花。
林馨儿伸手,将一片雪花接在掌心,很快就化成一个圆圆的小水点,晶莹剔透。
“走吧,这不是逗留欣赏的时候,争取天黑前抵达营地。”刘成很不合时宜的打破了短暂的安宁。
一路上,他很少跟林馨儿说话,就算偶尔说一句也是冷冰冰的。
刘成是一个容不下任何污迹的人,不管谁被他发现不当之举都会严加举出,不懂得迂回,他是一个合格的御史台大人,但是也被众多大臣耿耿于怀。所以,当他失口说出一句不太恰当的比喻,便会遭到众人的落井下石。
林馨儿没有因为刘成的打扰而不快,转过身向马车走去。
“刘大人。”走了几步,林馨儿停下来,转身看向刘成,“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让大人你跟太子一起亲征吗?”
“哼!”刘成别过脸,冷哼。
在他看来,林馨儿跟水月宫之间有瓜葛,就该被提到公堂上仔细审问,不知皇上是怎么想的,任由她跑到北疆,难道还真的指望她戴罪立功吗?不过其余众臣都一力答应,他一己之见也无可奈何。
“因为有刘大人为监军跟随出征,我的提议才会得到大多数权臣的认可,换句话说就是我沾着刘大人的光。”林馨儿道。
“什么意思?”刘成沉下脸,听林馨儿这么一说,他好像成了跟她一路的人。
他刘成一生耿直,严于律己,何时跟身家不清白的人同流?
他刘成虽然敬佩林博驰骋沙场,保卫北疆十几年铁血豪情,但是林博的女儿若有不当之处,他也不会姑息,虽然他为太师府的遭遇心怀悲悯,但在他的眼前是没有人情二字可讲的。
林馨儿微微一笑,“难道刘大人就如此不明白自己在朝中的处境吗?”
在朝中的处境,刘成自然知道,好多的官员都巴不得他被罢官,远离朝堂。他知道自己的这顶官帽戴的是颤颤巍巍,但是他自认身正不怕影子斜,是非曲直自有公道。
“刘大人以为自己能一直占着‘公道’二字吗?”林馨儿道,“如果公道永随,世间便不会有冤假错案了,你有公道,是因为你还没有触动到坐在最高位子上的那个人,如果你惹怒了他,以为自己还会谨守着公道二字?你可以回想一下自己当时在昭和殿拿出前朝之事做对比的情形,你为什么不继续拿那件事指责我,警醒皇上把我严惩,以防万一?这个万一岂不是你一路上都在担心的么?”
刘成沉默不语,林馨儿确实说到了他的节点,当时他顺口搬出前朝的比喻,确实也怕被皇上怪罪,所以才及时收了口。
林馨儿笑道,“说到底,刘大人其实并非真的如自己以为的那般性情直率,最起码在皇上跟前,你说话时还是记得分寸的。所以,刘大人也并非忠谏之臣,骨子里没有那么的高尚。”
“你——”被林馨儿说中的刘成面色泛红,耳根子有些发热。
“若是刘大人极尽忠谏之势,反对我来北疆,我想我也不会这么容易的上路,你说我是不是沾了刘大人的光?”林馨儿笑问。
林馨儿的笑容在刘成眼前就是对他的讽刺,令他哑口无言。
一路上,他都认为自己身正影正,经林馨儿这么一说,他才看到一个站歪身子的自己。在昭和殿他确实没有力谏,而是怕了其他朝臣的落井下石,没有胆量与其相抗,谨守自己的见解。
“其实,这只是从刘大人的角度去说,换做其他朝臣,极力要给刘大人出难题,齐心协力要让刘大人接我这个烫手的山芋,如果我有什么不妥,首先受难的就是刘大人你,对不对?所以我提出让刘大人跟随出征,自然会得到大多数人的同意,若是换做别人,恐怕就不会这么容易的得到一个统一的意见了。”林馨儿道。
“你可真是个狡诈的女人,利用了那般奸佞的小人!”刘成虽然很恼怒,但事成定局,人都到了北疆,还有什么办法?
“你们在说什么?”去前方查看的西门彻策马返回,恰巧看到林馨儿正跟刘成谈话。
一路上他们二人都没有什么交流,在他不在的时候却站在一起说话,让西门彻有些不快,感觉又被人故意隔离在外。
“我在夸奖刘大人秉公办事,是难得的正直之人,可惜让自己四面树敌,得罪了不少人。”林馨儿对西门彻道。
“不错,刘大人也得罪过本太子,本太子对这个御史台也恨的牙痒,不想有朝一日我们会一起来北疆。”西门彻道,瞪向刘成。
在朝堂上,刘成可没少奚落他的不是,有多少次令他恼火不已,又没有办法反驳,丢了不少颜面。
其实当时在昭和殿定下这件北征的事时,他还想着换监军,但是又想是林馨儿提议,众臣同意的,想了想还是没敢多说什么。现在身后没了轩王,他需要笼络众臣,不敢轻易反对众臣的态度。
刚被林馨儿剖析出软处,刘成耳根处的灼热还没退去,面对西门彻,少了往日的严辞,沉默无语。
“旧事不必再提了,现在刘大人可是一心向着太子殿下,帮助殿下在北疆建功立业的,等平息了北疆战乱,回京之后,太子更有了阅历,刘大人也让那些针对他的朝臣感到失望,载誉而归,我呢……”
“你怎样?”西门彻追问。
“我很想留在北疆再不回去。”林馨儿一边说着一边朝马车走去。
第四二七章 林馨儿跳崖(加更)
留在北疆,回到过去,依旧是水月圣宫,但不是在京城附近新建的那一个,而是凝结着美好记忆幸福时光的北疆圣宫。
坐着马车,跟着队伍继续前行,到了一处山坳。
这里的草长的浓密了一些,刮着秋风,草泛枯黄,但望去一片。
山坳深处坐落着人家,是北疆少有的住人之地。
这里的人的祖先不知道什么时候迁徙到了这样偏僻的地方定居,就算经年战火不断,也不肯弃家逃离。
林馨儿不记得刚来到这里的情形,从有记忆时起,她就住在这里,这里就已经是北疆的一片温馨的港湾,他们林家跟山坳里的百姓住在一起,除了驻守战场的林博,其余的人都在这里隐居过着几乎与外事隔绝的普通人生活。
这个山坳承载着她的整个童年,有娘亲,还有师父。
为了不惊动山坳里的人,队伍从山坳边的小道通过,蜿蜒到一座盘山路上,便到了她当日被林可儿推下悬崖的地方,也就是离圣宫坐落的地方不远了。
“停一下!”林馨儿的头伸出车窗,对前方的人大声道。
话一个个传下去,最后传到最前方的西门彻与刘成耳中。
西门彻抬手,示意队伍暂停,然后策马来到马车旁,“你有什么事?”
“到了小时候呆过的地方,我想下车瞧瞧。”林馨儿说着,已经掀开车帘,探出头。
“怎么回事?”刘成也返回来。
林馨儿下了马车,向路边走去。
此时他们已经盘旋登上了山路顶端,再往前就该顺着与之相连的大山盘旋向下了。
这里也是当年她跟林可儿来过的地方,就来了一次,就差点丧命悬崖。
“难得回来一次,看一看。”林馨儿一边向崖边走,一边回答刘成的问话。
前方就是悬崖深渊,无路可走,所以西门彻与刘成便策马站立未动,看着林馨儿走向崖边,以为她就是想停下来看看风景,不太在意。
“再往前就是疆场了。”林馨儿举目远眺,“有我爹造就的多年的坚固防线,敌人是很难突破的,这场战事的结果必然是青辕王朝获胜。”
西门彻跟刘成听着林馨儿的话,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谁知,林馨儿纵身一闪,没影了。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两个人一时都没回过神,眨了眨眼睛,西门彻才大叫一声,“不好!”
策马率先向崖边奔去。
悬崖勒马,只看到不见底的深渊,全无林馨儿的影踪。
林馨儿在众目睽睽之下跳崖了,队伍里传出一阵躁动。
刘成翻身下马,一边观察着周边的地形,一边向崖边走去。
“果然是诡计多端的女子,太子应马上下令追人,以防贼女逃脱。”刘成道。
“追人?怎么追?跟着跳下去?”西门彻注视着深不见底的悬崖,懊恼的道。
他真不知道林馨儿在搞什么鬼!
“她能奋不顾身的跳下去,别人何尝不能?”刘成望着崖下,道。
“那你先跳。”西门彻道。
“微臣没有绝佳的武功。”刘成向后退了退,生怕山风将他卷下悬崖。
西门彻手握马鞭,恨不得将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