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凰为谋-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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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你跟我们又有什么分别?装模作样的,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我呸!甭管你之前是什么样,进了沈家后院,咱都是一回事,整天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做给谁看,狗眼看人低的,你有什么了不起?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德行。。。。。。”
月琴还要继续骂,被萧瑟拉住了,她拧着眉头,看着站在那里面色惨白,低垂着头,默不吱声的李茹雪,有些不忍心,劝道:“算了,她也没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月姐姐,你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咱们走吧”。
“凭什么算了,她那样说我们。。。。。。”
“好啦,月姐姐!走,去我院子里,我给你做好吃的点心,走啦——”,萧瑟拽着月琴的手,拉着她向外走去。
月琴不甘心的扭过头,愤恨道:“算了,今日就饶过你,反正你也被爷禁足了,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
自她们走后,李茹雪抬起头,目光看向她们离去的方向,眼眸中尽是狠辣。
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
哈哈——在你如此辱骂我之后,竟然还跟我说这些?当真是可笑!
月琴,你个贱人,不将你弄死,我李茹雪誓不为人!
还有李昀凰,我今日所遭的罪,可都是拜你所赐,李茹雪面上一片狰狞之色:李昀凰,我定要将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疼痛,一百倍,一千倍的奉还给你,不死不休!
昀凰刚回镇国侯府,便听得下人回报,说左相大人差人送来了礼品,闻言,昀凰惊诧,不是刚刚见过面么?他会送什么东西给她?
待看到礼品是什么的时候,饶是对穿着装饰不感兴趣得昀凰,也是眼前一亮。
原来慕容瑾差人送来的是衣裳和头面,打开一看,只见面前摊开的是一套淡紫色对振式宽袖收腰百褶裙,衣袖上用金丝绣着繁缛复杂的花纹,水粉色的梅花盛开在裙摆,配有一条深紫色织锦腰带,腰带中间别着细小的珍珠,随着屋里的光彩流动,煞是好看。
只需看一眼,便知穿出来定是别样的风采。
那套头面更是端庄典雅,不似平日里见到的流光闪闪的赤金头面,左相大人送来的却是一支翠绿色的翡翠凤头簪,光滑温润,晶莹闪烁、上面有绿丝悬浮,绿的出油,昀凰拿在手中细细打量着,这翡翠竟是极品的帝王绿,仅这一支簪子,便价值连城。
再看,礼物中,另有别在发尾的金累丝镶宝石青玉镂空双鸾牡丹花簪,下面坠有一些细小的珍珠,一对白玉雕绞丝纹手镯,那白玉,却是上好的羊脂玉,以及一对嵌红宝石花形金耳环,每一样都精致好看。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五章 天生丽质难自弃
墨林抱着酒壶晃晃悠悠的走了过来,目光停留在昀凰手上那支翡翠簪上,刀疤脸上闪过一丝趣味,他仰起头,喝了一口老酒,笑道:“丫头,你未来的夫君出手倒是阔绰,这极品帝王绿,便是他当丞相的俸禄累计五百年都买不起吧。。。。。。”
昀凰闻言却是一笑,瞥了他一眼,道:“墨言,你是不是傻?在朝廷当差的人,他们的薪水,岂能用俸禄来衡量?”
白芷惊讶的叫了一声,不解的看向昀凰,“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不以俸禄来衡量,那以什么?”
“哈哈——你们竟然在谈论朝政,真是难得”。
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却是即墨恒走了进来,他一身藏青色长袍,面容有些憔悴,看向昀凰的目光带着温柔,揉了揉她的小脑袋,“丫头,身体痊愈了?可还有什么不舒服的?”
在昀凰伤口痊愈的时候,他便得到了消息,稍微一想,便知这是慕容瑾的功劳,即墨恒心中微暖,慕容瑾那孩子对昀凰,当真是无条件的好。
昀凰摇了摇头,“好多了,舅舅放心”。
“恩,还是要注意休息”,见她面色虽然偏苍白,却是有了些血色,即墨恒放下心来,想到来的时候听到的话,笑道:“你们可是再说贪污**之事?这种事情再正常不过了,民间不是有句话叫:‘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吗?官僚上,不管是哪个部门的,都有相应的贪污受贿的由头,你看,河道有河工可以克扣,粮草呢,可以吃斤两,工部施工有材料可以克扣,盐道简直就是捧着钱罐子,尤其是京城里面的官,一年到头来孝敬不断,冬天有东敬,夏天有夏敬。。。反正是变着法子的行贿受赂,这些银两加起来,远远不是当官领取的那点俸禄可比的。。。。。。”
白芷愣在那里,似是没想到这里面有这么多内幕,她张了张嘴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良久,才道:“可是。。。左相大人对小姐那般好,应该不是那贪赃枉法之人,或许是他本身就很有钱呢。。。”
提到慕容瑾,即墨恒眸中闪过一丝柔光,被昀凰看在心里,她一愣,越发肯定舅舅跟慕容瑾之间有一些外人不知道的秘密。
即墨恒道:“左相大人自然不会贪赃枉法”,万分肯定的语气。
闻言,昀凰浅笑,靠近即墨恒,挤眉弄眼,“没想到舅舅对左相大人如此的了解,你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还有,舅舅你呢,可曾贪污,可曾受贿?”
“傻丫头,小脑筋动到舅舅这里来了是不是?”,即墨恒哈哈大笑,手指点了一下昀凰的额头,“你舅舅我虽然是镇国侯世子,又在军中挂着名,却是没有真正实权的,别人要孝敬银两也孝敬不到我这里来,所以。。。行贿受赂那些,与我无关”,他说着,注意到了昀凰手中的翡翠簪子,再看看一旁桌子上摆着的衣裳头面,了然,道:“这些都是慕容瑾送来的?他倒是有心。,昀凰,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相信,慕容瑾他对你是真心的。还有这玉簪,你可要好生收着”。
白芷笑道:“这些都是左相大人派人送来的,说是送给小姐,让小姐后日宫中盛宴上穿”。
墨衣道:“这套衣裳当真是漂亮,只是不知尺寸如何?小姐要不要试一试?”
慕容瑾那样的人,做事又岂会出错,既然是他送来的,那尺寸定然是分毫不差的,他的这番心意,她领了便是,当下昀凰摇摇头,“不必试了,只是。。。”,昀凰疑虑道:“此次宫中盛宴是给瑜王选妃,这衣裳和头面做工精致,用料顶级,太过华美,会不会很出挑,万一。。。万一到时候,我被选上了怎么办?”
昀凰瘪嘴,一双杏眼中满是不屑,道:“我可不想被选上当什么劳神子王妃,这一入王府深似海,从此自由是路人啊!”
一入王府深似海,从此自由是路人?
即墨恒凝眉,好笑的看着昀凰,这丫头,总能时不时的冒出一些奇怪的语句。
不过说的倒也是事实,真的嫁入王府,哪有自由可言。
即墨恒道:“丫头放心,你跟左相虽没有拜堂成亲,却是当着众人的面许配了婚事,量萧贵妃也不敢点你做王妃,当面得罪左相。此次宫中盛宴,但凡是三品以上官员家的女儿皆可参加,到时候宫中莺莺燕燕的,每个姑娘都打扮的花枝招展,你若穿着素雅,反而会引人注目,这套衣服,端庄,典雅,高贵却又不艳丽,也不会太出挑而抢了那些打算争王妃之位的姑娘们的风头,又不会因为太过素朴而被人耻笑,不管怎样,你也是镇国侯爷的嫡外孙女,堂堂郡主的身份,穿的华贵一些才妥当”。
昀凰点头,很认真地说道:“怕就怕我天生丽质难自弃,长相太美,想不惹人注目都难。。。。。。”
“噗嗤”。
墨言正仰着头喝酒,闻言,一口老酒喷了出来,戏谑道:“臭丫头,你也太自恋了吧,就你这干瘪瘪的身材,还长相太美?要知道,京城中美女如云,人家哪里会看上你这个小丫头片子?你想太多了吧。。。”
昀凰一季白眼扫过,冷声道:“死墨言!你不开口,没人把你当哑巴!”
“呦呦呦——还不让人说真话了,义父你看她,都是被你惯的,一点女儿家的样子都没有。。。也幸好那什么左相大人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还是眼睛瞎了,竟然愿意娶你,不然。。。啧啧,就冲你这爆脾气,哪个男人看见你,不得被你吓跑啊。。。。。。”
白芷早已经端上茶水和点心,在一旁候着,呆愣着看着面前的这一切。
这两个活宝,每每聚在一起,三句话不到就开始吵架拌嘴,打架更是常事。
即墨恒似乎早已经习以为常,他就着最近的椅子坐下,端起茶水慢慢品着,笑看着面前的一切,只觉得一直紧绷的神经舒缓了下来,在家的感觉真好,可以放下一切心机和防备。
只是不知,这美好的时光还能维持多久。。。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六章 真相总有大白的一天
即墨恒目光停留在昀凰的面上,昀凰的五官,跟即墨婉有七八分相似,不同的是,昀凰的面相轮廓分明,多了几分坚硬,眉宇之间英气十足,性情也是异常叛逆,而她娘亲,不管是容貌还是性情,都是那般的温婉可人,眉目如画,永远都是用那种柔和的目光看着你浅浅的笑着。
那笑容,似能将他整颗心都融化。
即墨恒目光渐渐变得温柔,柔得似乎能够滴出水来。。。。。。他是孤儿,八岁那年一场大火将他的家,连同他所有的记忆烧个精光,他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只凭着一
股强大的求生欲从死神那里抢回一条命,或许是他命不该绝,就在这时,遇上了收兵返朝的即墨阎,而后,他就被即墨阎带回镇国府,养在身边,当儿子一般疼爱,赐他姓名,教他习字,教他武功。。。。。。
彼时年少,她未嫁,整日待在屋内看书,摆弄花草,他写字时,她磨墨;她弹琴,他吹箫和鸣,二人琴瑟相合,世人皆道她与君家二少爷君彦渝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又怎知,他这个名义上的干哥哥,一颗炽热的心早已经为她沦陷。。。
想到君彦渝,即墨恒眼神厉了起来,他心里默念着萧贵妃这三个字,眸色冰冷,闪过浓郁的杀意,转瞬间又消散,像是从来不曾出现过。
这边,昀凰还在和墨言犟嘴:“没人愿意娶我?墨言,你这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堂堂暗楼少主说话这么不负责任,依我看,你也该退位让贤了吧,本凰已经许配人家,现在是你孤家寡人,没有人愿意嫁给你吧,瞧瞧你面上那丑不拉几的刀疤,咦。。。”,昀凰做着呕吐状,好似看见了什么恶心的东西。
墨衣捂着嘴偷笑,小姐她怎么跟个孩子似的,这模样,真是可爱。
闻言,墨言鼻孔出气:“你竟然说我长得丑,老子这叫男人的魅力,男人不留疤,妄为男人!你这个小毛丫头,有没有眼光——”
“说你丑你还不服气?要不然,来比试一番,看看谁厉害!”
“哈哈——原来小丫头嘴硬是因为手痒了,想跟我比武,早点说嘛,只是。。。小丫头,你身子尚未痊愈,我怕你一会儿输太惨了要哭鼻子咯”。
“呵呵,谁哭还不一定呢,来吧,输了就将你少主的位置让给我来坐。。。”
。。。。。。
眼看着两个人三句不合,就打起来了,墨衣无奈叹气,这两个人就跟小孩子似的斗来斗去,她扭头,见即墨恒端坐在椅子上,目光柔和的看着他们,闪烁着慈爱的光芒,一点阻止的意思都没有,墨衣又是常常的一叹,连大少爷都不管,她们这些做属下的也只有任由主子们胡闹了。
自即墨恒离开之后,昀凰停下了攻势,眸中带着疑虑,看着即墨恒离开的方向,抿着嘴唇,“墨言,你可曾发现,舅舅他不大对劲?”
“眉宇间有愁,眼下有黑影,看着你的眼光,像是有话要说,可是最终什么都没有说,确实不大对劲”,墨言扔下手中的竹子,一个飞身来到树下,抓起酒壶,拔掉盖子,猛喝了一口之后,满足的叹气,道:“丫头,你打算如何做?”
昀凰擦了擦面上的汗水,走过去,席地而坐,顺手拔起一旁的狗尾巴草就叼在嘴里,道:“连你也不知道舅舅他最近在忙什么,这里面确实大有问题,而且肯定跟慕容瑾有很大的关系,你难道没有注意到,他刚刚说的那一句话么?他说不管发生什么,要我坚信,慕容瑾他是真心对我的。。。”
“这句话怎么了?”
昀凰见他一脸的不解,叹气,这个人笨成这样,真不知道是如何当上少主的,她好心解释道:“这句话乍一听,似乎没有问题,可是。。。话里的含义就是,他已经知道了,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