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大内总管-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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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怎么一身武艺,自己竟然未觉?
“杀——”
城墙上还剩余的明军兵卒跟在一身银甲的容容身后,朝城墙上的海盗进行最后的绞杀。不论是城墙上,还是城墙下,上海县城的一方已经完全占据了战场上的主动,因为三百骑和一个白马银甲将的加入,这场杀戮被彻底反盘。
城墙上的海盗早给容容领着明军兵卒杀个干净,城下的海盗给卫大同带着的骑兵马队几次冲击,杀死踏死七七八八,剩下的海盗,只能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彻底溃退!
王承恩此时却因为锁骨的折断,疼痛让他异常清醒,急叫道:“快…快追,不可让海寇再有机会炮击上海县城!”
容容点了一下头,提枪策马下了城墙,然后带上卫大同的三百骑一路掩杀逃寇。
※※※※
独眼刘子正在自己的三杆炮船上等着兄弟们回来,二十几条船上的兄弟几乎都给遣派上了岸,对上海县城进行攻击,包括自己这条大船的水手都上了岸,只有他自己和几个兄弟在甲板上吹着海风,这种十拿九稳的事情,他一般不亲自出面,让手下兄弟去折腾去吧!
“刘子哥。看——有人马接近!莫不是兄弟们回来了?”一个兄弟手指着几条夜幕中的小船叫道。
独眼刘子虽然是独眼,可是眼力特别好,特别是大海上干海盗这一行的家伙,就算是在夜晚里,眼力也好得出奇。独眼刘子定眼打量,直到几条小船近了才看清楚是自己手下攻城兄弟划出去的登陆船。
“这帮龟儿子!连个信号都不打,怕是在城内享福了,等小船回来,哥几个进城快活快活去,哈哈!”独眼刘子笑得极其荡,几个兄弟陪着他一起大笑。
这几人却不知自己已是大难临头!
这几艘小船上正是容容与卫大同带着二十来个武监,身后还跟着三百武监。海盗上岸遗弃在海边的小船本来就多,三百号人陆续上了小船朝泊在海湾的二十多条海盗船划去。
“咿——不太对呀!怎么海面上那么多船,按照习惯这帮龟儿子不应该进了城又立刻舍得出城才对,给我打信号——”独眼刘子看着海面上的小船越来越多,觉得事有蹊跷!
“嗖——”
一支蓝色焰火的响箭飞上天空,等了一会儿小船上竟然没有反应!
独眼刘子突觉不妙,大喝道:“官军!撤——”
“嗖——”海盗用于撤退的响箭飞上夜空!周围的小船,中型船纷纷撤退,惟独独眼刘子的三杆炮船和一艘蜈蚣炮船动不了。
撤——那还撤得了!连水手都上了岸了,几个人难道能开动大型的三秆炮船和蜈蚣炮船吗?怪只怪独眼刘子太过托大,连水手都不留备!
“杀——”
小船已经纷纷朝两条动不了的船杀将上来,容容和卫大同等船一靠大船,直接提气纵身借力跃上大船甲板。容容更是娇哗一声,手中钢枪毫不含糊,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这些人杀伤了王承恩,她就要他们死。
这船上的人都还没来得急填充鸟铳,全给两个杀神给杀得一干二静,剩下的独眼刘子抽出战刀,一身叫喝举刀朝容容冲过来!
“嗖——”
“哐——”
容容手中钢枪投出,将才跑一半的独眼刘子透胸钉在船沿上,独眼刘子那只独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穿透自己身体的钢枪!
“该死!”容容抽出钢枪在独眼刘子尸体上抹干净血迹,冷冷的喝了一句。
章58 都是给丫海盗逼的
这场洗劫与反洗劫的战斗结束的时候,已是天明时分。城墙上和城墙下全是尸体、血迹…
上海县城能活下来的两百多兵卒,脸上根本无活下来的喜悦,疲倦地靠在满是血迹地城墙上打盹。
卫大同命了武监留守缴获的两艘大船,其于人等全回了城。
天明后,吴县令开始征集百姓清理尸体、打扫战场,每次海盗洗劫过后,吴县令和上海县城的百姓都是这么干的,只不过这次的尸体超呼寻常的多。王承恩在被人扛走前,下了严令,工地一切照旧,不可因为一场小战斗就停下工程。
经此一役,王承恩心里实在后怕得紧,他怕死,怕给几个蟊贼就把他弄死,他要加快建设步伐,而且还想让自己学学保命的手段!
※※※※
万历三十四年六月,名将李成梁去世,享年九十三岁,“上命以公祭丧”,恩遇之隆,一时无二。一代名将最终埋骨于他戎马一生的白山黑水之中。
李成梁有九个儿子,五个做到总兵官,四个做到参将,时人誉为“李家九虎将”,好多部下亲兵如李平胡、李宁、李兴、秦得倚、孙守廉,后来都成了镇戍一方的大将。他的长子就是后来威震北疆,扬名三国的一代名将——李如松。世界史上著名的壬辰抗倭援朝战争,就是李如松干出来的。
李如松在辽东战死后,万历皇帝“痛悼”,追赠李如松少保宁远伯,立祠谥忠烈。后天启帝朱由校登基选妃,李如松的孙女入选,因父辈的关系,天启帝立之为容妃!
王承恩一边瞪大着惊恐的眼睛看着给自己喂药的容容,一边听着容容在述说着自己的家史。
难怪!王承恩总感觉这容容力气特别大——原来是名将辈出的李家后人!
容容看着王承恩愣愣地盯着她发呆,突然想起昨晚上王承恩临走前的话,俏脸一红,嗔道:“都伤成这样了,难道承恩还想…”
王承恩只不过惊奇容容竟然有那么显赫的背景,闻及此言,邪笑道:“嘿嘿,那也未尝不可,过来——”说罢,王承恩右臂升出,牵动左肩上刚接好的锁骨,疼得冷汗直冒,那还敢继续‘作恶’,闷声邹眉咬牙忍受着疼痛。
容容看着王承恩闷不出声,额头上汗珠密布,料想是王承恩刚才的举动定是牵动了伤口,忙用丝巾抹掉王承恩额头上的汗珠,叹道:“承恩本就是文人,硬要学武夫!若不是妾身昨夜里总心有不安,也不会披甲提枪成个女屠夫,救下你这莽夫!”
王承恩一叹,沉默不语,半响过后朝容容笑道:“我王承恩身边有个武林高手竟不自知!等我伤复原了教我些身手吧?”
“你若是觉得好希奇,妾身定教你,你若是要跟人撕杀,想都别想!”
“我是希奇…希奇!”王承恩打着哈哈,知道容容担心他,只得先用用缓兵计,王承恩想学几手功夫只不过保命而已,昨天那莽汉的一斧头,就将他砸成了重伤,要不是突然赶来的容容,怕是昨天晚上早给人拍成了烂泥巴。要挽救危明,以后这样的场面还会有很多,内贼、后金、大航海时代的海盗等等。要挽救危明就得直面战争,不学两手保命的能耐迟早给人在乱军中宰了!
“容容帮我找卫大同和方以智来,我有要紧事情吩咐他们两去做。”王承恩道。
容容温顺的点点头,步出房间交代门外武监找卫大同和方以智,然后回到王承恩身边,王承恩朝容容笑道:“据说容贵妃,文武双全,为夫可佩服的紧,能不能帮为夫代笔,为夫要上个奏折!”
容容嗔道:“你就臭美吧,哼!”说罢,容容叫武监准备好笔墨纸砚,摊开纸张,提笔等着王承恩开口。
“…斩海寇三千余人,击毁战船十五艘,俘获三桅炮船、蜈蚣炮船各一,然海寇屡犯上海县,臣已无兵可守,如此,上海危已、贸易试点危已,臣只有战死已谢皇恩…”
容容写完笑骂道:“承恩怎么专干欺君之事,咯咯——”
“大奸似忠、大忠似奸,管他呢。欺就欺吧!又不是第一回了。”王承恩手拿自己口述的奏折,大叫道:“来人——速送进京!”
※※※※
容容知道王承恩叫卫大同和方以智二人来是有要事,何况一身女装的容容也不好在方以智面前露面,太监身边还有女人那是多大的新闻呀,容容只得回避。
卫大同和方以智二人匆忙来见王承恩,二人给王承恩行过礼节,武监奉上茶,王承恩朝方以智道:“方兄,杂家可要卧些时日床了,这上海已定的建设计划,就交给方兄了,万不可拖延了时日。”
方以智朝王承恩躬身道:“在下定不负王兄弟所托,只等着物质一到,在下定督促各工地日夜赶工,定可在两月计划内完工!”
“那就有劳方兄了!”王承恩继续道:“还有一事,有劳方兄再给杂家代代笔。”
“是!”方以智坐在早已经准备好的笔墨纸砚前,提笔等候。
王承恩这封信却是写给钱谦益的,要求钱谦益从旁协助上海,借上海的海盗事件让崇祯同意在上海建立一支地方军队!
虽然明朝皇帝恨脚下的臣子自己养私人兵马,可是明朝后期还是出现了民兵性质的武装,如戚继光的‘戚家军’,秦良玉的‘白杆兵’,都属于这样性质的私人武装,后因为战功而受编正规军,王承恩就是想走这样的路线拉起自己的队伍。
王承恩手拿方以智手书的条子,仔细看过,觉得没什么了,交给卫大同道:“往京里放飞信鸽,叫吴县令和陆巡检过来!”
卫大同接过王承恩手中的条子,步出房间。一个武监匆忙进到房内朝王承恩禀报道:“禀主子,倪大人的第一批粮食物质已抵县城!”
王承恩一愣,随即大笑道:“倪元璐呀,倪元璐!这粮食物质回得真是时候呀!”
“王兄弟,在下这…”方以智听到物质回来了,眼中放光,王承恩那里不知道他的心思,笑道:“去吧!”
※※※※
吴县令和陆巡检匆忙进到王承恩的病房,朝王承恩行礼寒酸过后,王承恩看着吴县令和陆巡检道:“二位大人可想升官?”
吴县令和陆巡检你望我,我望你,不知道王承恩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王承恩看着二人一脸的迷茫,笑道:“二位大人若想升官,这战报就得更改点数字!”吴县令和陆巡检吃惊的看着王承恩,那有上司教下属作弊的?
王承恩继续道:“我知道二位大人迷惑,可杂家这法子不仅能让二位大人升官,而且能保得上海再不受海寇袭扰!”
吴县令和陆巡检互望了一眼,明显对‘上海再不受海寇袭扰’心动。
“王公公,下官愿随王公公的意思办事!”两人躬身道。
随即,王承恩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二人,只不过隐瞒了自己与钱谦益的关系,让二人回去改昨日夜间战斗的战报数字。
王承恩所以如此干,是完全给海盗轰急了,差点就命丧海盗手中,练兵成了他首先考虑的事情,再不能给海盗架几条炮船就轰得自己心惊肉跳的。遇到海盗洗劫,自己也受了重伤,还死了那么多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事,可王承恩心中打定心思好好利用这次海盗事件,坏事也要弄成好事来,让自己能有个借口养兵!
章59 小姐想人了
秦淮河畔青楼画舫,泱泱河面灯影重重,秦淮河的夜色总是那么迷人。伶人坊的客人很早就开始暴满,要是去迟了恐怕连座位都占不到。伶人坊的头牌柳如是站在自己的闺房,身躯依在窗框上,愣愣的看着夜色下的秦淮河。
侍女小翠正在会声会色的朝柳如是说道:“小姐呀,这上海县都闹翻天了,江浙一代的难民全往那儿集中,这皇上亲令的巡抚说是要在上海县搞什么贸易,听上海县回来的人说,这上海县令都得听这巡抚的,不知道是多大官儿,听说是叫王公公的,料想很老吧!”
“公公?!”柳如是一愣。
“奴婢想那王公子是不是也是巡抚大人的人呀?要不他怎么也到上海县,还那么多人保护着他?”小翠猜测道。
一主一仆正在谈话,鸨母陈妈妈匆匆推门而进,脸上一脸的巴结之色,哀叹道:“唉呦,我的活祖宗,再不出去,外面的公子可把妈妈我这伶人坊给拆了!”
“陈妈妈,我这就出去。”柳如是暗自叹了口气,说罢,巧移莲步,朝伶人坊前院走去。侍女小翠鄙夷的看了一眼陈妈妈,匆忙跟上柳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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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诗唱罢,台上的柳如是熟视无睹地看着纷纷扔上戏台的银子,礼罢退回幕后,坐在自己的化装妆台前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愣愣出神,下人们立刻端着茶水、热手巾蜂拥而上,殷勤地侍候着她。
“小姐、小姐!”小翠上气不接下气匆忙跑进化装间。柳如是白了一眼小翠,嗔道:“瞧你那咋呼劲!”
“嘿嘿,猜奴婢打听到什么了?”小翠故意卖关子。
“你爱说不说,你这唠叨嘴,我就不信你不说。”柳如是。
小翠匐身在柳如是耳边悄声耳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