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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嚣妃,你狠要命-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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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末路的悲凉之意。

他是一代枭雄,早年因为不是嫡长子,有抱负也难施展。后来,逐渐扩大自己的势力,权倾朝野,成了西凉国最有权威的人物。从自己的兄长手里夺过政权,还不是因为再也不想西凉国落到那些碌碌无为的侄子手里。

“对不起,父亲,原谅我不能留下来帮您。您的身体不宜激动,现在要多多休养,少操劳。”无涯子放开了父亲的手,走到桌边,提笔给父亲写滋补的方子。

“既然是这样,那等父皇的身体好些了,你再回山里去吧!就当……我们颜家从没你这个不孝子孙。”颜善烈的眼闪着灰暗的光,让人看不清里面的实质。说完,便令人抬他回自己的宫殿。

无涯子呆呆地望着父亲的背影消失在门外,不由叹了口气。

他从小就被父亲安排的人带到北寒,早早就开始了暗桩的阴暗而孤独的生活。从没享受过家族带来的温暖和亲情,长常除了不断地习武、习医之外,还有收集各种情报。

开始是觉得身为颜家子孙,应该为家族的兴起和未来的雄业而尽一份力。直到遇到苏媚儿这个生命中的意外,他才觉得守护这女子,才是他最喜欢最向往的事。他早已厌倦了被父亲作棋子用的那种感觉,也早已厌倦了世间争夺不休的皇权之争。

九五之尊怎及他心爱女子在自己面前的莞尔一笑?

皇家的荣耀怎及她一个关心温软的眼神?

有些东西,别人视若毕生所求,于他却如粪土。他要的,不过是一份感情,一种安宁的生活。待在她的身边,与她慢慢到老。

“殿下不必多忧,只要在宫中多留些时日,皇上的病自然很快就会好起来。现在,还是请公子将这些奏折批阅完交予静莲带回给皇上。”刚才一直呆在屋子里的娉婷女子开口说道,声音如她人一样婉约、明丽。她是每天往无涯子的寝宫搬奏折、等无涯子批示完,再带到颜善烈面前念读的司礼宫女,是朝中太傅路晋扬的小女儿。

“今晚我不想看这些奏折了。这些国家大事如果父亲没办法处理,应该交给内阁大臣。”开始父亲说让他代替几天,让他了解一下目前西凉国都已是什么情况。两天后,无涯子就看出了父亲想移交政权给他代理的意图。14965934

“因为皇上新掌权不久,朝中的内阁大臣还有些不服气。现在国难当头,皇上又不想再换新臣子引起朝廷恐慌,只好请殿下辛苦代为批奏了。如果殿下觉得烦闷,静莲斗胆自告奋勇给殿下奏一曲解闷。”路静莲说完,命宫女拿来一把七弦玉琴,也不管无涯子是否愿意听,便抚琴弹了起来。

幽静的皇宫后院,立即响起了低低的琴音。

无涯子的眉心渐渐地松开了,慢慢地沉浸在乐韵中,想起了远在昆山的那对母子。只要想起他们俩,他清俊的脸上便隐现笑意,在宫灯的笼罩下,有种难以言喻的柔和感,特别是他鼻子挺直而下的线条,柔美的令人心动。听说有这种线条的男女,感情会很细腻,对爱人会很温柔很体贴,更重要的是很专情。

坐在一边抚琴的路静莲看了,知道他是思念着另一个女人而露出笑意,心却不由自主地沉沦在这男子的独特风采中。半个月的相处时间并不长,但有关他的故事,他的点点滴滴,她早已了如指掌。早年她陪无涯子的母亲,现在的皇后,就听了许多有关他的事。那时候,少女的她很惊讶一个男子居然会为了红颜而舍江山,而且是为了一个不爱他的女子放弃这一切。这种感情何等的深厚、执着?那个女人又何德何能得他如此厚爱?

今晚再次听到他对那个女人的无怨无悔付出,不由觉得他好傻,又为他的专情而动容,也为自己对这种需要仰望的感情距离而感到苦涩。

无涯子当然不会想到旁边还有一双关注自己的目光。他只是不停地想以往与苏媚儿母子俩一起生活的点滴,对于他来说,这是他最珍贵的记忆。孩子刚生下来时,白茸茸的头发,红色的眼睛,大家在背后都说这孩子生有异相,非妖即怪。苏媚儿也望着孩子凝思道:“怎么基因会变异呢?”

他不知道她说的基因变异是什么?但他却真心喜欢孩子。名字也是他和苏媚儿一人出一个字取的。

☆、153 急病

他给孩子取了个炫字,很耀眼很亮的意思。苏媚儿笑着说,孩子的眼睛很特别,那我就给他取个彤字吧!于是,炫彤便成了孩子的名字,是他与苏媚儿共同赋予的。

虽然孩子的生命不是他赋予的,但名字却是。他为拥有这份独特的权力而感到幸福。

小炫彤的出生,不仅仅给苏媚儿带来做母亲的喜悦,也给他带来了很多乐趣。七年来,孩子与他早已亲如父子。他也把孩子视为已出地疼着,同在一个房檐下生活,他对媚儿对孩子付出的远远比任何人想像得还要多。炫彤这孩子体质很好,极少生病,一旦生起病来,气势汹汹极其吓人。有次夜里发高烧,整个身子滚烫得吓人,他自己就是个医师,当然知道其病情的危险。为了给孩子降温,他抱着孩子跑进了昆山极其寒冷的冰窖泉,又怕孩子温度降的太快,一冷一热的极速转变受不了,便赤着上身搂抱着孩子一起,一会下冰冷的泉水降温,一会又上来察温度,运气紧紧地护着孩子的心脉,一直到天亮。14965907

那年,小炫彤才两多岁,伏在他的胸前,哼哼唧唧的很不舒服,偶尔睁着红宝石般的眼睛望着他,那模样既可怜又可爱,惹人疼到骨子里了。等孩子第二天烧退了之后,睁开眼睛望着他,张口叫的是爹爹。

那是第一次听孩子这么叫,从来风清云淡的他,忽然没能忍住眼里的水汽,无声地流了下来。那一刻,他觉得这一生所想要的,所祈盼的,也不过是眼前的孩子和女人的健康和快乐。

孩子叫了他很长时间的爹爹,直到有天他跑进练丹房高兴地跟他说:“原来你不是我的爹爹,娘亲说了,我是天神送给她的宝宝,所以我才是银发红眼的,那我以后就叫你无叔叔好了。”说完,又一溜烟地跑了。留下怅然若失的他在原地。

有时习惯了孩子叫他爹爹,忽然转变的称呼,让他不习惯了好几天。后来也释然了:不过是一种称呼而已,于感情也没什么变化。该疼该爱的,依然是他们母子俩。

不知道耳边的琴声是什么时候停的,等无涯子醒觉,才发现偌大的寝宫前室只余自己坐在桌子前,对着一摞摞的奏折。近来总感到特别累似的,不知不觉都能睡着。

站起来,活动舒展了一下筋骨,缓步走到外面的花园,园里的桔花开得正盛,也许是深夜的缘故,空气中的花香变得格外醇厚、芬芳,带着微微的苦涩,是桔花特有的香气。

耳边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寻声望去,只见宫前廊的尽头婀娜多姿地走来司仪宫女路静莲,手里托着金色托盘,上面放着莹白瓷碗。

“殿下累了吧?我从御厨那里端来了一碗清粥和一碟糕点,您用过之后再歇息吧!”

“嗯,放在桌子上吧。”无涯子淡淡地应了句,继续缓步往花园亭台走去。

路静莲静静地站了会,然后默默地转身把托盘放在桌子上,看到桌上的奏折没动过,便凝起了眉尖,回生息殿禀报颜善烈。

等无涯子批阅奏折意见的颜善烈听了,重复问了一遍:“他一本奏折都没批阅?”

“回皇上,没有。”

“想办法让他看。”颜善烈阴鸷的脸让人望而生寒:“西凉能否保住,也就看这一回了,想办法让他看。”

虽然想不明白看奏折与保国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但路静莲还是尽自己的职责答道:“是。”然后便告退了。

待司仪宫女已完全不见身影,颜善烈便出口叫道:“国师。”

“皇上,我在。”从厚重的深色帏幔后面走出一个身披黄色黑边的法衣长袍道师,花白的头发绾在脑后成髻,两撇山羊胡须朝唇两边往下垂,只见他把手上的铁杆拂尘往臂上一甩,颇有仙风道骨地上前施礼应答。

“你觉得此事如此安排妥吗?万一离非坚持不看奏折,你还有别的办法么?”

“皇上,离非殿下学的也是医术,如果用别的方法,就很容易被识破。臣想过了,这是唯一一个不被察觉的法子了。现在事已到一半,唯有继续下去了。”葛丰长原本是西凉国天山上有名的法师,精通卜卦星相之术,亦懂放蛊使毒巫术。前几年被颜善烈请在摄政aa府被奉为上宾,成了他幕后的谋士和法师,颜善烈成了皇帝之后,他便成了国师。

颜善烈半卧在软榻上,仰天长叹:“朕没想到要保西凉国还要借助国师的巫术。”

“皇上别太过担扰。想当年南炎国的卫天际皇帝常年潜心钻研巫术,终被他得到了天谕,可惜卫家的子孙并不相信他的巫术,以为他是胡闹,没有遵照他留下来的方法在他死后五十年的阴阳日,把卫家的长孙呈祭给上天。所以最终还是逃脱不了亡/国之命。如果这次的法子没能成功,恳请皇上为了万民苍生免遭生灵涂炭之祸,遂应天意,向北寒俯首称臣。”葛丰长国师不紧不慢地娓娓而道,暗示颜善烈别小看了小小的巫术,这可是改变国运的唯一方法。否则,只能顺应天意了。

“要西凉向北寒称臣,休想!”颜善烈满脸怒色。

“那就请皇上尽管试试臣的法术,如果真不行,皇上再用其它的方法。”

“朕倒想到一个方法,那就是将苏媚儿母子绑架起来,威胁北寒签下撤兵、退还国土的条约。”颜善烈阴恻恻地说。

“臣恳请皇上千万别行这个方法。如果绑架未遂,容易反遭其祸。”给他有笑同。

颜善烈收起了算计的目光,半晌才痛心疾首地拍着软榻的扶手道:“一步错,步步错,全盘皆输啊。当初不应该选离非去北寒的。”

“皇上,这,也是天意啊!”

天意到底如何安排?其中的玄机,又有几人能勘破?

三天后,玛达都城的皇宫门口的守卫人员便收到苏媚儿呈上的求见帖,要求见颜离非。

帖子呈上不久,便立即得到了回应,请苏媚儿进内见驾。

苏媚儿一身繁花锦裙,外披风褛,手里牵着身穿暗红锦袍的孩子,跟着宦官进了接见殿。炫彤迈着小步子稳稳当当地与娘亲一起走,红眼睛一路好奇地东张西望,雄伟的大殿,气派的玉石浮雕,还有身穿战甲威严站立两旁的殿前侍卫。

颜善烈身穿皇袍,坐在接见殿的九五至尊的龙椅上,脸上的气色不太好,一双鹰隼般的眼睛有些灰暗,让人觉得他身上一点也没有王者的霸气,反倒象个普通的生病老头。

苏媚儿向殿上龙椅之人施了施礼道:“民妇苏媚儿携子请求皇上恩准探望好友离非殿下。”

“赐坐。”颜善烈叫人赐座了之后,便语速缓慢道:“离非前段时间给朕治病,一直留在宫里。岂料前两天也染了急疾,一下子病倒在床,病情居然比朕还严重。都说医者难自医,果真没错啊!只是离非还这么年轻啊!”

“是什么急病两天就让人倒床不起?皇上可有叫御医查看?”苏媚儿心下半信半疑,问道。

“娘亲,我要见无叔叔。”小炫彤听了,也焦急地在旁边小声地嚷,苏媚儿捏了捏他的小手心,止住了他的急躁。

颜善烈笑了两声道:“经常听离非说起孩子与苏姑娘的事,说他挺想念你们的。如果不是朕的身体一直不争气,反反复复,恐怕他也早就回去与你们团聚了。只是这次离非病倒,御医说是心结郁积在身过久,才造成这一病就如山倒,来势汹汹,一发不可收拾。”

“那我们现在可否去探望?”苏媚儿问。

“当然。说不定离非一见到你们,病马上好了。来人,快带苏姑娘他们去见离非殿下。”颜善烈立即下令。

苏媚儿来到玛达都城就与手下行动组的人聚合了。她的身份过于特殊,现在又正是北寒与西凉恶战期间,她怕颜善烈利用她与凤厉靖的关系,而作出暗算或绑架她母子的事,然后来威胁北寒退兵或者什么的。所以这次的行动布署,不仅仅是要带无涯子出来,还有要保护她与孩子的安全。安排好一切,苏媚儿就用直截了当的方式来皇宫求见离非。

没想到,颜善烈给她的印象,并不是她心目中那般的难以对付,但她也没敢放下戒心,而是更加小心翼翼静观其变。现在听说无涯子得了急病,她第一感觉就是这病来的好奇怪。

牵着孩子,跟着带路的宦官往皇宫后院走去,行走了好长的时间,才到后院无涯子的寝宫。

从寝宫的外室迈进门槛,只见寝宫挂满了幔纱,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只听闻里面传来一阵阵掏心掏肺的咳嗽声,令人听了,似乎咳嗽的人下一刻就会喘不起气来似的,揪心的很。

“无叔叔……。”小炫彤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便往里面冲,苏媚儿也紧紧地跟着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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