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妃,你狠要命-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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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了。刚才那支小钢箭射进肉里的锐痛,那汩汩而流的鲜血,把他心中好不容易萌生出的丝缕柔软全击没了。
☆、085 被召回都
苏媚儿眼看手刃仇人和逼退敌兵的计划就要泡汤,如何心甘?现在吴将军在他手里,变成投鼠忌器。只好在对策还没想出来之前,命令弓箭手步步逼近凤厉靖他们。
吴爽在凤厉靖的劫持下,朝外围撤退,又惊又怒,被点了穴道的身子无法动弹,只有不停地怒骂:“凤厉靖,放开本将,等会还能饶你不死。无耻小人,居然故意压低声音说话来引本将过来,你无耻!无耻!用卑鄙的招数!”
“吴将军的耳力不但退化了,就连记性也老化了!难道不是你们先设这么卑鄙无耻的圈套把本王引来的吗?本王不过是回敬一点礼而已,就这么没风度了?”如果刚才不是为了引他过来,他凤厉靖需要说那么多有的没的废话吗?凤厉靖一边说一边不停地往后撤退。
带来的护卫围在他的周边护着他一起。
一个斥候队的组员快步跑到苏媚儿的身边,急而快地说:“凉州城门打开了,有敌军朝这边冲来。”
“看来是接应的人。”苏媚儿低声下令:“让野战队率领他们的组员去阻止,暗杀组侧翼辅助,一到六营的兵将全部迎敌。”
“是。”
这里,对付凤厉靖他们,只需要她的弓箭队就可以了。
凤厉靖手中的锋刃朝吴爽的脖颈一送,吴爽直觉得兵器的寒气直钻血液淌到心脏,差点就要停止呼吸,耳边听到森冷的嗓音在喊:“快闪开,否则,让你们的吴将军身首异处。”
“凤厉靖,你逃不掉了!答应我们的条件,就放你走!”苏媚儿眉间也是冷冷的,亦步亦趋地跟着他们走。
“难道说,你们不顾吴将军的安危了吗?”手腕一压,锋刃立即破皮而入,殷红的血顺着剑身一滴滴地往下淌,没入尘土。
“别……。”吴爽一痛,慌了,朝苏媚儿望去,吐出:“云淡公……子。”那句救救我,却怎么也说不出来。这么大的年纪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年轻人劫持,再向另一个年轻女子呼救,这让他这个做将军的情以何堪?
火光中,苏媚儿的脸冷若冰霜、一派漠然,令人心寒。
凤厉靖的心也渐渐地冷硬了起来,这还真是个冷血的女人!
“吴将军,你才是率兵打仗的大将军,他们都是你的兵将,只要你开口叫他们闪开,哪个敢不听命?吴将军,你的命可是掌握在你的手里。”这时候,远处已隐约传来混乱的呼喝声及兵器厮杀声。
凤厉靖知道接应他的北寒兵过来了,脚下走得更加快了,朝后面最弱的地方突围,包/围的弓箭手不由射出了一些零散的箭矢。有些还擦着吴爽的头皮而过,就连头发都散乱落了下来。
“别射箭!别射箭!放他们走!”快到花甲之年才混到镇守永昌城的大将军之位,还有半年就解甲归田的人了。本想借着能干的苏云淡在退役前,立个赫赫战功,扬个万儿。没想到在性命紧要关头,他晚节不保了。
们爽眼媚。弓箭队的人都停了手,朝苏媚儿望去。
苏媚儿一直跟着向前,伺机救吴爽将军。但这个恶魔撤退时,整个人都躲在吴将军的身后,手上的龙吟剑丝毫不离人质的脖颈。
见队员们都朝她望来,她知道,他们在等她发令。这是她一手训练带出来的新员,不,已不是新员了。轻过几个月魔鬼般的严格训练,她已把他们训练成全方位发展的战士。不仅训练了他们的身手,还让他们学会了军事方面的谋略,更是带他们上山剿/匪、下海杀海盗,让他们将理论与实践相结合起来,总结杀敌经验及用兵之法。
现在的他们已跟几个月前的新员相比,已是脱胎换骨的战士了。
苏媚儿眼底闪过一丝犹豫,耳闻不远处接应的人马估计很多,各种杂音也逐渐大了起来,脑里快速地衡量利弊,几秒过后狠利下令:“弓箭队听令,不惜一切阻止敌人突围。”
她的令一下,吴爽睁着铜铃大的双目瞪向苏媚儿,大声地吼道:“我才是将军,所有人都听令,放下弓箭,让他们走。”
围着的还有一些军营的将士,听罢没敢吱声!弓箭队的人没遇到过这种情况,一时之间也没敢动。
趁南炎兵他们正犹豫着不知道听谁的军令时,凤厉靖已在他们闪神的这难得机会中,拽着愤慨怒骂的吴爽正欲朝小山坡迅速撤走。
苏媚儿暗急,知道此次放虎归山,以后恐怕再也无机会可逮住这个恶魔了,做什么事从来还没这么拖拉、犹豫过的她一发狠,臂上的驽箭朝他们射去,更是大声地重复命令:“弓箭队听令,不惜一切阻止敌人突围。”
驽箭破空而至,直接穿过吴爽的肩,她率先不顾吴爽安危的做法让所有的弓箭队员都明白了,霎时,箭矢如雨般激/射而出。
这时候的凤厉靖已冲到小山坡,见手上的吴爽已被射成了箭猪,便扔了出去,然后靠护卫在身后拼死结了一层刀剑网,借着山坡上的岩石才冲出突围,朝来路回凉州。
于是,今晚欲擒媚奴回去之事。让凤厉靖不仅自己受伤,失去了九个身手一流的护卫,更是损失了接应士兵两百多人,受伤的百余人。从来没有过的窝囊!
那个贱/奴,心肠可真狠毒!就连他们南炎率军的将军都不忌讳,直接杀了。他还从没见过这么狠的女人!为了取他性命,不顾一切,真的不顾一切啊!孩子在她身上都六个月了,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因恨自己,把孩子一生下来就掐……。
不!虎毒都不食子!那可是她生的孩子啊!凤厉靖回想起她晚上那种锐似利箭,凉如薄冰的眼神,胸口不由堵得慌!
也不知道是因为今晚栽了个大跟斗、受重挫的原因,还是背部受伤原因。凤厉靖回到凉州军事府,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
他意识模糊地看到琪琪在海滩上跑,自己在拼命地追,有种又痛又怜在感觉在胸口涌动:“琪琪,你又领嗜夜的任务去了?这次杀的人是谁?佣金多少?我可以翻倍给你。”
“这次我一定要杀他!”琪琪停住脚步,转过头来,那双秀丽的眼,锐似利箭,凉如薄冰。
“为什么?”
“我不能告诉你!这是行规!”
“可我是你男友!我有权利知道你未来要面对的是什么危险?”14050007
“没什么危险的。很简单的一个任务!”琪琪的眼神即使在浑沌意识中,他都觉得熟悉。
“琪琪,你爱我吗?”他捉住她的手问。
“你说呢?”她塞给他一样东西,可他似乎怎么也看不清那东西是什么?只听到琪琪在耳边道:“梓龙,我爱你!”
梓龙?梓龙?
凤厉靖在模糊中,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又没办法去深思。梓龙是他吗?他的前世原来叫梓龙吗?他躺在床上,不停地叫琪琪,时而清醒,觉得那是他的前世;时而觉得又象是真实发生在现在的事。
浑浑噩噩发高烧的感觉一直持续了好几天。
床边的军医见他的烧退了下来,心终于落到正常的位置上,恢复了正常的呼吸频率。
“本王烧几天了?”凤厉靖趴在床上问,嗓音有些沙哑。
“回王爷,已有三天了!”军医毕恭毕敬地答。这人即使卧在床上,也是条霸气四溢的龙。
“竟然有三天了。传张将军过来……。”他要听听发烧的这三天,南炎军营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有没有叫阵?那个女人不就爱做“趁你病,拿你命”的事吗?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可能不把握?
张将军很快就过来了,屏退了所有杂人。他开始向凤厉靖说这三天的事:“南炎军营没有来叫阵。那晚的主将吴爽死了之后,第二天,他们的幕僚苏云淡带着她训练的两千士兵回南炎国都去了。听说是卫卿皇要亲自召见她!现在凉州郊外的驻军是副将军南羽率领。王爷,你看,我们是不是应该出兵一举把他们赶回永昌去?”
“赶?!不,现在西门边关正是吃紧的时候,我们要保存兵力,与西门边关呼应。如果主动出击,哪怕自损八百杀敌一千,我们也得不偿失。等后面的援兵一到,我们就把他们赶回永昌,不,不是赶回永昌,而是直取永昌。”这种时候,苏媚儿居然被召回国都?他不知道应该笑卫卿皇的愚昧,还是要细想他们这样做会有什么阴谋?
凤厉靖从床上起来,眉头都快拧成一股绳了还没想到南炎国如此举动是什么意思?总不可能是因为她杀了吴爽,要把她召回国都治罪吧?在那种情况下,吴爽的行径无疑算是屈服敌军的威胁,等同叛将了。
等张将军走后,凤厉靖走进密室,传来了一个黑衣人。
“玄祺门门主参见主上。”黑衣人揖手。
“马上传信息给南炎国都玄霄部,要他们急查苏媚儿回都是因为何事?”好吧!他还是放不下她肚子里的孩子!他对自己宽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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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6 那根刺
凤厉靖回到床上,趴在床榻,手无意中摸到枕底一件东西,熟悉的凹凸感,上面的花纹,他几乎不用看,就能清楚地在脑里映出它的模样,甚至,指腹停在哪根线上,会是什么颜色绣成的,他都知道。
他忽然想起来了,在模糊的梦里,琪琪塞在他手里的东西,好象就是一个香囊!他把枕头下的东西拿出来,仔细端详。
“梓龙,我爱你。”琪琪是这样说的。
梓龙,原来叫梓龙。他前世的名字叫梓龙?他锁了锁眉头,觉得这个梓龙名字……嗯,他听过,曾听媚奴说过,那次她喝醉酒时,说她最爱的男人就叫子龙的!是子龙还是梓龙?
他把心形香囊翻了过来,盯着那三个“ILU”字母,苦思冥想这代表什么意思?有种呼之欲出的东西似乎要从脑里某个地方冲出来,可就差那么一点点。他把藕色香囊放在鼻尖底下,浅浅地嗅着,似乎这上面还残留着她身上的香气,似兰似梅,那是他植在她身上“靖”字奴印里的特殊香气。
晚上睡着之后,梦里出现一些陌生的场景,几净明窗,一个长发女子,含笑着端出一碟颜色漂亮的东西出来。
“梓龙,今天的甜品是鸡蛋布丁,你准备要说什么甜言蜜语啊?”琪琪那张秀丽的脸近在咫尺,嘴角弯弯,眉眼弯弯,黑眸却亮得如星辰。
“琪琪,我爱你!这世上再也没有这句话更甜美的了。”他在那张粉唇落下了深深的一吻。
后面的梦境似乎很甜美,也很激/情。他没想到,自己的前世居然也有这么强烈的索求。他看到了琪琪与自己各种纠缠的表情和动作!(最近喝白粥,稀白粥,大家将就将就,自动脑补一下!)
这对现在清心寡欲的凤厉靖实在是太不人道了,他在梦里激/情当中醒来,某处硬如铁。
盘腿坐在床上,慢慢地调息内心的燥热,屏除杂念,运行了两周天才起床。
梦里的鸡蛋布丁,他尝过!苏媚儿就曾经做过!奇怪,她怎么会做?如果没记错的话,布丁这甜品,还没在哪国出现过?难道她会自创?就算自创,也不可能连名字取的都会一模一样吧?!
他对这前世出现的一些梦境积有越来越多的疑惑!
第二天傍晚,南炎国都的玄霄部就让信鸽带回了消息:“卫太子欲与苏媚儿完婚!”
欲完婚?!
凤厉靖一听这消息,胸口某处象被重物狠狠地击中了似的,有些疼痛有些紧抽:他的媚奴要带着他的孩子嫁给他人 ?'…'!
她做的事总是很轻易就能激起他的怒气。
凤厉靖阴冷的俊脸布满了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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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外表很普通的马车在通往南炎国都的官道上走,不疾不慢,平稳地走着,赶车的是一个经验老道的驾手,马车两旁分别有八匹骑马的随从护着。不大的车厢内简洁又舒适,一个靠坐在软垫上的女子从挑开的小窗上望向外面的风景。
一年多了,再次回都,感慨万端。她还记得去年跟苏将军骑马朝惠城日夜兼程,为的就是争多些时间来固城御敌。可是,最后,她的婚期、她清白的身子,甚至她的命运都被这场战争毁了。
如果不是凤厉靖发起这场战争,她早已成了卫子浩的太/子妃,在国都的太子府过着静美的生活。可这一切,都被凤厉靖毁了。所以,她恨他,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受到的伤害,更是因为这场让生灵涂炭的战争。
情绪的波动引起腹部的强烈不满,她习惯地把手放在腹部轻轻抚摸,脸上带着做母亲特有的光辉,温柔地说:“好了!别再抗议了!妈妈不会再胡思乱想了!而且再也不用上战场杀敌了,就在国都一直呆到你出生为止。前段时间因为妈妈要把那些叔叔们学到的杀敌本领运用到实践中去,所以才带着你一起东奔西走的。”
这个曾被她千诅咒万痛恨的孽种,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