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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章

吉诺弯刀-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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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

    你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速度越来越快。你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耳边波涛澎湃,它们像瀑布坠下万丈悬崖那样发出震天轰鸣,你陷在那片轰鸣当中什么都听不见了。

    你急促地呼吸着,胸膛剧烈起伏着。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你全身的血管在不断地收缩扩张。

    你觉得五脏六腑都开始燃烧,每一条经络都在喷火。

    你觉得全身的水分一下子都给烧干了。你感觉空前的口渴。你的嘴唇都开始干裂了。你不断地要求喝水,你喝了很多水,但还是不能止住那种干渴。你喝得不能再喝了,喝得动一动胃里的水就要溢出来了,但还是觉得渴得要命。

    你被正在向体内渗透的药力烧得五内如焚。你全身的衣服都被虚汗湿透了。

    你倒在床上,捂住胸口,难过得不知如何是好。

    吴顺看着你,伸手把你的手握住,他紧张地问刘统领:“会不会剂量太大了?为什么心跳这么快?人怎么能受得了?”

    刘统领说:“可是,医书上记载,没有这样的剂量,此药就不能发生功用了。”

    刘统领的话音未落,你突然用力抓紧了吴顺的手。

    吴顺还没来得及问你感觉怎样,你一口鲜血就呕了出来。

    随即你就晕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八章 圭灵草(下)

    (一)

    你的大帐。

    吴顺焦虑地在你的床前走来走去。

    “为什么人还不醒?”吴顺不能忍耐了。他一把抓住刘统领的领子,几乎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会不会是你搞错剂量了?”他吼道:“他有内伤一直没好,你们是知道的!”

    刘统领踮着几乎悬空的双脚,脖子被领子勒得不能说话。他脸涨得通红,拼命摇头,不断看向关文良和谢双成二人。

    关文良和谢双成二人忙过来劝解:“吴大统领,吴大统领……”

    吴顺长叹一声,松开手,刘统领扑通一声就跌坐在椅子上。

    你发出了一点微弱的声音。你好像被嗓子眼里的一点血沫给呛到了。

    众人都围拢过去。

    刘统领检查你的心跳和脉搏。他长出一口气,双腿一软坐在床边,擦着额头上密密的汗珠。

    吴顺问:“怎么样?”

    刘统领说:“不要紧了。他很快会醒来了。”

    (二)

    训练场。

    你再度骑上了月光。你策马掠过木桩群。

    一道寒光带着呼啸的风声划过,木桩整整齐齐地断裂了。断口的截面发出轻微的焦糊味道。

    你试着竖劈。刀锋过后,木桩从上到下被整个儿劈成两半。

    你又试了几次,都能达到这样的力度和速度。

    你觉得胸口有点发闷。但你认为可以克服。

    你对刘统领说:“够用了。这样就很好了。”

    (三)

    现在距离你的死亡还有108小时。

    你平静地睡着。呼吸均匀。

    关文良小心地给你盖上毛毯。

    他悄悄地对谢双成说:“你去休息会儿吧,歇好了来替我。我先在这里守着他。”

    他说:“让刘统领也去休息吧,让他随时待命。”

    (四)

    现在距离你的死亡还有104小时。

    你睡梦中感觉身边有些动静。

    你挣扎了一下,没能醒过来。你再次挣扎了一下,你睁开了眼睛。

    你模模糊糊地看到有个人直直地跪在你的床前。你彷佛在什么地方经历过这种事情。然后你彻底清醒了过来,你看到吴顺跪在那里。

    你看到他泪流满面。你想起了他小时候也曾这样跪在你的面前。

    这时。你听到吴顺用勿吉话哽咽地叫了你一声:“主人!”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称呼过你了。

    你从枕头上撑了起来,你伸手去拉吴顺。

    你拉了一下,没有拉动他。

    你说:“自己起来吧。不要浪费我的力气。”

    吴顺跪着不动。

    你坐了起来。你说:“顺子?你这是做什么?”

    吴顺说:“我刚假传了你的命令,让杨彪过来见你。”

    你倒吸一口凉气。你说:“我没有跟你说清楚各部的分工吗?杨彪的职责不在这里。你的职责才在这里。”

    吴顺说:“我知道。”

    你说:“那你为什么不履行职责?”

    吴顺说:“我不要留在这里!让我陪你去死吧!让我陪你一起去!”

    你看着吴顺。你们互相看着。

    你断然说:“不行!”

    吴顺说:“你需要有人帮忙!你现在的情况,一个人很难做到!让我帮你吧。你是需要我的。”

    你再次不容置疑地说:“不行!”

    吴顺梆地一声,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

    你说:“没必要做这样的牺牲。你和我不同。你还年轻。”

    吴顺再次梆地一声磕了一个响头:“让我跟着你!”

    你一把将吴顺推倒在地上。

    你说:“给我起来!不准违抗军令!这不是小时候游戏胡闹!”

    吴顺从地上爬起来。再次顽强地跪着。他说:“我决心已定,不管怎样,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你要是不准,现在就杀了我吧!这条命是你捡回来的。它就是为你活着的!”

    你看着他。你说不出话来。

    你们就这样相对着。你说:“我没有时间和你整夜辩论。”

    吴顺说:“这些年,我虽然叫你主人,叫你大将军,可在我的心目中,你就像是我的亲生哥哥一样。”

    他说:“在这个世界上,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你要是死了。而我没有救你,我一定会杀了自己!我无法独自活下去!”

    吴顺说:”上天没让我死在雪地里,让我活到如今,就是为了让我,在这最后的时刻,能够帮到你!求你答应我!不要嫌弃我只是个卑微的奴隶。虽然我的身份低微,无论如何也不配做你的兄弟,但。还是请让我像你的亲弟弟那样,陪你一起去吧。我不能就这样看着你孤孤单单地去!”

    你听了这些。你看着吴顺。你久久没有说话。

    然后。你眼中含泪说:“顺子。我的弟弟。”

    你说:“我这一生,从来都没有把你看成过奴隶。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是自己的弟弟。”

    吴顺的眼泪刷地就流了下来。他在你面前泣不成声。

    你看着他的眼泪。

    你说:“好吧,顺子,你跟我走吧。希望我们来生,能够成为真正的兄弟。”

    有些人生来是兄弟,却无法成为彼此的兄弟。有些人生来并不是兄弟。却能够成为彼此的兄弟。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吧。

    (五)

    【心灵的独白】

    “我就默然地停在这里。2012年的那个深夜。我就对着屏幕,默然地停在这里。我根本不关心,世界上都在发生什么。我只希望,时间就停在这里。”

    “我很想你。我想得一下子就老了。”

    是的。现在我是唯心,写这个故事的唯心,我不是故事里的琴儿,我也是故事里的琴儿。

    这故事就像是一条河,故事里的陈琴儿是这河流的上游,而写故事的唯心是这河流的下游。

    琴儿和唯心,她们是一个人吗?她们不是一个人吗?

    源头清澈的山涧,它是这条河吗?它不是这条河吗?

    下游宽阔的干流,它还是那条源头的河吗?它不是从源头流过来的那条河了吗?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

    虽然说,这种意识流的写作手法,因为模糊了客观世界与主观世界的界线,让它们融汇混同,而很难被网文的主要读者群理解,也没有什么大神作者敢于冒险去用,但我不在乎。

    因为意识流便是世间的真相。

    在这个我们以为如此这般的所谓物质世界当中,除了意识流,什么都不曾存在过。(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九章 最后忠告(上)

    (一)

    此刻,距离你的死亡还有89小时。

    你和杨彪对坐在条案的两侧。你们一起看着桌上的军事地图,就是你感知到自己大限将至后,在上面标画了新的行动路线的那一张。

    你们正在交换着对北线终战之战方案的看法。

    你对杨彪说:“吴顺传令召你过来,是因为接下来的作战方案有一点变更。我有新的想法。你要率军在与大索部交锋的主战场上配合我。你的配合,关系到此战的成败,因此,你要清晰全面地了解我将要做什么,怎么去做。”

    杨彪一边听着你亲自为他详细解说行动的方案,一边心往下沉。

    他的心一直往下沉,就好像黄昏的太阳不得不西沉。

    良久,他才说:“大将军,这太危险了。这是一场赌博。”

    你看着杨彪,淡然地说:“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赌博。”

    (二)

    杨彪说:“大将军,不如先继续按照之前的部署来行动。我们可以准备得更充分一点,把握更大一些再动手。”

    你说:“我知道。先前的部署,就是想准备更充分一点再动手的。但你们出发后,我这里情况发生了变化。现在,我已经别无选择。”

    杨彪说:“如果我们这样行动,大将军你,没有多大的希望能够活着回来。”

    你看着杨彪说:“这就是一定要召你回来的原因。如果那样,你,就接替我吧。”

    杨彪心里一阵难过,然后他站了起来,在你面前跪了下去。

    他说:“大将军,让杨彪代替你去吧。请大将军继续在大本营坐镇指挥。让标下代替你去吧。大将军是全军的灵魂,是全天下的希望所在,是汉王的国运所系,你绝对不能去冒这样的风险!”

    你伸手把杨彪拉了起来。你示意他坐下。

    你说:“我亲自去做,是胜算最大、代价最小的。乌林登木汗一心要杀的那个人是我。只有我去,才能让他们错乱。只有他们乱了。才有机会。这一点,别人没有办法替代。”

    你说:“所谓机会,也就只有电光石火的一瞬间而已,如果这一瞬间没有做到,就很可能再也做不到了。”

    你说:“让我去做这件事情,你留下来,带领这支军队,继续为汉王,为国家。为天下人的安康生活效力吧。”

    杨彪心情沉重地叫了一声:“大将军。”他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三)

    你和杨彪继续在大帐中单独深谈。

    你再次详细向他交代了身后的军务要事。

    你对杨彪说:“现在,要安排的事情,都已安排好了,我没什么牵挂了。汉王的军队,今后,就全部托付给你了。”

    你对杨彪说:“我知道你会把它带好,会让它一直效忠汉王,守护天下的。”

    杨彪低下头。

    杨彪低着头。心里悲痛,一直不能说话。

    你看着杨彪的沉默。

    你说:“在我们永别之前。我还想和你单独说点别的事情。不是交代军务的,是朋友之间的肺腑之言。”

    杨彪抬起头,含泪说:“请大将军指教。”

    (四)

    你说:“你觉得,汉王在打仗方面,与你我相比,才能怎样?”

    杨彪想了想。直爽地说:“既然是肺腑之言,那标下就实话实说吧,他很差。但看汉王在南线亲自指挥的那些战事,就知道汉王不太善于领兵。”

    你点头。

    你说:“你知道他领兵为什么比我们差吗?”

    杨彪再次想了想,说:“因为汉王的心太软了。在战场上。面对瞬息万变的战况和敌情,他有太多的考量计较了,太婆婆妈妈了,不够断然果决。”

    你点点头。你说:“既然他打仗这么差,那么,为什么他能做天下的君王呢?”

    杨彪被你问住了。他想了想,说:“因为他父亲是天下的君王。”

    你说:“峒城刘言的父亲也是天下的君王。为什么你我都没有效忠于他?”

    杨彪第三次想了想,他觉得你话里有话。

    他说:“标下当年是跟着敬重的上司一起来追随了汉王的。这位上司对杨彪有知遇提携之恩,教会杨彪用兵之道,并且在战场上救过杨彪好多次。杨彪深感他的恩情,对他忠诚不二。他决定率部追随汉王,标下便坚定支持他,他去哪儿,标下就去哪儿。标下没有仔细想过这些问题。愿求大将军指点。”

    (五)

    面对杨彪的提问,你平静地说:“汉王能获得天下归心的原因,也就是他打仗很差的原因。”

    你说:“管理天下和打仗,有时候并不是一回事情。”

    你说:“打仗时,面对瞬间生死之分,不是每个人都总有主意的。很多时候,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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