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乱姻缘:恶霸王爷的二手妃-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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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王府的花匠都是费尽心思在照顾这些花呢?”季云儿淡淡的说道。
季南风微微一笑,所谓高手过招,往往是点到即止,这几个月不见,季南风发现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女儿,竟然变的如此犀利,也学会了借物说话。
“是吗,只是古话说的好,花无百日红呀,现在看起来这么漂亮的话,说不定明天就要凋谢了。。。。”季南风轻手摸过一朵粉红色的花,淡淡的说道。
话一说完,手上一用力,刚刚还生的好好的花朵就离开了枝干,落在地上。
季云儿的心里一惊,这个老男人,下手还是真狠,这是在给自己下最后的通蝶吗。
“爹爹说的也是,只是据女儿所知,很多花都是有刺的,采花的人,如果不心小的话,往往会伤了自己而不自知呢?”季云儿浅笑,似是只是在谈论花。
“爹,你看你的手,都流血了,。。。。”季云儿突然惊声的说道。
季南风低头一看,果然手上扎着一根小小的刺,微微的流了些血出来。
这一回合,平手,两人不分仲伯,季云儿有些暗暗的得意,不过季南风接下来的话,马上把她刚刚那一点点的得意给打到了九霄云外。
“这采花,受伤是再所难免的,不过你看,我只不过是受了一点儿皮外伤,我还可以谈笑风生,只是那朵花呢,它就已经只能为我所用了,如果我不要,它马上就成了一堆废物。。。。”季南风笑笑的看了看自己手上的伤口,然后手指用力,刚刚还娇艳的花朵,立马失去了艳色。
随手一丢,从上面踩了过去,就成了真正的残花,几乎也不会再也人去看一眼。
☆、本王都会心疼的【5】
随手一丢,从上面踩了过去,就成了真正的残花,几乎也不会再也人去看一眼。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纵然季云儿聪明,冷静,可是在面对季南风的时候,终是少了些什么,就凭她身上的毒只有季南风才有解药这一点,她就没有任何可以翻身的余地。
“你。、、、、”季云儿冷哼。
“好了,这花也赏够了,老夫也该回去了,王妃孤身一人,身处王府,还望好自为之,。。。。。”季南风停下脚步,用着远处的人都能听得见的声音说道。
“父亲大人教训的是,云儿一定谨记您的教诲。。。。”季云儿低头,咬牙说道。
“只是离家许久,很是想念家里的糕点。。。。。”季云儿说道。
“傻丫头,。。。。”季南风淡淡的说道。
两个人之间似是说了什么,又似是什么都没有说,送走了季南风,季云儿回到静园,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般的坐有椅子上。
这个季南风,还真不是省油的灯,处处逼着自己,却不愿意给自己一个明话。看来想要靠着那份名册来救自己的命的话,一点儿都不现实,还是要想其它的方法才是。
血心草,血心草,到底是怎么样一种的东西。
那种痛到心里的难受,季云儿可是再也不想享受一次,如果自己再也没有什么进展的话,看季南风那个样子,完全可以看着自己去送死。
季南风呀季南风,我季云儿到底何德何能,让你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倒了一杯温热的水,季云儿狠狠的喝了一口,桌子上还摆着那朵被季南风摘下,又狠狠踩了一脚,已经变的不成样子的花,难道这朵花就是自己的宿命吗?
不,我不是以前的季云儿,我不要这样的宿命,那个血心草一定是有解药的,一定是有的。
季云儿坚信,世人总是有人可以解血心草之毒的,自己一定要找到这个人才行,一定。
王府书房,一身白衣的男人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听着面前的蓝衣男子的报告。。。。。。。。。
☆、本王都会心疼的【6】
季云儿坚信,世人总是有人可以解血心草之毒的,自己一定要找到这个人才行,一定。
王府书房,一身白衣的男人慵懒的靠在椅子上,听着面前的蓝衣男子的报告。
“就说了这些?”听完蓝衣男子的报告,上官云飞更是向后靠了靠,把玩着手上的玉佩的,问的有些漫不经心。
“是,王爷,属下听的清清楚楚,季大人和王妃就是说了这些话,不过两人只是在说花,可是季大人离开过后,王妃的脸色特别难看,眼里是一点儿都没有掩饰的恨意。。。。。。。”蓝衣男子肯定的说道。
“石磊,你怎么看?”上官云飞掩去眼中的不在意,突然之间变的正经无比的问道。
“王爷,依属下看,差不多是要行动的时间了。。。。”两个人之间有着绝然的默契,每当上官云飞直接叫他的名字的时候,那就是没有把他当成属下在看待的时候。
石磊也就直接的说出自己的看法。“而且据属下看来,王妃可能有什么把柄被季南风抓在手上,否则依王妃的性子不可能没有反击。”
“你的看法跟我一致,三天后,我将要去一趟林州,如果她们要行动的话,估计也就在这一段时间。。。。。”上官云飞说道。
“王爷,你要去林州,可是那里因雪灾引发的瘟疫很是严重。。。。。”石磊神情紧绷的说道。
“这一次,你就留在府里,随时注意府里的情况。。。。。”上官云飞吩咐道。
“可是,王爷,您的安全。。。。”虽然上官云飞的安排极有道理,可是石磊还是不怎么放心,那些人都知名册在王爷这里,这一次的出行,那些人断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怎么,石磊,你都不相信我有自保的能力了吗?何况还有石枫他们。。。。。”上官云飞淡笑着说道。
石磊担心的事情,他自是想得到的,但是只要他一天待在王府,那些人一天都不会动手的,这样拖下去,不知道何时才是一个头。。。。。。。。
☆、带血的警告【1】
石磊担心的事情,他自是想得到的,但是只要他一天待在王府,那些人一天都不会动手的,这样拖下去,不知道何时才是一个头。
“是,王爷。。。。”石磊纵是放心不下,不过只得应承下来。
季云儿坐在椅子上,拉起衣袖,细细的盯着手腕上已经成了紫色的印记,眼神由漫不经心的,慢慢的变的深沉,一直到极速的充满恨意。
“小姐,该休息了。。。。”小米在不远处替她铺床,看到她手上的印记,眼神不可避免的缩了一下。
坐在灯光下,满含恨意的季云儿,让她一下子感觉到离的很远很远。她的心里一悸,有些话语到了嘴边然后又咽了回去。
“嗯。。。。”雪白的睡衣遮住了那些刺目的痕迹,再开口时的季云儿又恢复成了那个温婉的大小姐。
华丽的王府,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从身体到心灵给季云儿上了一道沉重的枷锁,让她的心都痛的拧了起来。
季云儿躺在床上,将所有的事情来回的想了一遍,心里却还是乱成一团的,乱糟糟的心情让她一点儿想要入睡的心境都没有。
季云儿闭上眼睛,用起了最古老的方法催眠,数羊,“一只,两只,三只,。。。”
可是却是一点儿用都没有,反倒是感觉越数越清醒,突然“嗤”的一声异响,季云儿刚刚放松的神经,猛的一下紧张起来。
季云儿几乎是在一秒钟之类翻身下床,可是那一声动静过后,却是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季云儿脚尖点地,借着外面的灯光,小心的移动着自己的脚步,仔细的听了听,外面没有一点儿动静,好像那些东西完全是自己的想像一样。
猛的拉开门,门上一把匕首闪着寒光,刺着季云儿的眼睛,亮了屋子里的灯,季云儿却是不伸手去碰那把匕首,一张白纸死死的被钉在门框上。
季云儿取出一只帕子,包住自己的手,用力将门上的匕首拔了下来,一张白纸,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是看的季云儿脸色发白,有些颓然的坐在地上。
☆、带血的警告【2】
季云儿取出一只帕子,包住自己的手,用力将门上的匕首拔了下来,一张白纸,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是看的季云儿脸色发白,有些颓然的坐在地上。
季云儿突然醒悟过来的,猛的站起身子,急急的向外追出几步,可是门外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紧紧的关上房门,季云儿整个心都在发抖,将那张墨迹未干的白纸就着灯光烧掉,只见纸上隐隐的显出几个字来,那把匕首却是被季云儿扔进了一旁一个大大的花瓶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其实纸上只有简单的几个字,却是让季云儿的心里在打颤抖,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份名册,让那个男人如此这般的不顾一切的一次又一次的威胁自己。
生与死的问题,就这样的提上了桌面,就算季云儿想要拖延,想要什么都不做,都不行,这就是所谓的,有些时候人本来是善良的,可是现实却是逼的你一步一步的不断向前。
不禁又想起那一个男人,犹记得当她醒来,见到面前面如冠玉的男人时,自己表面镇定,心里却是一下子失了神,那样的男子,只存在于想象之中。
那个男子,竟然是自己要过一生的夫君,季云儿的心里无里的感激,在心里想,原来上天带她还是不薄的,送她一个美男子。
只是当他一开口,季云儿就觉得犹如从天堂掉进了地狱,原来世界上真的有面如天使,行为却是恶魔的男人,季云儿心里微微的失望。
可是那日自己掉进梅花林的陷阱被那个男人救上来之时,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早已遗失在那个男人身上,他那样温柔的眼神,那样关心的照顾。
几乎,季云儿都以为他对她有着同样的爱意,只是当他娶侧妃的消息传出,而他还笑着让她亲手准备的时候,季云儿就知道,这个男人的心里从来就没有一个她。
她想,安安静静的待在自己的角落里就好,不是没有想过要反击,不是没想过要离开,可是只要想到会去一个永远看不到他的地方,她的心里就硬生生的疼。
比起不能见到他,看到他跟别的女人,她唯有忍着。
☆、你哭了,为什么【1】
可是只要想到会去一个永远看不到他的地方,她的心里就硬生生的疼。
比起不能见到他,看到他跟别的女人,她唯有忍着。
可是那日喜堂欢声笑语,他在悠闲的享着他的洞房花烛,而她却是在经受着莫名的折磨,她开始了恨,恨上官云飞,恨季南风,恨老天爷。
她想,自己是陷入下去了,不可自拔。
染了毒的匕首发出绿油油的光芒,像是要在下一秒钟就将她吞噬一船,季云儿竟然笑了,笑的凄凉,笑的讽刺。
笑命运的不公,笑她竟然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春日的夜晚,微风轻轻一吹,从窗外送来阵阵的花香,可是却是让季云儿心里莫名的烦燥,从空气中传过来的悠扬琴声,似乎是在嘲笑着她这个人形单影只的女人。
随手披了一件外套,季云儿有些发怔的坐在窗前,听着那琴声,突然之间,琴声没有了,而季云儿却突然打开门,像着一个方向走去。
走了几分钟,季云儿停下脚步,在心里暗暗的嘲笑自己,这是要做什么,要去证实什么,证实那个弹琴的女人是林婉若吗,证实现在没有弹琴是因为两人在享鱼水之欢吗?
季云儿呀季云儿,什么时候,竟然你也变得这样庸俗不堪。
那些传言,你还没有听够吗,就连府里的丫鬟们都知道,那林婉若只是差了一个王妃的名分而已,其它一切都是比照她这个王妃来的,甚至比她这个王妃等级还高。
季云儿停下逛奔的脚步,暗暗的嘲笑自己,一袭白衣,披散着长发,就像是在夜里游荡的鬼魂一样。
而听雪院内,琴声已歇,远远的可以听见女人的娇笑声与男人混厚的笑声。
脸上有着些什么冰冰的东西,伸手一摸,竟然是眼泪。
黑暗的夜里,那些灯红酒绿,可能谁也不知道,在那些暗影里有一个女人在伤心的流泪,俗话说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季云儿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到了那个境地,原来在不知不觉中,自己竟然也是那旧人。
“你哭了,为什么?”一个淡淡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惊的季云儿不知所措。
☆、你哭了,为什么【2】
季云儿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到了那个境地,原来在不知不觉中,自己竟然也是那旧人。
“你哭了,为什么?”一个淡淡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惊的季云儿不知所措。
“我哭了,是吗?”季云儿扬起一抹笑容反问,声音无比轻快,只是其中带着的暗哑,让人听起来多了一种楚楚可怜的风韵。
“我怎么会哭,我只是路过这里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