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的贴身家教-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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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庸用了几率这个字眼,并不是百分百。因为他要看人给分,对于那些学习差的需要加分以资鼓励。学习好的就未必有这种待遇了。
“第二题,桑之未落的下一句是什么?”
哗啦,这次却是钟心先抢到了答题机会。
“下一句是其叶沃若。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意思是桑叶还没落下,叶子还绿油油的。那些斑鸠鸟,千万别吃我的桑葚。比喻女子的美丽容貌跟男女之间的浓情蜜意。出自诗经《氓》。”
“回答完美,钟心加1。5分。”王庸赞许的道。
“《诗境浅说》评“山雨欲来风满楼”可谓“绝妙好词”,谁能试着点评赏析下其原因。”
“我!”
“我!”
“我才是第一个!”
……
比赛在王庸的引导下热烈而有序的进行着。不知不觉一整节课即将过去。
在个人环节中收获最大的竟然是赵述,这小子看来是真下了功夫,竟然抢到了七道题,让王庸前后总计给他加了十一分。
荼蘼也无愧学霸级的表现,答对十道题。只是因为荼蘼一贯成绩优秀的原因,只能加十分。
与荼蘼并列的则是尹夏,初来乍到就毫不客气,也拿下了十分。
秦余庆这次也没睡觉,异常踊跃的参与到了活动中,虽然得分不多,可他的转变也让旁边的同学惊讶不已。
而在阵营战中,究竟还是警们技高一筹,以十一分的优势稳压匪徒一头。
匪徒则输在了指定回答这个规则上,警故意拿一些高难度的问题指定成绩差的学生回答,让匪徒减了不少分。
下课铃一响起,匪徒们就围成一圈开始讨论得失了。当然更多的还是指责那几个没有回答正确的同学。
“李帅!这么简单的问题你都没答上来,你简直气死我了!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学啊!”
“张传,你整天吹牛逼说自己是个传说。怎么回答问题的时候传不起来了?因为你咱们匪帮可是丢了一个加分的好机会!下回再拖后腿,你就去投奔条子去吧,我们匪帮不要你这种人!”
一句句争吵传到王庸耳朵里,王庸只是一笑对之,并没批判指责的同学。
学习只有正面激励没用,反面的鞭策也是必要的。
就如那几个被指责的学生正信誓旦旦表示自己会努力,绝对不给匪帮丢脸。
王庸收拾好东西,刚想走出教室。忽然听见教室外响起一阵喧哗。
出门一看,却是六班那边传来的。
一群学生围着一个人,正哄然大笑着。
王庸奇怪的走近一看,却是一愣。因为那人不是别人,却是尹夏的经纪人白老师。
白老师双手叉腰,满面通红的跟人争吵着什么。
“你这个老师怎么如此没素质!我就是找错了班级而已,你凭什么说我是哗众取宠,故意捣乱?”
回答的却是郑经的声音:“你上课时间对着我们班大喊,这不是故意捣乱是什么?你再不走我可喊学校保安了!”
“哎哟,威胁我?”白老师兰花指一翘,指向郑经。
郑经面露不屑,小声嘀咕一句:“你这么娘的人我都不屑威胁。”
这话声音虽然小,却是被白老师一字不漏的听见了。
白老师顿时气坏了,扑上去就要跟郑经撕扯。
围观的学生则起着哄,叫着好,乱作一团。
眼看围上来的学生越来越多,王庸赶紧上前一步把白老师从人群里拉了出来。
“尹夏在四班,不在那个班级!这是学校,你不替你自己想,你也得替尹夏想想啊。尹夏现在可算小小红人了,要是被人知道她的经纪人大闹学校,那对尹夏名声可不利。”王庸拉住白老师,劝道。
白老师见是王庸,这才略微消了点气。只是他仍然死死盯着郑经,一副气不过的模样。要不是王庸说会影响尹夏,恐怕他早就又扑上去了。
“气死我了,这口气我可咽不下!”白老师跺着脚,气咻咻说。
王庸看看一旁得意的郑经,再看看那群等着看好戏的六班学生,嘴角露出一丝坏笑,冲白老师悄声耳语几句。
白老师先是一愣,接着冲王庸竖起大拇指:“够意思!这份人情老娘记下了!”
说完,白老师就向郑经走去,走到郑经身边后,一脸倨傲的问道:“刚才你说我什么?”
郑经哂笑一声,说:“既然你听见了,那我也不隐瞒。我说你好娘!”
这话说的异常直白,让围观的六班学生齐齐爆发出一阵大笑,用这种方式为他们班主任加油助威。
白老师却是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很欣慰的点着头。
这举动让郑经有些不懂了。难不成这个娘炮心理畸形,就喜欢别人说他娘?
还没想明白,白老师却紧接着开口了,四个字让郑经瞬间脸色铁青,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你好,儿子。”白老师慈爱的答应道。
第一百九十三章 天意如刀,生命如草
郑经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办公室的,他只记得在那个娘炮说出那几个字之后,自己就几乎被气晕过去。
如果那个娘炮再出现在他面前,他一定会忍不住将他暴打一顿。
然后再说出一句“你好……”,算了,还是不说了。
“气死我了!”郑经愤怒的将课本摔在办公桌上。
跟郑经关系比较好的眼镜女老师见状,赶紧给郑经倒了一杯水。
“郑老师,生谁的气呢?是不是又是那个王庸?”
“不是他,不过也跟他脱不了关系!”郑经没好气的回答。
“要我说啊,真没什么可气的。还记得我之前给你说过的那句佛语吗?昔日寒山问拾得曰: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拾得云: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像是王庸这种人,你就让他蹦跶,秋后的蚂蚱再蹦跶又能蹦跶几天?等到了节气还不是两腿一蹬就完了?摸底考试还有一周,到时候就是他哭的时候。现在没必要跟他置气。”眼镜女老师劝道。
郑经闻言立马笑了起来,见办公室没旁人,偷偷伸出手在女老师脸蛋上捏了一下。
“还是你会体贴人!这周末有空吗?”
“讨厌。你说呢?”女老师脸色绯红,低下了头。
郑经则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幕却正好落入刚刚走进办公室的叶玄同眼里。
只是叶玄同没有点破,也没说什么。郑经两人的那点事情整个办公室谁人不知,懒得说而已。叶玄同又是老好人,更加不会说了。
见叶玄同进来,郑经两人赶紧分开,装作什么没发生的样子。
郑经还主动跟叶玄同搭话:“叶老师,你家里给你介绍的对象怎么样了?要我说啊,你不如就在我们天泰找一个。燕京虽大,可是也居之不易啊。别的不说,就光那房价,咱们这当小老师的一个月不够买一块地板砖的。天泰就好多了,只要你肯努力,将来肯定有机会坐到我这个位置。”
叶玄同没作声,只是笑了笑。
倘若郑经知道叶玄同家庭背景,一定会为自己那番话羞愧致死的。
恰巧此时,王庸打发了白老师之后,也走进了办公室。
一看叶玄同那模样,王庸不由小声问道:“怎么?姑娘长得太丑,实在下不去嘴?”
叶玄同白了王庸一眼,说:“看了照片,丑倒是不丑,就是脸上那种傲气凌人的神色我不喜欢。才跟她聊了没两天,就发现根本聊不下去。整个就是一个娇生惯养的跋扈公主,不正眼看人。还说什么要不是她爸妈逼着,她连看我这种人都不会看一眼。当时可把我气坏了,我就算再没出息,也是姓叶吧?真他吗的!”
温文尔雅的叶玄同都忍不住骂出一句脏话,可见那个相亲对象是多么的不靠谱。
王庸理解的怕拍叶玄同肩膀,表示同情。
叶玄同这种情况就是大户人家的庶子,根本没法跟嫡子相比。他就算不同意这门婚事,恐怕叶家长辈也会逼迫他同意。
换做王庸恐怕早就反天了。只可惜叶玄同这性格太像他名字,韬光养晦,愣是一点抗争行动都没有。
离家出走来天泰当老师,已经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抗争了。
“我刚刚跟学生们分享了一首曲子,one man's courage,一个人的勇气。我觉得蛮适合你的,有空听听。”
王庸扔下这句话,走了。
这一周他的课程已经全部上完,再有课那就是下周二了,还隔着四天。这四天督促学生的任务只能交给苏烟。
其中还包括一次语文随堂测验,也是计入战勋榜成绩的。
除此之外,王庸没再跟苏烟交待什么。
本身不交待,就是一种交待。
开往青汶的大巴车上,王庸正托着下巴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
一草一木,一车一路,都勾起王庸丝丝回忆。
青汶镇便是王家老宅所在。这是一个自春秋战国年代便存在的古老小镇。当时是齐国跟鲁国的交界地,因为这个镇子的土地异常肥沃,所以成为两国反复争抢的地方。
《东周列国志》、《左传》、《春秋》等书中多有提及两国之间对这块地域的争夺战争。
“自古闻名膏腴地;齐鲁必争青汶田”,便是对那段历史的描写。
其实王庸真正呆在老宅的时间并不长。从他出生起便随着父母迁到了县城,爷爷因为名气的原因,也多在省城活动。当初在天泰市还有一处相关部门专门为爷爷批的院子,只可惜随着爷爷过世,院子也被收回了。
不然王庸不至于死乞白赖的赖上安然。
“青汶的吗,二十块钱,赶紧上车!这个点就这一辆车了,再晚连这辆也没了。你打出租人家二百都未必愿意拉你!”
王庸到了县城一下车,就有跑乡镇的短途小客车招揽生意道。
比平时价格贵了将近一倍,黑,却没办法。因为他说的是实话。这个点的确只有这一趟车了。错过之后要么等明天再走,要么打出租车。只是前几年因为发生过抢劫杀害出租司机的案子,现在很少有司机敢晚上往乡下跑。即便有两个胆大的,要价也高。
摸出二十块钱,王庸没有犹豫直接上了车。
好不容易等车发动了,却是走走停停,但凡路上看见个疑是乘客的人,司机都会停下招呼两句。如此磨蹭耽搁,等到了青汶却是已经将近十点钟。
王庸下车看向那个有些陌生的小村落,太久没回来,路都记不清了。当初爷爷下葬王庸扶棺,还是村里人领的路。王庸就那么一哭一跪,陪爷爷走完了最后几里路。
还好,王庸走对了路,找到了久未人居的老宅。
这个点的农村基本都睡了,只有胡同口孤单伫立的电线杆子上有昏暗的灯光闪烁,让王庸依稀能看清斑驳的老宅大门。
手抚在大门那个生满铜锈的门环上,王庸不动了。
这个大门比王庸岁数都大,时间在它身上留下重重痕迹。门两侧贴着的对联还是爷爷在世那年写的,如今已经颜色全无,只剩一片灰白。楹联上的几个大字也不知是被风吹去,还是人撕了去,只剩下了“人家”两个字。昭显着爷爷的遒劲笔力。
王庸深吸一口气,似乎近乡情怯的游子,久久不敢进去。
哗啦,门被王庸推出一阵声响,在寂静的胡同里格外响亮。顿时惹来邻居家声声狗吠慢,好像在炫耀它发现了坏人一般。
吱嘎,忽然对门邻居家的门开了,走出一个老人。
那老人拿着一根手电筒对着王庸一照,嘴里嘟囔道:“谁啊?那家早就没人了,家里也没值钱东西,满院子杂草。除了蛇虫鼠蚁的就没其他东西进去过,走吧,没什么油水。”
却是把王庸当成了小偷。
王庸赶紧上前一步,道:“夏爷爷,是我,王庸!”
老人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凑上来瞧了好一阵,才有些意外的道:“真是王家孙子。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嗯,有点事。”王庸含糊其辞回答。
夏爷爷也没多问,只是走到自家院里摸出一把钥匙,一边往王庸老宅走,一边说:“没带钥匙吧?没事,我有。院子我一直打扫着,干净着呢!刚才那是骗坏人的。哎,我这辈子就认识你爷爷这么一个学问人,如今他走了,我可不得帮他照应着点?兴许他哪天回来看看呢?”
王庸爷爷隐居于青汶的两年,从没跟人透露过自己身份。在这些村民眼里,王庸爷爷就是个会写大字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