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男夫君-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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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衣着奢华。俊美的容颜带着些高傲,其中一名女子衣着与男子同样奢华金贵。气宇轩昂气势逼人,整个人看起来精明自傲,两人身上都能看到蓝沫的影子,根据闭月的记忆,女子便是韵王蓝资韵,而那男子便是韵王正夫,月国四大国公府权势最大。掌握着月国明面上三分之一兵权的洛家嫡长子洛宁韩。
另一名女子从衣着打扮到气质均超然飘逸,一看便知是自由随性的江湖人,与蝶双儿七分相似的容颜带着一种高人的自信与傲然,若我猜得没错。那女子便是蝶双儿的母亲医王蝶依。
入得园来的人虽不多但也不少,看热闹是人的天性,听到这边的动静,两三群的人从桂园不同地方凑了过来。
蝶衣神情紧张,快步走到蝶双儿身边。双手抓着蝶双儿的肩膀上下左右的查看,关心而慈爱的问:“宝贝发生什么事了?你没事吧?”
“娘!”蝶双儿撒娇的语气中带着恼怒,瞪了俏儿一眼,委屈的打起了小报告:“这个卑劣的小丫头自己折了花被师傅们发现,居然诬陷女儿折花。实在太可恶了,娘,你可要替女儿出气。”说完有恃无恐的斜睨着俏儿。
“怎么有人可以如此诬陷我家宝贝女儿?明知这花不可折还要去折,被发现了就赖到别人身上,真没想到这世上居然还有如此不知廉耻又恶劣之人。”蝶依一听蝶双儿的话,张口就为自家女儿打抱不平,冷视着俏儿一通严厉指责。
蝶双儿挑衅的朝俏儿扬了扬下巴,满脸的得意与傲慢。
“我没有,我没有,是她,是她折的花。”对方人多势众,显然将孤身一人的俏儿吓得不轻,只有焦急的重复着同样的话为自己辩解:“明明是她自己折的,我没有诬蔑她,我没有,我没有。”
“哼,还说你没有,人手里拿的是什么?”蝶依冷哼一声语气沉冷:“都人赃俱获了你还要狡辩,还要诬蔑到别人身上?你到底是何居心?”转而对站在那的和尚道:“师傅,赶紧将这种人赶出去,真不知这人是怎么混进来的,应该是与同伴一起的吧,将她的同伴找来一并赶了出去。”
“哼!”听了这话我在心里冷哼一声,稍加快了脚步朝他们走去。
围观的人面带鄙夷,对着俏儿指指点点,更是有些明显认识韵王三人的人,出声附和。
俏儿听了这些话,红了眼圈,咬紧着唇,憋屈而无助,环顾四周,突然看到我,瞪大了眼,眼中泪光闪动,羞愧的垂下头去。
走到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我调整了步伐,眼眸带上微微笑意,不紧不慢地向他们走去,慵懒而随意的问:“俏儿,发生何事了?”
“公主!”俏儿抬头看我一眼,仿佛看到了依靠,委屈的眼泪滑出眼眶,咬着唇抱歉的看我一眼,又羞愧的垂下头去。
“你就是她的同伴?”蝶依傲慢的望着我问,高傲的眼神上下不屑的打量着我。
“闭月公主,你怎么会在这?”蝶双儿看到我瞪大了眼,语气有些尖锐的问,眼中翻滚着怒意,突然意识到什么,抿紧了唇,悄悄向花瑾望去。
“嗯?”蝶依看了蝶双儿一眼,再看向我时眼神带了丝丝沉冷,语气低沉而傲慢问:“你就是闭月公主?挂着瑾女儿名头的闭月?”
我眼中的笑意变浓,淡淡道:“你就是蝶双儿的母亲,蝶谷谷主,所谓的医王?”
“没错,正是本医王。”蝶依鄙夷的瞥了我一眼,傲然昂首。
“呵。”我不屑冷笑一声,不再搭理她,转身朝韵王、韵王夫微微行了一礼:“月儿见过韵王姑、王姑父。”我知道他们因蓝星的事恨透了我,如今对我是厌恶到了极点,因从他们方向射来的冰冷视线比蝶依强烈得多。
做为晚辈见到长辈自然得先行礼问候,这样才显得我有礼貌,才会不被人因此抓了把柄数落,好面子的韵王即使对我诸多厌恶、怨恨,在这种公共场合她便不会轻易为难我。
“月儿也来赏花了!”韵王朝我微微一笑,扮演着一个好长辈的角色:“许久不见,月儿可是越发懂事了。”
而洛宁韩就不同了,她的宝贝女儿蓝星现在一再在我面前吃憋,再加上与花瑾争宠夺爱,对我可谓是恨之入骨,对于我礼貌友好的问候,笑,怎么都强装不出来,面无表情的微微点了下头。
我微笑的朝他们俩人颔首一礼,望向花瑾,他中秋那日临上马车前,那一个含着无奈、悲哀、伤痛的回眸,印刻在我心上,另我看到他便会想到,想到心就会哽塞,我不懂,不懂他的心,亦不懂自己的心,礼貌的行了一礼,温和的唤了声:“父亲。”
花瑾看着我,眼神清冷,微微点了下头。
打过招呼,回归正题,我望向俏儿,温和问:“俏儿,给本公主说说看,到底发生了何事?不用有任何的心理负担,照实了说,不得有半句谎言,本公主公正严明,绝不会像有些人存心偏袒,仅凭一面之词便妄下定论。”
“你!”蝶依恼怒,抬起指向我的手,在看了花瑾一眼后,刚到一半便收了回去。
蝶依看花瑾的眼神……我在心里笑,母亲跟女儿喜欢上同一个男人,真特么有意思!似笑非笑的瞟了花瑾一眼,我转头看向俏儿心情愉悦:“说吧。”
俏儿擦了泪,狠狠点了下头道:“是,公主,情况是这样的,我到这边赏花,看到她要折花,就出言制止,她不仅不听还反过来骂我多管闲事,将花折了!”
“你胡说八道!你……”蝶双儿听了俏儿的话立马出声怒喝,我淡淡瞟了她一眼,眼含威压,蝶双儿接触到我的眼神,惊惧的瞪大了眼,紧闭双唇。
我将眼神从她身上收回带着淡淡不屑,对俏儿道:“继续说。”
有我在,俏儿便如同找到了可以依靠的主心骨,点下头,继续道:“她将花折后,这位小师傅便从我们后面出现,她害怕被怪罪,就将花塞到了我手上,反咬我一口。”说完,俏儿瞪了蝶双儿一眼。
“没有,是她,就是她折的,我没有。”碟双儿回瞪着俏儿,但明显有些底气不足,抱着蝶依的手臂撒娇:“娘,你要为双儿做主。”
“大师,我家双儿绝对不会撒谎,不会乱折花的,就是她,颠倒是非,诬蔑我家双儿。”蝶依对着年老一些的和尚如是说,语气有些强硬。
“哼。”我轻轻冷笑一声,转头对那和尚温和道:“大师,俏儿是我朋友,她也是养花之人,爱花惜花,她绝对不会做折花之事,不像某人,走到哪折到哪!”
“你,你休要胡说八道!”蝶依看着我的眼神暗含警告,显然想用她医王的身份压我,我完全无视,医王了不起了吗?别人以为你丫是医王人人就都会敬畏你,巴结你。
我淡淡看着蝶依,不紧不慢道:“蝶医王,你一开始就仅凭你女儿一面之词,立马给俏儿定罪,言辞犀利的施加威压,这种明显存心过分偏袒的行为,我想我可以理解成做贼心虚,急于推脱责任。你女儿是什么样的人,我想你这当母亲的必定最为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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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七章:人证左宣
蝶依跟蝶双儿在我的话中变了脸色。
老和尚站了出来打了个佛号:“阿弥陀佛,两位施主都说折花乃对方所为,各自有理,那么可否请两位证明一下,自己并未折花。”
“哦?如何证明?大师可是有确实可行的法子?”韵王听了和尚的话,终于开口,介入这个事件之中:“双儿乖巧听话,入园时蝶医王有严厉嘱咐她不得折花,她也已经做出保证,本王不太相信她会做出折花之事。”
韵王话中明显向着蝶双儿,和尚抬眼看了韵王一眼,垂眸,双手合十打了个佛号道:“请韵王放心,贫僧的法子绝对可行,定不会冤枉了好人。”
“嗯,我也不太相信双儿会做出折花之事,明知不可为而为知。”洛宁韩也淡淡开口。
蝶依跟蝶双儿听韵王跟韵王夫都如此表态,面上露出轻松神色,得意而傲然,双双望向花瑾,眼中透着期望。
面对如此情形,我垂着眸微笑,韵王跟韵王夫无论名声威望还是背后势力都极高,再加上蝶依医王的身份,这事若无确切另人无法反驳的证据证明是谁所为,只怕这折花的罪名无论如何都会落到俏儿头上。
似乎所有人都在等花瑾表态,我虽表面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心里却也期待着听到他的说法,带着丝紧张。
若是他向着蝶双儿,我虽心里会失望但也可以理解,毕竟他们是一伙的,若确定是蝶双儿所为,他们身份高虽不会被赶出天禅寺但必须将赶出丹桂园,这可是事关自己颜面之事,落谁身上都会觉得面上无光。
我自嘲的笑笑,真不懂。为何心底还对花瑾有所期待,即使是失望过那么多次,伤过那么多次。甚至是绝望过,却还有着另人可笑的期待。
“大师。不妨将你的法子说来听听。”我抬起了眼,微微一笑,在听到花瑾的说辞之前,对着和尚淡淡道。
“呵呵,依在下看就不必麻烦了。”自信沉稳的声音带着魅惑的磁性,却淡淡的不含任何情绪。
一身蓝色修身长袍的左宣从桂花林间优雅从容地走来,闪着蓝光的长发。一半用发冠在头顶束起,一半自然垂于后背,无可挑剔的五官,温润如玉。性感的薄唇挂着他如狐狸般高深莫测的经典微笑,明明带着高高在上的自信却又不显得自傲,沉稳得另人心生信赖。
蓝色的眼眸深邃如海,透着一股无形的危险又带着致命的诱惑,淡淡扫过众人。朝韵王韵王夫连着各行了一礼,顿了下,又朝花瑾无声一礼,然后才转向我微微一礼:“左宣见过公主。”
我看着突然出现的左宣微微蹙眉,因前两次的鳄鱼事件跟马蜂事件。另我对他更加心生防备。
左宣在对我见礼之后,又朝蝶依微笑着颔首一礼,最后转向那名年老的和尚微微行了一礼道:“了缘大师。”
“阿弥陀佛,左施主。”了缘大师双手合十回了左宣一礼,两人明显相识。
“了缘大师,在下虽知大师的法子,定可公正的辨出谁才是真正折花之人,但却不必如何麻烦了。”左宣淡淡说着,眼神扫过众人,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中轻轻投下一枚炸弹:“因为整个过程,在下看得一清二楚。”
“哦?如此,那恭听左施主将过程与我等诉说一二。”了缘大师面色一喜有些急切的道。
所有人面面相觑,一致望着左宣,等待着他的证实,蝶双儿在听到左宣说看到过程后,面色立马紧张了起来,求助的望了蝶依一眼。
蝶依给了蝶双儿一个安抚的眼神,看着左宣微微蹙起了眉,转头望了韵王一眼,韵王跟洛宁韩对望一眼,抿了下唇,略微思索,表情一转,笑得随意而温和:“既然宣贤侄说看到了整个过程,那此事便有了人证,蝶医王之女活泼可爱,从小便受到严谨教育,本王想宣贤侄定是清楚的,既然你愿意站出来当这证人,那便要对自己的证词负责,宣贤侄可能保证?”
“呵。”左宣轻轻一笑,微微点了下头,一脸虔诚的道:“请王爷放心,左宣当着佛祖的面起誓,定当个据实以报的人证,不捏造,不毁谤,保证还原事实真相。正式向佛祖宣誓,我保证如实提供我所知的事实真相,如果提供了虚假事实,我愿意承担相应责任和良心与道德的谴责。”
“阿弥陀佛,如此,左施主请说,贫僧相信施主还原事实,定受佛祖保佑,无人敢因此而恶意报复施主,从而遭到佛祖怪罪,受到道德谴责。”了缘大师行了个佛礼慈悲温言。
我看着左宣想要看出他话中真假,可惜只是徒劳,韵王话中不仅带着暗示偏帮蝶双儿之意还带着丝丝威胁之嫌,不知左宣心底到底是何种想法,我疑问的望向左枫。
左枫给了我一个安心的温和微笑,我的心仍免不了提着,转头静静看向左宣,暗暗想着若是左宣说是俏儿折的花枝,那我该如何应对。
不是我不相信左枫,而是左宣这人心思太过深沉,整个人太过睿智,另人完全琢磨不透,根本无人能真正猜对他的想法。
“是。”左宣微微点了下头,笑得无比温润,看了俏儿一眼,又看了蝶双儿一眼,抬手缓缓指向俏儿,所有人的目光都随着他的手指望向俏儿,面带紧张,蝶双儿、蝶依以及韵王夫妇面上都带上了淡淡笑意,一副胜利者的神态。
我缩在衣袖中的手,暗暗攥紧,俏儿瞪大了眼,直直望着左宣,眼神带着浓浓的紧张与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