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男夫君-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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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的事大家都看在眼里。”女皇眼神又在我们所有人身上兜了一圈:“所以,你们平时要努力,好好学习好好习武,别有事没事整日游手好闲,不然,做为妻主,夫君遇到了危险,连救自己夫君的能力都没有。”
众公主恭敬垂首应道:“是,谨遵母皇教诲。”
女皇这话明显的就是争对我,在所有人面前刮我的面子,我在心里冷冷笑了笑,说不上生气,也说不上不生气。
“六儿,你这些年母皇都看在眼里,你也长大了,别光顾着玩,也该好好努力努力!特别是你的功夫,不能偷懒。”女皇转向我语重心长的教导。
我微微一笑,点头应是,虽说我继承了闭月的记忆,知道她背地有多努力,而那些努力又非我所为,定会被女皇这句话气个半残。
闭月不是不努力,而是她的身体根本聚集不了内力,这事不管女皇是知还是不知,都只能证明她实在是个非常合格的渣妈,不过,女皇下一句还是险些让我变了脸色,愣是憋了半天才忍住心中的火气,憋住不拿话顶回去。
女皇悠悠的隐含着丝丝嘲讽道:“别像刚刚那样,自己的夫君还要别人去救。”
尼玛,稀罕你救啊?求你了么?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好么?我在心里吼了一声,面上却是装着一脸似受教又似满不在乎的模样,我怕表现得太淡然会看起来不像闭月,这样的表现比较像现在有了改变的闭月。
“咦?”女皇身后的一名贵君惊疑一声开了口:“本宫以为六公主武功还可以呢!”
这名贵君是受先皇御封,并不受女皇宠爱,身份在女皇的后宫却是高贵,不过也只是顶着一个头衔,在年宴的时候女皇会带着他前来参加,我一时想不起他的名号。
听了他的话,所有人都疑惑向他看去,见所有人都看着他,那名贵君怔了怔,微微一笑道:“本宫听说六公主有一次遇到刺杀,亲自将杀手制服,以为六公主的功夫是还不错的。”说完便微微一笑,垂下眼不再开口。
我看了那名贵君两眼,年纪不小长相清俊,终于想起来他的名号“舞贵君”因当年他在莲花池间一舞被先皇看到而得名,受先皇御封“莲舞。”
他这一句看似随意的话却将我拍成了夹心饼,若我否认他说的话,便落实了女皇对我的批评,突然我没办法开口去否认闭月的努力,她曾努力习武的画面突然清晰非常的在我脑海里播放。
就像自己亲身经历般,那种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失败的无可奈何与颓败,曾深深的折磨着闭月,甚至让我现在都能清晰的感觉到那种心痛!她是曾嚣张跋扈玩世不恭过,但武功却从未放松过练习,没有内力,便单纯的练外功,她的努力是在场所有人都无法想象与比拟的。
武功是闭月内心里最深层的痛,甚至超过身高与容貌的殇,蓝星等人没少用这事侮辱闭月,一口一个废物,让闭月曾深深的自我厌恶,月国实力为尊,若是她的武功高强,小时候也不至于被人那么欺负。
若是承认,就变成我明明有救迟暮的能力却不救,摆明了挑拨我们之间的夫妻关系,我想他说的遇到杀手的事是中秋之前的事,那都不知多老的黄历了还翻出来说,我在心里狠狠鄙视了“莲舞贵君”一番,也难怪不受宠,活该不受宠,这么讨人厌。
不过,即使我不承认这话,估计迟暮都会因这话多想,经过血杀三仙的事,或许对我的实力他有了一定的认识,迟暮太过敏感,又是那句话,不定他会怎么想!
我看了迟暮一眼,决定保持沉默什么态都不表,有时沉默就是最好的武器,最让人窝火的方式就是正视了却不去搭理毫无反应,不管对方说什么,都只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大殿内就这样陷入诡异的安静,好一会儿之后所有人都向我看来,似是一直在等待我的回答,我泰然自若的站着,对那些询问的眼神视若无睹。
“咳!”许是见气氛太过凝滞怪异,二公主轻咳一声,用轻蔑高傲的眼神瞥了我一眼不阴不阳的问:“六皇妹,你就没什么说的吗?”
“嗯?”我疑惑的看了二公主一眼,微微一笑:“二皇姐想要皇妹说什么?”
“嗤!”二公主嗤笑一声问:“六皇妹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母皇跟舞贵君说话?”
一句话让女皇眼中飞快闪过一丝冰冷,让舞贵君脸色沉了沉,若不好好回答,恐怕今晚我得倒大霉。rs
第二三三章:有火要降
别看二公主整日在军营里混,有时看起来五大三粗,气度小得没一点大家风范,这心思倒不算太让人捉急!
我心思翻转间,我微微一笑,神情坦然语气肯定眼神真诚,不慌不忙的道:“有啊!我又不是出门没带耳朵,二皇姐要我把母皇跟舞贵君的话为你复述一遍吗?”
“好啊!”二公主勾唇满脸嘲讽与倨傲,像是料准了我没听女皇跟舞贵君的话,或是听了也不一定能一字不差的记住并复述下来,道:“六皇妹既然这么说,那就把母皇跟舞贵君刚刚的话一字不差的说来听听,若是有差的话,那可就……”看着我的眼神闪过一抹阴厉。
啧啧,我在心里感叹三声,刚说她的心思不让人捉急,这会我就忍不住为她的智商捏把冷汗,这么明显的套我会跳进去么?
我轻轻一笑,疑惑反问:“二皇姐为何?那么立志于要皇妹把母皇跟舞贵君说的话复述一遍啊?是二皇姐刚刚开了小差根本没听么?”
“你……”
“够了!”
二公主动怒瞪着我,话还没说完便被凤后喝斥一声,十分不甘愿的住了口,盯着我的眼神满是阴霾轻轻地冷哼了一声,声音很轻却透着刺骨的凉意与冰冷的杀气。
凤后眼神微沉的扫了扫我跟二公主,看着我时眼神微微似更沉一分,微微闪一下又恢复原本的状态,走到女皇身边行了一礼:“皇上,今晚过年,这后面还有许多节目等着皇上去呢!一家人团圆的节日都放松些,教育孩子们也不差这一时半会!不如今晚就先这样吧!”
女皇顺了凤后的台阶,有些烦躁的挥了挥手,就像一个对着一群不让她省心的孩子的母亲,而不再是高高在上一国之主的女皇:“好了,行了。那就这样吧!”
在与所有人一起行过告退礼后,我真挚的看着女皇道:“多谢母皇刚刚救了我夫君,六儿感激不尽。”一句话突出了“我夫君”三个字,满满都是迟暮妻主的光芒在闪耀。直接折射给女皇一个明确的信息,迟暮是我的人,我的男人。
女皇看着我危险的眯起了眼,凤后见状,上前一步轻轻一笑,一脸慈祥的朝我摆了摆手:“月儿与你母皇何必如此客气,好了!去玩吧!皇上,我们也走吧!弟弟们还在等着皇上呢!”
女皇威严沉冷的“嗯”了一声,淡淡扫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恭送着女皇一行消失在殿门后。其他人都在看我一眼后向殿外走去,每个人眼神含义不同,我便揉吧揉吧成一个意思“你丫胆真肥”。没人多说什么也没人找我麻烦!与女皇的较量中在最后的时刻扳回一程,我心情说不出的美丽。
结束正宴后,宫里还有自由酒宴跟狂欢。想参与便留在宫中,不想便可自行回府,当然选择离开的很少,特别是年轻人,出宫的路上便只有我与左宣三人。
今晚过年现在才结束一个大的节目还没有软轿坐,得自己走出去,且入宫出宫的软轿也不是随便就能得坐的。得得到女皇或凤后的许可,就我今晚得罪了女皇又因二公主间接得罪凤后,以后入宫都休想有软轿坐,不过我也很少有机会入宫就是。
出宫的方向十分冷清,只有不时几队巡逻的侍卫走过,精美的红灯笼在夜风中摇晃。无人欣赏,与这边相比皇宫的另一个方向灯火辉煌,仿佛还能听到那一边的欢庆与热闹。
我们四人沉默着向宫外走去,再拐两条回廊便能看到宫门,那种被一双情绪复杂却没有恶意的眼神盯着的感觉再次爬上背部。我猛的扭头,身后除了回廊晃动的灯笼与回廊边的花草树木不见一个人影。
就好像在我转头的瞬间,那双眼睛便快速躲藏了起来,毫无痕迹,让我根本无法找出他所在的位置。
一队巡逻的侍卫从背后的回廊走过,那人会不会在侍卫队里?我盯着那一队侍卫从左边的回廊向右边走去,感受到我的视线,侍卫队长带着整队人停了下来,转身面对着我行了礼,语气淡然的道:“属下见过六公生,请问公主可有什么事吗?”
我眼神从每一个侍卫身上扫过,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微微蹙眉摆了摆手:“没事。”巡逻的侍卫正要离开,我突然想到问了句:“这路上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吗?”
侍卫队长有些奇怪的看我一眼摇头坚定回答:“没有。”
我微微拧了下眉,转身继续向宫外走去,不可能是错觉,一次或许是错觉,两三次都是错觉那我就可以去墙角蹲着装蘑菇了!
那到底会是谁?宫里到底还有谁对闭月如此关心?既然想见闭月又为何要那般小心翼翼?躲在暗地里不敢出来?
“公主,怎么了?”左枫关心问我。
我想了想,摇摇头:“没事。”既然左枫问了我,那么他刚刚便没感觉到背后有人!他一个习武之人都没感觉到,说了也没什么意义,算了,就那样吧!
上了马车,我便靠躺到了软塌上放松,正宴是那种坐着矮凳的矮桌,凳子太矮活动范围又不大,缩着腿坐了三个小时很不舒服。
马车上谁也没说话,我假寐着在心里估算着回去到府上得十一点半之后了,这些天我都是早睡晚起,现在已经十点多我有些犯困,耳边是车轮转动的“轱辘”声,突然感觉有点口干,我不挑食但口味相对比较重,多喜欢吃咸辣的食物,今晚吃东西时沾的酱汁多了些。
今晚小果没跟来,现在不能叫他给我端茶倒水的伺候我,看着马车上各自沉思的三人,我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缓缓坐起身,蹲到软塌前趴在矮几上开矮几另一面的门拿茶壶,扒拉了好半天也没抓到。
“公主要拿什么?”左枫第一个从沉思中回过神来问了一句。
“拿茶壶,我渴。”我停下动作,保持着趴在矮几上的姿势看向左枫。
左枫就坐在右边窗下外面的位置,他最方便给我拿。
“公主要喝茶吩咐我一声便行!”左枫柔和的看我一眼,低头往矮几里看,拿了茶壶放到了我依旧搭在矮几上的右手里,接着又拿出了个杯子。
“我不忍心说话打破马车内的沉静啊!”我微微一笑,退回了软塌上坐着,倒了一杯水灌了下去,这种天水放着已经凉透,喝下去冰得我一哆嗦。
“呼!”我长长舒出一口气,倒回了软塌上。
“喝了冷冰冰的水,给公主降了点火了么?”左宣突然淡淡的来了这么一句,我愣了愣,笑笑,慵懒的反问:“谁说我有火要降?”
说实话,今晚女皇做的事说的话我不生气是假的,她做的事实在是太……我无法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母亲与女儿抢同一个男人这种事,听就感觉十分挑战人类底线,更何况发生在自己身上,再说女皇从那么高高在上的位置闪下来抱救走迟暮,表现得也太过从容不迫,就算她武功再高反应再快也有些不符合常理。
女皇是在吊灯即将砸到迟暮时,从舞台右边抱着迟暮往左边舞台边上冲去,迟暮是背对着她坐着弹琴,这一点也有些奇怪,迟暮是唯一一个敢背对着她弹琴的人,据说这是她特许的,可见她对迟暮的宠爱程度。
殿中顶上的吊灯并不高,掉落下的速度很快,按照迟暮与女皇的位置,女皇看到意外发生最快的速度应该直线闪下,从后面抱着迟暮往前冲去,那样会扫到迟暮面前的琴与琴架,就有些狼狈。
她太过追求美感,忘了一些人在紧急情况下行事的一些基本逻辑,而她将迟暮救下时居然一点都没扫到琴,过份的镇定就仿佛她知道这事会发生一般,根本无需反应的时间,在心里已经设想好了自己营救的路线。
若是如此,那么坚固的吊灯,早不掉晚不掉,偏偏在迟暮弹最后一首曲子时掉下,很大可能就是女皇亲自搞的鬼,或许不用说可能,就是女皇自导自演的一场英雄救美的大戏。
戏份不多,却满是内涵。
“呵!”左宣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不再说话,车厢内又再度安静下来,我又倒了一杯水,轻轻抿了一口,想着要怎么开口跟迟暮解释一下没出手救他的事,或是要不要跟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