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美男夫君-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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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律宫的白玉兰是女皇派人种上的,并非因我喜欢。”
不知何时迟暮站到了我身后,冰凉柔软的声音带着淡淡的自嘲,我转头向他看去,只见他静静站着淡淡的眼神从白玉兰上轻轻转到我面上,我怔了怔,迟暮轻轻垂下眼去,缓缓从我身边走过。
一个大胆的猜测在我脑里形成,据不完全可靠的八卦消息称,女皇曾十分喜欢花瑾,花瑾初入宫嫁给女皇成为贵君时曾盛宠一时,但花瑾本人其实并不想入宫,因某种迫不得已的原因才入宫为君,对女皇的态度自然便冷漠非常。
花瑾不喜欢女皇,对她甚至是十分厌恶,于女皇的示好均不放在眼里,后来不知是何种原因,许是帝王的情本就不会长久,再加上花瑾的不识抬举,女皇终是对他失去了耐心,将他赐给韵王。
想到迟暮与花瑾相似的清冷,难不成迟暮只不过被女皇当成了花瑾的替身?
圈养的替身?
那迟暮该是何其悲哀?
我摇摇头甩掉脑中的设想,看着迟暮独自向后院走去的背影,一身如雪的简约白袍,一头随意披散如墨的长发,行走的冷风微扬起那雪白与墨黑交缠,如同一副美得让人心碎的画卷,
他从画卷中走出,带着落寞与孤寂独自行走于世间,没有目的没有终点,独自一人清清冷冷,一直前行不后退,渐渐淡出人们的视野,消失在那茫茫冷寂间,余留一丝让人心疼的清冷萦绕心间。
“公主,我的名字是女皇取的,你可知她为何给我取一个这样的名字?”迟暮前行的身影微顿,如雪一般柔软又冰凉的声音轻轻飘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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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三章:不能碰
我怔怔站在原地,看着迟暮缓缓转过身,静静看着我,冷风扬起他的长发,发间的嘴角勾起一丝极浅的笑,迟暮的笑美,带着自嘲的笑同样很美,美得让人心碎。
迟暮淡淡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带着清冷与落寞,消失在我视线里,留给了我一个问题却没告诉我答案。
十一月十八到二十是期末考,十八正是异能爆发后的第三天,体力较前两日是恢复许多但精神依旧不济,索性那天的考试是文考,尚得应付得来。
后半年的期末考不若前半年的升学或毕业考,女皇带着一班大臣亲临那般隆重,此次考试低调的进行着,一切顺利结束,我大大松了一口气。
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休息两个月,坐在回去的马车上我的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轻松愉悦,看着车窗外街道在夕阳下的热闹,冬天的阳,总会让人感觉温暖。
夕阳西下华灯初上,我想了想,吩咐小果去“朝秦暮楚”。
冬季寒冷,“朝秦暮楚”热情不减,欢声魅语、调笑打闹,暧昧迷离!让人忍不住流连忘返,沉醉在这温柔奢靡里。
当我进入那仿若独立小城的“暮楚阁”时,妖姐立马堆着笑脸迎了上来:“六公主可是有些日子没来了!”
我轻轻笑笑,含笑的眼眸落到妖姐眼中,并未多言,好些日子没来了吗?我想了想似乎是有些日子没来了!
一名小厮跑了过来,朝我们行过礼后在与妖姐耳语了什么,妖姐微微蹙眉。有些抱歉的向我看来。
我理解的笑笑温和道:“妖姐且去忙吧!”
妖姐妖娆一笑:“真是非常抱歉,那公主请自便吧!”
“嗯!”我点点头,其实比起有人领着,我更想自己一个人到处乱走。其实也不算乱走,而是想去找幻,但却一时又有些失了勇气。
这几天我想了又想,觉得异能爆发那晚幻的出现绝非梦境。若真非梦境那暗中偷窥的又真是幻,那我该如何面对他?
“小果,你先去吃晚饭在马车上等我,我去……找幻。”站在“百花院”入口,我先遣退了小果,独自一人走进了百花院。
冬季的“百花院”添了许多新花院,花院的深处便是幻的居所,临近“百花院”另一端的出口我却有些胆怯。
犹犹豫豫的又退回花院内,在那些交岔的小径里漫无目的徘徊起来。不时听到某些花院小楼里传来某种暧昧的喘息与低吟声。
我有些颓败的叹息腹诽。这些非人类这么早就开始那啥!要不要那么饥饿干渴?心中有些烦乱。
“公主。”
我顿住脚步看着出现在前面。幻的贴身小厮。
“公主可是来找公子的?”
没等我回答小厮继续道:“公子正在梅花亭会客,公主请随小奴来。”
我微微蹙眉,看着小厮那恭敬邀请的姿势。抿了抿唇,跟了上去。
穿过一条又一条花间小径。进入一处梅园,梅花含苞待放散发淡淡冷香,后知后觉我才想起小厮说幻正在会客,这样我去真的可以吗?
心中对见幻本就犹豫的我脚步不由得渐渐放缓,小厮发现我的异样,微微侧头,眼带疑惑。
我假装随意的笑笑道:“幻正在会客,我去会不会打扰了?”
“无妨,公子说,若是公主来了,无论公子正在做什么都可将公主带过去。”小厮毫不在意道。
无论在做什么吗?我有些受宠若惊又有些诧异莫名:“这?这话?幻是什么时候交代你的?他知道我要来?”
“呵!”小厮轻轻一笑道:“今天。”
之后便是无言,我默默跟着小厮拐过一条小径,看到左前方出现一个圆形的小梅花园,园中四方凉亭若隐若现,亭里依稀看到人影晃动。
走到小梅园外时,只见里面几人站身相对,似在告别,除了幻外是四个衣着气质不俗的年轻男女,两男两女,呃……不对,还有一个趴在亭中木桌上的女子。
其中一名女子拍了拍那女子的肩膀,女子先是抬起了头,后缓缓站了起来,身子有些不稳的晃了晃,向幻伸出手去。
就在那女子的手将到碰到幻时,幻周身的气息瞬间沉冷,手臂一抬,只见那女子的手便向后歪去。
“咔”一声,手腕竟是被生生折断,那女子立马痛呼出声,我脚步僵在原地,下巴有些脱臼的看着凉亭中冷酷漠然的幻,只见他袖袍一挥,那女子便倒飞出去狠狠摔到了地上,痛苦挣扎了几下愣是没能爬起来。
其他四人对幻的举动并无讶色,像是再正常不过,只是都惊惧而恐慌的低垂着头僵在原地,自然也没人敢去帮扶那倒地不起的女子,亭内的气氛冷凝得仿佛能将人彻底冰冻。
“公子十分不喜别人碰他。”小厮在我身边淡淡解释:“哪怕是有那个念头都不行。”
我有些僵硬的看了小厮一眼,只见小厮盯着倒在地上的女子,满脸冷然的写着“活该”两个大字。
“公子不会让别人碰到他,若是有人故意去触碰公子,下场就像那样!”
我在小厮话中悄悄咽了口口水,幻讨厌别人的触碰到这么变态的程度?难怪之前我与幻肢体上有所触碰,不论是蓝烨还是海棠、玉笛都有过惊异错愕的表现。
看着倒在地上的女子,我瞬间感觉自己手腕身子都隐隐作疼起来,不解为何幻不排斥我的触碰,难不成于他来说我是特殊的存在?
这样想着我心里不由得有些自得起来,转而又想到另一种可能,幻不会是隐忍着我打算日后一起算总账吧?那么,又是什么原因能让他如此隐忍于我?
整个人都感觉有些不好起来,而那边的幻已经发现了我的存在,淡淡看我一眼,转向几人不知说了什么,那些人慌乱的拉起倒在地上的女子,如蒙大赦般从凉亭另一边迅速撤离。
幻站在凉亭里清澈的眼眸向我看来,面上带着淡淡的微笑,清润如泉柔似水,纯然妩媚比花娇,仿佛刚刚看到那冷厉的人不过是我的错觉。
幻,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存在?而我于他又是怎样的存在?
羞花?修桦!
“我的真名叫修桦。”
脑海中依稀的记忆突然变得清晰,修桦啊!是修桦不是羞花,“朝秦暮楚”乃月国八大世家之一修家的产业,那个传承了千年神秘低调而强大的世家。
修姓,一个最为霸道的姓氏,在月国乃至整片五国大陆,非修家人士不得使用,不像蓝姓,是月国的国姓,月国许多人都姓蓝,姓氏在这片大陆没有皇族专用姓氏一说。
那么,幻在修家又是一个怎样的存在?难怪初见他说到赎身一事时,他说他这辈子恐怕都离不开“朝秦暮楚”也无法离开。
“公主,你打算在外面站到何时?”清澈透润的声音将我的心神拉回。
我呆了呆,给了幻一个不好意思的笑,稳了稳心神不紧不慢地向凉亭走去,小厮不知何时已经离开,整个梅园似乎仅剩下我与幻俩人。
凉亭里,我与幻对面而立,似有许多话想说,又不知从何说起,夕阳早已彻底没入地平线,冬季的夜很冷,寒风吹过,挂在凉亭中心的梅花灯轻轻摇晃,光影闪动,微凉。
“咕噜……”
很不和谐的声音打破渐冷的夜。
“噗!”幻喷笑出声,冷凝的气氛瞬间瓦解。
我有些尴尬的抿起了唇,拧了拧眉。
“呵呵呵……”幻愉悦的笑了起来,如泉水流淌润人心肺。
我轻咳一声,无奈的吐出一口浊气,嗔了幻一眼:“别笑了,有什么好笑的?”
“公主可是饿了?”幻看着我声带笑意的问。
我撇了撇嘴睨着幻道:“能不饿吗?从中午到现在我可是粒米未进?而且下午还是三项消耗体力的考试,我早就饿了好么?”心里默默补上一句话,刚刚还在“百花院”里转了那么久。
“嗯。”幻微笑着点点头:“公主考试辛苦了,那让我为公主做些好吃的犒劳犒劳公主如何?”
“那就再好不过了。”我毫不客气道,异能爆发后这三天我胃口又不好起来,偏偏又碰到考试这么费力费脑的事。
与幻一起去了他的专属厨房,我如往常一般靠在门口看着厨房内忙碌的幻,体会着一如既往的温馨感觉。
“幻,十五我病发那晚你可是去了我公主府?”心里的疑问终究是不吐不快,我看着幻忙碌的身影,这原本我以为沉重的话题就这样轻轻又随意的挑起。
幻回头看我一眼,清澈的眼眸中心疼之色一闪而过:“公主的脸色很差。”
我抬手搓了搓脸反问:“是吗?”可,说完我便发现,我可是戴着面巾的,幻说我脸色差难不成有透视眼不成?忍不住就翻了个白眼懒懒问:“你何时练就了透视的功夫?”
“呵!”幻转过身来看着我,清澈的眼眸水波盈盈,嘴角微微上扬,缓缓抬手指向眼睛:“我看公主,用的是不这里。”如青葱般柔嫩漂亮的手下移,定在心中的位置:“用的是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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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四章:我需要你
幻透润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让我怔愣着呆呆看他,心,翻起波浪,一下又一下撞击着胸口,仿佛有什么将要喷涌而出,“嘭嘭嘭”在心里奔跑乱撞。
“幻!”我垂下眼,似梦呓般低唤了一声,抬起眼直直望入他那清澈的眼眸:“你为何要去看?”
“公主知道那晚我在外面?”幻有些诧异的反问。
“嗯。感觉到了。”我点了点头。
幻本微微上挑的凤眸微勾,那纯然的妩媚仿佛在我心口上挠了挠,又麻又痒,幻坦然与我对视:“我想多了解公主一些。”
这一晚,我与幻聊了很多,聊到他身上为何如此冰凉,聊到他为何不喜他人触碰,聊他为何有这精湛的厨艺。
幻说,他的冰凉是因为中毒,一种让他身体如尸如蛇般冰凉的毒,让他彻底失去对温暖的感知,因而他不喜他人触碰,更加不喜触碰他人,因碰到他人的触感亦让他觉得对方冰冷如尸,他很讨厌也害怕那种感觉。
他说这种毒除了感知外对身体并无大碍,说这种毒得是炽阳体质的人练就的炽阳神功方能化解,他说他只能在我身上感觉到人正常的温暖,他说只有与我相拥而眠时才能安然入睡。他说他以为这辈子都再也体会不到温暖,直到遇到我。
我告诉他,我或许并非炽阳体质,也并未练就炽阳神功,我问他信不信。
他说,信。
我说若是毒。即使我并非练就炽阳神功或许也能为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