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金主们-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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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梵蒂冈,回到意大利,我们继续暴走,目标——许愿池!
不得不说,许愿池的雕像很宏伟,池水很清澈,唯一让笋子头痛的,就是许愿池旁边的围观人群——记得**广场看升旗是啥样子不?**广场那么大,相比之下许愿池就小的多了,可是人数不减,于是更加拥挤……
来到许愿池没有不投硬币的道理,传说中,投一枚可以让你再次回到罗马,投两枚可以让你得到好运。笋子很贪心的投了四枚,不晓得可不可以再去罗马两次或者得到双倍的好运……
不过小浣熊公主更贪心,那丫头一口气至少丢下去十四枚……
笋子坐在池旁,看着满池的闪亮硬币,很没有浪漫细胞的腹诽:罗马政府每年清理许愿池的收入,大概就能解决全市人民低保问题了……
晚上,吃过了晚饭,笋子一行四人又夜游到了冰激凌的百年老店,这家店确确实实的物美价廉,而且口味丰富。只要2欧就可以吃到3球的——在威尼斯1。5欧才能吃到1球的——而且足有三四十种口味可供选择,笋子图新鲜,就捡颜色最鲜艳的挑,绿的红的黄的。吃了自己的还不够,又跑去别的小浣熊那里,一种颜色咬一口,黑的棕的白的花的……
还别说,除了绿色的,其他的都很好吃——薄荷味做成冰凉的冰激凌,笋子吃的实在是有些挠头……
四只浣熊手举冰激凌,一路浩浩荡荡的又开往竞技场,刚好碰到复活节的仪式开始。
当地人每人手持一盏烛灯,人头涌动却安静不喧闹,静静地等在山坡上,广场中,围墙边。高高的城墙上边,用巨大的蜡烛做成的巨大十字架,在夜空中发出明亮的光辉。偌大的竞技场外围,主教大人低沉的吟诵之间,只有烛火燃烧的声音在“呼呼”作响……
笋子听了一阵,便拉着其他小浣熊一起遁了——原因无他,我们不懂意大利语……
唯一明白的,就是身边的巨大竞技场,好像黑夜里暗伏的猛兽一般,静谧却又散发着无尽的魅力……
意大利五日暴走之旅 第五日
4月3日。罗马竞技场。阳光普照
第三次看到竞技场,感觉依旧的震撼。不枉费笋子起了个大早,又徒步跋涉到这里。刚达竞技场时,已经是上午八点整了,然而四周几乎不见人踪,笋子心里立刻“咯噔”一下:不会是复活节放假吧?
怀着焦急的心情,绕着竞技场寻找了一周,终于逮到一个工作人员,问明了入口,一看才发现,不是人家不开门,而是笋子来早了,标识牌上清清楚楚的写着:入场时间8:30……
相比于昨天下午的迟到半小时,笋子今天早上又华丽丽的早来了半个小时!
很自然的,小浣熊旅行团成了4月3日第一批进入竞技场的游客。笋子看着空无一人,好似专场一般的巨大场馆,心中暗自偷乐:这半小时,值了!
竞技场外阳光明媚,场内却因为高墙的阻挡,初生的朝阳一时间无法照入,显得有些阴暗冰冷。
笋子站在二层,扶着斑驳的古墙,看着下方残缺不全的遗迹,不禁陷入千多年前的盛况幻境之中……
远处是正中的****主位,对面是贵族的包厢,脚下是平民的看台,那里像是放出野兽的笼子,这里像是奴隶走出的窄廊……
还有被风化侵蚀掉的角斗台,下方露出了两米多深的地下室,高大的拱门,狭窄的只容一人通过的走廊,略大一些的暗室……
笋子向前挪了挪,又挪了挪,好像看到了身处其中的奴隶,千多年前的恐惧与绝望,千多年前,皇权神圣不可侵犯的冰冷残酷……
笋子怀着沉重的心情,收紧身上的大衣,一步一行,茫然的徜徉在巨大的回廊之中。不期然一脚踏入阳光之下,暖烘烘的温度扑面而来,心情随之豁然开朗……
——冰冷残酷怎样?恐惧绝望又怎样?为着生存奋斗的奴隶,为着自由奋战的角斗士,哪一个不是冲破了恐惧与绝望,向着阳光,奋力挣脱冰冷残酷。面对着饥饿的狮子,疯狂的野猪,勇往直前!
虽然向前不一定会“生”,但是如果退后,那就必定会“死”!
……
夜深雨冷,凌晨12点,笋子已经下了飞机,坐在开往林雪平的大巴上,脑子里兜兜转转的,不是米兰圣西罗的激情四射,不是威尼斯的热闹繁华,也不是佛罗伦萨的艺术气息,也不是梵蒂冈的神权威严,而是罗马竞技场的阳光与阴影,高高在上的看台,以及台下狭窄阴暗的潮湿走廊……
耳边仿佛可以听到贫民的喧哗,兴奋的尖叫,野兽的咆哮,勇士的怒吼……
多想回到千多年前,看竞技场的光与影,听角斗士的怒吼与欢呼,一眼就好,一瞬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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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记结束,更新还是老时间,稍后上传^。^
【卷一】奥林的宝藏 第1、2章 奴隶 谁是谁的金主
问了路上的大叔,我才知道这街道两旁被缚了双手、衣衫褴褛、神情萎顿的男男女女被称为奴隶,我苦恼的看着他们,就如他们惊异的看着我一般。
我不知道这世间竟还存了这叫做奴隶的事物,他们大概也不知道这世间竟有正常人敢穿着牛仔裤和t恤露着双臂招摇过市……
我再打量一眼边上的奴隶,不得不承认,人家破破烂烂的衣服都比我遮住的地方多……
我又摸摸自己的短发,自嘲一笑,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和尚这种职业……
我参观着奴隶街,同样也被奴隶街上的人们参观着,三三两两貌似打手一样的壮汉戳着我的脊骨指指点点,零零星星看着我窃窃私语的奴隶被挥了鞭子。
……奴隶啊!
哭泣哀求的声音钻入耳中,我万分烦躁!这种地方有合适的人么?
奴隶,没权没钱的奴隶啊,和我要找的人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
虽然身边也不乏像我一样“逛街”的人,可是啊,但是啊,哪家有权有势有钱的大老爷会亲自出门逛奴隶街的!
自嘲的笑笑,在这种地方怎么找得到我要的人……
女奴的啜泣声渐不可闻了,鞭声却越来越响。
我寻声找到了出处,看到了一个被捆了双手吊在柱子上受刑的男奴。沾了盐水的鞭子在血肉模糊的前胸后背上上下翻飞,刺目的血水混了黄沙,在阳光下变成一地暗红……
我头皮发麻,心中不忍,这不是因为看我看的吧!
我心中茫然,醒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握住了壮汉的鞭子,面目狰狞的壮汉也正挑眉看着我。
我被看的胃里一紧,这眼神,去拍刽子手都不用化妆的!
我黄果树瀑布汗,问题是妨碍了人家工作,总得找出个理由吧!我暗叹一声,扬扬下巴,指了近旁一年轻女奴学着这里人说话的腔调问了价钱。
三个银币。
……银币?
我又回头指指这位吊着的男奴。
一个银币。
“恩?”这回换我挑眉,欺负我没好好学过历史呢?奴隶社会的壮劳力怎么都要比女人贵吧!
“这位爷是外地人吧!”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搓着手讪笑着凑过来解释道:“这女奴和男奴定价的标准不同,女奴长的标致丰满又是处子的,价钱自然高些,值三个银币。”
“这男奴自是精壮彪悍的才买得好价钱,低于五个银币不卖。纤细漂亮的,也有被买回府里做男宠的,不过价钱就低了很多,两个银币而已。”
“至于这个,”尖嘴猴腮的指了指那男奴“身子瘦弱不说,又破了相,半年多了只卖一个银币都不曾脱手,吃了这许久白饭,东家早看不顺眼了!昨天晚上这东西还去厨房偷了半个土豆,东家大怒,发下话来说今天在街上打死了示众!”
我眯着眼看过去,血水和泥水模糊的脸上根本就是一团糟,破相之类的根本分辩不出来。唯一能看见的,就是一双莹蓝色的大眼睛,虽然已经瘦得眼窝深陷,但是依旧漂亮的好像一汪湖水。
只不过湖水中没有灵魂,眼睛里也空洞没有焦距。想起来,这人被打得时候貌似也一声没有叫过……
“既然如此,便卖了给我吧,也省得小哥这动刑之劳!”我摘下左耳上的纯银耳丁递给尖嘴猴腮。
这家伙居然立时眉开眼笑。
我长舒一口气,识货就好,我现在可没心情给他解释这东西做工精细分量又足,肯定是你们这里没有的花样,转卖了丁不止是几个上好男奴的价钱,之类之类blabla……
“这位爷可还有看上的不妨再捡一个回去,算是小店赠送,爷以后常来捧场才是!”尖嘴猴腮带来一个肥胖臃肿,看来这便是老板了。
“不用了,倒是麻烦您把人解下来上点药吧,在下可不想带着一具尸体逛街。”再挑一个,还要常来,小爷我自己都不知道上哪蹭饭去,带那么多人干什么,一起喝风啊!
老板干笑了数声,挥手让刽子手把人搭下去上药,又带我进了街边一家铺子,拿出一卷兽皮一样的东西摊在桌上,抬头问我:“这位爷尊姓大名?”
我无聊的四处张望,想都没想,有气无力的说道“项少龙!”
……
我翘着二郎腿歪在椅子里,无奈的揉揉太阳穴,今天怎么总做些不走脑子的事,刚刚莫名其妙的买了个奴隶,现在又乱报名字。
一时冲动,可惜了我的耳钉,那可是我身上唯一一件自己花钱买的东西……
老板手快,已在那兽皮上写了项少龙三字,在上面盖了一个墨绿色的印章,看起来像是交接手续,就好像房产卖过户一样。
项少龙起码知道自己回了秦朝,我呢?是到了哪?奴隶制社会?呃,春秋战国之前?
……不会是那么落后的时代吧!!!
突然感觉手指一疼,看到老板正抓住我被割破的手指抹上那“羊皮卷”,鲜红的血盖过原来暗褐色,在兽皮上留下一个鲜艳的五角星。
我狠狠瞪了一眼胖老板,盖手印也没必要把手指划破吧,十指连心,这个疼劲儿的……要是旁边再补上四个小星星,就可以拿到奥运会场给刘翔披着跑操场了……
刽子手办事效率还挺高,我不过刚收了房本,呃,是兽皮契约,和这人口贩子闲聊了一会,我那新买的房子,恩,是奴隶,就被搭出来了,据说是上好了药、梳洗了、还换了新衣的。
头发束起来了,恩,洗干净才看出来,竟然是银白色的,尾段还带了金黄。
脸也看清楚了,挺漂亮的男孩儿,只是一道伤疤从左耳根往上挑,越过鼻梁,停在右眼下,这便是他们指的“破相”了吧。
要我看其实挺好的,原来那张脸太过阴柔太过漂亮,那道疤反而看让他起来有了些味道!要是放到我那时候,就是一意识流的整容手术……
应该,不过二十吧……要是把疤抹平了,再带回a大,恩,绝对就是一跟我抢饭碗的……
“……”
恩,恩?怎么就跪下了?我瞪了一眼按着他的刽子手,皱眉,上前一把拉起他,太瘦了,都硌手了!
呃……刚才没注意,这孩子竟然比我高……
我撸起他袖子,看到手腕上的白布,恩,这里都上了药,看来那刽子手还算细心。犹豫了一下,终究不放心,又掀了衣襟,恩,也缠好了白布。
“还能走么?”我抬头问他。
他抬头看看我,“能。”
太好了,不是哑巴也不是瞎子!
刚要出门,尖嘴猴腮突然扬声叫住我,双手捧出一个包裹给我“一套衣物,一瓶伤药,爷您收好。”
哦?还有赠品?看来我是真给多了,那耳丁,早知就给他半个了……
出了奴隶街,我转头狠狠看着刀疤少年,“你咋就这么便宜呢!”
然而看他垂首不语,我又无奈,挑起他的脸瞅了一会:“不是嫌你,明明挺好看的么!你把自己收拾干净点,不是早不用在他手里遭罪了嘛!”
我的银耳丁子,我还是第一次觉得东西买便宜了也挺悲催的。
我带着他顺原路出了城,在树林里找了片平坦地方仰天躺倒。
我不说话,那刀疤少年也不吱声,于是我怀疑奴隶是不能随意说话的……
“那,你的卖身契。”我扬手把那卷兽皮丢进他怀里。
“……”
还不说话?
“我不叫项少龙,所以那契约是废的。我身上最值钱的东西就是用来换你的耳钉了。我自己都没饭吃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