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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腹黑娇妻养成记-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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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漫觉得天地有些开始旋转,头疼来的太突然,以至于她没有防备地就坐倒在了地上,鼻腔中忽然涌出一股滚烫的液体,汹涌地流了出来。

    刚刚准连离开的向开,连忙蹲在地上想要扶起她。

    却发现她的嘴角也涌出血迹。

    “快,快带我离开这里。”她拽着向开的衣襟,艰难地说话,没说出一个字,嘴里就涌出更多的鲜血。

    还好正在拥吻的新人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可是陈菲拍摄照片的手却是一顿。

    立刻尖叫着跑了过来,“漫漫,你怎么了?!”

    她的嗓音彻底惊动了那对正在拥吻着的新人。

    齐晨晨满脸惊恐地提着裙摆飞奔了过来。

    而先前早就已经差不多猜到一些什么的宋慕言也紧随其后而来,在场所有的嘉宾,基本上都是知道苏漫这个人的。

    “怎么了?”

    宋致远,急急忙忙地开车来到哥哥的婚礼,看到的却是一群人围在一起的场面,其中还有着新郎和新娘。

    他连忙一路小跑着过来,扒开人群,看到的却是满脸鲜血的苏漫,正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抱。

    “苏漫,你怎么了?你们怎么还快点送她去医院!”

    她慢慢抬起眼,一入眼的就是瘦高瘦高的宋致远,忍不住调侃道:“酸秀才,你还舍得回来呐?”

    “我回来迟了,我该早一点回来的。”宋致远环顾了一圈,发现所有人的表情群不都不对劲,心里没有来得哀痛起来。

    苏漫却拉起齐晨晨的手,笑着说:“晨晨,我想看你跟你家老宋喝交杯酒,你们继续完成成婚礼好不好?你们一完成,我就去医院,一分钟也不耽搁。”

    “嗯!”齐晨晨抹着眼泪拉起宋慕言的手,一步三回头地回到了她结婚典礼的舞台上,苏漫微笑着看着他们喝下交杯酒。

    向开没有耽搁一分钟的时间,就将她送到了楼云海的市医院,已经苏漫的,是那些冰冷得刺骨的仪器,和那个昂贵得堪比黄金的续命药水。

    在那个灯光如斯耀眼的手术室里,苏漫微微睁着眼睛看着楼云海不淡定地忙前忙后,韩好笑的批评他说:“楼云海,我还以为天塌下来你都能云淡风轻呢,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苏漫就能让你大惊失色。”

    他停下手里忙活的事情,摘下脸上的口罩,很认真的看着她,“你是一个小小的苏漫,你是我楼云海的朋友。”

    苏漫笑了,发自内心的笑容在她苍白无色的脸上看起来惊艳不已,她的美,已然超出了尘世,好像刚从仙图上漫步而出的仙子。

    她轻声说:“谢谢,有你这个朋友,我真的很开心。”

    眼泪沿着她形状美得不可思议的眼角滑下,落入她长长的头发里,从此被淹没。

    原本应该在婚礼上的新郎新娘,此刻却换了衣服,等在了急救室的门外,这是他们第二次出现在这个地方。第一次,苏漫完好无损的出来了,那么,第二次呢?

    看着“急救中”这三个鲜红的大字,向开的头脑里已经没有了别的想法,眼泪早就已经流干了。

    他现在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她还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和什么想见的人。

    对了,他怎么能不来呢?

    向开拿着手机走到了拐角,剩下焦急不已的齐晨晨夫妻和陈菲,黑油显然已经悲伤过度的宋致远。

    他播出了那个号码,很快,电话那头被接起。

    “你好,请问你是哪位?”

    疏远、淡漠的口吻,跟他所见到的的唐瑾修很吻合。

    他开口,却发现声音早就已经嘶哑不已:“唐瑾修,你现在就来市医院一趟。”

第203章 :悲伤结局

    这句话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向开?我为什么要去市医院?”

    “因为苏漫快······”后面的两个字,他已经没有勇气说出口,也不愿意说出口,那时他接受不了的事实。

    唐瑾修的语气一下子变得焦急起来,“苏漫怎么了?”

    “你最好能在最快的时间内赶到,见她最后一眼。”

    这句话已经是他的极限,电话那头只剩下了盲线的声音。如果,最后能够再见到唐瑾修一眼,漫漫心里会安慰很多吧,她那么爱他。

    等待,是最漫长的煎熬。

    楼云海脸色有些灰白地走了出来,出奇的,所有人都没有围上去询问。但是,那不代表楼云海不会说出来。

    “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楼云海只留下了这样的一句话,就走了。

    随后,苏漫被从急救室里推了出来,穿着病号服。

    见到他们的第一个表情就是微笑。

    齐晨晨扑到她的车前,拉住她的手,眼泪一边掉,一边不相信地摇着头:“漫漫,不可能,这一切都是假的,对不对?”

    苏漫抬手,擦干净她脸上的眼泪,她的白色纱裙还没来得及换下,就来了。

    “晨晨,对不起,我破坏了你完美的婚礼。”

    “不不不,漫漫,只要你能够好起来,我情愿一辈子都不举办婚礼,只要你好起来。”

    苏漫却轻轻皱起了眉头,说:“好了,你们快回去主持婚礼去吧,我一天两天还死不了,快回去吧。”

    “我不回去,我要在这里陪你!”

    “我也要在这里陪你!”

    齐晨晨和陈菲两个泪人的态度很艰巨。

    “你们一个是婚礼,一个又是宝宝的妈,在这里陪我干什么?再不回去我就停止治疗,现在就死给你们看!”

    所有人都被苏漫的脸色闹地人心惶惶,可是看到她似乎又有了些精神,她们也不想回去,只想多陪一陪她。

    “快点回去!”苏漫一只手按在针水的枕头上,有出声让她们回去。

    齐晨晨抹着眼泪不愿意走,抓着她的手:“漫漫,你就让我陪陪你,好不好?”

    “你明天再来陪我,不然我就生气了。”

    宋慕言这时候走了过来,拉着哭得妆都花了的晨晨,将她搂进怀里,轻声说:“我们先回去,你回家去炖一些烫来给她喝,好不好?”

    看看苏漫的表情,齐晨晨只能点了点头,跟陈菲一起走了。

    宋致远也被苏漫赶走了,此时此刻,在病房里陪着她的只有向开一个人。

    苏漫撅着嘴巴说:“这病号服真丑,向开,我今天换下来的衣服呢?”

    将她今天换下的那身衣服递给她,向开轻声问:“是要换吗?”

    她看了看今天换下来的衣服,又撅起了嘴巴:“这身衣服太丑了,你回家去帮我挑一套最漂亮的衣服来好不好?”

    向开表情有些为难,眼角却瞥到了已经到了病房门口的唐瑾修,于是点了点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就走了。

    苏漫低垂了眼睛,拿出手机,电话刚要拨通,唐瑾修却推门而入了。

    这样苍白憔悴的苏漫,是唐瑾修第一次见到。

    除了上一次看到她生病时有些不可控制的样子之外,其余的时候,苏漫总是那样的欢乐、活泼,爱笑爱闹的样子。

    他颤抖着双手去握住她瘦的纤细的手,问:“漫漫,你到底怎么了?”

    苏漫抬眼,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爱了十五年的男人,他这样子的表情是也知道了吗?可是他还是有很多不知道的吧。

    “我没什么啊,只不过是头疼需要住院挂水而已啊。”

    “你骗我!”他在一瞬间就可以知道她是不是在撒谎,这个女孩,是个永远说不了谎的人,她的眼神会告诉你一切的。

    苏漫轻笑,“唐瑾修,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不是吗?”

    “苏漫,你明知道我爱你!”唐瑾修抓住她的肩膀,眉眼间是满满的无奈。

    她就着他的手臂,轻轻地将脸靠在他的怀抱里。

    唐瑾修被她的举动唬得一愣一愣的,但是心里还是很欣慰的,随即搂住她,用下巴在她的发顶轻轻摩挲着。

    这是一个久违的拥抱,离别了很久的拥抱,前所未有的温暖。

    “你知不知道,我以前有多爱你?”

    唐瑾修没有说话,他无法回答她的问题。其实早就已经心知肚明的情感,被自己的私心而错过了一次又一次,如果不是自己那样的不相信她,那也就不会是今天的局面。那个纯真、可爱的苏漫,还会是自己的爱人,是自己孩子的母亲。

    可是,如今一切都不一样了,她似乎是爱上了那个如太阳般温暖的男人,将自己这个伤她心的人给遗忘了呢。

    “唐瑾修,我爱上你,快要十五年了,我没有后悔过。但是,我爱你爱到心都碎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开始留恋那抹阳光,害怕黑暗,再也不愿意那样孤单。我觉得在那抹阳光下,我活的很自在。他用他的心在温养着我,让我觉得时刻被宠爱着,我发现自己慢慢地再也离不开他,就像你再也不会放弃白瑶一样。”

    唐瑾修慢慢拉开她,凝视着她的眼睛,问:“你爱上了向开?”

    “嗯。”苏漫轻轻的点头,笑容如斯灿烂。

    “你真的爱上了他?”唐瑾修不可置信地推开了这个少女,他忽然间觉得自己当初的坚持是对的。

    在苏漫的年龄还是很小的时候,他看着她每天带着爱慕的眼神,只能装作不知道。因为他的经历告诉自己,这个年纪的女孩,心,不是那样坚定的。她会在这个年纪爱上你,也会在这个年纪爱上另外一个人。

    现在,一切应验了。

    她说:“唐瑾修,你走吧,回去你的家,从今以后,都不要再来找我了。”

    失魂落魄,也不过如此吧。唐瑾修觉得自己的灵魂都是游离的,从来没有人告诉他,他的世界里没有了苏漫,会是什么样子的。

    而此时的苏漫,早就已经换下了她的病号服,手里抱着一个青花古瓷瓶,坐在了父亲的烈士墓前。

    将那个青花古瓷瓶放在父亲的面前,苏漫低头轻轻吻了一下父亲微笑的脸颊,轻声说:“爸爸,有没有想妈妈?我今天带她来看你,以后我们三个人就永远在一起好不好,永远是一家人。爸爸、妈妈,我好想你们,我现在就去陪你们好不好?“

    坐在墓前,将头倚靠在父亲的墓碑上。

    夜晚,周围寂静无声,皓洁的月光照射在她的脸庞上,映射出别样的光芒。偶尔的虫鸣声像是在为她的到来表示欢迎,她最后伸出手指描绘着父亲的脸颊。

    轻轻合上眼睛,手指沿着冰凉的墓碑一点点滑下。

    这一年,她二十四岁,在杀父母的仇人死去的第二天,她在父亲的墓前,结束了她短暂如花的一生。

    找到她的时候,向开没有掉眼泪。

    他知道她最不希望看到这些爱着她的人为她哭泣,她是个纯善的女孩,她希望她爱得人可以幸福快乐。

    她手机的最后一个通话记录,是肖贝恩,对方未接听。

    在此后的一个月里,向开收到了一封苏漫生前寄给自己的信。

    亲爱的向开:

    我将我的房子留给了你,将我的餐厅留给了阿浩,酒吧留给了晨晨和菲菲,光影留给了肖贝恩。

    可是我总觉得亏欠了唐瑾修什么,所以我将我生前记录他喜怒哀乐的证据都寄给了他。

    向开,亲爱的。请允许我这么叫你,我多想在临走之前,对你说一句:我爱你。可是我没有勇气,因为,我即将在这个世界上消失。

    我也多想挽着你的手,穿着洁白的婚纱,然后宣誓、拥吻。

    可是对不起,我让你尝到了别离的滋味,将你的感情作为我生存下去的动力。

    在余下来的生命力,忘记我,好不好?

    那一刻,泪流满面。

    他几乎疯了一样的拿起信封里的钥匙,冲进了那个有着他们无限回忆的家,家里一切都没有变。

    他艰难地抬起脚步走上了阁楼,原本映眼的那副画此时却不再是夕阳下追逐的笑脸,而是他单脚支在单车上,手里那着一个白色的信封。

    那天,阳光正好。

    那天,她说:再重新给我写封情书吧,我要粉色的信封,最好带着香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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