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美人劫-第42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到西暖阁,高无庸说要备膳可我实在没有心情,也没有胃口便推脱树不必了。
他执拗不过我,也就不再提及此事便回养心殿伺候去了。
莫约两个时辰,以至傍晚时分,胤禄和胤禛两个人才忙完,他们说以叫上老十七一起前往宗人府看查看那尸体的真实身份。
待我们来在宗人府,胤礼已经提前到了,与往日不同的是,这一次宗人府的周围有许多官兵把手,其中还有御前侍卫,看样子是胤禄和胤礼特意安排的。
我们几个进了宗人府,虽然我之前来过这里,可是今日再来心情远远不同,当初为了救人,如今为的?
我想说不清是为什么,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像是那漂浮在海面上的浮萍一般。
带牢头掀开白布我们看清楚躺在那里的尸体,许是冬天的缘故,他的尸身还未腐烂,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好似能感到他身上的寒气就如同那冰块溢出的白烟,叫人觉得恐惧。
他虽然以死,可是样貌却可以明显看出,我这才惊觉的发现,这个人好似就是那日人群中的像极了市井泼皮的小六子。
我疑惑不解,甚至不敢细看,自倚在胤禛怀中不敢动弹,胤禛见状吩咐人把白布盖上,确信的说,“果真是他。”
我低眉不语,胤礼和胤禄因为没有见过此人所有都很好奇,胤禛这才又道,“前些日子我们还见过他,他还好好的,好可惜、”
胤礼和胤禄闻声唏嘘,不再说话,因为顾及我,胤禛吩咐说要走,胤礼他们也很配合的提步就走。
只是才走没几步,胤礼就从那尸体的手指缝隙中,拿出一样东西,自惊奇道,“皇兄你看这是什么?”
胤禛闻声细细看着胤礼手中的红色的东西,蹙眉不语,胤禄也上来查看,疑惑道,“是红豆?”
我蹙眉只觉得心里难受,不愿承认道,“是南天竹果。”
胤禄闻声锁眉不说话,他知道死的这几个人中,郑问也同样给了这样的线索。
胤禛微微锁眉,问道,“又是南天竹?“
“祈福,超度,那个人一边杀人一边还在为自己的亲人超度,他到底是个怎样矛盾的人?”
胤禄闻声不语,我也心思沉重不说话,胤礼说道,“我想他一定是个变态杀手,兰轩,最近你一定要格外小心,还是不要出宫的好。”
我闻声声音平平,只觉得无力极了,说道,“我到希望他出现,这样子我就能看清楚他到底是谁了。”
我和胤禛等人离开宗人府,回宫途中想起张琪之和肖央,他们怎么一直都没有消息?
到底靠不靠谱?
亏我这么相信他们。
我故意板着脸,佯装生气的对胤礼他们说,“告诉张琪之和肖央,那个金面具人,无论如何都要尽快查出来,不惜一切代价。”
“若是查不到就赶紧的承认自己查不到,别整日的故意吊我胃口。”
胤礼见我生气了,无奈摇头不答话,胤禄和胤禛互看了看,表示无奈。
胤禛道,“他一定比我们还要着急,不要逼的太紧了。”
我哼声不语,他们几个人也无奈的不说话了,待回到宫中,我没有回景仁宫,而是和他们一起留在养心殿。
胤禛和胤禄等人一人伏在一个书案上忙着,我则在一旁的西窗下愣神。
张琪之和肖央一定查到什么了,只是他们不肯告诉我,而是告诉了胤禛和胤禄他们。
只是他们都想瞒着我,想想我就不服气,凭什么不叫我知道?
正不服气,就听高无庸说张廷玉到了,有要事要求见皇上。
我闻声起身放下了偏殿的帘子,坐在榻上一动不动,静静听着张廷玉的汇报。
“皇上。”
张廷玉手里端着奏折,脸上表情严肃,胤禛知道有事,也顾不得我在,就问,“是什么?”
张廷玉说道,“看守宁古塔的总兵已经自刎谢罪,他死前交代是他的疏忽,叫吕默杀人放火之后逃走了。”
胤禄闻声疑惑,问道,“吕默?”
胤禛没有功夫才迷,自吩咐张廷玉,“说说具体的。”
张廷玉闻声说道,“吕默是吕家嫡系子孙,因被吕留良牵连所以也被遣送到了宁古塔服役,只因宁古塔非常人能受,所以他便杀了牢头,还鼓动许多犯人逃走,看守宁古塔罪犯的总兵为了压制此事,杀了许多人。”
“后来吕默造反逃离,杀人不说还烧了牢房,连带着拐走了几名会武功的犯人,总兵怕失去闹大都是上折子说是那些人都死在边疆,或是得病死的。”
“直到后来王爷叫人去调查此事他才被牵连招供,只是可惜没人知道吕默和那几名犯人的去向。”
胤禛听得明白,感情是自己养了个无用之人,眼下是事情败露他就知道以死谢罪,竟不知将功抵过。
胤禛不语,胤禄也不知说什么,倒是胤礼气的不轻,怒斥道,“真是该死,为什么他当时没有回报?”
张廷玉见果亲王气的不轻,他赶忙的说,“当时他害怕受到牵连,所以才没说。”(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一章 重回官场
张廷玉见胤礼气的不轻,他赶忙的说,“当时他害怕受到牵连,所以才没说。”
而我在帘后也以听不下去了,虽然后宫不得干政,可是我在张廷玉面前一贯得无拘无束的惯了,我也没有在躲起来,而是心急的窜到帘外,说道,“一定要全力缉拿此人,绝不能放过。”
张廷玉见我从帘后来,因为我情绪激动,珠帘被我拨弄呼啦一阵响动左右摇摆个不停,知道我心急如焚他愣了楞赶紧的行礼请安。
而胤禛见我终究是忍不住,忙的说,“兰轩,你不要这么激动,我们先弄清楚吕默是何时逃走的。”
我闻声看向张廷玉,只听张廷玉说,“是四年前,吕默当时20岁、”
张廷玉才提起四年前来,胤禄忽的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说道,“皇兄,四年前宁古塔那边曾经失火,是不是就在皇嫂去世的那一年?”
四年前?
胤禛闻声不肯否认的说道,“没错,就是那个时候,当时皇后去世,是我一时疏忽才没有严查当年失火一事,没有想到就此酿成大祸。”
张廷玉听着胤禄和胤禛的讨论,他心里也明白,这边胤礼就说,“这么说我们可以确定金面具人是吕默,可是他为什么带着面具?”
“是因为在大火中毁了容吗?”
胤禄闻声附和,说道,“这个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他既然没有死,就该躲起来好好活着。为什么还出来兴风作浪?”
胤禛一直低眉沉默没说话,这会子听见胤礼和胤禄的讨论,他才说道,“此事还得他落入我们手中之后,咱们才能知道。”
胤禄见胤禛半响不语,这会子说了话,竟然是说了这么一句,他不知他四哥刚刚在想什么?
自问道,“皇兄,依你看这件事该怎么做?”
胤禛本来有些失神。这会子听见胤禄这么问。他忙的回神,说道,“还是要先查到吕默本人,所以即便咱们抓住他们的余党又如何?”
“所谓擒贼先擒王。若是抓不到吕默和吕兰溪一切都是枉然。”
胤礼闻听这话就兴奋。忙的说道。“皇兄说的极是,上次我在京郊与他交过手,他很自负。我想若是有机会再叫我和他交手,这一次我一定不会再轻易失手。”
胤禛见胤礼又自告奋勇了,想起之前他被毒箭所伤,想想都够后怕的,他忙的说道,“十七弟你已经够心细了,实在是那吕默太不讲君子道义暗箭伤你,以后你还是要注意小人君子。”
胤礼闻声就见张廷玉这个老丈人也担心的看着自己,他只觉得受宠若惊,忙的说道,“上次是我疏忽。”
胤禛见胤礼这会子这么乖,他问,“你身上的伤可完全好了?不要以为我不是太医就不知道你故意说好全了的事。”
胤禄看着胤礼,胤禛也看着,他一时逃不掉,只好面对,说道,“本来也没事,撒谎实在是不想皇兄担心。”
胤禛闻声轻叹,说道,“我还仰仗你帮我处理边疆事务,你可要好好好重自己的身子。”
胤礼闻声抱拳,“皇兄放心。”
胤禛见胤礼好似真的恢复的不错,他安心许多,这才又吩咐道,“吕默之事还是交给十六弟处理,关于吕兰溪之事我已找了别人来办,十六弟你专心查办吕默之事就好。”
胤禄见胤禛还有别的吩咐,不用想也知道那个人是谁,他忙的应声说,“好,臣弟明白了。”
我见他们一句一句的我能听懂的不少,但是茫然的也有,但是胤禛很忙,胤禄他们还要出宫,我也没有机会在多呆。
自踏出了养心殿,回到了景仁宫中。
弘浩和弘瀚说是被熹贵妃接到了寿康宫去,我今儿不想一个人呆着,所以也去熹贵妃处凑热闹。
才踏进屋子就听见弘浩和弘瀚爽朗的笑声,听见他们这么开心我心里的郁闷也稍减不少。
才踏进屋子弘浩和弘瀚就看到了我,两兄弟忙的起身双双跑到我身边,紧握着我一直唤我额娘。
我被两个小鬼缠的心情极好,熹贵妃见我笑的如此开心,她说道,“皇上说你许久都没有真正开心过了,可我见你一见两个孩子就笑了,可见还是弘浩他们是你的心药。”
我闻声含笑,细细看着熹贵妃说,“姐姐也是从我这个时候过来的,弘历小时候可也是咱们的开心果呢。”
熹贵妃闻声感慨的说道,“谁说不是。”
我低眉看着弘浩和弘瀚,如此深情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熹贵妃见我如此,她浅笑满足这般静好。
半响她问道,“事情还没有头绪?”
我闻声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我应声说,“知道是谁,只是还未见过真容,不过假以时日,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
熹贵妃见我说这话时如此自信满满,她点头欣慰,其实她的担心不亚于我。
只听她说,“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我含笑回望她一眼,她也笑看了看我,好似风雨同舟中,我们虽然没有过多交集,可是却有彼此陪伴就是好的,欣慰的。
我低眉看着瀚儿,瀚儿也看着我,他小小的样子很是可爱,我宠溺的问道,“瀚儿今天乖不乖?”
瀚儿闻声可爱道,“我很乖。”
我满意而笑,只听弘浩问,“额娘我们什么时候再出宫?”
我见他这么问,我细细看着他,不用猜也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我问道,“想你师傅了?”
弘浩闻声不掩饰的说,“嗯。师傅教我的流星剑我学会了不少,只是有些东西我想向师傅亲自请教。”
他还想着找张琪之学习武功呢?
要知道张琪之最近忙的几乎连饭都吃不上,我闷叹道,“等你皇阿玛忙完这一阵子我就带你们兄弟两个一起出宫去,好不好?”
我说带着他们兄弟两个,弘浩与弘瀚闻声对视而笑,不约而同,喜滋滋道“好。”
又过了两日,今日是正月初八,俗话说过了初八就不是年了。雍正十三年的春节就这么过去了。
想想没几日就是元宵佳节了。除了那几个人命案子,其他事一切都很顺利的进行着。
这一日清早,天气异常的冷,本来说好过了春节天气的寒冷就会有所收敛。可是没有想到一早起来。天寒地冻的叫人觉得异常难过。
我因为担心胤禛会受不住这样的寒冷。所以特意带上他平日里最爱的墨狐斗篷去养心殿给他送去。
只是人生如此不巧,我才踏进养心门的大门,身前就有人刚好从里头出来。那个人不是旁人,正是我好些日子没有见着的张琪之。
我微楞怎么会在宫中见到他?
更何况他还穿着?
好像是朝服?
我微楞蹙眉,问道,“你怎么在宫里?”
张琪之对于见到我一事,一点也没有惊讶,反而打趣道,“我现在又拿起了朝廷的俸禄,以后见面我就得给你请安了。”
我闻声仿佛自己是听差了,忙的问,“你说什么?”
张琪之见我没听明白,他笑了笑解释道,“我现在是吕兰溪案的特派案察使,所以以后我会常常出入宫中的。”
意思就是特派员了?
人人都知道张琪之虽然曾经久居官场,可是也一直和江湖中人保持着联系,如今这个节骨眼上,胤禛叫张琪之回来?
我有些害怕,也有些吃惊他会答应,自惊的咋舌,“你?”
张琪之见我这般蹙眉惊愕,他笑问,“怎么不欢迎我回来做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