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美人劫-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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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很容易让人喜欢,因为怎么瞧都很舒服,没有让人觉得哪里不喜欢。
而李家的常在,也就是我那江南的亲戚,她是一双丹凤眼,眉宇间尽显高傲和南方人的优越感,让人觉得不舒服,她在高傲什么?
我自不懂她高傲什么,只是余光若是没有看错,她刚刚在对我笑,那笑意是在和我打招呼吗?
我自不想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坐着听了姐姐吩咐了新人的注意事项和如何安排春节的宴会的事情,便各自散去。
我这才出景仁宫,齐妃便紧随其后也跟来了,见状我自含笑对她道,“姐姐也出来了 。”
齐妃闻声含笑,和我并肩走着,说道,“在里头瞧了瞧,果然今年的秀女最是出挑。”
我笑道,“姐姐慧眼独具,不知看上哪个了?若是瞧得上的不如要到自己宫里伺候。”
齐妃见我如此说,嗔笑道,“我可不沾这个光!”
我和她相视而笑,我瞧着她身上也没穿几件衣服,自关怀道,“前几日听说姐姐身子不好,眼下都好了吗?怎么也没多加件衣裳?”
齐妃闻声回道,“原也不打紧,不过是老毛病了。”
见她现在活的越发潇洒,我道,“姐姐向来对自己粗心,身子骨可是大事儿,可要好好养着才是。”
齐妃见我如此说,含笑刚想回话,身后的花平底鞋声越发的近了,只见李常在追了出来,那一身浅碧色旗装很精致的来在我和齐妃跟前,艾艾一礼道,“皇贵妃娘娘吉祥,齐妃娘娘吉祥。”
齐妃见李常在追了来,对我笑了笑立在一旁没多话,我自道,“起来吧!”
李氏闻声起身,自她身上好似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让人觉得有些难以靠近,即便我和齐妃身份地位比她高,可是她好似不像旁人一样害怕,或是谦恭,或是觉得自己现在的身份与我们在一起有什么不妥!(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一章 出事了
齐妃向来是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人,这会子见李氏追了来,当然也心中肚明的知道她要说什么。
她别有深意的笑看了看我提步走在了前头,我见齐妃心里跟明镜似得,我也很无奈,这个亲戚我不想认,可是不认又不可以。
我暗自叹了叹气,随她去吧,想认我,也非一句两句话就能成事儿的!
我自这样想着,一旁跟着齐妃在御花园里吹着冷风,李氏和我打了招呼便与我们随行着,许是见我们都不说话,这才道,“嫔妾可以随两位娘娘一起走走吗?”
我本想说宫中有事先走的,却听向来不多话的齐妃热情道,“常在第一次入宫,理应咱们陪着走走。”
说话间齐妃眼含笑意的睨了我一眼,我微楞,她这是什么意思??
我和齐妃并肩走着,李常在在我身侧,三人同行可是一时都不说话,只觉得哪里有些怪?
齐妃今儿很高兴吗?我偷瞄了她一眼,只见她脸上依旧挂着浅笑,见状我自满心无奈的闷叹了声。
李氏很聪明,也很对看人脸色,许是觉得我和齐妃都不言语,她细细的看了看我两,半响听见一旁的李氏说道,“在江南的时候便听母亲常说宫中的皇贵妃和咱们李家的关系,我一直猜想皇贵妃该是怎么样的美人儿,不想今日一见果然方艳动人很,而且很是亲切。”
李常在话至此处齐妃笑意渐浓的看了看我,我有些无奈的回了她一抹浅笑,只听李常在又道。“这或许就是血缘关系了。按道理说嫔妾还该尊称皇贵妃一声表姐才是。”
齐妃闻言她看我的眼神已经明了。原来她憋着这个心思呢?她知道李氏会追来和我说这些??
我自无奈的看了看齐妃,复回李氏道,“本宫自幼离开家乡,对于江南的亲戚几乎没有什么映象,不过前几日听皇后提起江南还有位表姑母,只可惜本宫从未见过。”
李氏许是不知我会这样说,脸色一抹尴尬划过,复又带笑对我说道。“母亲常说娘娘小时候还在嫔妾府中住过一段时光,只可惜后来娘娘家中变故也就断了联系。”
齐妃见我有心想扯远了关系,可是李氏却要把关系拉近,她许是看出我两像是在拉橡皮筋。
自是含笑的走在一旁静听,我自心中细想着李氏的话,别说是不是真的在你家里住过,就是真的住过,在我家道中落后你们也恨不得对我装作不认识!
想到此处,我自回道,“本宫家道中落后。江南的亲戚便甚少来往,所以才幸得义父照顾。所以也就和江南那些的亲戚断了联系。”
齐妃见我说话太诚实,嘴角笑意渐浓,许是她觉得我不该这样决绝的回答李氏。
可是我也真的不想和她有什么牵扯是真的,李氏闻听的出我不想和她太认真,脸上划过一抹什么,我并未细看只是就在这时,一直闷不做声的巧儿忽然说道,“说起家道中落,奴婢倒是想起一句话来!”
齐妃闻声好奇道,“什么话?”
巧儿见齐妃有兴趣听,自微抬了抬下巴,睨了眼李氏道,“老祖宗不是常说,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吗?”
李氏闻声微楞,她不知道我身边的一个奴才会这样对自己说话,或许她脸上挂不住,低眉立在一处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齐妃闻言倒是很满意,笑对巧儿道,“巧儿姑娘说的倒是很实在。”
巧儿面色不觉得胆怯,倒是一副气馁了半响终于解气的表情,我自睨了她一眼表示她有些过了,巧儿这才觉察出自己的失态,可是她哪里肯对常在道歉,自是低眉在我身边不再言语。
我见李氏实在尴尬,自开口道,“本宫出来好一会了,想来七阿哥也该醒了,本宫先回去了。”
齐妃见我要走,睨了眼李氏,忙的帮我打圆场,说道,“是啊,弘翰还小最是离不开额娘的时候,皇贵妃快回去吧!”
齐妃话至此处向我行了行礼,李氏见状自不敢怠慢忙的跟着行了礼,我这才离去,只是离去时看着巧儿一脸不悦的样子,我还是很担心这个丫头今儿是怎么了?这么没有分寸。
翊昆宫
从外头吹了冷风,再加上和李氏说话还要兜圈子实在有些疲累,我自在软榻上接过了双喜送上的暖炉,又好好歇息了会,才对一旁的巧儿说道,“你怎么才见了人家第一面就说这样的话?没的让人说咱们容不得人。”
巧儿憋了一路了,眼看着我进屋就要数落自己,满心不服气,哼的一声说道,“哼,说什么都好,奴才就是忘不了当初咱们家道中落后的样子,别说能请了一斗米,就连半块布头谁又给过咱们?”
“当初主子只有三岁大概都不记得有谁狗仗人势,可是奴才一辈子也忘不了。”
“眼下看着咱们风光了,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来上赶着要富贵,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
巧儿越说越生气,眼下气鼓鼓的像是个小孩子立在我身前,我知道她是心疼我,我拉过巧儿的手,安慰她道,“你在宫中多年,趋炎附势的事情见的还少吗?”
“不说咱们李家就剩下我一个又是年幼不懂事的,就说宫中的主子娘娘,哪个不是被人冷落又被人上赶着巴结的?”
“你我都是经历过的人,何苦揪住不放让彼此难看。”
巧儿见我如此说,满心不爽快的说道,“我就是看不惯她那幅样子,恨不得见着人就说自己是皇贵妃的表妹,知道还好,不知道的还不知怎么巴结她呢?”
话至此处巧儿嗔怒道,“话说过来,她又算是哪门子的表妹?”
我见巧儿气急了嗓门也变高了,双喜和落霞本来在殿外听见这话,也惊得往屋子瞧,见状我说道,“别说什么表姑母,就是表姑母的女儿再生了孩子送进宫里来,她也会扯出个什么亲戚的缘故来跟你套近乎,这就是人类最会封迎的事情。”
“你在我身边多年,多大的事情没见识过,今儿的性子也忒泼辣了些,就连齐妃也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不知道还以为咱们不愿意让人巴结,恨不得分分钟跟人撇清关系呢!”
我见巧儿气的嘟着嘴,脸色也气红了,复说道,“你也别气了,凡事我自有分寸,你觉得你家主子我是那么容易被人占了便宜去的吗?”
“你今儿说了她也好,也好让人知道咱们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人,想来日后她也惹不出什么幺蛾子。”
巧儿闻声低眉不语,我见她无动于衷,又安慰她道,“好了,别气了啊!”
话至此处为了使她高兴,再不想这些烦心事,我扯开话题催促道,“我饿了,你去给我拿点吃的来。”
巧儿闻声抬眉看了看,她许是见我满脸想要吃的,俏皮的眼睛里都是渴望的盯着她看,这才露出笑意来,转身向外走去帮我备点心。
过了小年,春节也就快了,就在春节前没有想到一场大雪如期而至,本来就冷清的冬天,有了白雪倒是为这个冷冷清清的季节添加了许多乐趣。
我端坐在西窗前,隔着纱窗而望,外头以落霞为首的几个小宫女正在雪地里乐呵呵的你追我赶着,我在西窗下听着她们银铃般的笑声,只觉得自己也被感染了,不自觉的嘴角开始上扬着。
就在我正享受这岁月静好的时刻,只见阌兴殿的帘门忽的被打开,瞬间钻进来一阵冷意,我自回身望去不想会是一身官府外罩着墨狐斗篷的胤禄,“你怎么来了??
我一如既往的招呼胤禄进屋喝茶,不想他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见状我忙的起身问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嘛?”
胤禄闻声抬起无神的眼眸,看着我说道,“弘昼出事了!”
这一声弘昼出事了,好似有人对着我的胸口猛的砸了一锤,有些闷疼,可是细想着弘昼昨儿才回来,还说第一个来给我报平安的,他昨儿还好好的。。。。。。
我自不敢相信胤禄说的出事,是什么意思,自瞪大了双眸怎么忽然有种暴风雨忽然降临的手足无措感,我自说道,“怎么了,他不是才回来吗?”
胤禄见我如此,蹙眉道,“他是回来了,可是回府的路上马儿撒开了性儿,把弘昼甩了出去,太医已经想尽了办法,可是弘昼还是昏迷不醒。”
从马背上甩了出去?我自不敢想象后果会是什么样自,自觉得头重脚轻,慌乱中我问道,“怎么会这样?”
胤禄见我着急起来,慌了手脚,自上前扶住我的踉跄的身子,说道,“皇兄现在走不开,他让我接你过去瞧瞧。”
我见是胤禛有心让我去看弘昼的,我自然乐意,自说道,“好,我们现在就去。”
我说话就走,巧儿见状自拦着我说道,“主子,先别走,先外头下着雪呢,先把披风穿上。”
胤禄闻声愣住了手脚,我立在原地仍由巧儿帮我披上披风,又系上带子,这才跟着胤禄一起出了阌兴殿急匆匆向宫外赶去。(未完待续。。)
第三百七十二章 难道真的是他
和胤禄匆匆忙忙出宫,为了及时看到弘昼的病情,也顾不得外头现在大雪纷飞。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紧张,还是从马车外渗进来的风太冷,我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在轻颤,一颗心也紧缩成一团。
弘昼临去前曾经跟我说过,他害怕被人忌讳,所以一直对于竭陵,祭天之事止步不前,为此胤禛曾经指责过他做事拖沓不前。
可是却没有人知道他真正害怕的到底是什么?
我还记得自己规劝他的话,我说过,弘历不会小气到为此忌惮自己,可是眼下他却出了事,我到底该怎么解释呢?
还是冥冥中我愿意相信此事和弘历有关?
难道我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相信过弘历吗?
想到此处我越发的无力,索性紧闭着双眼,身子任由沉重的向马车上砸去。
胤禄见我如此,自是细细的盯着我看,他许是也明白我到底在纠结害怕什么,所以坐在一旁也不言语。
本来就下着雪马儿容易脚下打滑,小顺子本来不敢使车速太快,可是架不住我一再的催促。
好容易赶到弘昼的府邸,小顺子忽的打开马车的帘子,冷风灌入,扬扬洒洒的雪花也鱼贯而入,一时让人睁不开眼。
胤禄率先下马,搀着我道, “待会不论你看到了什么,都不要太惊慌,有些事不是你我能控制的!”
闻声我惊得目瞪口呆,什么叫做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太惊慌?是不是弘昼伤的很严重??
我来不急多去询问,只知道和贝勒府门前的大道上空无一人。有的只有厚厚的积雪。以及我们刚刚来时碾压过的深深的车轱辘印。还有寒风拂过,被卷起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