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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陆家闺秀-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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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旨意颁下来的第二天,便有御史弹劾,说陆宛君修行期间不守清规,红颜祸水,引诱圣上,甚至还有人弹劾钦天监测八字选中陆宛君的那个人,说他收了陆家的好处,这才把陆宛君的名字呈了上去。

传言纷纷,是陆万林,陆宛君,甚至皇上早就料到的,至于始作俑者,有些是一是一二是二的古板御史,可更多的还是裴家怂恿挑唆。

毕竟裴家百年世家。门生故旧遍布天下,朝中人脉关系更是错综复杂。

陆万林作为当事人不好说话,可陆宝菱的舅舅赵大人却上折子说皇上选妃乃是皇上的家事,说陆宛君红颜祸水有些言过其实,可接下来唾沫星子就立刻喷向了赵大人,说赵家和陆家是姻亲,自然向着陆家。

同时又翻出陆宝菱的种种事情,借以讽刺陆家对子女管束不严,同时,又有有心人道出了端王爷收陆宝菱为义女的“真相”:赵家与端王爷的别院比邻而居。端王爷是受到了赵家人的蛊惑,这才收了陆宝菱为义女……

御史台的那些御史,整日闲着没事。就爱抓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放,前阵子发生的事早就如同一个火药桶,蠢蠢欲动,而经过了陆宛君这根导火索一点燃,立刻就炸开了。陆家,立刻被置于整个风暴的中心,甚至连沈家,赵家,陈家也不能置免。

还有胆子大的人把脏水泼到了陆如玉身上,说陆如玉能赐婚给诚郡王。据说也有些不可为人道的内幕,结果上这道折子的官员被诚郡王带着人找上门去,家里家外砸个稀巴烂。大家都不敢惹诚郡王这个阎王,便识相的不再提这个,可关于陆宝菱和陆宛君的传言却越演越烈。

二夫人气的要命,可她一个妇道人家也不能做什么,便回娘家请哥哥项大人上折子弹劾那些无中生有的人。其实,在二夫人之前。陆万林早就联合了沈家,陈家,赵家,项家几个姻亲弹劾弹劾裴家,擒贼先擒王,先把裴家给打趴下了,就不怕那些小虾米蹦哒了。

陆万林并没有弹劾裴家的无中生有,因为这些事情虽经过添油加醋,可多半经不起推敲,容易被反咬一口,他弹劾裴家的罪名是结党营私,联合上下官员沆瀣一气,扰乱朝纲。

这个罪名虽然听起来很空很大,让人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可仔细一思量,里头的文章就大了,裴家门生故旧关系多,既是优点也是缺点。

如今裴家纠集那些人弹劾陆家,确实有种铺天盖地,压人一头的优势,可却暴露了一个致命的缺点,而陆万林就是把这个缺点明明白白的展现给皇上看——几乎是一夜之间,就有那么多人弹劾陆家,这之前一定经过很长时间的筹谋,这还不算什么,可怕的是裴家的那种凝聚力量,如今裴家拉拢各方打压陆家,若是哪天裴家同样对待皇上,皇上岂不是要被逼的退位让贤?

没有一位君王愿意身边存在这样的臣子,君王都是有野心的,且占有欲极强,他们害怕奸臣误国,可更害怕贤臣当国,贤臣人人称颂,到时候谁又会记得皇上是谁呢?此时的裴家虽不是贤臣,可却能聚集朝中半数以上的官员为其呐喊逞威,对于皇位的威胁可见一斑。

陆万林从头到尾就递了这么一道折子,可就是这道折子起了作用,皇上第二日便贬谪了首当其冲的两个正四品官员,都是裴家的嫡系,并斥责他们无事生非,不把精力放在国家大事上,却对这些小事揪着不放。

最后还道,不要以为你们背后有人撑腰就为所欲为,要先认清楚你们的主子是谁。

这两个原本风风光光的四品官员,一个被发配到西南,一个被发配到西北,瞬间淡出了人们的视线。皇上的雷霆之举让大家瑟缩了,可背地里嘀咕的人就更多了,说皇上为美色所迷,是非不分。

但上折子的人确实少了。

徐宗政是首辅,陆万林的那道折子他是第一个看的,原本他想扣下来,可几经犹豫,还是递了上去,他不想递折子是怕得罪裴家,可一想起自己已经和陆家结了亲,那就是陆家那一边的了,就是他有心卖这个好,裴家也未必领情。

没想到这道折子这么厉害,一下子就废了两个大臣。

裴太爷托人打听了陆万林折子的内容,吓出了一身冷汗。

正文 079。真相

裴太爷随即递折子喊冤,说陆万林有意陷害,可皇上心里已经生出了防备,再者,自从事情发生,陆万林统共上了这么一道折子,要说有意陷害,只怕裴家的嫌疑还多一些。

皇上对裴太爷毫不理会,他虽然心里偏向陆家,可明面上还是十分公正的,可如今裴家的确太嚣张了,触到了他的逆鳞,他绝不能容忍。

裴太爷眼见着陆万林一道折子就叫皇上把注意力都转向了裴家,真是恨得差点吐血,真想立刻不再管这些事,明哲保身为先,可他要是发话,不叫众人继续弹劾,不正好证实了陆万林的话,聚众结党。

可要是不制止,事情多闹一天,皇上的怒气就会更盛一天,雷霆之怒,谁能承受的了呢。

还是裕德长公主去求太后,在太后寝殿外哭着跪了两个时辰,太后这才见她,只叫她以后安分守己,切莫惹事——其实事情前后因果太后和皇上都是清楚地。

正是因为清楚,才觉得裴家的弹劾有些过分,把后宅女人之间的事搬到朝堂上来说,也太不成体统了些。

都说太后喜欢裕德长公主,可跟自己的亲儿子一比,亲疏立见,裕德长公主还想走太后的路子,却不知这是一招昏棋。

又过了两天,进了腊月,因为这些事情闹得,过年的热闹里也多了几分火药味,陆万林亲自给陆宛君请了教导礼仪的嬷嬷,教导宫中的礼仪。

要说皇上着实不是一个好色的人,后宫迄今为止,满打满算也不到二十个人,程皇后出身定国公府,身份高贵,只可惜没有子嗣。

而下面的淑妃。贤妃和玉嫔都是选秀时层层挑上来的,淑妃为首,是因为她出身较高,父亲曾在潜邸时为皇上效力,贤妃和玉嫔则是因为各自生了一个公主,剩余的一些夫人,才人,美人,因为位份低,皇上就是半年也想不起来去一次。

去年选秀时。皇上也只挑了四位女子,其中两个因为不受宠,悄无声息的就被冷落了。而剩下两个得宠的,都是诚郡王府出来的扬州瘦马,一个被封为宁妃,一个被封为惠嫔。

因此,这后宫里头。有名号的妃嫔算上皇后也不过六个,且程皇后,淑妃和贤妃都是快三十的人了,皇上去的时候也不多,等陆宛君入宫,她也是出身国公府。身份仅次于程皇后,又年轻漂亮,皇上又这么上心。独一份的宠爱是肯定的。

这原本定了开春进宫的日子,可陆宛君一句话,说要送陆如玉出嫁了再进宫,皇上立刻就答应了,还叫人送了不少东西来。说是给陆如玉的添妆。

这简直可以叫做百依百顺了,就是程皇后年轻时候和皇上恩爱。也没有这样过。有眼色的人一见这个风头,谁还敢在老虎屁股上拔毛,这个年还想好生过呢。

陆家今年这个年倒是没好生过,又要准备陆如玉的婚事,又要准备陆宛君进宫的事,两个备嫁的姑娘不宜抛头露面,二夫人把陆宝菱支使的团团转,就是沈家兄弟约她出去玩她都没时间。

大年三十要祭祖,从初一开始则是源源不绝的宴请,有时候好几家挤在一天下帖子,你说是去还是不去,都知道陆家这个时候炙手可热,都想巴结着,去了哪家冷落了另一家都不好。

二夫人只得尽力周旋,恨不得分作三个身子,大年初二,二夫人回了项家,陆宝菱去了赵家,陆靖柔回娘家走亲戚,家里只有陆宛君和陆如玉。

她见宝菱不在,便说起了陈毅宁夫妇的事:“自从那次闹起来就没和好,裕德长公主来了好几回,旁敲侧击的,我婆婆刚开始还应酬着,后来就不高兴了,这婆家又不是没人,娘家人整日的上门算怎么回事,觉得闹得太过了,就叫人把陈毅宁给找回来了,过年总不能也不在家,这一打听才知道,陈毅宁在外头置办了一所宅子,养了个二房,我婆婆不敢叫裴钟知道——这不闹翻了天去?便来问我,我才不管呢,瞧他们闹去。”

陆宛君道:“我虽然知道的不多,可既然是宝菱喜欢的人,总归有几分拿的出手的,难道竟如此不堪?”

陆靖柔笑起来:“要说陈毅宁,什么事都是拔尖,就栽在两件事上,一件事是庶出,一件事就是娶了裴钟那么个妻子,他当高枝这么好攀的,如今还瞒着呢,就是知道了,大过年的裴家也不好声张起来,且瞧着开春吧,可有的热闹看了。”

陆靖柔作为出了嫁的姐姐,又传授了两个妹妹不少婚后经验,三个人说说笑笑,一直到陆宝菱从赵家回来才罢。

陆宝菱可倒霉了,去陆家做客,几个表哥带着在院子里放炮仗,炸着手了,手背上血肉模糊的,疼的她嚎啕大哭,又是请大夫又是擦药,折腾了半天,手被包成个大粽子,赵老太太急的不得了,四个孙子挨个的骂了一遍,又不知道怎么给陆家交代,亲自给送了回来。

陆家姐妹一见都急了, 陆靖柔还想等宝菱回来说两句话就回去呢,这也别回去了,又叫了宫里的太医来给瞧了,留了药,内服外敷。

那太医还是从别人家的酒席上给请来的呢,这么一闹,出去做客的陆万林也知道了,赶忙回来了,赵老太太也是眼圈通红,不停地埋怨自己:“都怪我,见他们去放炮仗就该拦着,要是留了疤可怎么得了。”

陆如玉安慰道:“这哪里是您的错儿,大过年的放炮仗,谁会想到这炮仗会炸开,您这么伤心,倒叫三姐姐也跟着难过,这伤口越发好不了了。”

陆宛君心思细腻,问了一句:“这炮仗是哪里买的?若是炮仗做的不好,快去问问都有谁家买了,赶快别再放了,免得再炸着人。”

赵德清兄弟几个便去问府里采买的管事,这一问,竟问出一桩是非来。因炮仗这些东西危险性大,且平时普通人家都用不着,这铺子的老板便只做过年的生意,等赵家人找上去的时候,人家早就关了铺子回家去了,等找到住处,打听了一问,你猜怎么着,这大过年的那家人竟搬走了。

这可蹊跷了,陆万林也瞧出不对来。叫人去查,可大过年的,不知下落的。上哪查去,便给耽搁住了。

陆宝菱这边呢,伤了手,这个年也过不好了,知道的人家都特意上门来瞧。留了不少药膏,可就是仙丹,这伤口也要过一阵子才能愈合,这段日子的苦,也只有陆宝菱自己忍受。

端王爷知道了心疼的不得了,知道事情蹊跷。他可不管这是大过年的,就叫侍卫去查,问了左邻右舍。知道那掌柜的老家,去找了,总不能糊里糊涂的吃这个亏。

好在治的及时,又用了上好的药,伤口也慢慢在恢复。初九的时候去陈家做客,陈夫人见了免不了又要问。陆靖柔道:“也是她调皮,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子似的,这回吃了亏,看她长不长记性。”

陆宝菱只是低着头不说话,陈夫人安慰了几句,有小厮过来传话,说裴家来人了,陈夫人赶忙站了起来,叫人请进来,心里却埋怨,怎么挑了这个时候过来,家里还有客人呢。

陆靖柔心知这是裴家来清算陈毅宁养外室的事情了,不动声色的拉着陆宝菱告辞了,陆宝菱疑惑道:“裴家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陆靖柔不在意:“谁知道呢,裴钟那个人又会生事,说不定夫妻俩又拌嘴了,回娘家搬了救兵来。”

陆宝菱皱眉:“她难道总是这么折腾?既然陈毅宁是裕德长公主亲自相中的女婿,就该好好过日子,三天两头的闹像什么话。”

陆靖柔道:“谁说不是呢。”又叫丫头去探听消息。

裕德长公主是亲自过来的,带着四五个五大三粗的婆子,直嚷着要陈家把那个小狐狸精给交出来。

陈夫人心里气的要命,大过年的这是上门走亲戚还是闹事,就是来说理也要有个说理的样子,如今这样闹是什么意思,心里原先对裴钟的袒护也少了几分,面子上也淡淡的:“亲家也别忙着生气,只是捕风捉影的事儿,还没拿到证据,怎么好胡乱说话,再者,毅宁那孩子一向有主意,我看还是把他叫过来问清楚为好。”

裕德长公主怒道:“钟儿嫁给他还不到一年,并无过错,如今居然养了外室,我倒要问问亲家他这是什么意思?”陈夫人不善于和人拌嘴,只一叠声的叫人去把陈毅宁喊过来,陈毅宁正在诚郡王府吃年酒,得了信儿立刻赶了回来。

裴钟红着眼圈,委委屈屈站在裕德长公主身边,陈夫人不住地叹气,见了陈毅宁怒道:“不知好歹的孽障,你在外头做了什么事,还不快从实招来。”

陈毅宁心里也猜着了几分,面上却不动声色:“还请母亲明示。”

陈夫人气道:“你是不是在外头养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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