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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绾心计-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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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绾不知道虎踞营究竟是什么兵营,也没什么兴趣知道。眼前又被怀煜书吊起了心思,急地又问:“此事同二公子又有何关联?”

    怀煜书忽然叹了口气,表情有几分惋惜:“我常同二公子在一起,在你们眼中,自然只是酒肉朋友这般简单。但我是将二公子真正放在心里的。素日里已知他是个有想法的人,我也觉得他这身才干留着经商实在委屈,故此也有了个主意,不知道二公子肯不肯答应。”

    “你且说说看……”

    “呃……若二公子也有心投奔太后娘娘去,我自然让我爹去想办法,与我一同入虎踞营。”

    苏绾懵了半晌。这是让苏洛陵去投奔太后娘娘?这……恐怕打死苏洛陵也不会去的吧?心里倒也说不清楚为何这么觉得,但总是认为苏园与临王息息相关,而临王以前又同太后井水不犯河水。此次虽然被召进了宫去,如若真的是老老实实做他的逍遥王的话,那也定是安然无恙的。那苏洛陵去投奔京都的话,岂不根本不将临王摆在眼里了吗?而且,也难使太后不对临王再长个心眼。

    苏园需要苏洛陵,岂能离了他?

    她在心里摇头,对怀煜书说道:“此事,我尽全知说与二公子听。”不过眼下就有些五内俱焚起来,也不知道为何的,浑身燥热。

    怀煜书松了口气儿:“我还想姑娘会因为昨儿的事情,将我视作放浪形骸之人,也断不会教二公子与我在一处混。不料姑娘果然不计前嫌,实在是大度。”当中顿住,觉得说了这么多话,有些口干舌燥,就端起茶来“咕咚”全都喝了下去。完毕不好意思地看了看苏绾,“若二公子诚有心意,我今夜在郴州白马屯的瓜子庙等他,同他一起策马上京。”

    苏绾心说,恐怕这贵公子是要白等一场了。想他话也说完了,此刻该是送他离开,免得耽搁时辰,便起身。还未说话,觉得眼前一黑,又“咚”地一声躺进了椅子里,心头登时大骇,不好,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怀煜书立刻起身过来:“姑娘如何?怎么跌了?”还没将话说清楚,一阵眼晕神眩,也不看清地方,就软绵绵如条带鱼似地朝苏绾压了下来。

    “啊……”苏绾大叫一声,身子被怀煜书压地不知是痛还是别的什么,只觉得眼下除了手脚冰冷之外,胸肺却异常燥热。心中早已惊住,莫非——自己是中了什么*药?忙使了全身力气推开怀煜书。

    那怀煜书想来吃下的分量比她多,一张脸如今涨得同熟透了的石榴一般,只管咧嘴对她笑:“姑娘……姑娘……自见你一面起,每夜萦怀……”还没说完就被苏绾给推到了地上,摔了个四仰八叉。也没力气起来,仍旧又哭又笑。

    待苏绾花尽了力气推开他,自个儿也在椅子里躺不稳了,同条泥鳅似地滑到了地上再爬将不起来。

    苏湄这招可真是狠啊!竟使了浑身解数要挖坑害她。自己终归是低估了这个人,怎奈她确实有这番能力,弄到这些伤风败俗的药来。此刻就是身子像火一般烧着,脑子时而清醒时而又混沌。她心里既惊又怕,更有些欲哭无泪。想到之前苏泊生的药都是苏湄去厚朴堂拾撮的,如今对付她跟怀煜书的药,定也是从厚朴堂弄过来的。她正是新婚,要这东西并不难。

    怀煜书这回子才有些缓过神来:“姑娘……我怎么觉得浑身都跟烧着了一般?我们……”满眼通红地朝苏绾看了几眼,竟有些忍不住要爬过来。

    “不要……不要过来!”苏绾骇大了眼睛,使力撑起身子,不让怀煜书靠近。

    那怀煜书虽也时常留恋风月场所,对鱼水之事并不陌生,如今面对着自己心仪的苏绾,更有些着了魔。才清醒了一刻,又开始发起糊涂来:“我受不了了……姑娘……”说着已爬到了苏绾面前来。

    苏绾背抵住椅脚,早已退无可退,见他过来绝望地闭起了眼睛,心说完了完了,这*****可要毁了一切了!苏洛陵要是知道,非掐死她不可!上回没把她掐死,看来这回是逃不过去了。

    紧张兮兮了半天,怀煜书却还未动静。苏绾喘着粗气张开眼睛,却见他死死咬住自己的胳膊,冷汗如雨从头发间密布而下,整张脸如同刚出锅的猪头肉。咬得紧了,脸也不再是发红的了,渐渐转了惨白,胳膊上湍湍地流起血来,顺着牙缝滴落地面,看起来竟像是森森的吸血鬼一般。

    苏绾心中顿溢出感激,他用他残余的理智,遏制这荒唐之事的发生。而自己先前,还将他视作****一样防备,真是龌龊极了。

    怀煜书张着血红的眼睛,松了嘴惨笑不已,抬起头来看苏绾:“我爱慕姑娘,但却不是以小人手段来得到姑娘。我要姑娘的心随我走,而不是姑娘的****……”说着死死拉住苏绾的手,那张脸真同纸脸一般,忽然就俯身在她手上印了一个血唇的印子,“绾……绾绾……我……”话不及说完,便脸色发僵,脖子痉挛一下倒头晕了过去。

第一卷 云泥之争 第一百一十章 发乎媚药

    第一百一十章 发乎媚药

    这大约是药性太猛了。反而伤了他的身子。苏绾料到那药是下在茶里的,刚才怀煜书一口闷下去之后才会发得如此激烈。她颤抖着拿掉怀煜书的手,心想此刻若再没人过来,怀刺史的宝贝儿子可就要死在苏园了!到时候谁都跑不了。

    她既怕****的温热会教自己的理智崩溃,亦没有勇气做出怀煜书这等举动来,只能向着窗边儿一座长腿儿花架爬过去,企图将那盆还未开花的白海棠撞到楼下,使得楼下的人瞧见,赶紧上来搭救。

    可那药性却随她的行动渐渐剧烈起来,每爬动几步她都燥热地想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裳都剥干净。但分外清楚,这么做待人上来施救的时候,就都说不清楚了,届时永兴王朝的疆土内就算有一百条黄浦江自己也别想洗干净。

    可恨的是,这般危急紧要的关头,自己的脑子里,竟然都是苏洛陵的那句话:“你的心可以跟任何人走,但人,必须留在我身边。”

    失了心,可还如何留人?

    这般简单的道理,连怀煜书都知道,为什么苏洛陵却不懂呢?

    仅是片刻之后。苏绾的眼前就开始如被冰花侵蚀的玻璃窗一样,寸寸模糊起来。又像是到了蒸汽桑拿房里,眼前白雾蒙蒙,迷离异常,总觉得是沐浴的时间到了,手不知不觉要去解那些绫罗绸缎。

    偏偏今日苏棋替她穿的衣服又是繁复的样式,她解不动,生出了满骨子闷气来。

    这样的煎熬是怎么也受不了的,尤其是身子一阵阵地发紧战栗,残存的意识里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此刻羞耻与痛恨也像身体一样软弱无力。

    苏湄……你狠啊,你好狠!

    她已然眯成一条缝的视线看到要去撞那花盆是不可能的了,就发起狠来,一口咬住自己的舌头,顿时尖痛从舌尖拔起,像电流一般流灌全身。赫然张大了眼睛,头脑里也清醒了许多,这时楼梯口正有脚步声无比沉稳的传上来。

    一下,又一下——如幽空的山谷中,空洞的足音,放大在耳里,似锤心的铁锤。

    一片蓝衣的下摆印入视线,苏绾的意志亦已搁浅,待看到苏洛陵那张淡地似乎随时会从眼前消失的脸时,终支撑不住,也因药性与理智的撕扯而晕了过去,再无知觉。

    方到了黄昏。橘色似漆,一层层刷过天际,东方那边儿最早飘来了夜云,渐渐笼罩住苏园。

    苏绾的肢体逐渐有了意识,她眼皮骨碌了几下,显出些生息来。

    “姑娘?”苏棋朦朦胧胧的样子倒影在苏绾眸中。她一副急得像被谁踩住了尾巴一样,且看苏绾张了眼,差点没手舞足蹈起来,脑子一混,不去管苏绾,反而是狂奔出去找苏洛陵了,“二公子二公子……姑娘醒了,姑娘醒了!”

    此时身子已不再受药性控制,大好了些,只是舌尖传来阵阵刺痛,方回忆起先前的事情。难堪与羞愧统统分毫不差地重新袭上心头,这辈子饶是在最穷困的时候也没受过如此耻辱,心里愤愤难平之余,恨不得将苏湄剥皮拆骨了解恨。

    眼泪不觉都流了下来,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永远也不出来。可这般孬的想法向来为自己所不齿。有任何困难,她一肩能扛。扛不了则视若无睹就罢,反正咬咬牙就能挺过去,绝不向人摇尾乞怜。可碰到这档子事,教她如何扛?如何视若无睹?

    那般**之举,分明与ji女无异!她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在现代也罢,思想开放不同了,睁一眼闭一眼可能就过去了。但这是在劳什子的古代!

    顿时满腔愤怒化成无力,一拳捶向床板。

    “嘭”一声,却溅起了无数水花,将自己湿得满头满脸。

    苏绾愣了一下,环顾四周才看清此时自己的整个身子和衣泡在逍遥居里属于自己的那间浴室当中。

    温泉水清澈如昔,被她一拳捶过之后又慢慢趋于平静如滑。温热的水滋养她的肌肤,使得有些松弛情绪的效果。

    她照见自己的脸,惨白如纸,发如云墨交缠交织,不禁胸口处疼地很。发起脾气来,一下拍散了那影像,又一头沉入水中去,让自己的眼泪合入泉水。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正被水憋得几乎断了气时,猛地被人从水里捞了起来。

    “你干什么?”苏洛陵气白了脸色,怒瞪着她。

    苏绾听是苏洛陵的声音,极不想张开眼去看,怕难堪更惧他的怜悯。只是发觉到他抱着自己的手不自禁地发抖,她才有些不情愿地睁眼:“我……”才说了一个字,舌头疼地她想现在就去阎王殿报道。一番痛彻心骨之后,才知道刚才那口自己咬地太狠了,需养一阵子才能说上话儿了。暗恼其中因由不能亲自说出口,使苏湄即刻现形。

    知她此刻正是受痛。苏洛陵叹气着,在水中一步步走上石阶,将她放到室内的一张藤榻上:“你的舌头被你咬坏了,等十天半月才缓的过来。”又正色道,“你对你自己怎么这么狠?这若咬断了根,你小命也别想要了。”

    苏绾说不了话,也不想在苏洛陵面前失去一向的矜持。想到前一阵苏洛陵说过,他早前最痛恨她流眼泪,觉得那是在向他示弱,便更要死死忍住了不哭出来。

    不哭就罢吧,可那张惨白的脸,又毫无表情的,令人无端就觉得心口发紧。苏洛陵觉得连看她时的目光都在发疼,憋不住地难受,就别开头:“那东西放在茶里,但须酒做药引才可。你们吃饭的时候想必是喝了酒了才会发作。你的药性并未发全,我就将你泡在温泉当中慢慢宣发。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苏绾如今听到这个,立马两眼发出股怨恨的光来,心里直说:“这一切都是苏湄做的!”

    苏洛陵不知道为何,如今极怕看到她这般羸弱。不知不觉接连叹气:“怀公子身子硬朗倒没些什么,我已教人替他包了伤口,想来明早便又能生龙活虎的了。你其实也不差,不过……”他顿住了。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

    苏绾知道怀煜书没有性命之忧时,多少放下点心。忍着嘴巴里的痛,说道:“此事……我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苏洛陵闭住了眼:“哼……偏生在这节骨眼上出事,我也定要抓出这个人来。无论是谁,一律撵出苏园去!你也为这舌头好好地养几天,有些事,只能容后再说了。”

    有些事?苏绾这会儿身上的温泉水已都挥发完了热性,有点儿发冷。又被苏洛陵一说,想是因为自己的事情耽搁住了他什么事。就起了丝内疚。想问,可这会儿舌头实在是肿得跟泡大一样,纵只是含糊几声也会疼地打滚。

    便就只能做几日哑巴了吗?何况还有怀煜书所要转告的事情还未转告。怀煜书虽拖了****的行程,但毕竟这事儿已对她有过交代,苏洛陵就算不随他上京,大抵也会去瓜子庙碰个面送行的。

    心里发急,此时力气都已经恢复了上来。她也顾不得外头是不是天寒地冻的了,就站起了身子直往逍遥居里跑。

    苏洛陵错愕:“你去哪儿?”

    外头苏棋正捧了衣服过来以供苏绾换下,正与她撞了个满怀,手上衣物皆被撞到了雪地上,还没反应过来,苏绾已“咚咚咚”地上楼去了。

    她若长了风火轮似的两条腿奔进了寝居,立刻伏到案头写下些东西,那袖子上边儿滴滴答答地滴着水珠,旋即就化了墨迹。待写下最后一个字,苏洛陵也进来了。看见她这般作为,定是有什么要告诉自己,于是大步过去,拣起那纸看起来。

    字迹化得失了往日的笔锋,不过还辨得清楚。上头曰:书上京入营,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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