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唐第一猛将-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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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毛拿来之前,什么也干不了。李恪索性和这个看起来十分老实忠厚的老木匠闲聊起天来。一开始老木匠还有些紧张,聊了几句之后发现,王爷这个人十分的平易近人,说话也就不想一开始时那样的结结巴巴,除了李恪问到的,还能顺着话题说上几句。
通过聊天立刻了解到,老木匠说起来还不是外人,是他们李家老家的族人。他的儿子李福还是自己府中的管事。原本是被儿子接到身边来享福的,但是做了一辈子木匠的他,乍一闲下来有点不适应,所以李恪府上有点什么事,就都找他帮忙。由于也没有什么太累的活,自己的儿子又是府上的管事,所以他也就不收工钱。这么一来二去的,府中有个木匠活,自然而然的就先想到他。
听他这么一说,李恪的心思又活泛了起来:开个家具店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不说别的,单说这桌椅板凳对于唐朝人来说就是个新奇玩意儿。这要是长安城里每家都打上一套桌椅……嘿嘿……那也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收入啊!想到这里便提议两个人合伙开一家家具店,资金、场地以及图纸由自己提供,老木匠负责出力,如果忙不过来还可以雇人,等到挣了钱两个人二一添作五一起分红。老木匠哪敢和王爷一起分钱啊,连忙再三声明:干活可以,每个月拿月钱也可以,分红那是万万不可的。老木匠既然执意不肯,李恪也就顺水推舟应了下来。
正要仔细研究一番具体的操作细节,那个去取鹅毛的下人抱着一只大活鹅跑了回来,让李恪是哭笑不得。从鹅的翅膀上揪下两根羽毛后,吩咐他再把鹅送回去。用剪刀在鹅毛的根部斜着剪了一刀,一支鹅毛笔便做好。
当初在玻璃厂上班的时候,十几年间可算是干遍了所有的部门,设计图纸虽说不是非常精通,但是画个桌椅草图这么简单的活计,还是非常轻松就可以胜任的。
看到李恪只是简单的几笔下去,一把太师椅便跃然纸上,老木匠虽说不知道他画的这是什么物件,但是胜在简单明了,一眼便可以看清楚架构,不禁连连啧啧称奇。原来那个世界的刘子辉,什么时候被人如此称赞夸奖过。不由得一阵身体发飘,一口气又画出了八仙桌以及躺椅的草图。在告诉了老木匠具体的尺寸之后,让他打一张桌子,十把太师椅以及一张躺椅。最后又再三叮嘱他,木料一定要用最好的,而且在不改变样式的前提下,尽量做得精致华贵一些,不要怕花钱,不管花多少钱都可以到账房去支取。最后又再三叮嘱,这个物件目前谁都不知道,千万不能把如何制作的方法传出去,否则就挣不到钱了。
老木匠一再保证不会令他失望后,高高兴兴的离开了。李恪还没有来得及喘一口气,有下人进来禀报有客来访。一边伸懒腰,以便随口问了句是谁来了。下人把腰一挺,背书般的说道:“梁国公二公子房遗爱、莱国成公二公子杜荷、鄂国公小公爷尉迟宝林、夔国公小公爷段瓒、郑国公小公子魏奕、英国公二公子李乐、原国公小公爷史玉柱……”
不等下人报完,李恪便连忙打断他,问道:“简单点说,来了多少人吧?”
“回禀殿下,来了十七八个吧,小的也没有仔细数过。不过据小的观察,平日里经常来的那些个公子少爷们差不多全到了。”
“靠,这帮子臭鱼烂虾们差不多都来了。怎么也没有人请个事假什么的!”李恪暗暗想道。“好了,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了,你先下去吧。”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前院乱乱哄哄的传来一阵说笑声。离得老远,就听到房遗爱高声呼喊道:“李恪,听说你那晚喝多了摔了一跤,结果在家昏迷了4天,今天中午才醒过来,真的假的啊?是不是害怕了,不敢和我们一起喝酒了吧!哈哈哈哈……”
这个粗坯,可怜他父亲房玄龄是当今文官第一人,却有了他这么个孔武有力的粗坯,真是给他房家丢尽了脸。李恪这个家伙认识谁不好,怎么偏偏就和他相处的这么好呢?!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换上一副笑脸走到门口,双手抱拳说道:“承蒙各位抬爱,前来探望恪。恪不胜感激……”一边说,一边打量眼前的这帮子人,和脑海中的印象一一对上号,以免以后见到了认不出来,闹出笑话。
话还未说完,房遗爱便窜到他的身前,一把搂住他的肩膀说道:“留着你这些当着朝中那些个老家伙们去说吧,在我们面前就别来这一套了。”说到这里用手拍了拍他的肩头问道:“你行不行啊?那晚才喝了几杯酒就醉成这样,居然一口气睡了4天之久,害得我们这帮人白白跑来你这里两趟。如果不是今天中午我家老头子回家说你已经醒了,我们还不知道你已经没兄弟们就允许你少喝一杯,是不是啊兄弟们!”
“滚吧你!”李恪抬起右腿,做了个伸腿欲踢的动作,不想房遗爱比猴子还灵活,“噌”的一下窜到了四五步之外。李恪却用手掸了掸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笑道:“看把你小子吓的,有本事你别跑啊!再说本少爷那天是由于劳累过度,以至于身体欠佳,才让你们钻了空子。下一次喝酒的时候,看我不把你灌得你连你爹都不认识,我就甘拜下风!”
“干吗要等下一次啊,今天难得兄弟们都到了,还不来个一醉方休?”
“休你个头!我明天一早要出趟远门,等我回来以后再说。”
一听李恪说要出门,房遗爱立刻眼前一亮:“去哪儿?我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和我爹娘一起回国一趟老家祭祖外,就再没有出过长安城。你这次出去是公事还是私事?如果是私事的话,就带着我一起去吧!”
其余的人听房遗爱这么一说,不由得也心里为之一动。这长安城虽大,却也早就玩腻了,如果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出去见见世面,也是个不错的主意,于是纷纷表示要和他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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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拉人入股(2)
第六章 拉人入股(2)
李恪刚要出口拒绝,却突然间想道:自己这一次出去,也只是凭着自己对茶叶的一知半解去撞大运,如果拉上这些人一起去,即使到最后失败了,也可以让他们分担一些损失。即使成功了,也可以依靠他们,迅速打开京城的市场,这种一举两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想到这里,笑着说道:“当然是私事啦,什么公事能让我个王爷亲自出马!不妨明告诉你,本王爷这次出门是去挣银子,而且是多多的银子,多到你这一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银子!”
“真的假的啊?再说了你怎么说也是个堂堂的王爷啊,怎么能去干这么下做的事情?你就不怕当今圣上知道了,重重的责罚于你?”房遗爱半信半疑的问道。
“在集市中拼死拼活的挣几个小钱,那叫做下作(注:自古以来都是重农轻商,并非本人看不起生意人),如果出去游山玩水一番,就能有上千两白银,乃至上万两白银进账,你还认为是下作吗?上万两白银啊,恐怕你小子这辈子都没有见到过这么多的白银吧!”
“上万两白银?”当众人听到这个数字之后,立即便炸了锅,一个个的眼睛中都流露出惊羡与贪婪的目光。
“吹,你就可劲的吹吧!”房遗爱不屑一顾的说道:“打死我都不信,出去玩一趟就能有上万两白银进账!……真的假的,要不然我也参上一股,到时候挣到钱也算我一份!”
原本还想看看风头的众人,见到房遗爱居然如此无耻的抢先要求参股,不由得在齐声鄙视他的同时,纷纷要求参股。
李恪见状连忙挥手阻止大家的各自发言,说道:“想参股的,明天一早在我府门口集合。记住啊,这一次可是出远门,一个来回要两千里路,至少要三个月的时间,想清楚了再决定。还有就是,这一次本王准备了五千两的本金,你们要是想参股的话,每股至少一百两到时候将按照参股多少分钱,你们来的时候一定要带足本金,否则的话,即使来了本王也不会让你参股的。”
“李恪,你也太狠了吧!我一年的零花钱也不过二百两,你让我上哪里弄那么多银子去?”房遗爱不满的喊道。
“废话,你要是拿出五两银子也要参股,到时候怎么分给你钱?再说了,做生意不要本金啊,你当我回凭空变出来白花花的银子不成?你要是不愿意掏就算了,我又没求着你!大不了到时候我自己挣,你可不许眼馋!”
原本还有意见的众人,见到李恪这么说,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也就不再开口。
好不容易打发走这帮子活土匪,李恪忍不住暗自念道:阿弥陀佛、无量天尊、上帝保佑。不管是哪路神仙显灵,都求你保佑我这一次一定要成功。一旦你保佑我成功,我就一定会遇到庙就进去给您烧高香。
第二天一早,李恪刚刚在演武厅锻炼了一会儿,身上还没有开始冒汗,就已经有人来报,有客人到。他吩咐下去,再有人来直接带到客厅休息,如果没有吃早餐,就给他们端上去,不用再来禀报了,自己练完后自然会去找他们。原来的李恪这些年来一直坚持早起锻炼,现在的他(刘子辉)不打算破坏这个良好的习惯,在这种冷兵器时代,有一副良好的身体还是很有必要的。
等到他锻炼完,并且洗了个澡来到客厅的时候才发现,不但昨日来的人都到了,而且还多了四个新人。分别是燕国公于志宁的长孙于成晖、虞国公温彦博的幼子温思同以及他的堂兄温思齐、中郎将苏定方长子苏庆节。这四个人李恪倒也认识,只不过平日里并无多少来往,不过既然来了总不能把人扫地出门吧。
见到他进来,还不等他开口,众人便簇拥着他来到桌前,纷纷掏出自己准备的银两让他计数。看到高高堆在自己面前银两,李恪忍不住暗自骂道:这帮整日不务正业的二世祖们,昨日里还一个个的在自己面前哭穷,今日却一个比一个大方,早知道如此,昨日就应该多要一些!
经过一番清点,二十一个人居然拿来四千八百两白银。其中昨日叫的最欢的房遗爱,居然一人就拿出了一千两百两白银。这个混蛋,一定是把他娘的私房钱都给偷过来了!李恪恶狠狠地想道。从家中偷钱,这个房中的每一个人都曾经干过,但是要说到最胆大,最无耻的就要数这个房遗爱。当初为了喝酒,曾经把皇帝御赐的花瓶偷出去典当。为此被他爹吊起来一顿臭揍,连打他的棍子都断了两根。极具小强本色的他,居然只在家躺了不到半月,便再次偷跑出去喝酒作乐。就这么一块臭料,也不知怎的居然深受自己现在的老爹李世民的喜爱,居然准备把自己的爱女高阳公主下嫁给他。
本金一共九千八百两,李恪提议自己再掏出二百两,这样一来就正好凑满一万两,然后以一百两为一股,挣到钱以后,便按照这个比例进行分红。对于这些个二世祖来讲,只要有钱挣就好,具体的细节根本就不是他们关心的事。
准备完毕,一行人有骑马的,有坐马车的,再加上仆人侍从以及家丁,浩浩荡荡百余人的队伍出了京城东边的通化门沿官道直奔东都洛阳。
这一行人所经过之处,除了东都洛阳,便没有什么大城,充其量也不过是座县城罢了。虽说他们并未干出欺男霸女之事,但是也闹的当地是鸡飞狗跳的。
单说他们一行人于第五日经过的一座县城。由于天色已晚,便决定当晚在这里住宿。晚饭席间,殷洪悦(16岁,其父殷开山已死,他已世袭陈国公爵位。)尿急,便拉着房遗爱去厕所。两人刚刚走出门口,便见到几个地痞正在纠缠一个做小买卖的姑娘。两人也不知道是起了侠义之心还是纯粹因为手痒了,便上去管闲事。那些地痞们在当地一向是横行无忌,加之一听对方口音便不是本地人,自然不肯罢休。撸胳膊挽袖子的就要一拥而上,教训一番这些不开眼的外地人。段洪悦和房遗爱是什么人啊?那也是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打架滋事那就像喝凉水一般,又都是自由习武。几个人还没等看明白,便被这两个毛都没长齐的家伙给打翻在地。两个人把这几个地痞放倒以后,也没有多想。去完厕所以后,便又回到席间继续喝酒。
一众人正喝得兴高采烈之时,房门突然间被撞开,紧跟着冲进来几个手拿铁尺、铁镣的捕快闯了进来,为首的一边往里闯,一边趾高气昂的高声喊道:“刚才是谁在门外行凶,还不快快束手就擒!”可是当他当看清房内坐着的是一群衣光鲜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