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出奸妃-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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茗慎脸上依旧挂着疏懒的笑意,目中却只有冰冷的杀意:“当年我在王府警告过你,凡事可再一再二不可再三,如有下次,咱们姐妹的情分就此断送,我亦不会再对你留情,本宫要是饶了你,还有何面目去面对死去的彩凤?只因儿时的斗气,你就将她活活烧死,犀妃娘娘在本宫身上的教诲,本宫今生都没齿难忘,没有您昔日的步步欺凌,哪来今日的皇贵妃?一切都是你自作孽,所以你不可活!”
灵犀哭腔越来越悲怆,拼命的磕头:“小姐,小姐,求求您留我一命吧,灵犀不想死。”
“本不想你受凌迟之苦,希望你能自尽赎罪,谁知你偏偏心存侥幸,非逼的本宫亲自前来清理门户。”茗慎说着喉头酸胀,仰着头强压着恨意吩咐道:“来人,把她拖下去,按圣旨办事。”
第二十九章 血染宫闱
“遵命!”几个侍卫得到命令;抓着灵犀的肩膀毫不客气地往外拖,灵犀奋力的垂死挣扎;蓦地挣脱侍卫爬向茗慎;还未能靠近;就又被身后的重新抓了起来。
“小姐,小姐,求求你别把我凌迟,让我喝毒酒,让我上吊都可以。。。。。。。”灵犀凄厉的哭喊在殿内回响,那可怜劲;任谁听了都于心不忍。
茗慎停住欲往外走的脚步,漠然转过头,看着被侍卫毫不怜惜押制住的灵犀,眼角划过讥讽:“本宫已经求过皇上给你时间自尽,是你自己没有好好珍惜,圣旨难违,你不值当本宫为你担任何风险,你勾引白鹏飞的事情,皇上那边可是一清二楚,你犯了他的忌讳,他不让你好死的,本宫也无能为力;把她带下去行刑吧。”
茗慎的话无疑使灵犀彻底堕入绝望的深渊,她用怨毒的目光狠狠剜着她,歇斯底里的咒骂道:“纳兰茗慎,你这个表子娘养的贱蹄子;你且得意着,你的下场一定比我还惨烈百倍,皇上爱你有多深,将来就会恨你有多深的,哈哈哈哈。。。。。。。”
秋桂一听勃然大怒,冲着侍卫呵斥道:“还不快带她下去,行刑之前先割了她的舌头。”
谁都知道秋桂是皇贵妃的心腹,她此话一出,侍卫们自然不敢怠慢,迅速的将灵犀带出了翊坤宫,只留下了一串又一串不堪入耳的咒骂,在皑皑白雪淹没的长长宫墙之间渐行渐远的飘荡。
灵犀被带走后,秋桂指着一群跪在雪地里瑟瑟发抖的宫人侍卫;恭敬的请示道:“皇贵妃娘娘,这些人怎么发落?”
“沉香阁里剥本宫衣服的嬷嬷们拉到暴室剥皮抽筋,翊坤宫侍候过犀妃的太监通通仗毙,宫女全部添进虿盆,烧死彩凤的那些侍卫五马分尸,至于那个叫绿什么的,让她死了太便宜,送她到宁古塔充当军妓。”茗慎漫不经心地扫视着惊骇不已的一群人;面色清冷而没有温度,红唇微微上扬,溢出一道嘲弄而无情的弧度,继而罗袖风华绝代的一挥;带着宫人们缓缓走出了翊坤宫。
她前脚刚走出宫门;背后便传出撕心裂肺的哀鸣悲嚎,恸哭声震天响;宛若无间地狱的百鬼齐哭闹;尖锐的嘶喊源源不断的传进她耳际;似乎要穿透她的耳膜,敲碎她的心脏,一下重过一下。
而茗慎此刻的样子没有感情,没有生命,没有温度;冰冷残忍到只剩下一丝报复后的快慰。她将披风的毛绒领口紧了紧,扶着秋桂的手直直地延着宫墙往回走;没有吩咐打伞;任由鹅毛般大小的冷雪在麻木的脸上打出生疼的感觉;这种感觉让觉得自己还有知觉。
后宫真是一个奇妙的地方,像一个蓄满鲜血的大染缸,不是用你的血染红别人,就是用别人的血染红自己,它可以把这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染得面目全非,包括她自己这双不染阳春水的十指;也被浸泡成沾满鲜血的蛇蝎恶爪。
不要怪她心狠手辣;她只是不想留下一丝后患而已;只因灵犀的事情深深教训了她;让她深刻的明白;后患;是无穷的。
浩瀚晨钟催暮鼓;伴随着直指人心雄厚鼓点声;一抹高挂穹苍的红日渐渐西沉;洒下血色的余晖笼罩在气魄宏伟睿王宫。
千丈高筑的城楼之上;文浩一袭浓墨般的长袍迎风而立;金冠在夕阳的反射下熠熠生辉;威严的仪态连巍峨的建筑都逊色了几分。
他一个人站在城墙上远眺着朝霞和远处的山发呆,任由那璀璨的金光刺穿眼膜;耳边总是回荡着悠扬的琵琶声和那一声声慷慨激昂的谏言;无论是哪一种声音无一不是深深刺痛了他的尘封多年的心扉,江山,美人,他究竟该如何两全?
“夕阳无限好;可惜近黄昏;只待浩月当空照时;在妖娆的暮色终究会被埋葬在夜色中;舍不得了?”戏谑的笑声从他背后传来,文浩转身,只见慕容凡穿着紫色貂裘从薄暮余晖中走来。
“如果你也是来劝谏我发兵讨伐京都的话,就请回吧。”文浩目光冷峻的凝视着来者,淡淡的丢下一句,不欲再多说什么。
慕容凡丝毫不觉尴尬,而是玩味的嘿嘿笑道:“臣是来替细作送宫里的情报给睿亲王殿下听的,您确定不要听么?”
“哼,本王就知道女人一滚到床上嘴巴就把不住门了,说吧,夜魅又探到了什么情报?“文浩冷哼一声,冰冷的声音和缓了下来,又多问了句:”宫里可安好?”
慕容凡神态悠闲轻摆着羽扇,戏谑的笑着佯装哀叹:“好的不能在好了,不过慎妃有够狠的,一夜之间血洗了翊坤宫,一百六十多条人命,啧啧,听说哪些人个个死的惨绝人寰,天怒人怨啊!”
文浩很不爽慕容凡这口气,重重的哼了声打断:“那些人死的活该!“慕容凡几声干笑后,一改轻笑模样,神色凝重的劝说道:“晨钟暮鼓警醒多少山河名利客,怎就不能把殿下敲醒呢?你二哥可不是个沉迷声色之人,他早就开始筹谋灭川蜀的计策,倘若殿下还按兵不动,六军不发,给了那厮羽翼丰满的时间,和坐以待毙有何区别?”
文浩又开始沉默,只有风声在二人耳旁鹤唳,回味着慕容凡的那几句话,文浩突然凝起了神色,坚定道:“江山,美人;本王两个都要。”
慕容凡望着一脸坚定的文浩,铮铮言道:“慎妃之罪罄竹难书,她毒杀先帝,逼死亲父,荼毒姑母,而且还设下美人局害死了珍月儿公主,如今又染指皇权,屠戮宫闱,一旦皇城攻破,固**主饶不了她,南安世子更是饶不了她,即便你想保她一命,别忘还了还有你的老皇叔,他手上可是有先帝爷留下的一张空白圣旨。““这些不用你不说本王也知道!“文浩面色瞬间变得得异常肃然,声音苍劲低沉,墨玉般的眸子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
“殿下既然知道,还在犹豫什么?难不成将来大业得成,您还想立她为妃?弟占兄嫂,这可是千古的骂名啊,就算您不在乎名声,您也过不了老皇叔这一关。”慕容凡这么淡定的脾气都着急了,因为十分渴望得到答案,导致说话语气有丝迫切。“殿下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可否明白告诉凡?”
“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就算坐拥江山又有何用?出兵讨伐之事关系重大;容后再议;夜魅既然回来了;你就择日娶她过门吧;她是自小跟在我身边的人;别薄待了她。”文浩自嘲的笑了笑;留下一段比风还难捉摸的话;默默的朝远方走去;那身影显得有些沧桑,有丝孤独;无形间一股雄伟霸气浑然自发。
“这是自然。”慕容凡听他提及夜魅;脸上的焦灼褪去几分;随即反映过来;迅疾的的追着文浩的背影;威胁道:”殿下要是在不做决断;臣就把你爱上慎妃的事情告诉老皇叔!”
“你敢!”文浩猛然止步;锐利的眼眸隐约散发着凛然;浑身透出让人不敢领教的冰冷。“你要是敢告诉老皇叔;本王就封夜魅为妃;将她雪藏深宫;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她。”
他说这话绝对不是在吓唬慕容凡;夜魅是他的贴身侍婢之一;虽然他一直没有碰过她;但只要他愿意;把夜魅摆在什么位置都可以。
慕容凡看似什么都不在乎;但是无疑夜魅早就成了他的软肋;英雄难过美人关;此刻他突然有些能理解文浩对慎妃的那种痴情执着。
月亮从东方的天边悄悄地露出笑脸,柔和的光芒,却给人一种舒适和迷恋的感觉。
王妃的寝宫里;茗婉与江燕相对而坐;江燕将手中的一枚白玉棋子落在棋盘上;莞尔轻笑道:“王妃姐姐才思敏捷;棋艺精湛;妾身都有点应接不暇了;看来这次您是稳赢的局。”
茗婉哼笑一声,嘲弄道:“本王妃赢你有什么意思?王爷又不喜欢你;赢了也是白赢。”
江燕被她直揭伤疤;脸色苍白了几分,半响,才勉强挤出一抹笑:“王妃姐姐又何必杞人忧天呢?只要王爷攻破皇城;慎妃那贱人必死无疑;何必和一个将死之人争长短。更何况您如今都是有身子的人了;将来是要母仪天下的;岂是慎妃那种低贱出身的人能攀比的。”
“你以为王爷一直不发兵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在乎那个表子娘养出来的贱人。”茗婉说到此处;更觉得心头憋闷难受。”你以为本王妃凭什么怀上王爷孩子?还不是王爷酒醉;把本王妃当成那个贱人;才临幸了本王妃!”
“啊!”江燕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美眸;只知道王爷夜夜宿在王妃的寝宫;竟不知他们之间也不似表面那般琴瑟和谐;比起自己独守空闺来说;王妃倒比她更可怜;看得见;却得不到。
“王妃;妾身有一计;不知可不可行?咱们把王爷喜欢慎妃的事情告诉老皇叔;王爷性格冷傲孤高;说一不二;如今也只有老皇叔能镇的住他了。”
茗婉听完大怒;云袖一扬,将棋盘之上的黑白棋子纷纷扫落在地,接着讽刺一笑:“你以为本王妃没有想到么?江燕;你要自作聪明你去说;少来撺掇本王妃;你当我傻么?我去说了;王爷就是不杀了我;也不会在见我了。”
“王妃姐姐莫要动气;都是妾身考虑不周全!”江燕欠了欠身赔罪;见茗婉怒气渐消;拉她坐了下来;轻声笑道:“这件事情你我不能说;总要有个人去说的;不如咱们偷偷放出风声给蒙将军;他性子耿直;知道后一定坐不住;去找老皇叔商议;到时候王爷怪罪下来;你我只当不知道;反正他喜欢慎妃的事情已经不是秘密;怪罪不到咱俩头上。”
茗婉下意识的咬了唇片,精致的脸蛋沁出冷笑;精锐的眸光上下打量着江燕;缓缓道:“这件事本王妃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你想去办就去吧;事情败露出来不要连累到本王妃头上;记住你不是为了本王妃;而是为了你自己;本王妃已经有了子嗣;就算宫闱寂寞;也有了依靠;你却仍然是个完璧之身;是该去努力努力了。”
茗婉说完起身拂袖而去;她知道;江燕一定会去做的;等到姐姐死后;她在把江燕做的事情告诉王爷;那么后宫之中就属她一枝独秀;而且她还是慎妃的妹妹;王爷的思念无从寄托;恩宠自然会爱屋及乌的转嫁到她的身上。
夜风从半掩的窗棂吹入西暖阁,掀动轻纱幔帐,旖旎之色隐约而现;鸳鸯被里翻起了红lang;风中似夹杂着若有似无的细细喘息,缠绵且哀伤。
茗慎仰着头;三千青丝随着身体的摇晃在绯色的烛光中飞扬飘舞,舞起的风不断晃动着烛火,明灭光影使她努力想要尽快结束这场粗俗的人肉交易。理智促使她与旗鼓相当的对手激烈地交战着……
经过一场春风化雨的慰藉,茗慎疲惫的枕在文轩的胸膛,漆黑如瀑的发被薄汗打湿,散落在杏黄的榻上,更显妩媚之色。
文轩突然抓起她的柔软的小手放在唇边;犹如羽毛轻拂般轻轻一吻;邪笑道:“好辣的手;谁又能想到;就是这样一只柔软无骨的红酥手;沾染了翊坤宫一百六十多个人的血。”
第三十章 探病
“皇上心疼了么?难到那一百六十多人里面;有皇上的老相好不成?”茗慎娇嗔了句,伸出青葱玉指点上他的唇;慧黠的眼睛眨着精光;好像是在挑衅,又好像在是挑。逗。
文轩再次捉住她的手;放在鼻端贪婪的吸嗅着令他眷恋的幽香;近乎痴迷的说道:“朕就喜欢这股子血腥味;张扬;癫狂;还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妖气。”
“暴君!”茗慎狠狠白了他一眼,因受不了他探视的眼光,翻过了身子;沾染春色的湿亮眸里突然辗露杀机。
“那就让朕这个暴君;来惩治你这个蛇蝎奸妃吧。”文轩望着茗慎那迷人的模样,在也无法再控制自己,猝不及防地翻身,又一次将她压在了身下,尽情的汲取着她口中的甜蜜,强逼着她跟他纠缠不休。
茗慎的身子已经软的快化作了一滩水,熊熊燃烧的火焰已经完全将她包裹,她再次悄悄的流下泪水,她在心中告诫自己,纳兰茗慎你不要在哭了,因为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的结果,你用身体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