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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穿越弃女生存录-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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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泽乖,凡事量力而行,最重要的是要懂得保全自己,性命若在,断没有做不成的事儿,可性命若无,纵有满腔的抱负,亦不过是空谈。”千惜向来教导两个孩儿都是言传身教,在合适的时候,遇到合适的事儿,千惜便会与他们掰细了事儿说个明白与他们。

    康弘康泽听得点点头,此言不差,却是书上与先生都不曾教过他们的。

    越过小路,前面可见人烟,千惜激动地握紧了拳头,大连村,大连村到了。

    “大人,前面就是大连村了,可要小人前去传唤一声?”带路的护卫恭敬地询问,刘福看着自家主子,明卓葳直接丢了两个字,“不必!”

    这个地方,虽只来过两次,明卓葳却记得十分清楚,今生的第一次,他便在这里,看到的千惜。

    “速去探问赵家可有人在。”明卓葳下令,一别将近十年,赵家是否搬迁未可知,家中是否有人更不知。

    近乡情怯,千惜已经下马小跑了过来,明卓葳一看,厉声道:“都是死人吗?不知照看夫人。”

    “夫君!”千惜软声地唤,却是昨日明卓葳用尽了手段让她改口,这般的亲昵,千惜是极不习惯,但见明卓葳动怒,只想快快回到赵家的千惜,唯希望他能平息怒火。

    “拿帷帽来!”明卓葳纵不悦,还是忍下了,追在千惜后头的嬷嬷赶紧地将帷帽与千惜戴好。

    “妾身心急,还请夫君莫怪!”软话该说的千惜总是说的,明卓葳盯了她半响,突然弯腰将她抱前,千惜一惊,明卓葳却将她置在马背,坐在他的前头,“坐稳了。”

    千惜大喜,忙道谢道:“多谢夫君。”

    “照看好小公子。”丢下这一句吩咐,明卓葳策马而去,有千惜在前头指路,倒也走得甚欢。

    只是此时不是农忙,可四下经过却不见有人,千惜不解,但前面就是赵家了,千惜也顾不上那么许多,只给明卓葳引路。眼见越来越近,却听到一阵哭喊,“大哥,二哥。”

    这声音的方向,似是赵家呢,千惜的心一紧,而明卓葳更是催着身下的马儿继续前行,入眼都是人,难怪村里不人,并非没人,而是人都聚在这儿了。

    “吁!”明卓葳拉住马绳,马儿长嘶一声,引得人群都回头一看,原来的喧哗声这会儿却只听闻一阵哭声,千惜认得这里,虽然这里已经变成了平房,可这个位置,下是赵家所在。

    “请问,这可是赵阿木家?”离别多年,许多人都变得陌生了,千惜下了马,只问了离她最近的人。大连村的人,穷乡僻壤的,有多少人穷尽一马都没见过马儿,而千惜是从马上下来的,这衣着打扮便见富贵,虽是戴着帷帽不见容貌,但这出口纯正的乡话,倒是让人听得十分亲近。

    “是啊,可不是赵阿木家,可是作孽哦,赵家老二娶了个搅祸精,赵阿木被人打死了,这赵家兄弟啊,眼看也是要活不过今天了。”那么个十**岁的青年,很是惋惜地说话,千惜却被他所说的消息震得不轻,赵阿木,赵阿木不在了!赵阿木被人打死了。

    明卓葳是听不清大连村的土话的,可千惜整个身体绷紧,他却是看得分明,“出了何事?”

    这出口的官话,明卓葳更是全身散发着冷气儿,直吓得那胆小的腿肚子发软啊,里面再次传来了声音,“不是说,你们家有个养女的嫁了京中的大官吗?怎么的你们赵家都要家破人亡了,也没见人回来。可见啊,这人啊,别拿站旁人的名号招摇撞骗的,若不是你们如此骗婚,妙儿也不会嫁到你们家来,你们千不该万不该的,不该不肯写下休书,不过,妙儿拿不到休书,她成了寡妇我再娶的她,也照样儿可以。”

    “你们这对狗男女!”一阵怒吼,却再次响起了殴打声,两道声音唤道:“二弟,二哥。”

    “你们自个儿都顾不上了,还有功夫顾别人,打,把他们都给我活活打死,谁敢拦着的一块儿打,死了算我的!”这般嚣张至极的声音,直让大连村的人都不敢上前。

    “都给我听好了赵家的下场就是警告,往后你们都给我警醒着点儿,不该说的事儿别说,不该管的事儿也别管,若是让我听到半句不该听到的话,你们的下场就跟赵家一样。这容县可是我的天下,不信邪的就试试。”

第四十章欺压(中)

    “啊!”这么一句话才说话,却是一阵惨叫,原来是明卓葳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来,走到这穿着华丽,一脸嚣张的青年面前,直接的折断了他的一只手。

    “阿槐,阿柏,小宝!”千惜掀开帷帽冲了过来,那已经头破血流的双生兄弟听到叫唤,抬头看到千惜熟悉的脸庞,眼泪夺眶而出,“大姐,大姐你回来了,回来了啊!”

    千惜的出现,于他们是绝处逢生。那华衣男子惨叫过后,待要喝斥,可面对明卓葳那慑人心魄的气势,吓得腿直打哆嗦,他的那些手下急忙地喊道:“少爷,大少爷。”

    纷纷想要冲上去救他,明卓葳直接将人甩了出去,将他们都砸倒在地,再一脚踩在他没断那只手上,痛得那人哇哇大叫,连忙求饶,“大爷,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什么人,什么人,你们是从哪儿来的,竟然敢多管闲事,还敢打伤钱少爷,你们这是活得不耐烦了。”穿着衙役服饰的捕快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驱赶着人群,挥着鞭子直冲着明卓葳嚷嚷。

    饶是他们说着土话,但这样的动作,姿态,明卓葳又岂会猜不透他们的意思,半句废话都没有,直接一脚踹了那捕快头的心窝,把人踹出一丈外,冷冷地一笑,敢指着他说话的人,都死在他手里了,一个没品的捕快,也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词。明卓葳的眉眼冷得可怕。

    “金哥,金哥,你怎么样了?”跟在那捕快后头的显然都是他的小弟,急忙地跑过去慰问,可那人被明卓葳那么当胸那么一踹,倒在地上却是怎么也爬不起来。

    “你,兄弟们,这外乡人敢这么欺负我们金哥,我们大家伙一块上,把他拿下。”有那带血性的人拔出了腰间别着的刀叫喊了一声,其他人纷纷照办,一涌而上,这么多的人啊,目标都是明卓葳,千惜拿不准明卓葳的能力,提醒地唤道:“老爷,小心!”

    明卓葳眉眼一片冷意,这么些三脚猫功夫的人,就算再多一倍,他也没放在眼里。空手一拳拳地击在人的软肋,平日这些个耀武扬威的人啊,俱被明卓葳打爬在地,怎么也起不来。

    听到动静急忙忙赶过来的,一眼人都给明卓葳给收拾了,明卓葳的护卫队长抱拳上来,“大人。”

    “速从本家带个大夫来,跟七爷说一声,容县的捕快都被我扣押了。”明卓葳说话的口气似是说着这天气儿不错,护卫队长立刻明白地指挥人去传信,把一群人都给绑起来。

    “多谢老爷。”千惜是发自内心地道谢,赵槐与赵柏的情形极不好,这头破血流的,随时都可能没命,若不是明卓葳及时出现,他们或许已经被人活活打死了。

    刘福带人帮忙着扶起赵槐赵柏往屋里去,这才注意到屋里头三个妇人抱哭成了一团,她们的情形也不见得好,俱是骨瘦如柴,其中一个满头白发的,可不是杨氏。

    “娘。”千惜一眼便认出了杨氏,比起数年前,杨氏憔悴得不成人样,若不是那样的容貌,她几乎以为自己认错了人儿。

    “小惜,小惜是你吗?”杨氏听到叫唤,再看到赵槐跟赵柏都被抬了进来,激动得无法言语,千惜扑到杨氏的面前,握紧她那瘦得只剩皮骨的手,心疼得眼泪止不住地落下,“娘,是我,是我。”

    杨氏激动地抱住千惜,“小惜,小惜你回来了,你回来了啊!”

    一阵悲痛大哭,千惜更关注的是赵阿木,“娘,爹呢,爹在哪里,爹去哪里了?”

    “没了,你爹没了,没了,他就盼着能见你一面,可他没能看到你就没了,他走得不安心,他死不瞑目啊!”杨氏捶足顿胸,可这般晴天霹雳的消息,于千惜更是重击。千惜按住杨氏,防止她再那样的伤害自己,“娘,你告诉我,爹是,爹是怎么没了的?”

    她这一生,从出生被人抛弃,是赵阿木把她捡回了家,与杨氏视如亲女的照顾,但凡他们能给她的,都会拼尽所有的来满足她,她以为,她现在回来了,她就可以好好地孝顺他们,让他们过上好日子了。可是,赵阿木,那个虽是木讷,却爱着她的父亲不在了。

    “孽障,都是这个孽障,都是他的错啊!”杨氏突然发狠地冲过去抽打着赵柏,赵柏嚎嚎大哭,任由杨氏打骂而不还手,千惜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拦住了杨氏。

    “当初我们不让你娶宋妙儿,你爹劝过你,宋妙儿就不是个好女儿,可你呢,以命相逼,无论如何都要娶她。好,你爹,你大哥,你弟弟,为了帮你娶到宋妙儿,倾家荡产,就连你大姐这几年寄回来的银子也全给了宋家,就为了你这一条命。你个瞎了眼的孽障啊,宋妙儿害了你的两个侄儿你当看不见,你让你大哥历经丧子痛,还得跟在你的后头给你擦屁股,你竟然还让她害死了你爹。啊!”

    杨氏哭骂地将事情的经过大致地说了一遍,千惜整个人一颤,她不敢再细问下去,只紧紧地抱住杨氏,无声地安慰着她,这一日的赵家,注定了不能平静。

    很快明家的人便带着一行人匆忙地进了大连村,无论是一开始对赵家兄弟施暴的人,或是后来要对明卓葳动手的捕快,俱被押走了,明卓葳这会儿没处置那些人,但总会有处置他们的时候。

    当然随之而来的还有大夫。赵槐赵柏赵小宝的伤并非只有头上,就是他们的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没处是好的,直让他们的妻子看得直落泪。

    “三位舅老爷伤得不轻,需得好好调养休息,老夫开些药,一日三次,要按时服用,另有外敷也要记得。”大夫挥笔如洒地写下药方,千惜点头,“有劳你为家母与弟妹探个脉。”

    大夫自无不应的,杨氏此时已在千惜的安抚下入睡,赵槐的妻子王氏,只是寻常的农妇,第一次这样正正经经地让大夫瞧,她们是极不习惯。

    “没事儿,只是看看你们的身子。”千惜瞧出她们的窘迫,用着大连村的土话劝着她们。

    “大姐,不用了,家里的银子都用花光了,请大夫还得用银子,大哥跟相公还有婆婆都受了伤,好多地方还得废银子的,我们好好的,就不用看了。”赵槐的妻子王氏撑着好不容易才把话说完。

    能在这样艰难的情况下,最先想到的都是相公与他们的家人,这样的品性,是千惜所欣赏且敬佩的。“银子的事儿你不必担心,娘跟阿槐阿柏还有小宝都会没事儿的,你们且听话地号脉,别他们的伤好了,你们倒出了差错。”

    王氏与千惜俩面面相觑了半响,大夫笑着伸手,“舅夫人请伸手。”

    以往王氏或是听不懂官话,可自嫁入赵家以来,杨氏是秀才的女儿,赵槐赵柏都是识过字的人,加上千惜总是让人从京城里捎带银子或是其他稀奇的东西回来,倒让王氏学了些许平常浅薄易懂的官话。大夫唤她舅夫人,这更是让她窘迫得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千惜伸手拉过她的手,与大夫轻道:“有劳你了。”

    万幸的是,王氏虽是劳累过度,又受了惊吓,精神有些不好,其他的,总是好的。千惜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儿。但杨氏的情况,就复杂得多了。

    “老夫人悲痛过度,大悲大落,最是有损身心,于寿命有碍,且老夫人有求死之心,大夫人可要慎重小心。”大夫号脉之后提醒了千惜,千惜捂住嘴,只怕自己哭了出来,惊醒了杨氏。

    “可有什么法子?”千惜寻求法子,赵阿木已经不在了,若是杨氏也不在,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所以她怎么会愿意这般轻易地就放弃呢。

    “这,总该先让老夫人打消了求死的念头,其他的,只要好好调养静休,总会有法子的。”大夫瞧过的病人太多,这样的情况不是第一回遇着,想要治好杨氏啊,自然最该是让老人没了寻死的心,平心静气好好地养着,长命百岁亦非难事儿。

    千惜咬了唇,点了点头,“有劳你了。”

    “大夫人若无他事儿,老夫告退了。”大夫恭敬地低声开口,千惜颔首,大夫退了出去,徒留千惜一人守着酣睡的杨氏。千惜满脑子此时想的都只是怎么让杨氏好好地活活下去,人只要活着,就没有办不到的事儿,哪怕是关乎赵阿木的仇,也要待确定杨氏无恙后,她才能放开的动手。

    这般想着,千惜为杨氏盖好了被子,起身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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