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弃女生存录-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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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宁越却还是死不承认,康泽道:“你是早已经料到了,我但凡听闻你成亲的消息,定然是要赶来与你问个清楚的,所以你故意让宁痕去见我,说了那番的话,怕是你那书房里的手扎也是你故意让我的人拿到手的,只为了借此引起我的怀疑,然后才好实行你的计策。”
“其实,就算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宁痕不是你,但你总会千方百计地让我注意到这一点的是吧,因为只有这样,你才好把戏演下去,比如孪生的姐妹,因着命数而不容于刘家,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然后又突然局势大变,你们的命数完全反了地来,宁越被困,刘王叔要取宁越的性命,宁痕求救,如何我不是有所怀疑,要将外面院里的人都杀了,你正好有个光明正大的理由,然后就会取了我的性命,再杀我娘,只为了逼得王叔不反也得反,对吗?”事到如今,康泽自然想通了所有的一切,刘玢听得全身都在发颤,而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宁越与宁痕此时脸上都露出了灰败之色。
刘玢道:“刘家无德,江山被夺,那是刘家人无能,明家能安天下,平天下,你们以为自己有那本事儿再挑起天下大乱,而能趋那机会再夺江山吗?你们可知明家的兵马之强?你们可知明家的粮草之多?竟想以卵击石,徒让刘氏宗族都给你们陪葬。”
“父王,难道明家有兵,明家有粮,我们刘家就没有吗?”宁越倔强地抬着头问,“父王,这江山原就是我们刘家的江山,当日父王不战而降,刘氏一族有几个同意的,只是父王执意,他们无法罢了。而今孩儿早已与他们商量好了,只要父王反了,他们定随父王一起举兵,共夺天下。”
“蠢货!”刘玢大骂,“他们说了你便信吗?若是当初我降时他们不肯,他们为什么不举兵反抗,而是要等到今天。他们是想让我们都一家子去送死,你信不信,我们举兵,若是明家兵马前来,他们绝对会将我们双手交到明家人的手里。”
“父王,这不可能!”宁越与宁痕异口同声地说,刘玢气得一阵头晕,黑衣人的道领这会儿摘下了头罩,露出的是琥珀的脸,琥珀道:“王爷啊,你家这两位郡主年纪不大,野心却是不小,今日之事儿啊,你还是尽快处理的好,我们娘娘和王爷是不会将这事儿告诉陛下,但雍城之中,不可能没有陛下的人。”
琥珀也是难得好心地提醒一句,宁越和宁痕却都打了寒颤,处理,除非刘玢要反,否则的话,处理她们姐妹,那便只有一样而已。
刘玢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康泽看着宁越道:“你今日当真对我动了杀心?”
宁越没想到康泽竟然还会问她这个问题,轻轻一笑道:“成王败寇,你如今难道还会想饶了我吗?”
康泽呆呆地看向宁越,苦涩地道:“原来在你的心里,我竟是这样的人。”
宁越一怔,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康泽话中的意思,可康泽却已经命人推了轮椅离开,“琥珀,撤!”
“王爷!”刘玢一听康泽的话,却是拿不准康泽的意思,急忙地唤住康泽,康泽道:“王爷一心只想地太平的日子,往后只管好好的过,王爷做过什么,别人不清楚,我知道,我会身父亲陈明的。”
得了康泽这一句,刘玢大松了一口气,“别的事儿,王爷看着处置吧!”丢下这一句,康泽离开了,宁越原想说些其他的,最后却又什么都没有再说。
康泽筋疲力尽地回了客栈,倒头便睡,琥珀细细地与千惜说了那些来龙去脉,“那两位是孪生姐妹不错,却不是因着命数一在明,一在暗,乃是因为宁痕自幼体弱,因着有人提醒刘王爷若想保她小命,不可向外公布她的存在,所以这么些年来,众皆知宁越郡主而不知有她。只是这两姐妹野心勃勃,一心想复刘家河山,想当那一朝公主,所以用力了心思地想让刘王叔起兵谋反。当初她无意中与王爷相识时,原起了别的念头,便是嫁入明家,将来要坐上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只是她的心思还没来得及实现却被刘王叔所察,刘王叔恐她野心太大,对刘家不利,这才将她许配她人。”
“只是纵是婚事已定,她亦不肯死心,她料想以王爷的心性但若听闻了她的婚事儿,定会赶来问个清楚,她便再生一计,让宁痕与王爷相见,让王爷发现宁痕与她的不对,然后让宁痕道出她们的身世可怜,以此而引得王爷前往刘王府相救,她再一举杀了王爷,再杀娘娘。一但王爷跟娘娘的死讯传回京城,陛下定会派大军前来,到那时,刘王爷是不反也得反。”
千惜摇了摇头,“看不出来,她竟然有如此心计,环环相扣,稍有不慎,我们是要有来无回了。”
“奴婢倒是觉得她这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原以她的身份,刘王爷的精明,还有我们王爷对她的心意,她若是安安份份的,这辈子也都是王妃的命,可她倒好,有着那么好的家世,遇着那么好的良人,却生生地把自己给作死。她做了那么多的事儿,刘王爷为平陛下的疑虑,定是留不得她们姐妹的性命。”琥珀说到这儿也是对康泽表示深深的同情,他们家王爷那么好的人,偏偏的是遇人不淑啊!
千惜轻轻一笑,“这便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世人皆贪,握在手里的总是不会珍惜,而是要费尽心思地去拿一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到最后落得一无所有。”
眼下千惜也只是担心康泽,可是啊,在感情的世界里,宁愿痛苦清醒地活着,也不愿意一辈子被欺骗地活着。她相信,康泽或许会伤心难过,但他也一定会走出来的,将来,他会再遇到一个他喜欢的,也喜欢他的人。
“娘娘,刘王府传来了一个不幸的消息,昨夜宁越郡主不幸暴毙身亡,眼下王爷正在筹备丧事儿!”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刘王府再次传来了消息,千惜点点头。(未完待续。)
第一百八十一章陆家村
而睡醒的康泽听到宁越暴毙的消息就显得平静许多了,只道了一句知道了,转头与千惜提到回京,这一次出京的事儿都已经办好了,如今江山初定,外头并不太平,他们也该早些回京。
千惜并没有追问康泽,他既然想回京,那便回京吧。只是在回京的路上,康泽命人绕道走到了刘王府,原本喜气洋洋的刘王爷,此时到处都悬挂着白帆和白灯笼,康泽看了许久,张口道:“走吧!”
他这一生何其的顺畅,遇到了宁越,这样一个他以为会是陪伴他后半生的女子,却狠狠地打了他一个耳光,她对他并没有几分真心,甚至要取他的性命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在最后的时候,他甚至都给自己一个救她的理由,只要她的一句话而已。
可是,她从始至终没有对他付出过真心,更不曾相信过他明康泽是真心的喜欢着她,愿意为了她付出一切……康泽面对宁越时是没有半分的愧对的,这样就够了!
京城很快便到了,在康泽与千惜往雍城来回之际,大肃朝的殿试前三甲名单已经出来了,让人震惊的是,三甲竟都是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再查仔细些,竟然都是京城陆家村的人!
京城陆家村,许多人开始翻查这陆家村何在,殿试前三甲,那是自万千学子中脱颖而出的人,击败了多少世家子弟,多少勤苦学习的学子而榜上有名,他们自何而来,又何以名列三甲,皆是受天下之瞩目。
当得知这陆家村有一私塾,这私塾还是当年明家所建,以谢陆家村的村民们当年庇护如今已是皇后的千氏,当今陛下的结发妻子的恩情。想当初明家建了这处私塾时,还引得京城中的世家一番嘲笑,谁又能料到,这一个人人都瞧不起的小村落,竟然出现了三甲,殿试前三甲,奖元,榜眼,探花。
似乎还觉得不够,往陆家村走一圈的人更是惊喜的发现,陆家村的繁华并不逊于京城,因着处于郊外,四处可见农田,就是山上,那也是种着粮食,还有水车,牛羊,可在那一片大榕树下,川流不息的人们在相互交换着各家所需之物,人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大头叔,今年你家的田还是都做稻田养鱼吗?我瞧着你那儿放了些小鱼了哦!”
“是啊,现在不是天下太平了吗?去年养鱼可是丰收不少,所以今年还是打算着跟去年一样。你那山上的田打算怎么种?”
“还能怎么种,这有了水车中,再高的田也不担心着怕没水。我送家我们家小克去学堂,回来咱们再好好说说种田的事儿!”……
敦实的农民互相间的交谈亦可觊见这小村的日子是那样的充实,说到了学堂,这可是培养出了一次争占了殿前三甲的学堂,他们从京城赶来不就是冲着这学堂来的吗?
“几位先生,几位先生,你这是想来看我们的学堂吗?是打算送孩子过来这边读书呢,还是打算参观参观我们的学堂呢?”
“这有很大的差别吗?”一行三四十岁的中年被一个十七八岁,长得很是好看的小哥拦住了一番问话,莫名地反问,小哥睁大眼睛地道:“当然有差别了,若是几位先生是有意让孩子来我们这儿上课的,那可得要先填份表格。你瞧,这上面的姓名,年龄,还有这出生地,是否曾识字等等等等的,那可要先写好了,如此方能视你的孩儿的情形,再决定将他分到哪个等级。若是几位先生是来参观我们学堂,呐,这是另一份表格,劳烦先生们看了我们的学堂之后呢,把先生们觉得我们学堂哪里不妥之处写下来。”
这样不同的两份表格,直让一行人面面相觑,小哥看了他们半响,还以为他们觉得有什么不妥,连忙解释道:“先生们且莫误会,我们学堂原不过是小小的私塾,能有今日这样的规模,亦非一日而成,原先要来看我们学堂的也没有这规矩,这还是咱们泰王爷提出来的。”
“噢,泰王爷,那可是当今陛下的嫡长子,他如何会到这小小的学堂来,指派这样的事儿?”有心想要套话,自然是顺着小哥的话问着。
“先生来了陆家村,应当也听说了,今殿试前三甲的状元,榜眼,探花,那都是出自我们村这学堂。不过啊,我们这学堂的年岁可不长,昔日我们陆家村的人日子也是过得十分的艰苦,要说起陆家村的发展,可是长远得很,一时半会的也不完。”
“小哥啊,我们几个倒是有些时间,小哥若是得闲,那不如与我们说道说道。”这么几个中年,就这么拉着这年纪轻轻的小哥说道起来,这一两银子往小哥的怀里那么一塞,大家们都知情知趣。小哥呵呵地一笑,显然这事儿也不是第一回有,他也早习惯了。
“这事儿啊可要从十几年前说起,那会儿啊还是前朝,百姓艰苦,我们陆家村也不例外,大家伙辛辛苦苦一年下来,也只能勉强果腹,若是遇上个天灾,却是要家破人亡,卖儿卖女。那会儿啊,京城历那大旱后又是大灾,整个村里的人都快要活不下去了,就在大家伙要背井离乡之际,出来了一家人传出了以粮换地的信儿,且还是以丰年的粮价来换村里的地。那会儿大家都已经是走投无路的,乍听这消息还以为是骗人的,有人试着去换了一回,还真是童叟无欺,那粮食换的地啊,真按的丰年的粮价换的。此事儿一给传开啊,那是十里之外的人都往我们村里跑,谁快那就谁得的粮。而换了粮之后呢,那人当即又我们大家伙立下了租佃的文书,既解了我们村的燃眉之急,又解了后顾之忧。”
“一开始那会儿啊,村里的人都没把这些事放在心上,只当是遇上了善心的人。可在后头啊,随着冬去春来,大家伙正寻思着该怎么把田种好,这户人家呢又使了人往田里挖了坑,引了许多的水在田,大家伙又纳闷这是闹的那出时,人不单在田里种上了粮食,还给放了鱼在里头养。村里的人呐都只道这是有钱人家的人啊,拿这好好的田来闹得玩,暗地里也骂了一声作孽。”
“可这没过多久啊,大伙可是看出门道来了,大家田里留下的粮种这才刚发芽呢,人家那却已经长得老高了,他们这才刚插下去,那田上的粮食竟然已经开始长穗,这才两三个月的光景,那长得快比人高的粮食竟然能收割了。还有那田里的鱼啊,长得那叫一个肥大,那一天开田放水收割放鱼的时候,整个村的人都来瞧热闹了,那人家也大方得很,田里的鱼啊,只叫我们村里的人放开地拿,剩下的这才拿回自己家去。粮食早收又多粮,还能养鱼,这样的法子啊,可不是就村里的人都看着眼馋。还没等我们开口呢,那人便张口说了愿意把这法子交给大家伙,不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