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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3章

冷情王爷:弃妃要休夫-第3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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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脉是好事,但是,太子妃这身子,怎么会虚成这个样子呢?看起来心情郁结不是一点半点,弄不好就忧郁而死都有可能,这样的身体,一尸两命的话,他全家也跟着完了,不行,等拿了赏钱,一定要举家搬家。

    司城尚贤虽然有了新欢早已经对一向对他不冷不热的蓝芙蓉并没有太多的关心,但是,喜脉这回事毕竟不同于一般。他原本有个侧妃为他生了个儿子,已经五岁了,但是这次匆忙出逃,自然没能顾得上。

    前几天,京城中已经传回消息,司城丰元控制京城之后,将东宫原有的人全部投进了天牢,而那个儿子,自然是到了特别关照,一个小孩子,要让他死,方法太多。听说在天牢里不过几天,已经病死在狱中了。

    司城尚贤听到这个消息时,心中又狠又怒,还曾发了两天脾气。

    现在,蓝芙蓉又有了身孕,而这个,是他的嫡子。比那侧妃所出的儿子身份地位都要高贵,而且,有这个儿子,相信蓝成宣也会更加死心塌地地为他谋划。司城尚贤皱眉,道:“什么叫身体不太好,郁结于心?太子妃身份尊贵,饮食精美,何来心情郁结之说?”

    大夫张口结舌,这心情郁结与饮食精美,身份尊贵有什么关系?谁不知道你们位高权重的人家最是刻薄寡情,但凡有心之人,心情郁结有什么奇怪了?但是,大夫当然不敢这么说,他只能道:“这个,脉像这样显示,这个……要不,我开几副药,给太子妃调理调理?”

    司城尚贤不耐烦地摆手道:“那就快开吧!”

    大夫赶紧去一边开药了,司城尚贤发现这里太过安静,一侧头,就见蓝成宣正看着他,目光深沉,不辨喜怒,他顿时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忙凑近一些,伸手握住了蓝芙蓉的手,深情地,温柔地道:“爱妃,你知道吗?你已经有了本太子的骨肉。我真是太高兴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对你的。你也一定要好好养好身体,你太瘦了!”

    蓝芙蓉在大夫为她诊脉时候已经醒了,只是她身体太虚弱,一直没有动,看见司城尚贤进来,眼底的悻悻然,看见他眼神中不经意流露的一丝丝厌恶,蓝芙蓉心知肚明,却什么表情也没有。

    她知道,她这一辈子,命运已经注定了。

    以前,司城尚贤曾经因为她的美貌,对她耐着性子哄过一阵子,天天下朝后就到她的院子里来待上片刻,虽然诚意欠奉,而且一转头又和侧妃通房们混在一起靡糜混乱,但是那时候毕竟他对她还有一点点心。

    后来,随着父亲逐渐成为太子一党势力的主力,司城尚贤对于蓝芙蓉,心思就已经不再是当初那样单纯。他讨厌蓝成宣,更不喜蓝成宣处处以为他好为由让他做的一些决定。但是,他却又不敢得罪,便把这份恼意转嫁在蓝芙蓉身上。

    东宫里,不但有漂亮的女子填充,她的美貌不再让太子惦记,而她也在一****的失望之中,知道一生一世一双人只是一个梦。

    她和司城尚贤之间,全无感情。

    这次,司城尚贤再次失利,几乎全是倚仗着蓝成宣的安排和谋划,才得以逃出京城避过追杀重新开始,并且迅速集结兵马,又把他的事情以嫁祸两个字进行完美的转嫁。

    但是同样的,当司城尚贤刚开始逃到锦州有如丧家之犬的时候,他对蓝成宣的谄媚和低姿态让人发指,但是现在,大局初定,一切形势大好之后,他心中对蓝成宣是极忌惮又厌恶,极逆反又要倚重,很奇怪的心态支使下,他仍然是不敢对付蓝成宣,所以,对她愈加冷落。

    她不怕这些冷落,只是,她受不了来自亲人的那份无情。

    未嫁时,她的身体很好;嫁到东宫之后,就是她身体开始垮下来的开始。这次的逃亡,更让她的身体每况愈下。却没有想到,她竟然有了身孕。

    嫁给司城丰元三年了,现在终于有了身孕。

    她已经对爱情绝望对亲情绝望的时候,上天赐给了她一个孩子。

    蓝芙蓉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情。现在,当司城尚贤看似满目深情,其实毫无诚意的话中,她更是觉得讽刺。但是,她只是弱声道:“多谢太子关心,我会好好的!”

    她心中暗暗告诫自己,父亲的冷漠,哥哥的残忍,太子的寡情,以前种种,我无能为力,以后,我不止是我,我还有孩子,为了孩子,我也会好好的!

第556章 青州易主

    京城

    东宫锦华堂,滕冲单膝跪地,额头渗出微汗。

    司城丰元怒气滔天,猛地将手中的茶盏摔在地上,热茶四溅,他指着滕冲:“我叫你留下他的命,他为什么还会死?我告诉过你多少欠?留着他,我还有用!”

    滕冲擦着汗,不敢争辩,但他真的很冤,他把何公公关在地牢,之前虽然有严刑拷打,但是这两天,他压根就没有动他啊?谁知道那老太监,竟然突然就死了。

    老不死的,早死也好,晚死也好,偏这时候死,让他只能承受司城丰元的怒火。倒是来汇报的甘文思看见滕冲的狼狈,问了原因,对司城丰元道:“殿下,您错怪滕统领了。也是我一时大意,忘了对殿下说这件事,当初,司城尚贤给先帝下毒的时候,何公公中过毒,虽然司城尚贤把解药放在茶叶中给他喝了,但也只是缓解,而不能解毒。所以,他本活不过多久。不管滕统领怎么小心,也是没办法让他活下去的!”

    司城丰元皱眉:“当真?”

    甘文思道:“千真万确。这何公公所知的甚少,从他这里也问不出什么来,死了也就死了吧,殿下不必为了一个阉奴,气坏了身子。”

    司城丰元这才知道错怪了滕冲,他看了滕冲一眼,道:“起来吧!”

    滕冲只觉得心情一松,刚才那种汗流颊背的感觉让他几乎窒息。他心中充满了对甘文思的感激,这件事,只有甘文思知道,若是甘文思不说,这个黑锅他可是背定了。而盛怒之下的司城丰元,一定会处置他,就算这时候可以压下火气不处置,对他的办事能力一定会大有看法。

    滕冲跟随司城丰元多年,知道他表面仁厚,为是的博个京城贤王的美名,其实个性阴鸷,若是被他认为办事不力,那他的前途算是没有指望了。

    这甘文思随口的一句话,对他实在恩同再造,恩重如山。

    甘文思冲他温和一笑,示意他不必放在心上,翩翩风度,温文尔雅,于滕冲来说,简直如同神人一般。

    司城丰元对滕冲摆摆手,道:“你下去吧,嗯,你不是喜欢北城那个宅子吗?直接去找张百之拿地契吧!”他错怪了滕冲,所以赏个宅子。

    现在这些事,司城丰元做的得心应手,整个京城都在他的手中了,那些个宅子,他想赏给谁就赏给谁,这在上一辈子,那是他想也不敢想的事,这一辈子,绝对的权力带来绝对的优势,也让他充分体会到大权在握的好处。

    要不然,堂堂一个齐王侍卫统领,那放在现在,至少也是将军级的人物吧,可是被他说骂就骂,说喝斥就喝斥,还得跪着听,还不敢还嘴,自己骂错了也不敢还嘴。这种感觉,实在不要太爽!

    所以,他必须立刻马上即刻让自己更加的名正言顺。

    滕冲惊讶地抬头看了司城丰元一眼,忙重重跪下,道:“多谢殿下!”

    看到滕冲眼中的感激和喜出望外,司城丰元心情顿时不错起来。等滕冲离开后,他看向甘文思:“遗诏和传国玉玺的事,至今没有眉目,我决定不再等了,文思,你即刻给我拟诏,三天后,我要登基!”

    甘文思顿了一下,才道:“殿下若是要登基,京城里的情况倒是大部分都在控制之中,不怕起什么乱子,不过,皇宫之内,可能还有些麻烦。臣建议,殿下可以暂缓两天!”

    “这是为何?”司城丰元不悦地道:“什么叫暂缓两天?若是再暂缓下去,夜长梦多怎么办?”

    甘文思感觉到司城丰元的怒气又有勃发的可能性,但却并不在意,仍是温文尔雅地笑着,道:“殿下且息怒,这件事情急不得。只要殿下一日没有登基,司城尚贤和司城建元就不敢发兵京城,但殿下若是登基,而手中无遗诏,无传国玉玺,又无太后的公允,他二人必以殿下谋逆篡位为名,发兵攻打京城。若是他二人联手,于殿下不利。另外,京城之中,还有些不稳定,臣指的是,皇宫!”

    司城丰元眯起了眼睛,甘文思这加重语气的两个字,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意思来,皇宫,皇宫是现在他住的地方,是他的根据地。目前,皇宫基本上已经在他的控制之中,唯一不在他控制之中的,只有一个地方,也只有一个人,一个能对他造成威胁,能让他掣肘的人。

    那个地方,是慈宁宫。

    那个人,是太后!

    司城丰元不是不想把这个威胁清除掉,但动手却又不得不多方顾及。现在,他迫切地想登上皇位,这个之前可以容忍的不定因素,现在却是非要处理不可了。

    而且,何公公已经死了,不定老太婆会不会先下手为强,他一个现代人,要是被个老太婆算计,那还不如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对于甘文思,蓝成宣让人散播的谣言就是针对他的,毕竟甘文思从揭发司城尚贤之后一直跟在他身边。蓝成宣是有的放矢,又狠又准。

    若是换了另一个人,哪怕是张百之呢,司城丰元也会舍弃,可是甘文思于他实在太有用,而且,也着实太得力,他一个人的智慧,可以顶十个张百之,而且,一切都控制在他的手中,按他的计划,司城丰元占据京城几乎可以说是顺风顺水,他事后回想,当初甘文思的计划非常完美,若是有一点点不到位,也必然会多费很多周折。

    但是,甘文思为他完美地避开了那些风险。

    因此,当朝堂之上有人把置疑对准甘文思时,司城丰元一概强势地予以灭口或者惩治。所以,甘文思现在仍然安然地站在他身边为他出谋划策,地位没有丝毫改变。

    司城丰元知道甘文思说的有道理,自己只要没有登基,司城尚贤和司城建元就没有理由来进攻京城。他没登基,就算不上篡位,当司城尚贤与司城建元带兵攻打时,反倒是其心可揭。这也是目前司城尚贤那边万事俱备,却仍然没有进攻京城的原因。

    甘文思看司城丰元陷入思索之中,淡淡笑了笑,云淡风轻地道:“嗯,有两个不太好的消息,不知道殿下要不要听!”

    司城丰元看着甘文思,好气又好笑地道:“什么话,不管什么消息,我能不听吗?”他知道,这消息可能不是好消息,大概也不算太坏的消息,不然,甘文思不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这一点,也是他欣赏甘文思的原因。

    自从掌握皇宫以来,所有的人对他都是高高仰望,但是甘文思虽然是为他做事,却一直不卑不亢,偶尔还开开小玩笑,让他能感觉到这个身份难以体会到的友情。

    纵使他心性凉薄,但是,只要是人,都不会排斥友情的。

    甘文思道:“第一个消息,秦王司城建元到青州后,依附宁王司城浩。宁王素有野心,所以表面上一团和气,实则对司城建元多加防范,彼此面和心不和。”

    这些司城丰元都知道,这样的局面正是他想要的,宁王不会完全信任司城建元,司城建元也不会信任宁王,这样,他们根本做不成事。更别提对京城造成威胁。

    甘文思接着道:“司城建元虽然年轻,倒也是个厉害角色,他一直与宁王虚与委蛇,亲厚有加,温敦有礼,却原来暗中谋划,四日前,司城建元突然发难,借口宴请宁王之名,将宁王斩杀于席前,并且靠着分化和拉拢,掌握了宁王的全部势力!”

    司城丰元大吃一惊,道:“你说什么?”他不是没有听清,是难以置信。

    司城建元是仓惶逃去青州的,虽然手下有人有马有兵有将,但是,宁王两代经营,又是地头蛇,再说,宁王对他也并不信任,他是怎么做到的?

    甘文思缓声道:“具体的细节倒是不清楚,但是,这个消息却是千真万确,目前的形势是,整个青州,已经是秦王司城建元的势力笼罩范围了,而且,秦王现在正逐步接收宁王的兵马,相信过不了多久,就能完全掌控青州。那时候,秦王据青州,便是进可攻,退可守。”

    司城丰元脸色发青,狠狠地道:“该死,该死!”

    不容他不生气,本来宁王与秦王虽然都在青州,但是互相牵制,反倒什么事也没有,现在,青州变成秦王独霸,所有的分崩离析都将不再存在,很可能会在秦王的经营下变成铁板一块。

    而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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